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足戀(1 / 2)

風月江湖路 太陽雨 4885 字 2020-12-28

一絲清涼的秋風順著搖曳的桂枝從窗口滑進來,羅帳輕飄,房中安靜極了。無邊無際的沉默猶如一塊永遠不會融化的巨大冰塊塞滿了整個房間,擦臉而過的時間也因此顯得涼颼颼的。

方學漸的體內卻熱血沸騰,心臟又在超負荷地「咚咚」狂跳。美女小巧玲瓏的秀足安詳地躺在他的眼皮底下,秀美柔潤,曲線玲瓏,精致而完美,裸露在外的肌膚比湖州府紡織的綢緞還要光滑,比昆侖山出產的美玉還要瑩白。

他屏住呼吸,胸中洋溢著一親芳澤的沖動,那是一粒犯罪的種子,還是一種神聖的崇敬?方學漸的心臟在輕輕顫抖,他有限的勇氣終於戰勝了畏縮,深吸口氣,抬起美女的小腿,閉上眼睛,湊嘴過去,憑著感覺在美女的兩只粉紅色的腳底心親吻了一下。

龍紅靈身子一顫,一股莫名的羞澀和悸動像一頭脫韁的野馬,猛地竄進她嬌嫩的處子心房,心中一陣慌亂,一張粉臉登時漲得通紅。她怕方學漸繼續搗亂,急忙用手肘撐起上身,抽動雙腳,想脫出男子的掌握。

方學漸見她掙扎,擔心她生氣,雖然戀戀不舍,也只得放了。抬起頭沖她甜甜一笑,道:「大小姐,來縣城的路上我就說過你的腳好漂亮,今日見了,果真非同凡響,不但骨骼清奇勻稱,腳掌飽滿圓潤,連這十片指甲都像是從月宮桂樹上剛摘下來的新鮮花瓣。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嘴巴笨得很,不會說好話,可是眼光還是有一些的。」

愛美是女子的天性。龍紅靈見他一副傻呆模樣,親腳之余,又來稱贊自己,心中終究也有點歡喜,「撲哧」一笑,道:「你親我的腳底板,也不怕臭么?」

「不臭,不臭,大小姐仙女下凡,走路用的都是凌波微步,怎么會臭?我親了一下,香得緊呢。」說著,方學漸探頭過去,鼻子抽動兩下,作勢去嗅她的腳掌。

龍紅靈嘻嘻一笑,伸直腳掌,用「拇趾」在他的鼻尖上輕點一下,道:「你這么喜歡我的香腳,有機會一定弄一盆洗腳水給你嘗嘗。」

方學漸腆著臉皮,咂巴一下嘴唇,道:「能得佳人賞賜香浴溫湯一盆,幸福之至,小生銘感五內,這里先行謝過了。」

龍紅靈面上一紅,玉頸低垂,呸了一口,道:「厚顏無恥的小賊,就會說些甜言蜜語,騙人開心。」她神態略顯靦腆,玉頰上泛起淡淡的一層紅暈,更增嬌媚,目光之中熒光閃爍,像一汪微微盪漾的水波,分不清是羞澀還是喜悅。

美色當前,方學漸的心臟猶如打鼓一般,頭腦一陣發暈,心中只剩一個清晰的念頭:「我若能一輩子逗你這樣喜笑顏開,此生復有何求?」

龍紅靈見他睜著一雙熊貓眼睛,目光痴呆,定定地望著自己,一顆芳心也是「噗噗」亂跳,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道:「你瞧夠了沒有?烤乳豬涼了就不好吃了。」

方學漸腿上驟然吃痛,慘叫一聲,正想罵上兩句,目光所及,卻見她玉肌映霞,妙目流波,輕嗔薄怒,顧盼之間,百媚橫生,一句「潑婦」便硬生生地哽在了喉嚨之中。沉默片刻,方學漸這才面色轉緩,長吁口氣,說道:「大小姐沉魚落雁之容,天香國色之貌,我就算不吃不喝,就這樣瞧上三天三夜,也是瞧不夠的。」

