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調教生活(1 / 2)

1 、性奴之誓

一桶冷水,迎頭撲面直淋下來。

「喔喔!!……」

莫心怡立時清醒了過來,只見自己目前仍在剛才破處儀式的房間中,但已不再身在床上,而是正躺在地板上。

可是,她的雙腳卻被從天井垂下的兩條鐵鏈,呈"v" 字型的被吊高,連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離地,只有頭和肩膊仍貼在地上。

而她的雙手被麻繩緊綁在身後,身體依然是一絲不掛;剛才被持續不停強暴了兩小時多而致鮮血淋漓的女陰已經被止血和塗上了葯膏,但仍然在熱辣辣的隱隱作痛。

除了她之外房間中還有另一個人在,雖然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真面目,但心怡仍能憑身型、神態認出他正是大祭司。

「……好美的身體,集青春少女的嬌嫩可愛和成熟美女的性感和體態美於一身,難怪任何男人也會為你著魔,連莫督察也不能幸免呢!呵呵……」

「爹爹的!……爹爹的呢?」

「他已身亡了,這可說是和我聖教為敵的代價吧!」

「!!……」終於證實了最愛的父親已經永遠離開了這世界,令心怡再次悲痛得眼前發黑,幾乎又要立刻昏迷過去。

她悲哀、痛苦得全身發抖,張開了口卻甚么聲音也說不出來。以前那如此強情的悍馬,現在卻連影子也再看不見,悲凄的表情叫任何人也會痛惜——除了大祭師外。

他用手輕撥她額前濕濡的前發。「真可愛……不再刁蠻的你真可愛得多了。」

「喔喔!……禽獸!你不是人!」心怡用盡力氣才再擠出了說話。

「從今天起……」大祭司獰笑著彎下身,用手輕摸在心怡的胸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你便成為我們伊甸的性奴隸的一員吧!」

「咿!」心怡一扭身欲避開他的手。「害死了我的爹爹的,還要我做甚么性奴隸,你別要妄想!」

「父母雙亡的你,除了這里還會有甚么其它容身之所?況且……」大祭司的手指輕輕挾向她乳頭上的車厘子。「我們可沒有殺死他,是他自己自殺的哦!如果說你爹爹的被害死,你不也是共犯嗎?畢竟他是因為強奸了女兒而自責,所以才去尋死的!若你一開始便說不會怪責他,而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會這樣了無生趣吧!」

「這……」

若是在平時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罵他在滿口歪理了吧!可是現在的心怡卻竟好像也有點自責起來。畢竟還是剛剛被親父強奸,然後親眼看到最愛的父親死在自己面前,接二連三承受巨大的打擊,令她的精神和意志也處於近乎崩潰缺堤的狀態了。

於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機會,要從她精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虛而入:「所以,若你也像鄺蕙彤般在此成為性奴隸,對你自己、你弟弟、甚至你的亡父也有好處!」

「甚么?……」

「因為若你「表現出色」的話我們便可放你回去,在日間過回正常的學生生活,而你和弟弟的生活和學費也不成問題;而且,你亡父的聲譽也可以得到保存。」

「這……怎么說?」

「因為剛才他強奸了你兩個多小時的一幕,已經被我們完全拍下來了——而且還是用上很多部專業級攝影機,要制成多角度版dvd 也不成問題,嘻嘻……」大祭司獰笑著道。

「……片名叫「魔鬼督察狂奸親女兒」,這張碟若發放了出去,一定比那甚么女議員的春宮碟更轟動一百倍呢!」

「不、不可以!」自己怎樣也沒所謂,但若要父親連死了之後也要遺臭萬年的話,心怡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想。

「那么你的選擇是甚么?肯乖乖的接受我們的「性奴調教課程」了嗎?」

要向邪惡的敵人屈服,還要成為任人支配的性奴隸,對自尊心特強的心怡來說,可說是一種終極的屈辱。

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只顧自己。尤其是弟弟小宇,父親也亡故之後,她便要完全擔負起照顧弟弟的責任。若果她能忍一時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證的話……

「嗚嗚……」心怡咬著下唇猶豫了一會,然後以充滿了悔恨和無奈的表情、微弱的聲音道:「我……我做……性奴……」

「喂,聽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幗不讓須眉的說話干凈利落的嗎?大聲點再說一遍!」

心怡射出含恨的眼神:「我……我會做伊甸的性……奴隸……」

「甚么話也會服從嗎?甚么調教也會接受嗎?」

「……甚么話也會服從……任何調教也會……接受。」

大祭司高興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誰會想得到城中的話題,人人仰慕的女英雄莫心怡今天會如此的低聲下氣,向我起下性奴之誓!」

