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文說道:「聽這意思,是鬼上身啊?」
「八九不離十,沾上東西了」王驚蟄點頭說道。
沈君嘆了口氣,說道:「要說是這么回事,我也不太奇怪,早年間袍哥會里就供奉了不少走陰陽的人,只是我有點想不通的是,小魚兒怎么就沾上了?」
陳重扭頭問王驚蟄:「你說呢?」
「現在說什么都早,去看看……」
沈君領著幾人來到樓上,一間卧室門外站著兩人,看見沈君過來後就叫了一聲君哥。
「小魚兒怎么樣了?」
「君哥,小姐還綁著呢,但是不在亂動了,沒什么反常的」
沈君回頭說道:「進去看看?」
卧室里面的一張床上,用繩子綁著個年輕的女子,披頭散發臉色發黑,正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聽見外面有很多人進來後也沒什么反應。
「這女人看著怎么有點眼熟呢?」菜刀文眯著眼睛嘀咕了一聲,老馬在他耳邊說道:「沈沉魚啊,這個名字你沒想起來點什么?」
菜刀文一愣,拍了拍額頭哎呀了一聲,說道:「我說的么,怎么瞅著面熟呢,這不是演貴妃那個嘛?」
王驚蟄訝異的問道:「什么貴妃?」
菜刀文說道:「這女的是個演員,明星,一部宮廷戲把她給捧紅了,演的是個我見猶憐的貴妃娘娘,這幾年她在內地正經紅的發紫呢,當家小花旦,得獎專業戶什么的,一線大牌……」
王驚蟄哦了一聲,沒啥反應的低頭看著床上的沈沉魚,人長得是很漂亮,不過這時候的狀態明顯很不對,沈沉魚的一張臉非常呆滯,呆到了就好像是一張死人臉一樣,沒有任何的表情波動。
「驚蟄,你看……」
王驚蟄扭頭問沈君道:「你說她是什么時候出事的?」
「前天」
「准確時間,是幾點」
「不到十二點吧」
王驚蟄說道:「繩子解開,等到二十點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