龍紅靈俏臉噴火,輕呸一聲,道:「滑頭小子,又來說這些瘋話,你不用吃飯,我卻早已餓了。」嘴上罵著,心里卻是甜滋滋的,甚是受用。

方學漸察言觀色,見她雙目生輝,隱隱流出喜悅和甜蜜的神色,已猜到美女的七、八分心思,心中不由大喜,打定主意要「乘熱打鐵」,哄她開心。當下搜腸刮肚,添油加醋,把自己知道的能形容女子美貌的詞匯,進行了一番全新的排列組合,然後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地灌進美女的耳朵,逗得她桃腮暈紅,俏臉含春,心花怒放,如飄雲端。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簡單多了。龍紅靈羞答答地用她的三寸玉蓮夾住「滑頭小子」下身的「紅衣大炮」,搓揉、勾踢、纏繞、戲逗,連變十二種不同腿法,從少林寺的「金剛伏魔腿」到峨嵋派的「無敵鴛鴦腿」,從慕容世家的「燕子三抄水」到南海「寶芝林」的「佛山無影腳」,直弄得男人淫叫連連,酥爽無比。

方學漸全身血脈賁張,如著火一般,硬邦邦的玉莖被兩團又軟又滑的物事包著,廝磨半晌,更加粗脹起來,高高聳立,幾有氣吞山河之勢,頂天立地之威,在美女柔若無骨的小腳之中輕輕顫動,不住噴吐熱力,面目猙獰,像一頭來自洪荒時代的凶猛野獸。

龍紅靈只覺男子的陽根越來越熱,兩只腳掌被他燙得又酥又麻,心中空落落似浮雲端,又似有無數螞蟻在里面爬動,瘙癢難熬,不禁情動,呼吸漸漸變得輕快,臉熱心跳,只是她是處女,欲念雖生,咬緊牙關之下,還能克制得住。

方學漸喘息粗重,躺在床上不敢稍動,下身滾燙沸騰,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從那里流遍他的全身。好像偷吃了天庭聖果的孫悟空,他的每個毛孔、每根汗毛都盪漾在快樂的蟠桃園里,顫栗、歌唱、舞蹈和吶喊。

龍紅靈的十個腳趾細白嫩滑,交叉劃過男子敏感的肉冠棒頭,如撥動琴弦,如蜻蜓點水,動作輕盈得仿佛秋日涼風中的落葉,飄舞著,旋轉著,一片片地吻上山間小溪的水面,劃出一圈圈快樂的呻吟。

床上風光旖旎,方學漸卻無心欣賞,他的身子在不住輕顫,周身的每個毛孔都似透不過氣來地張大了嘴巴,血管流量至少是平時的五倍,所有的血氣還在朝著同一個地方積聚,那個地方是整場戰役的制高點,是極其敏感的火葯桶,堅硬似鐵,火燙如炭,巍峨聳立,牽一線而動全身。

龍紅靈久戰無功,心中不耐,漸漸發力,又廝磨了半炷香的辰光,突然把兩個「拇趾」對准他的棒頭,左右夾住,使勁一擠。那肉冠是男子最敏感的所在,陽根勃起時,棒身變得又硬又熱,棒頭卻依舊柔嫩無比,經她用力一夾,核桃大小的肉冠登時被擠成扁球形狀。

方學漸正自飄飄然不知所在,血色的陽根筆挺緊綳,正處在劍拔弩張的關鍵時刻,受她如此一擊,下身一股又酸又麻的滋味鑽心蝕骨,狂跳的心臟仿佛一下停止了跳動,腦中變得一片空白,身子如飛升虛空,粗大的玉莖劇烈抖動起來,一股又濃又稠的陽精破關而出,直直地噴上半空,又像雨點般灑落下來,吻上男子的小腹和美女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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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學漸(公元一五四○——一六一六年),字達卿,號本庵,安徽桐城人。為諸生祭酒二十余年,後專事講學。據《安徽文獻書目》,記錄赴東林講學的《東游記》外,著有《易蠡》,《桐彝》、《邇訓》、《心學宗》,《性善繹》,《銅川語》等書。因方學漸曾受學於泰州學派的耿定理,《明儒學案》把他列入《泰州學案》。

