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礿……這是花店嗎?」
「你摸了那么久還沒搞懂嗎。」
「我搞懂了,我只是不敢相信。」沈宗的聲音有點哽咽,把手放在眼前罩著的黑布上,「我……我能把它拿下來了嗎亦礿。」
「不行。」
「為什么?」
「我說不行就不行。」
「我想看……」沈宗還是沒有控制住感動得想哭的欲望,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那塊黑布立即濕了一塊。
方亦礿走近他,抓住沈宗那放在黑布上蠢蠢欲動的手按下來,道:「姓沈的你給我好好感受,重要的事情老子只做一次。」
沈宗立即聽話地安靜下來了,抿緊嘴小聲地吸鼻子。
他感覺方亦礿握住了他左手,過了一會,一個冰涼的圓環套上了他的無名指。
一瞬間沈宗覺得全身都灼熱起來,血液里有股熱流蔓延了四肢百骸,連靈魂都要灼燒起來。他那多疑敏感的個性又開始疑惑這是不是夢,他開始去咬手上的戒指,但硬邦邦的觸感如此真實,根本沒有辦法懷疑。
還有,隨之而來的吻也真實得要命。
方亦礿把沈宗按到空出的花架上親吻,對方眼睛被蒙起來的樣子別有一番誘惑的情趣,有種在玩性虐待的錯覺。濕熱粘稠的舔舐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燥熱了,兩人親著親著就開始急不可耐的相互撫摸,伸進彼此的衣服里觸碰赤裸的身體。
「嗯……亦礿、這里、這里不會被看見的吧……」沈宗幾乎處於全盲狀態,但就是這種看不見的做愛方式讓他更敏感更興奮,後穴已經急不可耐的開始激縮,渴望著雄性的進入。
「你說呢。」方亦礿一邊吻著他的臉一邊道。
「不、不會的……嗯……應該就像我們以前在花店里做的那樣遮住……啊哈……」沈宗想起那些美好的回憶便露出幸福的笑容,摟緊方亦礿手著迷地在對方胸膛上游走。
方亦礿也不再拖沓,將沈宗的褲子扒下來,然後拿起一旁的玫瑰挑逗的去撩撥沈宗的屁股。
「姓沈的,記不記得有一次把花瓣操到你身體里。」
「記、記得……是你第一次在花店干我的時候……」
「感覺怎么樣。」方亦礿繼續用玫瑰花蹭他的屁股,還專門忘肉穴那里鑽。
「爽……爽死了……」沈宗被蹭的屁股瘙癢,忍不住扭動著求歡:「亦礿……亦礿再弄一次好不好……嗯……」
「看在你生日的份上就答應你。」方亦礿說著把玫瑰花瓣撕下來,合著潤滑劑一起捅進了那飢渴已久的肉穴里。
「啊啊……用、用力一點,啊哈……」沈宗激動得扭起腰身承受花瓣和手指的入侵,看不見的體驗讓他的反應更激烈,方亦礿才戳次了幾下就爽得兩腿打抖。
「舒服嗎,大壽星。」方亦礿湊近了咬著他耳朵問。
「嗯……嗯……舒服……舒服得、舒服得要死掉了……啊啊……」沈宗一幅光是用手指和花瓣就要高潮的樣子,音調不穩地回答。
「現在就舒服得要死要活的,等下豈不是要瘋啊?」方亦礿笑著拍打他屁股道。
「不……不會的……亦礿你快進來……」
方亦礿見他滿臉潮紅求操若渴的模樣,於是再開拓了幾下便掏出了自己那根巨大的凶器,借勢直接一寸寸挺了進去,把那再熟悉不過的騷穴撐得沒有絲毫縫隙。
沈宗雙腿大開地坐在花架上,因為方亦礿的進入滿面紅潮,在短暫的適應後立即用腿緊環住對方的腰,開始主動扭腰擺臀地去吞吐肉棒。
方亦礿找好角度後也快速的抽插馳騁起來,次次准確地頂上沈宗體內那一敏感得騷到流水的點,用盡全力把對方操到一個字都說不出,只知道抱著他不知廉恥的呻吟扭動。
花架搖晃起來,目不能視的沈宗感覺自己像被懸在高崖,後穴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頂撞要把他推下欲望的深淵,黑暗中快感被成倍的放大,下半身就像融化一樣滾燙。
「亦礿、亦礿……再快點……老公……啊哈……再用力點……嗯啊……」
如他所願,方亦礿最後的沖刺如野獸交合,把熾熱的種子深深地釘在沈宗的身體里,讓後者只能尖叫著在他懷里釋放無法動彈。
而沈宗在射出來那一瞬只覺得後面的依靠一空,然後身體也頓時騰空,整個人被方亦礿牢牢抱起,後面是一陣物體散落墜地的聲音。
「怎么了……」他摟緊方亦礿的脖子問。
「花架被我們弄散了。」
沈宗噗的一下笑出來,臉靠在方亦礿鎖骨上柔聲道:「老公太厲害了,把花架都做散了……」
「還不是你這騷貨,」方亦礿拍了下他屁股道,「一直叫老子用力。」
「老公你說,我們干得這么努力會不會弄出個寶寶?」
「你神經病啊。」
沈宗傻笑起來:「如果是亦礿的種,我會毫不猶豫的生下來。」
「你他媽還想有別人的種?」
「不是、你別誤會、我只有你的種……」沈宗趕緊討好地親了親方亦礿的臉,「對了亦礿,我現在可以把這個脫下來了嗎,我想看看你。」
「脫吧。」方亦礿恩准道。
沈宗扯下黑布,第一眼便看見了方亦礿的臉,上面還有剛才歡愛的汗水和潮紅。
「亦礿,你今天好帥。」
「這種廢話以後可以多說一點。」
沈宗笑著湊上去親了親對方,然後環視他們所在的花店,驚喜道:「這和我在上海的裝潢簡直一模一樣……亦礿你也太厲害了吧?!」
「不一模一樣怎么叫分店。」
「還有這些花,都是我店里有的……連擺放位置都一樣……亦礿你是怎么記住的?」
「拍個照片就記住了啊。」
沈宗趕緊穿好衣服跑出去,一拉開門頓時驚呆了——眼前是廈門的海灘,一望無際的碧海藍天,真正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走出門往回一望,真的是他自己的花店,就像從上海直接搬過來了一樣。
方亦礿看著他那呆若木雞的樣子,心想不會下一秒又要哭了吧。
「亦礿,你是什么時候弄的這個。」
「一個多月前。」正好是沈宗跟他在床上討論開分店的時候。
「你、你怎么會想到在這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