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2)

暗香 ken525 10878 字 2020-12-28

目光所及,那依在沙發上光滑的玉背,粉妝玉琢;耳畔繞轉,那如歌如泣的呻吟及搗水靡音,美若仙吟;興奮感受,那銷魂洞府的熱度及泥濘,妙不可言!

心中怎一個激盪了得?

妻如此不堪玩弄,令我腦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來:

敏敏啊,此時的你是一副畫,而我就是那作畫者,我要畫出你淫盪的風姿,畫下我所給予你的愛之印跡。

敏敏啊,此時的你是一首歌,而我就是那譜歌者,我要寫出你沉醉的神韻,寫下我所給予你的性之歡愉。

我搖搖頭,把腦子里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甩開。

什么時候自己變得如此騷情?有時間去詩情畫意,還不如抓緊時間享受妻的玉體……

我加快手指搗弄的速度,讓妻獲取更多的快美。

「陳文軒……別挖了啊……」妻搖晃腦袋叫著。

此時她正用兩只小手臂撐著自己上半身。

她手掌朝下,手臂平攤在沙發上作為支架,使上半身子不至於全部擱在沙發上面。那手臂下面,沙發墊子被壓得收縮下陷,尤以胳膊肘兒處為最,好似肘兒被那柔軟的墊子卡住了。

此種姿勢之下,她兩手夾著,令其肩顯得特別細窄,背後兩塊肩胛骨微微突起,儼然一副弱不禁風的消瘦模樣,真個我見猶憐!再往下看,她的背脊線條極為柔和動人!若我此時手中有一珠兒,放置頸椎,其定會順道滾動,直至尾椎之端,因臀部婉蜒升高才不能前滾。

再凝神一觀,在她那肉眼幾乎難以發現的微小汗孔里,正滲出一小顆、一小顆,因性興奮而產生的薄汗。

多美的一副承歡圖啊,讓我如痴如醉……

我一邊猛咽著口水,一邊在陰穴深處摳挖著,直摳挖得那「滋滋滋」的悅耳水響聲不絕於耳。聞之令自己情不自禁地露出傻乎乎的笑容,沉醉其中。

仿佛一切都很美,唯有自己那老二不滿地彈起又落下,仿佛時刻提醒我,不該讓它暴露在空氣里,應快讓其歸巢……

一陣之後,手臂上突傳來絲絲熱流,應是蜜汁滿溢順指而動。

我興奮笑道:「我愛死你了……敏敏寶貝兒,好多水……哇!流到我手臂上了……來,你看看……」完後,將搗鼓陰穴的手伸到妻的腦袋旁。

「呀……」手指的抽離,讓妻發出一聲不滿的嬌嗔。但她卻埋著頭,仿佛對我的手不感興趣。

難道不好看?我先瞅了瞅自己的手。

只見那食指因在腔膣中活動甚久,帶著些許紅潤,其上亮晶晶的,包裹著一層油膩的液體。而那液體正順著手背緩流著,有些粘液被手背貼住,有些則沿著手臂繼續滑動著。我手舉不過幾秒,竟有一滴甚為頑強的液體直接滑到了手臂相連的淺窩里才分散開來。

如此多的荔漿,沾染滿手,怎么看怎么動人,這……哪里會不好看了?

想起起初她萬般刁難自己,不遂我願。此時,她無比情動,卻還是做不理不睬狀,不以我的意志為轉移。這令自己頓時來了孩子脾氣,這可不行,一定得讓你看看,看看隨時「不要、不讓、不許、不爽」掛在嘴邊的自己,為何每次愛愛都這么多淫水;為何每次都這么泛濫成災!

「你快看啊……你淫水都順著我的手滴到沙發上了……」我戲弄說著,同時另一手也離開她的內褲,輕輕按著她的腦袋偏過來,使其只得看向自己的淫盪傑作。

我在後方只看得到妻的側臉。只見那側臉上紅霧濃濃,定是感覺羞澀才至如此!唇兒仍微張喘息,氣息直噴到我的手上,帶給我一絲舒癢。

此時,她定然已瞧見我手上的羞人景象,但卻依舊不發一言。且才兩三秒功夫,就想偏過腦袋不再觀察,無奈被我手掌擋住,無法成事。

「乖乖……好看嗎?」我急急問道。

「羞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那么臟……」恐妻見拗不過我,只得應答,但眼睛卻緊閉上,仿佛太過羞人,不敢正視。且那聲音仿佛聲如細絲,若非我全神貫注,僅憑此時電視里嘈雜的聲響干擾,定不能聞!

