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1 / 2)

見色起意 瘋子毛 1599 字 2020-12-28

天時地利人和,狼煙還被關在陽台上玩皮球,客廳里再適合做愛不過了。

「我……我在放松了……啊啊亦礿你慢一點……怎么那么突然……嗯……」沈宗努力地把兩腿開到最大,腳踝打成扣環在方亦礿腰間,頂起胯部承受後者手指密集的侵犯和開拓,臉上都是求歡若渴的表情。

方亦礿也忍得夠久了,其實早在沈宗失蹤這一段時間內他就會反復做關於對方的春夢,那些色情的片段融混了他們之前無數次魚水之歡的畫面——所以他今天看到沈宗的時候就瘋狂地想和對方上床,只是在對方面前向來的高傲和回絕的姿態,已經讓他無法也不知道如何主動開口了。

現在終於有個台階給他下,方亦礿求之不得。他興奮地拿出潤滑劑,逐漸增加的手指在沈宗體內用力抽插,聽到那噗嗤噗嗤的水聲便更激烈地往腸道里捅,指尖拼命往深處的花心搗去。

「啊哈……輕、輕點……亦礿……啊……亦礿……」

強烈的戳撞讓沈宗整個人都敏感激動得戰栗起來,腳趾舒服滴蜷曲著,額頭上滲出汗水,短短不到一分鍾內比在健身房里流的汗還多。他開始配合著方亦礿的手指在沙發上難耐地扭動,肉穴貪婪而主動地迎合手指的撞擊,不一會兒屁股上便都是飛濺的白液。

「亦礿……進來……」

「急什么,一會要是卡著了老子就收拾你。」

沈宗看著他解褲帶的動作,醉酒一樣酡紅的臉上浮現溫柔又痴情的笑容:「可是亦礿你已經在收拾我了啊哈……!」

方亦礿看見他那勾引似的表情直接提槍進洞,粗大膨脹的肉棒瞬間沒入那飢渴得一張一縮的小穴,頓時將多余的濁液擠得噴濺出來,把腸道填充得毫無縫隙。他索性也不等了,抬高沈宗的腰對著那流水個不停的騷穴開始連續不斷的進攻,准確地找到那敏感點後瘋狂地往上面戳刺狠擊,沈宗整個人宛如被釘在沙發上了一樣,身體因為用力的頂弄和壓迫陷進里面,兩條腿高抬著被身上的男人撞鍾一樣一下又一下地狠操,沒過幾下就開始發出顫抖的浪叫。

「不、啊哈……慢一點……嗯啊……那里、那里……啊啊……」

久違的交合讓兩人都興奮高漲,沈宗一邊呻吟著一邊伸手摟住方亦礿的肩膀,在狂風驟雨般的抽插中緊緊抱著了對方,他努力地抬頭,將下巴擱在方亦礿的肩膀上,嘴唇親昵地吻著後者的臉頰,在下體淫靡景象的襯托下顯得純潔而溫情。

方亦礿側過臉含住沈宗的嘴唇輕輕啃咬,但下身依舊毫不留情地連續猛攻,和潮濕熱烈的吻一起將沈宗送上欲望的巔峰。對方射了出來,肉穴抽搐地咬合他的性器,激得方亦礿鼠蹊部一陣發緊,他將沈宗翻了個身按在沙發上,抬高那被精囊拍打得通紅的屁股重新挺進,用後入式重新開始一輪進攻。

沈宗渾身一陣戰栗,呻吟軟綿綿的低沉下來,側著臉躺在沙發上,眼神迷離地反復叫著方亦礿的名字。

「姓沈的,爽不爽?」

「爽……爽死了……亦礿……那、那里……我、我不行了……我好像又要射了……」

「那就射。」

「唔……太、太激烈了……啊哈……我怕、我再射、啊……就射不出來了……」沈宗伏在沙發上發抖著回答,快感的淚水流出來濡濕了一大片。

「那改天買點補品,才這點就射不出來,你是不是男人啊?」方亦礿掐了他屁股一把道。

「唔……是……不是……」沈宗神情恍惚地在欲海里浮沉,「我、我寧願像個女人一樣……在亦礿、嗯……身下求歡……啊哈……」

「你他媽不會又要作詩了吧,小變態……」方亦礿笑起來,俯下身貼著沈宗的腰身研磨著,直到對方又受不了地哀叫。

他就這樣反反復復地操弄,換了幾個姿勢,幾乎要把沈宗給玩壞了才終於停下來,深呼吸地平復心跳,眼神深邃地盯著自己身下這個男人。

沈宗軟綿綿地癱在他胯下,身體像魚一樣汗濕著,仍然被插著的肉穴已經外翻,隨著方亦礿小幅度地動作而不斷涌出射進去的精液,襯著艷紅色的媚肉是說不出的淫靡誘人。

就這樣沉浸在余韻里好一會兒,他突然笑出來。

「笑什么笑,嚇死人了。」方亦礿拍了下他腦袋道。

「我是開心……」沈宗用沙啞而虛軟的聲音回答,語氣里是無比的快樂,「亦礿你知道嗎,我這一個星期無時不刻在想你,特別是在夢里……醒來的時候都是濕的……」

方亦礿沉默。

真是邪了門了,他這一個星期何嘗不是這樣,原來沈宗也是這么過來的。

這難道就是心靈感應,心有靈犀?

他是這么想的,但話到嘴邊又變得尖銳刻薄起來:「真丟人。」

「是啊,丟死人了……但是我就是停止不了想你……我都以為自己得病了,不過現在好了……見到亦礿我就好了……」

「你就是有病,相思病。」

「對,亦礿你說什么都對……」沈宗傻笑起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一副被蹂躪後的滿足和魅惑。

方亦礿感覺這樣下去自己那根寶貝就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硬起來了,於是他抽出命根子從沙發上起來,拍了拍沈宗的背:「好好收拾這里,然後喂狼煙,老子先去洗澡了。」

「好的。」沈宗賢惠乖巧地回答。

浴室里,方亦礿扶著那根將勃未起的粗長兄弟打量著,心想這家伙怎么那么沒用呢,沈宗一勾引他媽的就繳械投降了,一點骨氣都沒有。

浴室外傳來狼煙不甘寂寞的叫聲,還有沈宗的安撫聲,朦朦朧朧地透過水聲傳過他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