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吧」
「你什么時候有空陪我去一趟長安,我要去驪山秦陵一趟」
王驚蟄皺眉問道:「時間是有,但是去秦陵干嘛?」
「沒有任何的理由,就因為我想去,聽說驪山很美……」
「你快行了吧,那就是個埋死人的山頭,美到哪里了我怎么沒看出來,這個理由真不值得我折騰一趟」
「唰」茅小草一擼袖子,守宮砂又露了出來。
王驚蟄憋了半天,說道:「我不為五斗米折腰,但遲早得拜倒在你的裙子下」
茅小草笑眯眯的說道:「乖了,我現在的心情有點轉好的意思了」
「你那蠱,學得怎么樣了?」王驚蟄懶得跟她在扯皮下去了,就問了下苗寨拜師一月是啥成果。
「老人家去世了」茅小草嘆了口氣說道:「一個星期前走的,他在苗寨里無兒無女的孤單一個人,我給他送完了頭七後才回來的,至於下蠱和解蠱他教的也不多,我也就學個七七八八的,這種手段還是得靠磨練和經驗才行,教的都是紙上談兵」
王驚蟄輕聲說道:「給他再燒紙的時候你順便念叨幾句,他心里惦記的那個事已經有結果了,那個人走到他前面去了,不是好死,受了不少的罪」
「我替他謝謝你,臨死之前他還在記著這個事呢,說自己就是被這一口怨氣給挺著的,要不是想了結這心事,他可能幾年前就死了,既然心願已經了了,那他也總歸能安心的走了,三七的時候燒紙,我給他帶過去,希望人能泉下有知」
這時,王驚蟄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陳重打給他的電話。
「驚蟄,有事么?」
王驚蟄看了眼茅小草,說道:「也沒什么大事,你說吧」
「是這樣的,老馬和我的一個朋友出了點麻煩,挺棘手的,估計只有你這樣的人能解決,你要是沒什么事的話,就過來一趟吧」
王驚蟄皺眉說道:「現在啊?」
「挺急的……」
王驚蟄尋思了下,點頭說道:「行,你把地址發我手機上來,我這就過去」
「謝謝了,驚蟄」
掛了電話,王驚蟄說道:「今天可能先不能給你接風了,陳重好像有急事要找我,我先把你送回家去吧,你坐了一天的車休息休息,我過去看看一眼」
「正好我也困了,我要回去睡覺」小草也不矯情,抻了個懶腰說道。
二十多分鍾後,菜刀文和王驚蟄把小抄送回了家,然後奔著陳重發來的地址趕了過去,地址離得不近,是川中附近的一座私人庄園。
晚上七點半左右,車子到了庄園,然後被領著開到里面,到了一棟白色的四層樓外,就看見陳重和老馬在外面等著,他倆的旁邊還站著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子,這人長得異常高大,身高差不多得有一米九了,身材挺壯碩的,往那一杵就給人一種楚霸王項羽的既視感。
此時就是蜀地這一代的袍哥,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