「哪里臟了?你騷穴里出來的東西,一點都不臟,老公喜歡……你看!」我說完把沾滿淫水的手緩緩後撤,將身子貼在她的玉背上,腦袋湊近她肩膀側面,正好能瞧見妻整個面容,那雞巴就直接斜抵在她被內褲包裹著的屁股上,有一些脹痛。另一手卻按著她的頭緩緩使力,令其視線始終落到那沾著淫水的手上。

妻果然滿面的羞澀,原來,大大的眼睛並非全部閉上,而是悄悄地虛張著一線,真個媚眼如絲。

我口鼻呼氣打在她的臉上,令她又將雙目全開。

此後,那靈巧的眸子流盼著,一會看向我的臉,一會兒又看向我的手,目光里帶著疑問,估計是因不明白叫又自己看什么,而至此狀。

我雙目凝聚著深情,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眼睛。然後微微一笑,將沾滿蜜汁的手指伸到嘴邊,同時舌尖探出,在手指上舔了一下,頓時我嘗到和嗅到一股充滿催情之效的婦人騷水味道……

「啊……你……變態……」妻口中馬上責罵起來,眼里羞澀味更濃,但卻泛出一絲又甜又澀的笑容。

我聞言露齒一笑,將手指豎在嘴上,「噓」了一聲,示意妻不要說話。

然後,在妻的目視下,緩緩地把整根搗穴的手指含進嘴里輕輕吸吮……

妻見狀眼中的羞澀幾乎達到了極限,多了一份感動的神色,臉上笑容一瞬褪去,變成了一副驚訝模樣,仿佛我這樣的動作太過誇張。

在我將沾滿蜜汁的手指全部隱入口中,又將其拉出,再含進口中之時,她發出「啊」一聲驚呼,同時伸出自己的手,把才吸吮一個來回的手指給拉了出來。

「你干嘛呢?多臟啊……」妻拉住我問道。

我呵呵一笑,理了理她有些遮掩眼睛的發梢。不僅讓她看得更加真切,也穩定了她的驚異。

我腦中想了一下,溫柔地回答:「一點都不臟……因為那是我的敏敏寶貝兒身子里流出的東西。其實,這樣做,只是想向你證明,我愛你!我愛你的全部,你的所有……」

這么肉麻的話一說完,我自己都覺得難為情……

妻聞言,兩眼竟有些水汪汪的,目不轉睛地與我對視著,嘴巴張了張,卻什么也沒說。

此刻,仿佛時間已然停止。

我心里卻打著如意算盤:這下敏敏該好好地配合我肏穴了吧,自己都厚著臉皮使出殺手鐧了,一會肯定讓彼此欲仙欲死,哈哈!

但忽然之間,我卻慌了神,因為妻的眼角水珠兒滿溢,順著臉龐落下。

我這人最怕女人眼淚,而且是敏敏的眼淚……

不會是感動了吧?

我暈,自己本是想制作一點淫盪的氣氛,學點毛片里的調情動作,為一會的高潮造下勢。

按理說,這樣當著她的面,吸吮粘著淫水的手指是頭一遭,但以前我們有過多次口交,她的淫水少說也喝過不下十次了,本不該感動啊。

此時我要的可不是妻的感動,更非她的淚水,而是妻拋卻廉恥後的淫盪。

這下完了,她都哭了,估計自己又得空翹一根肉棍子,品嘗那徹夜難眠的痛苦滋味……

但有的時侯,事情的走向往往出人意料。

因為接下來所發生的,竟是讓我回味了幾年來都未曾在她身上感受過的,那熱戀時的瘋狂……

「怎么了?敏敏寶貝兒你怎么了?」我擦拭著她的淚水。

妻搖頭躲避著,且似乎越來越傷心,一會之後竟哭出聲來。

她哭得帶雪梨花似的,使我慌亂無比,沒來由的也跟著心酸起來。

我剛擦去她臉上的淚珠兒,又從眼睛里滾落淚水下來。

唉!女人真是水做的啊……

「怎么了……這是?」我邊忙亂擦著邊急急追問著。

都不知過了多久,妻突然哭喊道:「文軒,對不起……嗚……快!我要你肏我!我求你狠狠肏我,不要留情,肏死我吧!」

我聞言腦中炸開了鍋。

今晚,我們做愛就像一場拉鋸戰,不管用上強奸的手段,還是用上柔情的戰術。自己無比艱辛,老二無比受苦,就是為了聽到敏敏主動要求我肏她。剛才本以為自己搞砸了,只一心想哄著她別哭,卻不料沒止住她的哭泣,反而讓她主動要求肏自己,而且還是以這種哭喊的方式!