祖父方諱印,弘治甲寅任天台縣令,廉潔恬靜。甫一年卒,祀名宦。子方大鎮(公元一五五八——一六二八年)、孫方孔灱(公元一五九一——一六五五年)、曾孫方以智(公元一六一一年——一六七一年),都是當時有學問的名士兼官吏,也是直接間接參加東林黨的人物。

明代中葉桐城學術大興人才迭起。先有何唐、童自澄、方學漸等結社講學,繼有方以智、錢澄之等著名學者興辦學館,傳播各種學說,講述各種文論。

明世宗朱厚驄(公元1507-1566年),嘉靖皇帝1522即位,在位45年,因服丹葯而病死,終年60歲,葬於永陵(今北京十三陵)。

陸 炳(1510-1560) 字文明,平湖人。祖父墀,以軍籍隸錦衣衛,父松襲職。其母為明世宗乳母,炳幼小從母出入宮禁。嘉靖十一年(1532)中武進士,授錦衣副千戶,父卒襲指揮僉事,進指揮使,掌南鎮撫事。十八年,隨駕南巡至衛輝(今河南汲縣),夜行宮失火,炳冒烈焰背負世宗脫險,因而得帝寵信,升為都指揮同知。掌錦衣衛事。未幾,擢都督僉事,又以緝捕功,升任都督同知,炳為擴充權勢,明里巴結閣臣夏言、嚴嵩,暗中又設計除之。炳曾捶殺兵馬指揮,然帝寵而不問。御史劾陸炳不法諸事,夏言擬旨欲逮治,炳懷恨在心,勾結嚴嵩害夏言致死。後大將軍仇鸞得寵,與嚴嵩爭權,陸炳在帝前揭仇有虛報戰功,陰謀不軌,帝即收仇敕印,仇鸞憂懼而死。因揭發有功,官至太子太保兼太子太傅。三十三年,值內苑,與嚴嵩、朱希忠等共侍事。三十六年,炳彈劾司禮中官李彬等3人侵盜工所物料營建墳墓如帝王規模,3人被論罪處斬。不久加太保兼少傅,仍掌錦衣衛。其籠絡豪惡吏為爪牙,凡富人有小過,即收捕並沒收其財產,積資數百萬,營造別宅10余所,庄田遍四方,權勢傾天下。

胡宗憲,字汝貞,號梅林,安徽績溪縣龍川(今坑口村)人。嘉靖十七年(1538)年進士,授山東益都令,屢決懸案,平反冤獄,獲朝廷嘉獎,晉3級。後任杭州知府,修整西湖,擴建岳墳。嘉靖三十二年,歙人汪直、徐海、陳東海據5島作亂,煽引倭寇騷擾東南沿海。三十四年宗憲任浙江巡按御史,旋提為總督,總制7省軍務抗倭滅寇,召徐渭、沈明臣、茅坤、文徵明為幕僚;以俞大猷、戚繼光、盧鏜為大將。制定「攻謀為上,角力為下」和「剿撫兼施,分化瓦解」策略。轉戰江浙,每役躬擐甲胄,指授方略。三十六年斬徐海、俘陳東、降汪直,斷倭寇之內應。又數年,弭平倭患。 宗憲以戰功獲得殊榮,官司至太子太保、兵部尚書,並加少保。嘉靖四十一年,因南京給事中陸鳳儀劾宗憲為「嚴黨」而入獄。世宗對群臣說:「宗憲非嚴黨,朕撥用八九年,人無言者,自累獻祥瑞,為群邪所嫉。」於是獲釋。第二年,御史汪汝正以宗憲付嚴嵩之子世蕃手書中有「自擬聖旨」罪劾胡,重入獄。在獄中憤然上書數千言,發出「寶劍埋冤獄,忠魂繞白雲」的慨嘆,世宗憐之,久未定其罪,嘉靖四十四年瘐死與獄中。

