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塗燙傷葯(1 / 2)

等了這么久,還沒見到肖秋雁回來,張二寶也有些著急了,因為外面的雪下得太大了,他真擔心肖秋雁會在路上出了什么狀況。

「雁姐不會出事兒吧?」

朱思緹站在門口看著外面的飄飄大雪,張二寶的身子幾乎是伏在她的身上。

「閉上你的烏鴉嘴!」

正說話間,肖秋雁開著車子駛進了院子。朱思緹趕緊從里面找出了一把傘來,張二寶一把奪過去,跑到了雪地里,給剛從車庫里出來的肖秋雁打起了傘。

看著張二寶走路沒有什么大學礙,肖秋雁的心放寬了些。但她沒說什么,手里提了一個方便袋,里面裝的就是她從郊區弄來的幾塊爛籬笆柴。

兩人撐著一把傘,所以張二寶幾乎是擁住了肖秋雁的身子,肖秋雁也把身子緊緊的貼在張二寶的懷里。

進到屋里,張二寶才發現,肖秋雁的身上已經濕透了。不為別的,就為這一點,他也不能不感動。

向來油嘴滑舌的張二寶這時卻沒有了什么話,只是很感激的看著肖秋雁。

「還愣著干嘛?怎么用?快弄去吧。」

肖秋雁一邊撲打著身上的雪說道。

「哎!」

張二寶應著,拿了那些爛柴去了廚房,將那些爛柴放到灶上燒成了碳灰。

而肖秋雁不得不去了自己的卧室再次換衣服了。

「多穿點兒吧,別凍著了!」

朱思緹跟在肖秋雁的身後小心的囑咐著,那樣子比親姐妹還要關系,如果讓張二寶看了,也許會以為她們兩個是那種關系呢。

「不用管我了,沒事兒。」

「濕身事小,淋病事大呀!」

「去你的!快幫二寶配葯去吧,別在這兒跟我磨嘴皮子了。沒正經!」

肖秋雁嬌嗔著一個人上了樓。朱思緹這才退下來進了廚房。二寶正在那里研磨那些燒出來的木灰,他燒一塊研磨一塊。

「二寶,來我幫你。」

「就這樣。」

張二寶教著朱思緹如何在盤子里把那些燒焦的木碳研成碎末。

「放心吧,這個我會。」

「這個不難,難的是呆會兒把這葯給我塗上去。」

張二寶壞壞的笑著用肘子蹭了朱思緹一下。

「還要塗在那地方嗎?」

朱思緹為難的看著張二寶問道。

「不塗那地方難道還塗到我臉上呀?」

「你自己塗,我不塗!」

「可是你燙的我呀,我沒告你故意傷害就夠交情的了,讓你塗塗葯難道過分嗎?」

「你成心想占我的便宜!」

「這話可不公道了朱思緹,我為什么沒讓雁姐給我塗葯啊?那是因為正是你把熱水倒進了我的褲襠里把我燙傷了。要是把我燙成了殘疾,你可得伺候我一輩子了,讓你上一回葯就過分了?」

「你自己塗不也行嗎?那地方,多難為情,而且雁子還在家里呢。我不怕你笑話,我還怕她笑話呢。」朱思緹撅著嘴說。

「不瞞你說,這方子有一個講究。」

張二寶故作神秘的說。

「方子就是方子,還有什么講究?」

「土方子都是有講究的。那就是是誰燙的,就得誰上葯,不然就不管用。」

「我不信。你糊弄我。」

朱思緹不相信的抬起臉來瞥了張二寶一眼,看看他是不是在捉弄人。

「這方子在一個人身上只能用一次,要是不按照這規矩塗,那就不靈了。我爺爺傳這個方子給我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塗不塗你看著辦吧。」

「早知道我就不跟你開這玩笑了!」

朱思緹無限後悔的說。

「其實也沒什么,不就是塗一回葯嘛,你就把自己當成一名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而把我當成一個從戰場上下來的戰士,這不就結了?」

「那可不能讓雁子在一邊,羞死人了!」

「這個好說,你可以要求她回避一下嘛。」

「那我怎么跟她說呀?」

朱思緹急得直搖身子,胸前那一對大兔子也不停的甩動起來。

「你就說,這葯一旦配好了,不能讓人見,只能一個人上葯,或者你給她安排個工作讓她忙活去不就行了?」

「都研磨好了,怎么配葯?」

朱思緹把那些碳都研得極細,跟面似的。

張二寶拿了香油往盤子里倒了些,那些灰白的木碳便立即變成了黑色,而且粘在了一起,像是黑色的漿糊。

「把這直接塗到傷處就行了。」

「塗了這個你怎么穿衣服?」

「那就不能再穿了,只能光著身子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