頓時,自己那一點點心酸如石沉大海般地融入了一直都未得到滿足的濃濃色欲!

我他娘的成功了,陳文軒,你太有才了!

但見她哭得如此一塌糊塗,心里老覺得不怎么踏實。

「敏敏寶貝兒,你哭什么?」索性問個清楚,我可不願一會肏的時候,敏敏還在哭個不休,那會讓雞巴軟掉的。

妻把頭一撇,哽咽著說:「都怪你!把我逗哭了……」

我驚訝問道:「怪我?我說錯什么……」

但我的問話尚未完結,妻就囔道:「你肏不肏嘛?快點啦!我要你肏啊!」

太淫盪了,這要求相信沒人會拒絕。管她到底哭個啥,肏了再說。於是我也囔囔道:「肏,怎么不肏!那快把屁股翹高一點!我要把雞巴插到你的騷逼里!然後如你所願,絕不留情地肏死你!」

我從來不願也不敢稱妻的穴為騷逼,這個詞一直都是自己在cq嫖妓時才可能冒出。但此時,我卻脫口而出,而且這帶著侮辱與猥褻的話語一說完,心中別提有多興奮,只覺渾身爆發著不可一世的「王霸」之氣!

妻聞言仿佛被我的氣勢所感染,一改那慵懶習慣與不配合作風。兀自帶著低沉的嗚咽,渾身注入了活力般主動地攀上沙發上跪下,擺好一個標准的後體位姿勢:她將整個上半身子彎低,雙手扶在靠牆一邊的沙發靠背上,翹著那豐腴的大屁股,其與大腿成一個倒v字型,小腿呈八字型分開擱著。

頓時我的眼里、心里全是她被內褲包裹著的翹臀與銷魂穴!

我兩手大力拉下妻的內褲,順勢將那礙事之物拉到妻大腿靠近膝蓋處。

至此,今晚經歷多重「磨難」,妻的整個下體都暴露在空氣之中,暴露在雙眼赤紅的我面前!

那屁股無比白皙碩大,圓圓翹翹,因腿分開,可見中間一條灰色的陰影,陰影彎曲向下。我順著陰影往下看去,被那探出陰影之外的一根根卷曲黑亮的毛發引去了視線。

我想那毛發根處定就隱藏著那美麗的鮑唇和水洞!稍做停頓,想象了一下那處風光,即再往下看去。只見下面兩雙豐腴白皙的腿兒連接著臀峰,大腿從外向里斜彎著,小腿又從內向外直擺著,橫在那沙發之上,壓陷了其下柔軟的墊子。

妻的這個姿勢,其型就像是最上一橫連接處抬高了一截的大寫字母「z」。

其勢就像一道美麗的屏風,又像是擋在面前的一座不可攻破的壁壘。

我忍不住伸出一掌,「啪」的一聲擊打在那大屁股上,令抽泣之中的妻發出「哎喲」一聲痛呼。

心中沒來由的興奮至極!將手一移開,立馬發現一個淡紅的手掌印子……

我沒有時間再去瓣開妻的陰唇仔細觀察觀察……

因為,緊接著我忙站在沙發前擺好姿勢,急匆匆地端著一直硬得快爆裂的雞巴,將其扶正後直往那銷魂洞里擠去。

我眼睛睜得賊大,瞅著自己老二的插入……

我一手刨開過於茂密的森林,頓時發現陰毛上的點點白漿及那蛤口上的粼粼水光。用另一手舉著雞巴湊近鮑唇,龜頭在蛤口擠蹭著一啄,「剝」一聲滑入兩片酥脂之間。因龜頭圓大,硬生生又擠榨出一些白色漿水,煞是淫靡。

小小的蜜縫雖不如起初干燥時那樣如封似閉,但依然緊窄,致使雖有淫水潤滑,卻好像若不使力無法順利進入一般。

我沉了一口氣,停頓不過瞬時,即令那昂起的陰莖裹著荔漿,「唧」一聲直搗入蜜壺之內!