當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性奴隸必須身心都完全馴服,完全放棄自己的人權和人格,承認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說話則只是因為形勢所迫而不得不發,相信其內心的真正服從心可能連一成也沒有。

不過這總算也是一個開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輕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沒有意思,畢竟她無論在外表還是在內心方面,都像是萬綠叢中的一點紅那樣的出類拔萃,從現在起大祭司預備花上比其它女奴多幾倍的時間和心思去慢慢調教她,並且更可以在此過程中充份地享受調教的樂趣,那樣才是人生最大樂事。

越想越高興,大祭司站直了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腳,去踩在心怡的乳房上撫揉起來。

心怡立刻本能地掙扎、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不要動!不是這樣快便已忘記了剛才你自己起的性奴之誓了吧!」

他的腳下更加上了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雙峰也壓扁了。

「咿……嗚嗚……」被另一個男人用骯臟的腳底去狎玩自己的身體,對自尊心特強的莫心怡來說自然是莫大的屈辱。只見她皺著柳眉、美麗的俏臉紅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櫻紅小咀也歪斜了的露出一臉痛苦樣子。

大祭司腳當手用,用腳尖挾著她的奶尖扭動起來,只弄得她又是悲叫連連,嬌軀亂扭,被鐵鏈吊起的雙腳也擺動得鐵鏈「沙沙」作響。

「花蕾硬起來了,真的如此喜歡我的腳趾嗎?」

「不對!喔喔……」

「這個便是證據,還不認嗎?」

大祭司用腳趾公大力擦過那顆嫣紅色的小豆粒,令心怡渾身一震,又再發了一聲呷吟。

她的臉上充滿了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魚肉無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身體竟如此敏感和容易產生反應,從這種恨意證明她的內心距離真正的牝奴隸境界還差得遠。

但大祭師也不理會,腳尖繼續掃過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帶為止。

「咿!……」陰戶一感受到異物的接觸,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體向後抑的低鳴了一聲。

「好美……造物主的一切創造中,便以少女的性器官最為巧奪天宮,本來只是小小一個洞,卻能帶給男人無限的快樂……」

大祭司的腳趾輕按著、揉著兩片又軟又綿的陰唇,隨著「啊啊」的嬌聲,洞口又再開始滲出少許透明的蜜液。

「剛剛才江河缺堤了數小時,現在竟仍能有反應和水流不絕?果然沒有看錯人,你就是神所恩賜的終極性玩偶,無論泄了多少次仍然會對性刺激有所反應呢!」

「不、我不是……」心怡努力在搖著頭,但抵抗的語氣已經是十分虛弱。

大祭司也感到她的虛弱,他微微笑了笑,把頭伏下湊近她的谷間。

「唔……有點甘香的牝犬淫汁味,又有處女血的氣味,又有點精液的氣味……那便是你親父的精液吧!」

一說到父親,又再次勾起心怡心中的傷疤,令她眉頭一皺,眼中滿是凄愴。

大祭司再笑了一笑,然後把咀吻在心怡的陰唇上,更伸出了舌頭舔著。他又舐著中間微微分開的裂縫,只見中裂處的洞壁仍有少許向外翻了出來,粉紅色的肉壁上殘留著少許血絲,整體上都鋪上了一層透明的分泌液,少許少許的,大祭司把她的蜜液輕輕啜入口中。

「喔喔……啊啊啊……不要舔……」

「為甚么不要?味道好得很啊?難道你便只准你父親一個去享受你的汁液嗎?」

「喔!不要說!」大祭司執拗地不斷提起亡父來攻擊她,而這個戰術果然是很奏效,每一次說起莫正雄,大祭司都感到心怡的精神狀態會隨之崩裂了一下。

(上次我差點屈服在那女牧師手上,是爹爹的送的項鏈令我增強了勇氣繼續戰斗。)

(但現在爹爹的已不在、項鏈也斷了。而我……我已經好倦、好倦了……)

(我不是認輸,但是……請讓我休息一會,只是一陣子也好……)

心怡精神最薄弱的瞬間,正是大祭司乘虛而入之時。

「咿!……好痛!」

趁心怡心神不定時,大祭司的肉棒已插入了她的陰道。

只見大祭司雙腿分開的跨在倒吊起雙腳的心怡的正上方,然後緩緩把身體向下坐。他的陽具天賦異品,其尺碼比剛才注射了葯物的正雄幾乎不惶多讓。

便好像有一條鋼柱由上直插下粉嫩的肉洞中,還未復完的傷口,又再裂傷起來。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哦……不要再入……喔啊!」

