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班上的同學都能猜出來,一定是跟張二寶幽會去了。於是,莫心雨剛出了教室,同學們就哂笑了起來。教授卻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弄得一頭霧水。
在省水利學院有一個不成文的章程,男生要進女生宿舍公寓難於上青天,而要是哪個女生要進男生樓卻是如入無人之地。再加上美女效應,只要是莫心雨朝管理員微微一笑,那管理員就會連問都不問一句就放行的。
莫心雨先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把牛仔褲換成了裙子,套上了黑色長筒襪。
張二寶前腳進了宿舍樓不到二十分鍾,莫心雨後腳就跟著進來了。來到張二寶的宿舍門口,從那門上的玻璃窗口就看見張二寶正躺在床上。
門沒有關,莫心雨抬手推門就走了進去。屋里只他一個人。
莫心雨在幾張床上搜尋了一圈,找到了一張報紙,用膠水把那玻璃窗給糊上了。
「干嘛?這不是此地無銀嗎?」
張二寶倒裝得不急不火的樣子。
莫心雨走過來就壓到了張二寶的身上,「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們兩個趴在一起!」
「干嘛要趴在一起?我那兒可是真傷了,不能舉槍射擊了!」
「很嚴重嗎?來,讓我看看。」
說著,莫心雨就動手解起了張二寶的褲腰帶。
「都起水泡了,你說嚴重不嚴重?」
張二寶躺在那里不動,任憑莫心雨在那里忙碌。她雖然身子柔弱,可辦起這事兒來一點都不含糊。她三下五除二就把張二寶的褲子給扒了下來。當連那小褲褲也脫下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把她嚇了一跳。
張二寶的襠里黑乎乎的一大片。
「這是什么?」
「葯。治燙傷的葯。」
「誰給你抹的葯?」
「我自己唄!葯也是我自己配的。」
「那你告訴我,昨天晚上你住哪兒了?」
「雪下那么大,我當然只能住在肖秋雁那兒了!」
「那兒就她一個女孩子住吧?」
「不,還有一個美女。」
「她們就沒有人幫你?」莫心雨懷疑的問。
「那你希望是誰幫我上的葯?」
張二寶壞笑的看著莫心雨。
「誰我也不希望是,我只希望這是你自己塗上去的!」
莫心雨的手已經控制不住的捏到了張二寶的雄性上來,「這里好像有人動過,不會是你自己弄的吧?」
「怎么了?」
張二寶也勾起身子來去看自己的下面。那地方果然塗上去的葯跟別處不太一樣,好像用手擰過了,那葯都若有若無的,像是用帶灰的手擼了幾把。
「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想起了你,所以,我就……」
「不害臊!這樣可不好。以後可不能這樣了,要是想了,就跟我說一聲……我又不是不給……」
莫心雨羞紅著臉說。
「嘿嘿,有時候遠水不是解不了近渴嗎!」
張二寶用一只腳勾著莫心雨胸前的小兔子說,雖然那規模不大,可用腳趾勾著,她感覺到軟軟的。而莫心雨也不躲避,任張二寶的腳趾在她的兩座小聖女峰上揉搓。
「喲,你這兒還真起水泡了!對不起二寶,剛才在教室里我不知道,你看,都弄破了!」
「沒關系,你那兒不也是我給弄破的嗎?咱們算是扯平了!」
張二寶一邊用腳趾搓著她的小兔子一邊壞笑著說。
「現在還饞不饞?」
莫心雨媚媚的看著二寶,那手還搭在那一根粗柱子上。
「我就是饞還能怎么著?你看這樣子臟兮兮的,你不怕弄臟了你嗎?」
「這怕啥?你身上能有,我還怕?只要你不疼就行!」
莫心雨竟然伏下頭來,用她的臉在那粗柱子上蹭了起來,那家伙熱乎乎的像一根小火棍兒。
「嘿嘿,其實也沒什么臟的,不過是些草木灰,還能殺菌呢,更能治女人的什么炎呢。」
「我可沒什么炎!」
莫心雨在張二寶的腳上拍了一巴掌,「那也得洗一洗,你等著。」
莫心雨拿開了張二寶的腳,從一個暖瓶里倒了些熱水又兌上涼水,扯了一條不知是誰的毛巾過來,「來,給你擦擦!」
張二寶叉開了雙腿,將中間那一大團貨都亮了出來。莫心雨將那毛巾往水里一泡,用她那白晰的小手一擰,那毛巾上就熱氣騰騰的了。莫心雨把那熱毛巾往張二寶的襠里一捂,張二寶立即感覺到一陣快意。
「唔——」
張二寶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脖子朝後仰去,而那毛巾卻被頂得很突兀了。
「熱不熱?」
莫心雨的目光從二寶的襠里移開看著他的臉問道。
「啊——正好——」
「我還以為燙疼了你呢!」
她手里的毛巾一拿開,那根柱子便干凈了許多。
她再次放進水里泡了下,又擰出來,捂到張二寶的那地方,輕輕的擦著,每擦一次,那里就干凈一些,最後,只剩下兩腿上還有些草木灰了。那地方還沒好傷,莫心雨決定把那地方的葯留著,反正那地方也用不到,她要用的,就只那一根柱子……
「你看,它一見了美女就興奮了!」
張二寶眯著他的小眼睛笑了。
「它要是見了我敢不興奮,那我就把它當火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