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2)

由於田俊比一般新人領悟力高,較易入戲,絕無欺場,又會自動配合鏡頭擺位,因此影片的拍攝進程比預算中快,上星期只用兩日時間就完成了三組少婦繼續與少年辟室偷歡的床戲,今天已准備開拍奸情敗露、被丈夫逼供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來到了攝影場,邊讓媚姐整發化妝,邊袒露著上胸讓道具明叔安鑲假乳頭。趁著空檔我好奇地湊過去三八一下,那對假乳頭是用軟膠塑制,塗上嫣紅的鮮艷顏色,底下連著塊圓形的肉色乳暈,無論是質感或外觀,都與真的乳頭不相上下,驟眼望過去幾可亂真。

明叔細心地把假乳頭分別套上薛莉兩顆誘人的乳頭上,用膠水黏牢,順手扯扯不會脫下來了,這才安心地坐回一邊。這時薛莉的一對乳房顯得更令人觸目,乳頭不單肥大飽漲,還硬硬地向上翹起,讓人不由聯想到女人達到性高潮時身體器官出現的自然反應。

由於等下會有丈夫用鋼針刺穿妻子乳頭的劇情,以薛莉今時今日的地位,當然不肯假戲真做,於是就得利用道具來掩人耳目了。至於鋼針慢慢刺穿皮肉,從乳頭另一邊冒出來的大特寫鏡頭,則是由特約替身演員擔綱,事後剪接員把這些鏡頭與薛莉痛苦的臉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營造出懾人心魄的預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個口叼煙卷的中年人這時大搖大擺地邁進片場,向眾人打著招呼,他就是在戲里飾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余順。見人對他愛理不睬的,沒趣地獨自走進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順這個人中等身材,樣貌猥瑣,莫說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說有點抱歉,一向以來大多客串流氓、癟三等跑龍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於是便被何昭叫了來跟薛莉演對手戲,想不到癩蛤蟆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鵝肉了。

導演照例最後進場,他肥胖的身軀一坐到導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點燃的雪茄,便抬頭問道:「人都到齊了嗎?那好,全世界准備!」

燈光徐徐亮起,薛莉剛剛和田俊又大戰一場,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也懶洗便倒頭躺到床上睡覺了。「拎罧六,長衫六……」余順剛賭完牌九回來,口里哼著小調邁進睡房,一進門見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態,窮心未盡,色心又起,雞巴不禁脹硬了起來,悄悄摸到薛莉身邊,掀起她睡袍下擺,准備來個偷襲珍珠港。

燈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內褲緊裹著的陰部微微隆起,中間凹下一條褶皺,把整個陰戶的美好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而鴻溝下端則濡濕一片,黏糊的液體甚至滲出褲外,沾染得內褲都變成了半透明,連兩片棗紅色的小陰唇也隱約可見。

「呵呵,這騷蹄子發春夢了?看來是最近肏得少,正癢得淌水等我干呢!嘿嘿!」余順迫不及待地一邊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拉著嬌妻的褲頭往下扯,薛莉正在睡頭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來。

余順左手握雞巴,右手往妻子的陰戶上撈一把,打算塗點淫水去龜頭,以便一插入陰道就可直捅到底,誰知一摸上手就發現不大對勁了,流出來的「淫水」滑則滑矣,可是卻比以往的濃稠,拿到鼻子前一聞,還帶點腥腥的怪味。余順當場呆住了,這種特有的味道對男人來說是再熟悉不過,心里馬上就明白:妻子背著他在外與人有染,有支替槍早已幫他把嬌妻的陰道用精液灌滿了。

余順怒氣攻心,順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帶,二話不說就把她雙手扭到背後綁了起來,薛莉睡眼朦朧,嘟噥了一句:「又想干了嗎?讓人家先好好睡一覺再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過了,這塊塘底瓦,不到水干總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盡弄些怪玩意來瞎折騰。

漸漸薛莉就覺得有點不太對路了,綁起了雙手、粗暴地扯掉內褲後,老公還不知從哪兒找來條繩子,將她兩只腳一左一右拉開綁在床架兩邊,使她像劈一字馬般把下體掰得開開的,無遮無掩的私處頓時纖毫畢露,就算上面長有幾條毛也可以一一數出來。