「啊!」我們兩人同時歡吟出聲。我身條抖抖地吐著氣,丟魂打顫,粗大的陰莖在腔膣內一陣熱突突地脈動鼓脹。

無暇留戀,我將雞巴緩緩拉出,只余龜頭在那泥濘道里,也無暇停頓,又緩緩向暖融融的深處探入。

如此來回數個回合,嫩裹舒滑之感,就滿溢棍身,十足樂趣。

隨著我溫柔的抽插,妻忘卻了梗咽,頭埋得低低的,開始了輕聲的歡吟。

「舒服嗎?寶貝兒……」我不忘詢問她此時感受。

「哦……敏敏很舒服……嗯……你舒服嗎?」妻自稱起我對她的昵稱,且關心起我的感受來,讓我心中如食蜜糖。

「嘶……這樣肏穴我也很舒服……那大雞巴哥哥日快點了好不好?」我兩手輕輕瓣著妻的臀峰,看那隨著雞巴抽插動作而被迫緩慢蠕動的緊凸逗人小菊花。

「日……日快點好……嗯……」妻邊吐氣邊應著我。

我聞言微微一頓,吸了一口氣,做好了快速抽插的准備。

緊接著,我把住她的臀峰不再瓣動,開始了大肆抽動!

只覺膣道夾湯帶水,緊而舒美,前端拍岸處,激起牝內嫩嫩的花團反彈,至為迷人。只快速抽添不過幾十下,即從內里冒出無窮的繽紛快意。

那快意,下,酥到我的雙腿直至腳趾;上,暢到我的胸腹直至大腦。牽引得我欲罷不能,想稍稍放慢速度都不成,腦中只知快點,再快點,尋找那更多的暢美!

我一直低頭窺著交合之處,陰戶彷佛要被搗爛了似的,在自己疾抽疾動下,棒身出入及其頻密,不停地帶出、帶進妻的陰唇。其翻飛不定,紅艷艷的如鮑肉丘像一張豎著的美麗小嘴,無力卻又貪婪地吞吐著陰莖。

在頻密的交合「濮滋、濮滋」聲,及小腹與豐臀相擊的「啪、啪」聲中,淫水從交接處直冒,緩緩向下滴湜,有些被妻一些過長的恥毛擋住,落在其上,有些則直接落在她白色的內褲上面,使那布料上形成一小圈、一小圈的圓水印兒。

我興發如狂,雙手也開始行動起來。當陰莖肏至最深處,雙手即拉著妻豐臀的兩邊讓它能插得更深一點;當陰莖順道而退,即雙手就推著豐臀,使其能更快抽離。

好久未用過後體位這招了,但自己依然嫻熟,這樣肏弄,太他娘的爽了!我顫聲喘喚:「老婆……敏敏……寶貝兒……乖乖……大屁股……大奶子……騷逼兒……」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喚什么,反正就這樣胡亂喚著,喚了所有對妻的稱呼與自己所認為的身體特征。

妻早就在我猛插猛抽之初,就只知「唔唔……」如泣歡吟,哪里還有閑工夫查究我到底喚的是什么。

每當自己將陰莖插進深處時,因自己的小腹撞上臀峰,激起臀肉兒一陣如波般顫動,煞是生趣。

這淫靡勾人的視覺效果讓自己突起沖動,抽出一掌「啪啪」幾下,擊打在沒有掌印的那一股上,而另一掌依舊推動或拉扯著她的臀兒配合雞巴的抽插!

不是不溫柔待我嗎?不是不回家吃飯嗎?不是不按時回家嗎?不是不給痛快嗎?不是要看《天天向上》嗎?不是不讓我日嗎?

那為何此時卻翹著這大屁股,挨著我毫不間斷地狂肏?

我越想越覺得妻不乖,越想越覺得有征服之感。於是邊打邊喘息叫道:「你不乖……打爛你的屁股,肏爛你的騷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我肏死你!」

說完,我換了另一只手,又去拍打另一瓣臀肉。我用力一直都不小,打得兩瓣臀峰上都紅彤彤的,掌印十分顯眼,且拍打時臀肉的反震使自己的手掌也有些疼痛。

我深得其妙!這樣玩真是又有趣又爽利。有趣的是每打一下,臀肉兒就劇烈地顫抖一下,兩股還向中間猛地一下夾緊,使得小菊花都跟著顫抖;爽利的是每打一下,陰穴兒就猛然緊縮一下,讓被包裹其中的陰莖摩擦起來更感刺激。

以前這樣玩時,每次自己都如痴如醉,每次自己都會射得腳耙手軟。現多年未玩,甫一溫習,依然無比好受,無比快樂,恐一會也得射個魂飛魄散才可能收得了場……

但這就是我想要的!

