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 / 2)

蘇國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這時他又說要先收到錢才放人,而且節外生枝,說什么對我上次要先與薛莉通話證實她安全的條件很不爽,因此要將贖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萬當作是他手下的醫葯費外,還要我將佐敦道德興街這個地盤讓出來給他。』

說到這,連喜怒不露的蘇國威也沉不住氣來:『哼!一百萬對我來說算是什么錢,老實說,勒索我只要一百萬,也實在太看小我了。錢,我隨時都可以給,地盤,卻萬萬不能讓,要是傳出去我蘇國威為了一個女人竟屈服在幾個小癟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來的地盤拱手相讓,將來在江湖上還站得住腳嗎?』

我雖然對阿豹的所作所為同樣也恨得牙癢癢,可是這個時候卻不是火上加油的時機,我想了想,對蘇國威說:『不如我們虛與委蛇,假裝答應他的條件,先把薛莉救出來,然後再想辦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沒出聲的何昭這時接上了我的話題:『這個點子我們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開出什么條件我們都馬上答應,這反而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後來他再打電話來時,蘇老大的答覆很堅定,贖金可以增加,但地盤卻絕不割讓。阿豹什么也沒說就掛斷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來第二盤錄影帶。』

何昭一邊說著,一邊把另一盤錄影帶放進機子里。從畫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參地點,不過鏡頭拉遠了,隱約能從背景中辨認出這是一間殘舊的木建平房,通過木板牆的破洞望出屋外,還可見到一小片海,看來是座靠近海邊的建築,不過在香港類似的地方太多了,這一小點資料並不足夠給我們提供更詳細的准確位置。

看來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級,銼銼蘇國威的銳氣,畫面一開始薛莉就已被綁在一根木柱上,腦袋仍然套著橡皮頭罩,嘴里同樣塞了個中空口銜,木柱兩邊各有一支較矮的木樁,薛莉雙腿呈一字型分開固定在這兩支木樁上,姿勢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葯,頭罩圓孔里露出來的雙眼顯得空洞無神,眸子里以往懾人的神采已盪然無存,只留下一抹絕望、無助與哀傷的呆滯眼光,頭罩外近洞口位置,還依稀可看到兩行未干的淚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剝光,赤裸的胴體上布滿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對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內側更見密集,可以猜想得到這兩個敏感部位早前已被這幫禽獸肆意地玩弄過。

由於捆綁她的繩子收得十分緊,幾乎陷入了肉里,一對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誇張,加上阿豹他們在乳房和乳頭根部分別再用一根細繩纏緊,令薛莉兩個乳房漲大得像哈蜜瓜一樣,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條條數出來;奶頭極度充血,像顆紅蓮子,翹起得高高的,看起來既怪異又令人不安。

下體被拔得殘缺不全的陰毛現在已遭全部剃光,干凈滑溜得像個未發育的小女孩陰部,但是由於薛莉此刻兩腿左右大張,將整個生殖器的細節都一目了然的展覽出來,似乎毫不掩飾地向人們宣告,這是一具能讓所有男人都樂不思蜀的成熟女體。

阿豹這次並沒有親自上陣,而是由他十幾個手下聯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已經圍滿了五、六個大漢,看來他們早有准備,渾身脫得赤條條,而且雞巴也弄得堅硬如鐵,非常有默契地分別向薛莉展開圍攻,有人一把握著她那對腫漲不堪的乳房就使勁地揉起來;有人站在矮樁上,捧著薛莉的頭,把雞巴穿過口銜中間那個圓孔操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連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潤滑,便急忙握著雞巴往陰道捅進去了,也許干燥的陰道能給他帶來更強烈的磨擦感,但看來他對於見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現出的難受反應更感興趣,每次雞巴插入時把陰唇都連帶扯進陰道里後,他還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給他操到凹了進去。

另一個家伙來到薛莉身後,一手兜著她的屁股,一手用指頭插進她屁眼里摳挖,漸漸由一根手指變成兩根、三根……待肛門被撐得有些松弛了,便雙手捧著薛莉臀部,將龜頭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擠進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動彈分毫,眼睜睜的挨受著三個洞口先後一一被占領,兩行清淚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來。當三根雞巴一起在她體內做著活塞動作時,薛莉已欲哭無淚了,代之而起的是渾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還是皮肉的痛楚令身體起了痙攣,連大腿的肌肉也顫抖起來。

對著螢幕上的畫面,我坐立不安,低下頭下願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適時地遞過來一根香煙,點著後,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積壓著的滿腔抑郁隨著煙霧從嘴里噴出去。

再抬起頭來時,干薛莉陰戶的那個男人已射精了,剛拔出雞巴,在旁邊玩弄乳房的家伙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隨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來。

這時站在矮樁上操著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貨了,可能感覺到口里的肉棒已開始脈動,薛莉一邊在鼻子里『嗚……嗚……』的發出悲鳴,一邊扭頭想躲避他在口中發射,可是她哪能如願?那家伙雙手抱著她的頭固定住,盤骨向前力抵,直至陰毛都戳進她鼻孔里了,龜頭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噴出濃精。

