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2)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盪笑、火爆的性交場面,仍在我腦海中交錯盤旋,揮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陰莖已有點脹痛了,可到現在還是誓不低頭,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在洗澡時我希望借打次手槍來舒緩一下,可是套動了好一會仍味同嚼蠟,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一泄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與你做對手戲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夢寐以求的美事啊,我願意傾盡體內所有精華奉獻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里含著的那條陰莖不是屬於高山而是我的,能夠在你嘴里、小屄內、乳房上,甚或身體任何一處部位射精,我會射一千次、一萬次都嫌不夠,即使精盡人亡,在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個風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斷在我眼前浮現,無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場她的戲,我就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後再拍她影片的機會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對她那些充滿熱力的誘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輾轉反側之下,終於還是翻身而起,從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邊看邊對著她淫叫連連的畫面打了兩次手槍,才勉強把體內的熊熊欲火壓制下去,朦朦朧朧進入夢鄉。

還好,那部戲殺青後,接下來的一星期都沒有新片開拍,心里掀起的漣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漸回復了正軌。

這一天,何昭又打來電話,老板終於有部新戲要開拍了,他告訴我說,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斂起心緒,現在又要重蹈覆轍,天天對著一塊到不了口的肥肉,簡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這種煎熬啊!

開鏡前兩天何昭派人送來了劇本,片名是《偷戀隔牆花》,故事大綱是描述一個十四、五歲情竇初開的單純小男生暗戀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婦,偏偏這個表面賢淑的人妻暗地里卻是個騷浪的淫娃,她察覺到小男生對她有意思之後,便刻意制造機會讓他接近,最後更設計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帶這男生到酒店辟室尋歡,吃掉了他的「童子雞」。

這段畸形的忘年之戀最終給少婦的丈夫發覺了,他把老婆捆綁起來,用針刺乳頭、蠟滴陰戶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認,少婦熬不過去,將奸情和盤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證實後不以為忤,反倒慫恿妻子帶少年回家做愛並容許他躲在暗處偷窺,最後更發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齊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無邊。

a片的內容雖然來來去去都離不開這三道板斧,但對我來說,一經薛莉親自演繹便套套新鮮、與眾不同。我覺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鏡時還要美、還要騷,那種美和騷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不在現場絕不會領略得到那種滲入心肺的顫栗,那種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讓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這次男主角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攝幼齒影片一向多是采取記錄片手法,既沒有劇情鋪陳,演員也不須講究演技,所以行內從來沒有專演a片的「童星」。照劇本看來,這次難度較高,他們到哪去搜刮一個膽敢在鏡頭前若無其事地耍槍弄棍,而同時又是個初懂性事的菜鳥?

新片開鏡的日子終於來到了,由於先拍室內的場景部份,外景最後才補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個片場進行。按照慣例,開鏡首日必須燒香拜神祈求拍片順順利利,而且何昭還要監督布景搭建、服裝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來到了片場。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遙,花費十五分鍾檢查完攝影機與電源之後,便拿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邊翻看起來。

肥波領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這時進入片場,他首先引領著少年去到何昭跟前:「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還在好奇地東張西望的少年趕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個躬:「昭哥。」

「唔。」何昭轉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頭問肥波:「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哦?本錢真如你所說的足夠份量嗎?」眼角匆匆向少年褲襠偷掃一下。

「昭哥,我哪次試過放你鴿子了?」肥波嘻嘻笑著說:「不是猛龍不過江,我肥波絕不會胡亂推薦的。」又靠到他耳邊說:「我和他經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里不止一次見過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這么長呢!」

最後一句連我這邊都聽見了,少年的臉唰地漲紅了起來,用腳輕輕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著他肩膀哈哈笑著:「哎呀俊龍,到了這地步還害羞什么?男人能有這樣的本錢,人家羨慕都來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時候,別手忙腳亂得連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陣撲鼻的香風徐徐飄過,伴隨著「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聲,我放下手中雜志抬眼望過去,鼻腔一熱,幾乎噴出血來。我的夢中女神正儀態萬千地踱進片場,她身穿一件無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裝,透過縷空的孔隙可見到里面戴著的淺灰色胸罩,可是這個胸罩似乎太過窄小了,兩團肉球還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產生一個錯覺:只要她不小心讓胸罩挪下一分,兩粒乳頭馬上就會彈跳出外;下身是條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緊緊包裹住兩塊圓鼓鼓的臀肉,連丁字內褲的形狀亦完整地給勾勒了出來。