「敏敏寶貝兒……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沒有?你說話啊……你認不認錯?」

仿佛又回到那熱戀期間,又回到我們鬧了矛盾,敏敏來討好我的那一刻。我說完這句,敏敏就該喘息求饒,承認自己錯了,並喚哥哥輕些個……

但我把這話重復了幾遍,手也因反震之痛輪換了兩次,都不見妻走以前的套路,只知一邊呼痛,一邊歡吟……

不知是因為陰穴挨雞巴猛肏還是屁股挨手掌扇打,妻渾身酥軟下去,一直拱著的上半身子如無骨般全部俯卧在了沙發上。腦袋偏著,微陷坐墊的海綿里,雙手也早未去扶沙發背靠,只是手掌朝上無力地擱在腰腹邊上。

由於上半身的淪陷,妻的屁股也徑自跟著向下落,所幸被我一手拉著,才不致她整個身子都伏倒沙發上。

我可不想因她軟將下來而輕饒了去,稍微歇了下,手又繼續拍打下去。

這一下,我沒掌握好力度,用勁恐大了點,一掌剛落到臀瓣上,妻就頓時高聲叫喚,下半身也猛地往上抬了一下。

這突然的抬臀動作,差點把我命根子折斷……

這一下,卻也收到了成效。

「呀……老公啊……敏敏知道錯了……別打了……打痛敏敏了……」妻把腦袋埋到沙發墊子上,終於帶著哭腔討饒了。

我聞言,心中一快,兩手又去扶上臀部,配合雞巴快速的肏穴,喘息問道:「知道痛……就好……那……你以後……要不要乖了?」

妻應道:「乖……啊……穴要壞掉了……敏敏要乖……慢點日……」

敏敏啊,你真是妙人兒啊!

妻的討饒話語讓我無比興奮,竟有了一絲射意。我知道自己已然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

於是,我開始更加瘋狂的抽插,去迎接噴射時的高潮。妻也慣性地迎合著雞巴,現在根本無需我兩手推拉臀部,她自己就會隨著抽插,而將屁股來回前縮或後拱。

我們彼此都不再說話,只是瘋狂的交媾著,只是發出又似快樂又似痛苦的呻吟或者大叫。大開大合之下,穴口白漿直冒,有些淫液甚至濺射而出,何其淫靡啊!

根據經驗,妻此時也已到了一個緊要的關頭。也只有在這樣的關頭,她才會如此主動地用陰穴快速套弄我的雞巴。

果不其然,這樣瘋狂抽插才不過數十下,她就又已軟癱下去,不再主動搖曳臀部,腦袋向著墊子,發出被阻隔著的沉悶哭吟聲。而我繼承著她未完的事業,瘋狂拉推著臀兒。

再數十下,妻竟抬起頭「啊啊」幾聲清脆嘶鳴,全身開始急劇地顫抖起來。

同時,我清晰地感覺,腔膣內一股熱流襲來,且肉壁對雞巴一緊一松地包裹頻率猛然間加速,整個穴兒仿佛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嘴巴,使勁吸砸著陰莖的每一個細胞……

妻泄身了,太他娘的爽了!我忙去抵住穴內的花心子,不再抽動,任內里瘋狂吸吮,只想隨妻去往那天堂!

此時,妻卻急急喘息道:「老公……快取出來……今天不是安全期啊……」

精蟲正占據了我全部的思想,她的話我甚至沒聽清楚,反而像是給予了自己射精的指令。這不,她話音剛落,陰莖就快速地漲鼓著,抵在那陰穴深處瘋狂噴射而出,直射得我如牛般嘶吼不止,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妻泄身本未停止,在我精液的擊打之下,更又是一陣稀里糊塗地熱流涌至,讓我雙重享受,極樂無邊!