心怡頭部向上仰,整個人呈一個"u" 字型般,扭動著不自由的身體像蝦般彈跳著,雙腿也不斷擺動,令鐵鏈也沙沙作響。

「這便是神奇少女的陰道了嗎?想不到剛才被親父狂插了幾小時仍是如此的緊窄,夾得我的寶貝爽極了!」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狂意。「不愧是天賜的完美性玩偶,若一般人插入這種陰道,相信還未開始抽送便要一泄如注呢!」

在插入之後下面的分泌便更多了,只是還未知道那究竟是淫液還是血液而已。

「我的東西已經插到你的子宮了,陰道中塞滿了你稱為「禽獸」的那個人人的陽物,請問美少女大英雄感想如何?」

「喔喔……好痛……不要再……傷害我……不要哦!……」

心怡對於大祭司諷刺的說話已沒有任何精神和氣力作出反駁,而只是悲苦地在哀求對方的憐憫。想不到本是堅強不屈、斗志不輸給男子漢的神奇少女,此刻卻有如一個柔弱的小女孩般在啜泣和悲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深沉醉在馴服悍馬的快感中,大祭司狂笑了起來。

2 、調教的方針

「爹,你預備出門了?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不,心怡,爹是來和你告別,我正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爹你要去甚么地方?你甚么時候會回來?」

「我要去你媽媽所在的地方,以後你便要和振宇兩姊弟相依維命了。」

「!……不!……爹,不要走!你不愛心怡了嗎?」

「我愛你,心怡,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永遠不變的。可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命中注定現在正是我們要分別的時候。」

「要和爹爹的永別……我討厭!帶我一起走,不要拋下我一個!……」

「可憐的孩子……你年紀如此輕,卻要面對殘酷的現實和可怕的敵人……可是爹爹的相信你的能力,若果是你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只須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便行了。」

「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

「好,時間已到了。心怡,我的愛,永別了。」

「不!!不要!爹爹的,不要走!……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啊!!」

莫心怡緩緩睜開雙眼。只感眼眶中已充滿了淚水。

(原來是做夢嗎?)

仍是在那個白茫茫的空間中,但是空間里面卻多了一個由黑色鐵枝組成的牢籠,大約三尺高、六尺長,好像是用作困著甚么狼犬惡獸的方形籠子,此刻全裸的美少女心怡正置身其中。

說是全裸其實不大適當,至少心怡的手腳的腕部都戴著皮制的手撩、腳撩,而在頸上也戴有一副粗大的鮮紅色頸圈,頸圈上還扣有一條鏈子,鏈子另一端則被綁在不遠處的一根柱子上。

心怡緩緩坐起身,已幾乎到達籠子的高度。而且她手撩間均有很短的鏈子連結著,令她的雙手一直屈在背後,這個姿勢不知已經維持了多久?她的手臂現在已經感到痹痛不已。

再看了看籠子之中,還有兩件物事放在地上,分別是一個類似洗臉盆的東西,還有另一個小小的膠兜,里面正盛滿了鮮奶。

(……這算甚么?把我當成被飼養的寵物嗎?)

心怡立時又羞又怒,對於天性剛烈、自尊心強的她來說,這種把她飼犬化的裝扮和對待,令她深深感到一陣挫折和屈辱感。

但她又隨即想起了昨晚的事。為了爹爹的的名聲和弟弟的生活,她向大祭司起下了性奴之誓。

(現在只有先忍耐下來嗎?……可是究竟要忍耐多久?爹爹的啊,教教我應該怎樣做吧!)

心怡再望了望地上的鮮奶兜,然後不禁舔了舔咀唇。

這也難怪,自從被虜獲以來已過了一整晚,一直沒有飲過一滴水,況且在之前的被奸一幕中也流失了大量的汗水、淚水和血液,所以心怡現在的喉嚨已有如火燒一般,口渴的程度是她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