頭發是時髦的流行發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對天然蛋白石的橢圓耳環,細心修描而又濃淡得宜的化妝,令一抹紅唇成為整個面廓的焦點;臂彎挽住一個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絲襪、漆皮高跟鞋,鄰家美艷少婦的形象簡直呼之欲出。

我開始羨慕起肥波那個朋友來,無可否認他確是長得眉清目秀、體格壯碩,但試問誰個少年時期不是一樣青春滿載?只不過他身體上某個器官超乎常人,便可憑此而一親薛莉香澤,我不禁有點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導演最後邁進片場,何昭早已擺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導演過去便全部工作人員齊齊燒香秉拜,合什祈安。儀式過後,各就各位,首個場景拍攝正式開始。

薛莉補好妝換上一套住家少婦的裝束,腦後挽了個發髻,拿著支雞毛撣子裝模作樣在打掃房間。「咯!咯!咯!」玄關傳來敲門聲,「誰呀?」薛莉擱下手上的雞毛撣子過去詢問。

肥波在門外將鏡頭對准他朋友,「吳太太,是我,阿龍呀!我想過來借碗泡面,我家的剛好吃完了。」這少年念台詞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著攝影機追隨在薛莉身後向大門走去,「呦,原來是小龍耶,來,進來再說。」薛莉打開大門,半請半拽的把阿龍扯進屋內:「你還沒吃飯呀?剛巧我煮好了兩人的飯,我那死鬼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了,反正我一個人吃不完,你就在這兒和我一塊吃吧!」阿龍尚未答腔,已給薛莉一把拉到沙發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導演滿意地喊停,何昭走過去替他點上一支雪茄,「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噴出一口煙:「演得還可以。」

何昭招手喚阿龍過去:「來,導演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龍,請導演多多包涵。」阿龍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龍的人實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個龍字,今後你的藝名就叫田俊吧!」導演由頭至腳對他打量一番:「嗯,樣貌倒也俊朗,在這行混最著重包裝,好好干,你很快就會走紅的。」

「謝謝導演提拔。」阿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這次場景改在另一個布景里拍攝,那是吳太太家的飯廳,薛莉由坐在田俊對面假借替他夾菜、勺湯而逐漸移到變成坐貼他身旁,又裝作不小心弄翻了湯碗打濕衣服把外衣脫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內衣陪伴在側,加上里面空盪盪的連乳罩都沒戴,身體一動,兩個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亂晃,與衣服磨擦之下,那兩粒蓮子般大的乳頭竟硬挺了起來,將內衣撐凸起兩個尖尖。

田俊望著眼前乍隱乍現的春色,嗅著不斷鑽入鼻孔的乳香,連喝進口里的湯也忘記咽下去了,一絲絲從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無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時已向上卷到了腰際,胯間什么都沒穿,一小撮烏黑油亮的陰毛在小腹下隨著風扇吹過來的空氣左右搖擺,像在向少年招手:「來呀!來摸摸我看柔不柔軟?」

血氣方剛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這般要命的誘惑?褲襠中間早已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薛莉望著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著,手指像毛毛蟲一樣順著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頂峰,便將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溫柔地輕輕按摩著。

田俊呼呼的喘著粗氣,眼睛一會盯著穿了內衣等於沒穿的上身,一會又低頭盯著下身那片芳草發呆,暗恨媽媽只給他生就一對眼睛,無法上下兼顧。

薛莉揉了一會,轉而將手順著短褲的管口向里面伸進去,田俊吃了一驚,飛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時回歸體內,尷尬地按住薛莉逐漸進侵的手:「吳太太,不要……我……我……媽媽會罵……」

薛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瓜,誰叫你去告訴媽媽知道?姐姐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這樣大家都不吃虧,就算給你媽媽知道了,她也不會罵你的。」說著,把胸前兩團肉輕輕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