余順伸手在薛莉的陰戶上一抹,然後把手掌舉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說,這是什么?」薛莉睜眼一瞧見老公掌上的那灘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後竟忘記了抹嘴,只好裝著嬌羞地說:「壞蛋,還問哩,趁人家睡著了在下面又摸又摳,人家受不了才流出這些東西嘛~~」

余順用沾滿精液的大手當口當面一掌摑過去:「你他媽的當我是白痴啊!老實招來,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個男人是誰?」

薛莉被打得金星亂飛,一陣陣精液腥味由臉上飄入鼻內,盡管證據確鑿,這種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認的,仍在一個勁地裝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幾天都不見你回來,心里惦掛著,剛才正做夢和你……」

余順見老婆還在裝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朝著薛莉胸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著,頓時失去重心往後一仰摔下床去。雙腳原本就分別被牢牢綁在床架兩邊,這一摔可就變成了腳上頭下的倒栽蔥,整個人形成「丁」字型的掛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斷扭動掙扎,可是無論上半身怎樣使勁,都沒法再昂起身,更沒法改變下半身中門大開的不設防狀態,由於兩條大腿水平拉開幾近一字形,陰戶也隨著掰開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連陰唇都向左右翻開了,屄里面的所有細節均一清二楚地展露無遺,最尷尬的是陰道口還洋溢著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順望著妻子那既淫穢又惱人的胯下春色,一雙眼珠賊溜溜的轉動,思量著該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偷漢的賤婆娘。薛莉掙扎了一會,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軀更加乏力了,現在看見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掃過來,心里愈加發涼,唯有希望使出眼淚攻勢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瀾。

薛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老公,人家真的沒有勾男人呀!嗚嗚……你先松開繩子,聽我慢慢解釋,嗚嗚……冤枉呀!」哪知身體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對奶子隨著搖擺在胸前亂甩亂晃。

余順對著妻子梨花帶雨的模樣不單毫無憐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變態沖動,蹲在薛莉身旁捏著兩粒乳頭又擰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癢難禁,像條剛上釣的魚兒般活蹦亂跳,號哭得震天價響。

弄了一會,余順覺得還不夠過癮,於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點什么東西再將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見老公跑了出去,暫時止住哭聲,她心知老公的企圖,看來這趟苦頭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夾、胡蘿卜之類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只要咬咬牙熬過去,總好過把奸情招認出來。

余順在雜物房翻箱倒櫃找了一番後,拿著兩支蠟燭和一盒縫衣針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實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數,但料不到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殘忍地利用來作為凌辱工具。

余順嘿嘿地壞笑著:「屄癢是不是?我馬上就幫你解解饞。」邊說著邊點燃一支蠟燭,隨手朝張開大口的陰道插了進去。薛莉扭動身體拼命掙扎,誰知越掙扎蠟燭就往陰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動的火苗離嬌嫩的陰唇越移越近,駭得她滿身肌肉都綳緊了,不僅再不敢亂扭亂動,而且還要運勁用陰道把蠟燭牢牢夾緊,恐怕一旦放松,蠟燭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緊張得連哭也忘記了,只懂僵直著身體惶恐地望著丈夫下一步的動作。蠟燭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蠟油流下來,帶著熱得難忍的余溫淌落在肉洞四周,燙得陰唇都發紅腫起。

余順從紙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長的縫衣針,先在蠟燭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傷口發炎,還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見他捏著薛莉一片小陰唇拉長變得薄薄的,隨即把鋼針一戳穿刺而過。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過我吧……」薛莉還沒痛完,另一邊的小陰唇又遭到了同一命運。燙、痛雙管齊下,令薛莉渾身顫抖不已,兩支鋼針也隨著悚動而在陰戶上微震。

余順看見妻子難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發來勁了,他蹲坐在地上,抓著薛莉一對奶子使勁搓揉著,兩粒乳頭被刺激得凸硬起來,直楞楞地夾在指縫中透出掌外,余順意猶未盡地又拿出另一支鋼針,在火上烤熱了從乳頭側面刺進去。

「嗚哇!痛呀!……哎呀……哎呀……饒了我吧!嗚……嗚……嗚……」薛莉此刻下面的陰戶正遭受著kuxing,上面的乳頭又被鋼針穿刺,兩處同時傳來的疼痛使得全身發出陣陣抽搐,幾乎連尿都快失禁飆了出來,像瘋子一樣張嘴狂叫,可是卻不敢胡亂扭動,生怕一不小心讓陰道里的蠟燭又滑入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