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神農野人(1 / 2)

當任伯惇再度從驚嚇的無垠幽夢里蘇醒時,一時間還意會不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只覺得周身疼痛,就連骨頭都像快崩散了似的,過不久才赫然回想起一切,神明子那大壞蛋,落崖,那個…野人?

這時任伯惇察覺到,自己身上居然連半件衣物也無,就那么赤裸裸地躺在一席干草鋪成的草床上,身上覆蓋著不知是黑熊或其他莫名動物所做成的黑色毛皮,身旁不遠處,還燒了個火堆。不過奇怪的是,身處的屋子全是用楠竹搭蓋而成,且因時日久遠,家俱大多也都己破舊了,但柴火在竹子搭成的壁爐里火旺旺地燒著,居然會沒事,再仔細瞧瞧,才發現,原來這楠竹搭成的壁爐是個挖進土牆里的洞穴,但楠竹表面還是塗上層厚厚的土褐色泥狀物,多半是防火用,當下不禁讓任伯惇佩服起搭蓋這竹屋者的巧思。

才剛起身,又疼得齜牙裂嘴的任伯惇,四處張望才發現躺在另一處草堆上,全身血人似的神明子,這才想起兩人掉落湖面的經過,只是如今,神明子的五官七孔全淌出了血跡,傷得分明要比自己要嚴重上許多,但當時不就是神明子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腳,想藉此減輕他落下的速度嗎?但為何如今他傷的反倒比自己要來得嚴重上許多,一副行將就木,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模樣,任伯惇才想起那股將自己托起的粘力,難道是那個野人救了他?還是其他的前輩仙人幫忙?

這時侯外面突然傳來人聲,讓任伯惇著實嚇了一跳,連忙來到門邊,透過竹子的細縫里,觀察來者何人。

說話的是一老一壯年模樣的獵戶,操的是地方俚語,鄉音很重,任伯惇三句里倒聽不懂兩句,只見兩人手上提了個籃子,畏畏縮縮地靠向竹屋前,一處大樹砍掉後所修整成的平台。到了樹干平台前,兩人你推我我推你的,似乎在爭論什么,最後才由年紀較大那位,小心奕奕地將籃子放在平台上,扯開籃子上覆蓋的白布,籃子里邊竟然全是堆得跟小山似的熱呼呼的包子,只見兩人擺好籃子之後,便跪在樹干平台前,嘴里念念有詞,任伯惇聽不太清楚兩人說什么,但隱約有大仙什么的。

不一會兒,任伯惇之前見過的那名野人,也不見如何移動,便突然間出現在樹干平台旁,一把抓起籃子,坐在平台上,將一粒粒包子往嘴巴里塞,中間還嘿嘿笑著,一副吃得挺開心的模樣。

眼看著一籃包子轉眼間便被那野人吃掉快一半,那兩名獵戶急得跟什么似的,年紀大的那個獵戶連忙跟那野人比手劃腳的,似乎有什么要求,只見那名野人楞了一下,才又傻笑地點點頭,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任伯惇看傻了眼。

原來那年老的獵戶在野人點頭首肯之後,居然就一臉貪婪的神情,喘著氣,伸手便朝那野人的褲檔而去,並輕輕掀起野人腰間所系的毛皮圍裙。一下子,野人遠超乎常人的巨型肉棒及深深下垂,似乎難以承受兩粒睾丸重量的陰囊,便赫然出現在兩名獵戶眼前。

只見那年老獵戶紅著臉,蹲在野人跟前,氣噓不己將臉湊上前,用他自干燥的雙唇間伸出的灰白色長舌,將包皮半虛掩,有若小雞蛋般大小的巨大龜頭,自馬眼處輕輕舔起,全身發抖的年老獵戶,同時還不忘伸出粗糙的手掌,顫抖著托起野人下垂的陰睾,輕輕地放在手心搓揉著。

