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個·······」
王驚蟄說道:「她啊,認識純屬意外,你別往男女這方面聯想,我跟她連個朋友都算不上」
「哎呀,那可浪費了,你看這姑娘長得還挺帶勁的,配你綽綽有余,我還以為你倆能是一對呢」丁武挺可惜的說道。
「呵呵,我對她沒想法,你要是有你追唄」
丁武嗯了一聲,手摩挲著自己的大腿說道:「你還別說,我一見她真有那么一點小動心,聽你這么一說的話,我要是下手也不算橫刀奪愛了?」
王驚蟄很認真的說道:「我還真巴不得你能奪去呢,小武哥找個女人安定一下挺好的,不是么?」
丁武斜了著眼睛說道:「又想給我上課了是不是?」
「聽我一句勸,你······」
「嘩啦」丁武直接從水里站了起來,擰干毛巾擦拭著身體:「不洗了,買點東西去給我爸燒點紙,這都好幾年了我都沒給他過送錢呢」
王驚蟄默然無語,他知道性子太倔的丁武對他的話,是一句都聽不進的。
兩人從浴池里神清氣爽的出來了,林羨魚還在門口的車里等著,一臉疲倦明顯是剛眯了一會才醒來。
「我倆要去一趟殯儀館」
林羨魚直接打著火,說道:「我送你們」
王驚蟄樂了,說道:「你這服務不比里面那些女人差啊」
林羨魚眨著大眼睛說道:「有沒有一種莫名的感動,然後被我的誠心所感化了?」
王驚蟄無語的說道:「你這么獻殷勤圖啥啊?」
「我們家缺個鎮宅······額,不是,缺個顧問,顧問」林羨魚仰著小腦袋說道:「我爸想請你掛個名,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不過家里要是有事的話,希望你還能像上次一樣露面就行了」
「你先把我兄弟感化了,我就考慮答不答應你」王驚蟄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把丁武推了進去:「從我這下手一律免談,你要是能讓他改邪歸正了,我還能考慮下」
「呵呵······」林羨魚轉過腦袋,跟丁武說道:「除了詩和遠方,我還能和你聊聊青春什么的,怎么樣,小哥?」
「我的青春都他么喂狗了,沒法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