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交易吧,你能把他泡到手,我就免費給你們當這個顧問,咋樣?」
林羨魚磨著牙說道:「老娘賣藝,不賣身,你別想潛我!」
「哈哈,我就是隨便說說的,別較真哈······」
衛生間里,丁武一手扶著牆,然後伸出兩根手指使勁的扣著嗓子眼。
「嘔!」
「嘩啦」
一股混合著酒精的穢物從他嘴里噴了出來,廁所中頓時彌漫著刺鼻的酒精味。
「嘔,嘔!」
一連吐了幾次,丁武硬是用手指把胃里的酒精全都給吐了出來,吐完之後人的眼神頓時就清明了不少,抹了下嘴巴子後長長的吐了口氣,感覺直接就好多了。
酒喝得太快了,還沒有完全被身體吸收,至少有一半左右全都被丁武給吐了出來。
回到菜館里,丁武的眼神又瞬間迷離了起來,搖晃著坐回到座位上,他瞅了眼已經空了的酒瓶子,回頭喊道:「老板,再來一打啤酒」
王驚蟄皺眉問道:「還喝啊?差不多就行了,不能都可著一天喝吧,實在不行明天接著喝唄,你也不能用一天晚上的時間把你前幾年沒喝的酒都補回來吧?」
「高興啊,說好的接風洗塵呢,你不得順著我來么是不是?喝吧,喝吧,再喝兩瓶咱們就回去睡覺了」丁武催促著說道。
沒過多久,一打啤酒全都被兩人給喝完了,等喝完最後一杯酒的時候,王驚蟄算是徹底被喝懵逼了,搖晃著身子看起來馬上就要倒了,臨趴下之前他看見丁武眉心中間的那條血線似乎突然間又清晰深厚了起來,足足能有小拇指粗細的一道。
「你聽著,今晚不用管我,你幫我盯著他點,別,別讓他消失了」王驚蟄在林羨魚耳邊說完,人就昏昏欲睡的趴下了。
林羨魚嗯了一聲,瞅了眼也同樣快要趴在桌子上的丁武,一時有點犯愁了,這兩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她得怎么安頓呢?
後來,林羨魚花了兩百塊錢,讓酒館的服務生和老板把丁武和王驚蟄攙了起來,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下了,她給兩人放在了一個房間里。
「讓我看著人?你怎么想的呢,我還能和他同床共枕的盯著啊」林羨魚把丁武和王驚蟄送回房間後,自己在他們隔壁開了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