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個瘋子!他捏著你的脖子的時候真把我嚇壞了!不知道惜香憐玉的家伙!」
露露查看著果果的脖子,「沒事兒吧?」
省人民醫院里的病房里,果果跟露露正坐在徐小濤的病床邊說話。而徐小濤像是死了一樣,緊閉著眼睛,從躺到這張床上開始,他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一個男人在自己心儀的女人面前出了這么大的洋相,他徐小濤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的。
「沒事兒。還不是給虎子逼瘋的!」
果果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徐小濤說。
「這事兒用不用跟老爺子說一聲?讓他給咱們出出氣!」
「算了吧,這事兒都是虎子一個人惹起來的。我能看出來,那小子本來不想打架的,是虎子把人逼到了死角里,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那根本就是被逼急了的瘋狗。不過,那個小子的身手的確不同尋常呀,虎子什么時候輸給過別人了?」
「我聽別人說,那個張忘機就在水利學院外面的飯店里跟蝴蝶幫的人干過一架,還用菜刀砍傷了人,但很快就不知為什么事情卻不了了之了。蝴蝶幫的人竟然沒再追究。想必那小子有些來頭。」
「真有這事兒?」
果果本來就覺得這個張忘機有些特別,卻說不上來特別在什么地方。
果果有二十多歲的樣子,那通身的氣質顯示著名門之後的傲氣與沉穩,但當張二寶的手捏住了她的脖子時還是表現出了難以掩飾的驚恐。她下意識的又捋了捋自己那白晰的脖頸,似乎那只手還捏在那里。
「讓人查一查那人的底細。」
「我會的。虎子沒事兒吧?」
「沒事兒,皮肉傷。不過,心理上的傷更讓可怕。也該有人給他一個教訓了,自以為天下第一,沒有人能放在他的眼里。」
「怎么不去武警總隊醫院?」
「就他這脾氣,他肯去嗎?這他就覺得夠丟人的了。」
果果與虎子一個院里長大,對虎子的性格了如指掌。看著一蹶不振的徐小濤,果果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等過些時候再找個機會撈回來,他就出了這口氣了。」
「要是真鬧出什么大事來,後面的路也就走到頭了,他家老爺子還指望著他能熬個中將什么的呢。」
「不就是一個小地痞嗎?至少得教訓他一下,不然,他什么時候能振作起來?」
果果卻搖了搖頭。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打來打去的,什么時候是個了結?我看你們兩人可真夠般配的。」
果果瞪了露露一眼,起身來到了外面。
露露跟著果果來到了外面。
「果果,你不會是動搖了吧?」露露問。
「什么動搖了?」
果果偏著腦袋問露露。
露露用下巴朝病房里一指,「是不是對他還是沒有信心?我看他今天晚上就是想證明給你看的。」
「要是武力可是征服一切的話,那我今晚就應該向那個張二寶求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