內里的抽射不知進行了多少次,直至覺著點滴不剩,全身乏力疲軟。我才將仍帶著些許硬度的陰莖緩緩抽出。甫才抽出穴口,竟帶出不少白濁的液體,看起來黏黏糊糊,無比膩人!

我坐倒地板上,瞅著那陰道口緩緩往下面流著精液與淫水兒的混合物,一邊喘息一邊欣賞這「視覺盛宴」。

那淫靡的混合物,直直落到早已有些臟亂不堪的內褲之上,使其更是一塌糊塗。

她每隔一兩秒渾身打下顫,嘴里兀自帶著喘息與高潮後的輕聲呻吟,仿佛依然沉醉在美到極致後的余韻之中……

歇了一陣後,我站起身來,輕拍著妻的肩膀道:「寶貝兒,剛才可美嗎?」

誰知妻抽手將我的手一打,無力地轉過身子坐在沙發上,恐那濕濕的內褲讓她很不舒服,厭煩地將之拉下,仍在地上,然後一把將項鏈解下,放到沙發上。

接著因渾身無力,她顫顫起身,扭著赤裸且帶有我手印的紅屁股向洗手間奔去。

「怎么了,寶貝兒?」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連忙追到洗手間問道。

剛才不是還濃情蜜意,要求我狠操嗎?怎么轉眼又生氣了?

妻拿著淋浴噴頭放著水,等待著水熱,看著我,恨恨地道:「怎么了?你還問怎么了!陳文軒,你個混蛋,你說戴套的!沒記性、沒良心的東西!說話不算話,又射到里面了。」

啊……這個……我確實忘了,當時那種情況,根本想都未想過要遵守自己的諾言,去帶上那討厭東西愛愛。

我聳拉著頭吶吶地說:「對不起,我……日得太爽了,我忘了,寶貝兒,別生氣,你盡管罵,罵個痛快……」

「哼!我懶得罵你,反正你是婁教不改,說了也沒用。我可告訴你,若這次懷上了,我可不會去打,就生下來,看你怎么辦!」妻頭一甩,翹著個嘴,雖言詞嚴厲,但怎么看怎么可愛……

我吶吶嘀咕:「生就生唄,又不是養不起……」

也不知妻聽到我說的話沒,兀自囔囔道:「還有陳文軒,你個混蛋啊,你打著很過癮是吧?我屁股現在都還痛著,肯定是被你打腫了!哼!說明你一點不心疼我!」說完眼圈一紅,仿佛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氣憤,竟舉著水蓬頭將水盡往我身上招呼。口里還直狠狠叫囔:「噴死你!我噴死你個天殺的……」

我像猴子似的左躲右閃,口里叫喚著:「老婆,饒命啊,你屁股本來就這么翹,哪是我打腫的啊?哎喲,淋到我耳朵里了,啊……以後我不敢打了,也不亂射了,你就饒了我這可憐的孩子吧……」

在我們的打鬧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在我嬉皮笑臉賠罪之下,最後妻還是轉嗔為喜,相互為彼此清理了身子……

************

這個夜里,敏敏卷曲著身子,散發出淡淡的幽香。她躺在我的臂彎里,眼簾垂閉,緩慢而又深沉地呼吸著。

那娃娃臉上帶著一抹甜蜜的笑容,像一個回歸父親懷抱的小女孩。

不知她是否亦如我一樣,總會夢見曾經。

如果此時她有夢,那么祈禱她只會夢見我們曾擁有過的甜蜜快樂,而不會夢見我們互相給予對方的孤獨與艱辛……

一陣低沉而悠揚的鋼琴聲音透過重重阻隔飛入我的耳里。

不知是何人在這深夜里彈奏,那聲音帶著一絲憂郁,帶著一絲惆悵。

我用心聆聽著,很快發現這是一首再熟悉不過的曲子。

我忍不住在心里和著……

「月色正朦朧,與清風把酒相送。太多的詩頌,醉生夢死夜空。和你醉後纏綿,你曾記得,亂了分寸的心動。怎么只有這首歌,會讓你輕聲合,醉清風。夢鏡的虛有,琴聲一曲相送。還有沒有情濃,風花雪月顏容。蝴蝶去向無影蹤,舉杯消愁意正濃,無人寵。是我想得太多,猶如飛蛾撲火那么沖動;最後,還有一盞燭火,燃盡我。曲終人散,誰無過錯,我看破……」

曲終,心里好空,好空。

千辛萬苦,今晚方能重拾一絲溫馨和甜蜜。

我知道的……

我應為此時所擁有,感到幸福。

我應好好珍惜來之不易的柔情,應努力與妻共建美好未來。

但,為何此刻如此心傷?