既然是對方提供的鮮奶,心怡覺得客氣也對自己沒任何好處,不過雙手卻被束縛在身後,所以心怡便只有雙膝跪地,緩緩地俯下了頭,伸出舌頭輕舔了兜中的鮮奶一口。

「呼……」一陣涼快舒暢的感覺滋潤著喉嚨,她可從不知道鮮奶竟是如此美味的。她立刻把整個咀巴都浸入鮮奶中,顧不得儀態地大口大口吸啜起來。

「嗦嗦……」

「……真是難看的食相呢,小牝犬!」

「!!……」

心怡連忙抬起臉,只見大祭司又再笑淫淫地走進來。

「你來干甚么?」

「來看望我的可愛小犬啊!」

「我不是你的甚么小犬!」

「看你吃東西的樣子還不活脫是小犬模樣嗎?看你,咀巴周圍都沾滿鮮奶了!」

「喔!……」心怡臉上一紅。

「不用介意我在,繼續喝吧,沒有氣力又怎可以接受以後的奴隸調教?」

心怡呆了一會,結果還是決定不和自己的身體作對,可是這樣一來她便要一邊喝奶,一邊承受著大祭師那既帶嘲笑又可惡的目光。

對著大祭師,縱是聰明玲璃的心怡也屢屢落於下風,以前面對眾牧師時絕不認輸的強情,此刻卻一點也提不起來。原因無他,實在是她今次的對手可是伊甸中的第二號人物,與及伊甸的首席調教師,已不知有多少個女性曾被他調教成為性奴,面對在「御女」術上是絕世級高手的他,心怡這種小娃實在是沒有勝望。

為了這塊最上級性奴隸的良材美玉,大祭司決定親自主理對心怡的飼育和調教,而他定下的主要調教方針是集中羞恥調教和性感帶開發這兩方面。

目前心怡只是表面上虛予委蛇,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馴服便必須令她醒覺和沉醉於性的悅樂之中,從而不能自拔。在官能感度方面大祭司並不擔心,因為在之前教會中馴悍記一役,她幾乎被路嘉的性感帶調教征服,已證實了她對性刺激的反應不但絕不低,甚至還比大部份其它16歲的少女都要高,和另一個感度特高的伊甸女奴鄺蕙彤相比也毫不遜色。

問題是心怡的自尊心和強情性格卻也遠比其它少女強,若不削弱她的精神防壁,性反應調教的效果也將事倍功半。

所以,現在首要方針是要令她對羞恥的感覺變得習慢下來,這樣一來她對其他各種調教的排斥感也應該會大大減輕。

單看心怡現在被人觀看之下,像家畜般的喝奶過程,起初還滿臉不快和動作遲緩,但越喝便越大口越自然,也似乎證明了他定下的調教方針有著一定的可行性。

3 、牝犬的行儀

到把奶都喝完了不久,心怡俏臉一紅,又再向大祭司開口道:「喂……快放開我,我想去洗手間!」

「去干甚么?」大祭司明知故問。

「……你心知肚明的……」

「不肯說?那便別去了!」

「……我……要去……小、小便……」

心怡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竟會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這種話。但大祭司仍不放過她:「完整點再說一遍!而且,我也不叫做「喂」,要稱呼我做「主人」才對!」

「!!……」

心怡咬著下唇,要自尊心強的她說出這種話,其痛苦比打她一鞭還更厲害。

「我要看看你昨晚起下的誓言是真是假!若是不肯說的話便在籠中那盆子中小便也可以!」

「不!……」

雖然在馴悍記一役中也曾當眾排尿,但那次是插入導尿管和用氣壓壓迫下迫不得已的自動排尿,和今次要以自己的意志來在人前小便,其情況並不一樣。

「……主、主人……我要上洗手間小……小便……」

「大聲一點!要更加有禮貌!」

「……主人,請讓奴……奴隸心怡往洗手間小便!」

話未說完,一行委屈又悲哀的清淚已滾下心怡的臉頰。

「呵呵……好!……但我卻要小心你的柔道反擊……讓我叫個人來……」

大祭司向牆上的對講機說了幾句話,不久之後便有一個一身橫練肌肉,皮膚烏黑的黑人青年走了進來。

「我來介紹,他叫波比,是南非人,你可別妄想反抗,他要扭斷你的玉手便像扭斷一只木筷子般容易!」

這波比的身型比之前教會牧師馬可還遠遠超越,心怡和他相比便像大人和小孩般,身高更只勉強來到他的胸部!

他一看見心怡,眼神中便立刻射出像獵豹看見獵物般的凶殘精光,直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也不禁內心發毛。

波比用鑰匙打開了籠子,然後又解開了心怡的手撩,讓心怡爬出了籠子。但她正想站起身,卻被大祭司立刻出聲阻止:「不行!在伊甸中的女奴隸必須表現牝犬的行儀,以四腳爬地的牝犬姿勢去走路!」

「這個……我做不到!」心怡自然反應立刻拒絕道。

「那便在此排尿吧!」大祭司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便必須四腳爬地,這是這里的規舉!」

心怡含恨地望了大祭司一眼,咬得下唇也差點破裂,但最終還是敵不過尿意,只得以手和膝蓋支地的姿勢爬在地上。

「還不行!」怎知大祭司卻仍未滿意。「你有見過用膝蓋走路的母犬嗎!把後腳站直,用腳掌支地!」

心怡只得又站起了後腳,以手掌腳掌撐地,這姿勢比剛才還更辛苦一點。

「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