張時徹(1500年—1577年)是鄞縣布政張家潭人,明朝嘉靖二年(1523年)進士。在官場上,他也是一個三起三落的人物。歷任過禮部主事、按察副使、左布政使、右副都御使、巡撫,最後出任南京兵部尚書,成為堂堂的朝廷二品官員。但張時徹在尚書的職位上任期僅一年多時間,就遭彈劾而辭職。他回寧波後,談詩論文,著作甚豐。60歲生日時,左都御史鄢謀卿出資為他建起了這座宏偉而精致的牌坊,以彰其功德。

胡宗憲以阿附趙文華,由浙江巡撫按升為總督。嘉靖三十五年(公元1556年)倭患高潮時期,胡宗憲統轄各地主客兵二十萬,(注36)以如此龐大的軍力和眾多的將吏,卻不主張武力剿倭,極力主張誘降。因為胡宗憲害怕與倭寇戰爭失利獲罪,失掉搜刮民財的權利,同時,誘降巨魁又可掩飾趙文華欺騙世宗的罪過。胡宗憲借御倭之名,多方搜刮,聚斂財富,題增款派,漫無稽考,人民稱之謂「總督銀山」。(注37)他用搜刮來的財富,賄賂權臣嚴嵩父子,以保其職位。在誘降倭寇巨寇時期,胡宗憲不僅收受倭寇賄賂,而且送賄賂於倭魁王直,人民諷之為「軍門倭主」。(注38)在胡宗憲的誘買下,倭寇巨魁王直在嘉靖三十六年(公元1557年)被誘殺了,但是倭寇竄擾為患並未稍見減輕。

嘉靖三十四年(公元1555年)一七月,倭寇六、七十人,流劫浙、皖、蘇三省,攻掠杭、嚴、徽、寧、太平等州縣二十余處,直逼留都南京城下。流竄數千里,殺傷四、五千人,死一御史、一縣丞、二指揮、二把總,歷時八十余日,始被擊潰。留都兵部尚書張時徹、侍郎陳洙等閉門不敢出兵。相反,命令市民自備糧械,登城守衛。市民被迫,「典煮供備、常從後罰、冤號之聲,縊於衡路。」倭寇不過五十余人。而當時南京守城明軍約十二萬,其他明軍尚不計算在內。當時還是一個考生的歸有光憤而問道:「平昔養軍果為何?」擁有十二萬大軍的明留都兵部尚書,不敢與只有五十余人的倭寇作戰,可見並非是倭寇之如何厲害,實在是明庭大吏過於腐朽,明軍將士過於無能而已。當倭寇自蕪湖直逼南京安德門下時,明著名學者後來歷任政府要職的歸有光正在南京城內科考。據其目睹情況:南京舉城鼎沸,軍民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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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學漸全身的力氣仿佛都已隨著那股激流噴射一空,身子放松,軟軟地癱在床上,好一會兒才長長地吐出口氣,心中平安喜樂,舒暢之極。

龍紅靈見自己奇招收效,也暗暗地喘了口氣,舉起嫩藕似的胳膊,用手背去擦額頭上沁出來的一層細汗,目光轉到男子的胯間,只見那尊剛才還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紅衣大炮」已然鳴金收羅、偃旗息鼓,不過眨眼工夫,就變成了一條可憐巴巴的鼻涕蟲。

龍紅靈心中好笑,這條縮頭縮腦、萎靡不堪的鼻涕蟲,她倒並不陌生。昨天夜晚,在山庄小樓之前,揮劍在他的褲襠抖了一個劍花,布片飄落,月光輝映之下,不正是這條懶洋洋的死泥鰍么?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好朋友相見,自然瞧著分外親切些。龍紅靈目光上移,發現方學漸緊閉雙眼,一副似睡非睡的疲塌模樣,一張清秀的俊臉透出些許病態的蒼白,憨態可掬,老成中卻脫不去一絲調皮的稚氣。劍眉輕舒,嘴角微翹,洋溢著心滿意足的愉悅。

