第六十二章 剛到上海(1 / 2)

欲望之門 紅塵笑笑生 1604 字 2020-12-28

正如楊樂天所料的那樣,飛機穿過這片厚厚得雲層後就開始變地平穩起來。機上眾乘客也都長舒了一口氣,雖然臉上都沒有表現地笑逐顏開,但看地出,大家都沉浸在這劫後余生般的喜悅之中。

到了上海浦東國際機場,楊樂天半扶著雲姐下了飛機,到了地面,他才想起於潔來,於是趕緊四處張望,想把於潔找出來。

「別東張西望啦,我在這里。」於潔那熟悉的聲音從楊樂天的後面傳了過來。

「呵呵!」楊樂天不好意思得笑了,問:「於總,你沒事吧?」

於潔當然知道他所指的就是剛才在飛機上的那驚險的一刻,笑道:「沒事,這場面我見多了,見怪不怪,再說了,飛機要是出事,你再害怕也不頂用啊。」說到這,於潔忽然意識到雲姐就在一旁,看楊樂天扶住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嚇地不輕,於是趕緊解釋道:「對不起,我說地只是我自己的感受,並沒有笑話你的意思。」

雲姐展顏一笑道:「沒關系,我知道你不是說我。不過我也確實挺沒出息的,坐飛機居然坐成這個樣子出來。」

「哪呀?你知道我坐飛機時第一次遇到那種情況是什么反應嗎?當時我就嚇懵了,下飛機時還是兩個空乘把我給架下來的呢。後來我還歇了好長一段時間不敢坐飛機。最後實在是工作需要,不得不坐飛機,飛機坐多了,像剛才在飛機上的那種情況遇多了也就無所謂了。還有,年紀大了,許多事情想開了,也就不那么害怕了。所以像你現在的這種反應很正常,起碼比我那時要強多了。」於潔興致頗高得說。

「於總,你年紀大?不會吧,我看你也大不了我幾歲啊。」雲姐這話並不是奉承,於潔的實際年齡雖然比雲姐大了不少,但從外表看起來,兩人好像相差無幾。

「呵呵!」於潔捂嘴輕笑了兩聲,接著她就附到雲姐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沒一會,雲姐抬起頭來,驚訝得打量著於潔,說:「真的?可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啊,你保養地可真好,哦,對了,你用地是什么牌子的化妝品啊?」

「好了,我們先去酒店吧,到時你們再好好聊。」楊樂天看兩個女人倒是越聊越起勁了,反而把他給晾在了一旁,於是在一旁催促道。

於潔和雲姐相視一笑,於潔說:「我們要先去找家酒店住下,你呢?去哪?」

「我當然也要先找家酒店住下,不如我們一起找吧,順便我還想向你請教保養化妝的事呢。」雲姐說完,似有意似無意的看了楊樂天一眼。

於潔似乎倒沒有注意雲姐那漂移的眼光,笑著說:「那好啊,我也想和你好好聊聊,反正今天是沒有什么事了。」

「於總,今天不用和那家公司談合作的事情嗎?」楊樂天一邊幫於潔和雲姐拎行李一邊問。他自己倒沒帶東西,只有一只小包,里面裝著剃須刀,沖電器之類的小玩意。

「今天就不用去了,你看,現在都過了中午了,我們先回酒店好好休息一會,我知道你昨晚沒有休息好,今天還要起個大早,所以下午就休息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於潔善解人意得說。

「我看是你感冒沒有完全好,想要休息吧,說地好象很為我著想似的。」楊樂天心里嘀咕。不過有的休息總是一件好事。

三人打的來到一家五星級酒店,辦好了入住手續,各人就到了自己的房間先休息了一會。楊樂天先是洗了一個澡,洗好後就拿出袁婷婷給他的那張磁盤,然後打開房間里的電腦,將磁盤塞進軟驅里,打開a盤,頓時,那股東的資料完全呈現在楊樂天的眼前。

該股東姓衛,叫衛祖林,是巨龍集團公司的第三大股東,持有公司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所以說,只要身為公司第二大股東於潔及其她的家族收購了他的股份,那必然就會一躍而成為公司第一大股東。

根據資料顯示,衛祖林今年有六十一歲了,目前在上海開了一家很大的娛樂城。至於他的家庭情況,資料上也有,他夫人早年因病去世,留下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而他這些年來也一直未娶,單身至今。他和袁婷婷的父親袁自雄關系確實不一般,他們是一個村子的,年輕的時候一起應征入伍,他們既是老鄉又是戰友,足見關系很好。後來他們又一起退伍,在經過不少磨難之後,他們又走到了一起,開辦了巨龍集團公司的前身巨龍商行,隨後,隨著規模和業務的不斷擴大,漸漸得發展到了現在的巨龍集團公司。按理說,這個衛祖林應該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才對,卻怎么是第三大股東而讓於潔及其她的家族成了第二大股東?楊樂天是百思不得其解,資料上也沒有這方面的說明。

然而就在公司規模和業績蒸蒸日上的時候,衛祖林突然宣布退出公司的管理層,只保留公司的股份,每年坐吃紅利。然後舉家搬遷上海,現在他在上海基本上是賦閑在家,不問世事,而那娛樂城名義上的老板雖然是他,但實際上是由他那兩個兒子和那個女兒在打理。

看完了資料,楊樂天陷入了沉思,他想:「按常理推斷,衛祖林是不會把股份轉讓給於潔的,但世事難料,而且於潔的能力也是絕不容小覷的,說不定她有什么特殊的手段能讓衛祖林在初次見面時就答應她的收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想到這,楊樂天不由暗暗擔心起來,因為他看於潔這一路上都談笑風生,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中。但轉念一想:「於潔她好像做什么事都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樣子,自從他和於潔共事的那天起,他就沒見於潔顯得手足無措,心里沒底的樣子,而是始終表現出一副曲項向天歌的姿態,但實際上那僅僅是種姿態,是做給別人看的,並不代表她將要做的事就一定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