只見那野人的陽具在年老獵戶的舌尖上迅速地彈跳漲大,不過是三四次彈動的期間,其陽具便己然堅挺如鋼,直挺挺的長度居然遠超過臍間,粗度有如嬰兒手臂,其上血筋分布,龜頭微向上昂首,同時帶動原本下垂的陰睾上提至下體根部,其懸垂的完美姿態應合著雄偉至極的昂然陽具,傲視群倫。

令任伯惇為之咋舌的雄偉陽具,恐怕任何人見到都自嘆弗如,也難怪那兩名獵戶會眼巴巴前來。

眼看著兩名貪婪的獵戶像兩條野狗似的,爭先恐後地吸舔著野人的雄偉的陽具,興起後還索性解開野人腰間皮帶,動作之熟練,顯非第一次干這勾當,只見他們一前一後,一攻野人下體,一攻野人壯闊的背膊胸膛,其中那青壯年的獵戶似乎還對野人屁股後庭甚感興趣,手指拼命想進攻那部位,在被野人生氣地用手拍開後,方才悻悻然地做罷。其余的侵犯動作,那野人卻似乎毫不在意,仍然津津有味地將一粒粒的包子送進口中,還不時傻笑,但這景象卻讓任伯惇正義之怒火中燒,因為用包子來欺負這顯然質朴又傻氣的野人也未免太過份。

當下他一股怒氣上升,劈頭就大聲罵道:「你們這兩個老不修,丟人也不丟人~」

那兩名獵戶顯然膽小之極,一聽見人聲,也沒看是誰,立刻便嚇得跳也似的,拔腿就跑,轉眼間便不見人了。

那野人此時正好將最後一個包子塞進嘴巴,對走出門外的任伯惇咧嘴傻笑,任伯惇這才注意到,那野人實是壯碩己極,綑住毛皮圍褲的藤索上,一塊塊腹肌由上而下羅列,兩塊高高賁起的性感胸肌隨手臂的動作自然而然地收縮彈動,張開而坐的大腿肌理清晰得有若盤根老樹,整體大小比例卻又渾然天成,完美至極。

只是任伯惇見那野人理應己成年,唯其反應心智,卻又似乎相當幼稚,臉上的質朴傻氣與其成熟而完美的身軀體態,全然不相搭嘎,心中不禁疑惑。

任伯惇朝那野人友善地招招手,問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那野人穿好皮褲子,也傻笑著向任伯惇招招手,卻似乎聽不懂任伯惇的問話。

任伯惇心想難道是啞巴?但還是耐心地比手劃腳問著。

「我,小惇,你?」

那野人開心地咧嘴傻笑,先是指了指自己說:「熊熊~」,又指了指任伯惇說:「小胖」

野人說話的聲音意外地低沉,且說完還有共鳴聲似的,相當好聽,與其稚氣的內容完全相搭不上。

啥~〔小胖〕,自己什么時侯又變成〔小胖〕了,任伯惇氣得連忙搖頭辯解:「我不叫小胖,叫任伯惇,知道嗎?任是任重道遠的任,伯是伯樂的,惇…」

只見野人也不等任伯惇說完,開心地一把抱起任伯惇,親親任伯惇的嘴巴,傻笑著說:「熊熊喜歡小胖,熊熊親親小胖。」

任伯惇只覺得一剎那間,便被那野人抱在懷里,緊接著又安安穩穩地站在地上,在他整個感官里,好像就只有被抱著及站回原地這兩個結果,中間被抱起以及被放下的過程,就好像完全消失了,或者說整個感官及時間被硬生生地切割,過程被迫完全消失,就只剩下結果還在,任伯惇雖然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這感覺卻令他感覺既怪異又難受。

只聽得野人又笑又拍手地喊著:「小胖~小胖~」,似乎壓根就認定任伯惇就叫小胖似的,讓任伯惇火冒三丈。

「熊熊老爹說,不要跟不喜歡的人玩耍,但熊熊喜歡小胖,小胖要跟熊熊玩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