龍紅靈看著他怡然自得、樂不思蜀的神情,登時氣不打一處來,芳心之中好不容易滋長出來的半腔柔情蜜意全然拋去十萬八千里外,心中暗想:我幫他侍弄了半天,累得腰酸背痛,他倒好,一句感謝話不說,自顧自地休養生息,看他笑得這么淫賤,肯定又是在做什么齷齪下流的清秋美夢。

念頭轉過,心中更是恨得牙癢癢,悄悄伸手過去,摸到他的大腿內側,揀皮肉最嬌嫩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把。

方學漸神困體倦,閉目養神,正自回味剛才的綺麗風光,不料美女的心思就像六月里的天氣,娃娃的臉,說翻臉就翻臉。腿上一陣鑽心劇痛,像被尖刀扎了一下,登時大叫一聲,騰地坐起身來。

「大小姐,我發現你……真可愛。」方學漸把眼睛瞪得牛眼一般,見她一臉幸災樂禍的得意神情,又委屈又憤怒,只想破口大罵。一句臟話好不容易涌上舌尖,方學漸突然醒悟過來,古語有雲「好狗不跟雞斗,好男不跟女斗」,自己罵了她不要緊,只是從此斯文掃地,在美女面前那是一輩子抬不起頭了。

方學漸的腦子畢竟還算靈光,舌頭一卷一翻,一招「移花接木」神功輕輕送出,登時把「神經病」替換成了「真可愛」,轉折之際,痕跡不顯,臉露笑容,只怕已有五、六層的功力。

龍紅靈見他突然轉怒為喜,嘴巴咧開,臉上兩塊肌肉高高隆起,一雙牛眼一霎不霎盯著自己,模樣怪異之極。她強忍著不笑出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道:「我真的可愛嗎?為什么不少人在背後說我很潑辣呢?」

方學漸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老實人說老實話,大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可愛的一個女孩,雖然調皮了些,只要保持個性,潑辣其實也是一種可愛。」心中嘀咕,憑你大小姐的脾氣,恐怕已不是潑辣這么簡單,應該算毒辣、狠辣這一流了。

龍紅靈歪著腦袋瞅了他一會兒,看不出絲毫破綻,兩粒黑白分明的眼珠骨碌碌轉了幾圈,突然伸腿過去,把一雙小腳湊到他的鼻子底下,裝出一副狠巴巴的凶惡模樣,道:「聽說潑辣的女孩人見人怕,你說我潑辣,自然怕得我緊,為了你的人身安全,先把我腳上的污物擦干凈了,如果不小心留下一絲一點,我要它們從哪里出來,回哪里去!」

方學漸見自己的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心中叫屈,伸手從破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條,仔細擦拭落在美女香足上的污物。那陽精原本是白濁的濃稠之物,此刻漸漸化成一灘灘的淡黃色清水,流了一腳,腥臊撲鼻。

方學漸好不容易擦干凈美女的雙足,又替她穿上涼襪,這才回頭處理自己身上的污物。兩人各自整理身上的衣衫,方學漸彎腰去穿靴子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小腿褲管上濕了兩寸方圓的一塊,伸指一抹,微微有些粘濕,心中好奇,莫不是自己的「陽根噴霧大法」功力大增,朝天發射,若干子彈還會轉彎飛行,襲擊敵人?記得小腿這個位置,正是剛才龍大小姐香臀駕幸的地方,莫非……

「哎呀,你賊眉賊眼的,在看什么?」龍紅靈見方學漸兩道賊溜溜的目光朝自己的下身射來,分明不懷好意,登時飛霞撲面,驚叫一聲,慌忙夾緊雙腿,拒敵人的偵察火力於國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