為何還是要陷入伊人遠去的心碎?

難道,只是因為在這深夜有人獨自彈奏這曲憂傷?

只是因為這首歌我們曾一起聽過?

誰能告訴我,忘記你需要多少年?

……

汀洲草長,秋水空望,蒹葭不見,伊人何方?

時光如水,涓涓流淌。詩兒啊,你是否也會和我一樣,聽著這首曲兒,任思念的酸楚吞噬自己的靈魂?

似夢似醒在這深夜,往事漸漸蔓延……

************

遼寧省代理合作談判成功的四十來天後,李婕就致電於我,邀請我到沈陽指導工作。他們計劃在六一之前兩家店同時開業,以達交相輝映的宣傳效果。但我以業務繁忙,實在走不開為由推辭了這份差事。然後去向若詩借了她們團隊中的小唐、小余兩人,讓他們前往代為開業指導。

李婕就是jamie,簽合同時我知道了她的中文姓名。

知曉以後我就不再叫她那崇洋媚外的怪名了,免得覺著別扭。

然而,她每次都要來糾正,我嘴上應承,但又馬上脫口而出「李婕」什么什么的,把她臉都叫綠了……

其實,推脫開業指導,並非我真忙得不可開交。

我從內心深處害怕再見到李婕。雖然我們沒有走到那最後一步,但是畢竟我們彼此都「褻瀆」過對方的羞人部位,總感有些尷尬。

而且她讓我認識到自己就是那種想偷吃又不敢偷吃的可憐男人。因為從她離開cq後,我一直都隱隱後悔怎么不在那兩天里一親芳澤,就算做了,至多只王胖子知道。

我自己不坦白的話,妻永遠都不可能知曉。這個想法一直隱藏在心底,悔得腸子都青了。但又礙於面子,胖子每次問我為何那晚不吃了她,都不敢對他說及這心底的想法。

但後悔歸後悔,若此次再去沈陽,指不定忍不住又和她進行一些玩火游戲,那卻非自己所願了。

當然除了李婕,我其實更害怕見到那個女孩,這也是我推脫的主要根由。

我害怕她那飽含深情與心痛的眼眸;害怕她把我當成那傻男孩的替代品;害怕自己還會被她邁過心防。

據說她在高燦的幫助下已如願完全脫離了夜總會,這讓我很是開心,因為這不僅說明她重歸了正途,而且也說明她願意開始新的人生。

她現在已把高燦的店當成了自己事業,對李婕或高燦的任何指示都按時、按質、按量的完成,且還主動去做未交代的工作,沒日沒夜地做事。

高燦幾次電話里都誇我慧眼識人,給他找了一個好幫手……我連稱慚愧。

的確該慚愧的,當初根本不是發現了她的什么潛能,之所以請求高燦聘用,是因為自己那可笑的憐憫之心,也是為了讓自己稍微心安一點,不然總感覺欠了她什么似的。

李婕幾次也問我,那小妮子要我的電話號碼,她可不可以將號碼給小妮子。

我連說不要給,自己不想與之再有什么關聯。李婕也算夠哥們,很支持我,未私自將我的號碼示人。

在我的想象與計劃里,恐再無與這兩個女子情感交集的機會,也再無那令我回味或渴望的交歡可能。

但山不轉水轉,世事總難料……

不知為何,拒絕了此次沈陽之行,我迎來了在dz的第二個困難時期。

第一個困難時期是剛進dz,相近半年時間里,一事無成,差點被炒魷魚,若無若詩的仗義相助,恐自己早已灰溜溜地回cd了;而此次,是自東北市場開張後,連續一季度未有半分錢進賬。三個月里就寥寥幾個咨詢電話,且都是光打雷不下雨的主,自無一單業務成功。

沒業績就代表我無提成,沒提成就代表只有一點微弱的底薪。

這點底薪除去我添作給妻的家用,幾乎所剩無幾。

雖說在cq的一年里,存了一些錢,但那是我計劃日後一次性還清房屋按揭款的一小部分,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動用。

所以,幾個月里,就只一次實在憋得慌,咬牙拉著胖子跑到家洗浴中心嫖了一回,平時連泡酒吧都不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