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射進薛莉的喉嚨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雞巴,在薛莉的乳房上揩擦干凈後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著口銜,含著一大泡精液無法吐出,惟有蠕動著喉嚨,慢慢把濃痰一樣的腥臭黏液混和著自己的凄酸淚水往肚子里咽下去。

這時在薛莉下體埋頭苦干的兩個大漢,突然像比賽一樣把雞巴快速地在陰道與屁眼里前抽後插,其狠勁彷佛要將兩個肉洞插穿變成一個窟窿為止,想必他們已臨射精關頭,正作著最後沖刺,薛莉的身體被撞擊得上下拋動,一對大奶也跟著顫騰騰地盪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還沒吞完,又一根雞巴捅進她嘴里去,彷佛配合著下面兩個狂操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來。也許是被精液嗆到了,又或許受不了上下三個洞口同時被粗暴奸淫的沖擊,薛莉全身像發冷一樣抖起來,胸部急速起伏,雙腿蹬得筆直,連腳趾都向內曲了進去。

『他媽的!這騷貨,老子還沒發炮,她就已經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著我的雞巴呢!阿祥,咱們一起來個雙響炮,讓她再浪一點。』干著薛莉陰戶的那個家伙邊加快速度,邊氣喘喘地對她屁股後面那男人提議。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開始反著白眼時,前後兩個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體內射精,三個人同時發出抽搐,一起體會著陰道和直腸被灼熱的精液源源不絕注入深處的感覺,不過一方是暢快無比,另一方卻是悲痛欲死。

當兩個家伙彈盡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雞巴從薛莉體內抽出來時,薛莉綳緊的身軀才得以放松,屁股無力地向下一墮,兩股黏稠的精液分別從被干松了的陰道和屁眼垂吊下來,然後斷開『噠』的一聲落在地面。

薛莉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剛才玩弄她乳房的兩個家伙已挪身過來一前一後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經沒有力量再作出掙扎了,當兩顆硬朗的龜頭分別抵在屁眼和陰道口時,她只認命地閉上眼睛,准備挨受下一輪的群奸。

早前圍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個個飽償獸欲後已先後散去,這時只剩下三個新接棒的在施暴。鏡頭一拉,原來還有七、八個大漢因為剛才沒有空位擠進來而在柱子旁輪候,他們一邊套弄著雞巴,一邊賊眼溜溜的盯著,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線就立刻補上。

看到這里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轉頭對蘇國威說:『蘇老大,來來去去都是這樣,很惡心,我不想再看了,請關掉它吧!』

沒等蘇國威開口,何昭就解釋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們想你幫幫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沒有東西可以推測到他們藏參的大約是什么地點。』他又替我點上一根香煙,指著螢幕說:『你發現嗎,用來綁著薛莉的那根圓木柱頗像漁船的桅竿,旁邊還有一塊帆布,看來這地方似乎與漁民有關。』

我重新把視線轉回螢幕上,何昭繼續解釋:『你留意一下右邊第二個人坐著的鐵罐,那是一種專用塗料的牌子,一般是漁民用來松在船底防止藤壺、牡蠣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塗漆,加上牆上的破洞可望見大海,證明阿豹這巢穴是位於某個漁村。』

『大哥呀,符合這些條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隨口數了數:『無論在大嶼山、香港仔、西貢、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類似的木屋,我看你們不如追查一下阿豹電話的來源還比較實際,以蘇老大的人面、財力,不難辦到吧?』

『我們早追蹤過了,阿豹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電話亭,就是由不同區域的酒樓、餐廳打來,』蘇國威搖了搖頭:『根本捉摸不到。』

我皺了皺眉:『這樣看來,單憑目前的線索,要找到他們的機會簡直如大海撈針。』蘇國威認同地點點頭,繼續說下去:『我們也考慮過他們會否把薛莉偷運上大陸禁錮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來的電話都在香港境內,看來又不像。』

我說:『所謂「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內,說不定也會有幾處不同的藏參點呢!』

蘇國威卻不以為然:『嗯,也有這個可能,不過從第三盤錄影帶來看,地點一直沒換過,仍然與前兩盤一樣。而且把人質運來運去,無疑增加了被人發覺的機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沒必要這么做。』

我們一邊討論,螢幕上令人齒冷的輪奸戲碼還在上演著,前前後後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發泄過了,卻還有四、五個在旁邊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這一幫手下干到昏過去了,既沒有反應,也不再掙扎,只像個布娃娃般軟綿綿地任由男人們的雞巴在自己那三個肉洞內抽動、射精;頭罩上鋪滿了斑斑駁駁的精液,不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還是操她嘴巴的人見她失去了知覺,干脆噴在臉上。

到最後一名大漢也發泄完畢離開的時候,薛莉的身體已呈v字型懸掛在圓柱上,只靠綁著她手腳的四條繩子支撐住體重,布滿一道道紅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墮得低低的,陰戶與肛門被操得翻開,下體只見到兩個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肉洞,里面不斷溢出黏稠的精液,像義大利面條一樣垂在胯下,地面還積了一大灘。

蘇國威按下了停止鈕,令人難受的畫面終於消失在黑暗中,三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點凝重,蘇國威走到窗前撥開簾布,默默望著外面的景色。窗外陽光明媚,高樓大廈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誰又會想到,在這繁華都市的某個陰暗角落,正上演著一出慘絕人寰的悲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