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說不清,道不明(2 / 2)

王驚蟄和沈君他們就一直在看著沈沉魚在忙活,她就跟上了發條似的始終都沒停下來,簡單點來說就是一句話,她總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但做得全都是日常的家務,菜刀文就說了,幸虧這里面沒有稻田地,不然整不好她都能把稻子給收了。

一直到凌晨過後,雞鳴聲起,沈君才突然啥也不干了,回到卧室里躺在床上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君說道:「之前兩天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她就回去睡覺了,然後第二天醒來就恢復如初了,你問她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她也完全都不記得了,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就是睡覺來著」

「這個狀態有點怪哈,看起來跟鬼上身一樣,但偏偏卻還不是,你瞧出來什么了嘛?」菜刀文問道。

王驚蟄搖頭說道:「不清楚,這種狀況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但她有種問題無非就是一點,肯定是沾東西了,哎,午橋走的有點早了,他要是沒走的話可能會瞧出來是啥問題了,這方面他是行家」

「驚蟄,沒轍了?」陳重皺眉問道。

「等她醒來再說……」

沈君嘆了口氣,拱手說道:「麻煩兩位了,我和小魚兒父母早逝,現在我就這一親人,我是真希望自己有事,也不希望她有什么問題」

當天,王驚蟄和菜刀文等人也沒走,等著第二天沈沉魚醒來的時候再說。

一夜無話,隔天早上八點多鍾,王驚蟄起來後來到樓下,就看見沈君和沈沉魚在下面說話,這女人正常和不正常的時候是兩種狀態兩幅樣,昨天晚上看見她的時候很有一種城鄉結合部的氣質,今早人清醒過來了,不施粉黛也挺光彩奪目的。

看到王驚蟄下樓,沈君連忙招呼了一聲,然後低頭跟沈沉魚說道:「魚兒,這是陳重介紹的一個先生,過來看看你身上出的是什么問題」

沈沉魚淡淡的嗯了一聲,擰著漂亮的眉頭說道:「你老說我有問題,我怎么感覺什么事都沒有?你別被這什么裝神弄鬼的人給騙了」

沈君說道:「我倒是很想把你這兩天干的什么給錄下來的,但就怕你看了後接受不了,不然你現在肯定不會這么說了」

「好吧……」

王驚蟄來到樓下,觀望著沈沉魚的臉,按理來講沾上東西的人,多數都會印堂發黑嘴唇青紫,但白天醒過來的沈沉魚,跟常人一樣,完全看不出有點什么問題來,要不是自己昨天晚上親眼所見,王驚蟄覺得自己現在都未必相信對方是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