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打的還是坐公共汽車?」
張二寶跟在朱思緹的身邊討好的問道。
「隨便。」
朱思緹沒好氣的說。
張二寶隨手招了一輛的士,而朱思緹卻朝另一邊走去,二寶朝那看時,才發現那里有一輛陸虎停著。
「對不起,不要車了。」
二寶趕緊退了的士,那個司機小聲罵了一句「神經病」又飛馳而去。
「原來思緹姐是開了車來的呀?怎么不早說一聲,你要是早把這車子亮出來,那些鳥人還不得高看你一眼,還至於讓咱們受這份鳥罪嗎?」
「再貧就不讓你坐了,打的怎去!」
朱思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還沒見朱思緹如此的狠樣。看來是對自己做那事兒很有微詞了。
「朱姐姐可不能卸磨殺驢呀,我可是有功之臣哪!」
說著張二寶很自覺的自己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子。坐在這里至少還可以不時觀賞一下朱思緹這個美女胸前的風光。
「到後面去!」
朱思緹竟然不念舊情。
「到後面就到後面。這可是貴賓的待遇呀!」
張二寶被攆到了後面的座上去,還自我解嘲起來。
張二寶雖然坐在後面不能欣賞到朱思緹那極其耐看的臉蛋兒還有那讓人噴鼻血的,但從那反光鏡里他依然還能看到她那充滿的誘惑的鵝頸與臉蛋兒的。她的臉始終是綳著的,張二寶真沒有想到自己做了那么一件解氣的事兒卻又從這個美女身上招來了火氣。
「朱姐當真了吧?」
朱思緹從反光鏡里瞥了二寶一眼沒有說話。
「其實我沒做,我只不過是想難為一下那些混蛋,給姐出出氣罷了。」
「騙鬼呢?沒做干嘛在里面呆了那么長時間?」
「我不過是在里面抽了一支煙的工夫,只是看了看那個女孩的身材——我保證,她可是穿著睡裙的,絕對沒有全脫!」
「一支煙的工夫還少呀?什么事兒辦不了?」
「朱姐你可小看我二寶了,一支煙的工夫能做什么?我要是做起來的話少說也得半個鍾頭的!」
「再胡說八道我請你下車了?」
「我說的全是實話,真的沒有騙你呀朱姐,蒼天在上,我張二寶要是真干了那事兒……」張二寶舉著手說。
「閉嘴!」
可能是朱思緹不想讓張二寶在她面前發毒誓,畢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了,再說了,自己又不是他張二寶的什么人,憑什么管著人家干這干那的。她又沒給人張二寶提供什么特別的最惠男待遇,人家干嘛要聽命於她?
但張二寶還是很聽話的閉了嘴不再說話,這倒讓朱思緹有些欠他的情了。
「要是想抽煙你就抽吧。別讓交警看見就行。」
朱思緹想用這個緩和一下氣氛,今天可多虧了這個張二寶了,不然在野牛村里遇上那一幫子壞蛋,自己還不知要吃什么苦頭呢。
「朱姐不喜歡的事兒二寶不能干的。」
「要不咱們就到路邊停下車子抽一會兒吧。」
朱思緹果然把車子拐到了一個小樹林兒邊。那車子在那地方很扎眼。
朱思緹竟然從前面的駕駛座上下來,坐到了後面來,與張二寶並排坐在了一起,手里還拿了一包煙,是萬寶路。
「那煙還有吧?」
朱思緹溫和的笑了笑,與剛才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判若兩人。
「還有。」
張二寶揚了揚手里的中華說。兩人一人刁上了一支。以前張二寶從來沒見過她抽煙。就是那次在交通局的酒桌上也沒見她抽過一支。
她抽煙的姿勢很好看,她直接把外套脫了,搭在了靠背上,與張二寶緊緊的靠在一起,將一條長腿搭到了前面的靠背上,即使隔著那條牛仔褲,依然能讓人感覺到她雙腿的魅力。
「有女朋友嗎?」
朱思緹吐了一個煙圈兒。她那柔軟的肩膀就貼在二寶的身上。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