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開封激戰(1 / 2)

陸任二人北上,不走陸路而仍走水路。陸昊天考慮有任伯惇隨行,還是隱密點妥當。加上此次北上本也為了朝廷公事,因此陸昊天難得動用官府的力量,為兩人弄到一艘舒適的官船。九江府尹難得有機會討好陸昊天這聖上眼前的紅人兼把兄弟,那還不找出九江府最好的官船。原本九江府尹是打算要自己跟水軍親自護送陸任二人北上,陸昊天得知自然火光,狠狠數落過九江府尹一頓,最後只留下八九名官方派出的水手與船員,負責行船與照料兩人的飲食起居。

官船先是順流而下,來到應天之後,才轉進京杭大運河北上。

說到這京杭大運河,自隋代便開始開鑿,歷經各代修築,後經元代統治之時,又再度大幅修繕,直至永樂年間仍是貫穿中國南北漕運的重要命脈,可謂日過帆千影都毫不誇張。

不數日,船己逐漸行近徐州。

陸昊天用過晚膳後在船艙內打坐調息,當他眼觀鼻,鼻觀心,很快就進入物我兩忘之際,屁股的後庭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陣疼痛讓他不禁升起一股想罵人的沖動。

原來離開九江後的這幾天,任伯惇以強化駕御陽極天胎的能力為由,幾乎就像個初解人事的色中狂魔,簡直到了需索無度的程度。也不知道是任伯惇天賦異稟,還是修習過極樂心經的人皆是如此,那話兒簡直比傳說中的不倒金槍還誇張,能持續硬挺長達個把個時辰都不退軟倒也就罷了。好不容易讓他了事,沒想到才休息沒幾下,他又挺著如鐵棍般的肉棍,涏著臉,又是一副想貼上來的淫樣。

不過,當真要怪,也要怪他自個兒不爭氣,每次被任伯惇那雙古怪的胖手在自己的胸腹屁股間來回的摸上幾下,他就又全然亂了分寸,經常胡里胡塗的又被弄上床,然後又是長達一兩時辰的前操後雞奸,一想到這里,就讓陸昊天越想越生氣。

這幾天他被任伯惇那胖小子狂操到不由自主的射精次數,大概都快比他過去十年里自個兒辨事的次數都要多了。他畢竟是練武之人,且內力早進入先天之境,感應過天人之交的他,對男女交合的那檔事,原本早己經不太感興趣,卻不料一遇到任伯惇這同時身兼陽極天胎與極樂心經的胖小子,多年的靜心清修,竟然就全數破功,所幸他的功力非但未因此而退步,反倒更加精神奕奕,內力飽滿。

只是話說回來,極樂心法果然是門古怪至極的奇門內功,像他這么跟任伯惇那胖小子如此操了又射,射了又操,幾乎是按照三餐飯來的頻繁程度,非但沒有精盡人亡的跡象,反倒越射越精神,越操越有力。這己全然違反人體功能的極限,卻又正明白無誤的發生在他們身上,怎么想都讓人感覺古怪。

只是不論他精液的供應,如何的充足且能噴能射,他幼嫩的屁眼都己經快承受不過來了。雖說像他這樣內力己臻先天之境的武人,任何傷口復原的速度都遠較普通人要快上許多。但居然還是沒法應付任伯惇那不分日夜,彷佛無止盡般的需索無度,陸昊天甚至不敢去想像他的後庭屁眼己被摧殘到怎么紅腫的情況。尤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才不過幾天,任伯惇那支傳說中的紫火真龍柱,似乎又變粗長了少許。

但真正叫陸昊天吃驚的,卻是任伯惇這幾天外表上的變化。上船前,任伯惇還一副未脫稚氣,稍稍有點少年肥的傻氣模樣。但經過這幾天幾乎就像是變了個人似,就像是把原本應當在半年一年內成長的份量,全都集中在這幾天內完成一樣。不但身高明顯長高些,肌肉也明顯變粗,就連原本的聲線都稍稍變化。同時,任伯惇這幾天食量之大完全到了驚人的程度,時常迫使得官船不得不停靠碼頭好去補充食材薪火,大大拖緩了行船的速度。所幸陸昊天的王爺身份尊貴無比,負責照料的船員根本連提出質疑的念頭都不敢。

這些變化看在陸昊天眼里,都不禁佩服起極樂心經這套心法,想不到它果真如傳聞一般,能操縱或改變人體生長的機能,真不知當初寫下這部心法的前輩是個怎么驚世駭俗,才華洋溢的天才,也讓他第一次動念想親眼看看這部經書。

才想到這兒,陸昊天就察覺才剛溜出去,不曉得跑到船艙那兒溜躂的任伯惇,此時又悄悄推開房門溜了回來,並偷偷摸摸的朝他靠近,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陸昊天雖始終沒張開眼睛,但以他感官的靈敏,任伯惇偷偷摸摸的動靜簡直就像是親眼目睹一般的清楚。

不一會兒,任伯惇那雙熟悉的賊手就又偷偷的摸進陸昊天的衣領內,輕輕摩娑起他那雙賁起肥碩的胸肌,並不時挑逗著陸昊天不久就立告堅挺的乳頭,見陸昊天絲毫不理會他的胡作非為,大起膽子就將陸昊天外衣的衣領朝兩旁拉開,將沒穿內裳的陸昊天的外衣給脫了下來,只余下部份外衣的下擺還被腰帶系住,留在腰際。

就在任伯惇正打算用舌頭全面進攻陸昊天堅挺而性感乳頭,陸昊天己先一步緩緩睜開他深遂睿智的雙眼,沒好氣的說道:「不是叫你去甲板上多晃晃嗎?怎么才休息沒多久就又溜回來,跑來動我的腦筋。」

「外邊烏漆么黑的,就些星光燈火的,有什么好看。果然還是前輩的身體好看,什么都比不上,嘻~」

「這小子對我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到底把我陸昊天當成什么了,他專用的泄欲工具嗎?」,陸昊天瞪了任伯惇一眼心想。

陸昊天當下暗運起玄門正宗心法,他打坐中的半裸身軀在任伯惇的眼里,立時變得庄嚴而清聖,讓他再也生不出絲毫的邪念。同時間,陸昊天清徹無邪,宛若實質一般的目光,一下子就深深望進任伯惇那充滿淫欲的眼中。

任伯惇的感覺就像是迎頭被狠狠揍了一拳,揍得他眼睛直發疼,連忙用本來打算在陸昊天身上作怪的雙手摀住雙眼,當下邪欲盡消,舉起雙手投降。

「前輩您又來這一招,嗚......」,任伯惇無奈的坐倒在地上。

「你再小看我,就有得你苦頭吃。」,陸昊天若無其事的說。

「但坐船真的很無聊啊!」,任伯惇百般無般的坐起,然後將頭擱在陸昊天打坐中的小腿上,喃喃自語著。

任伯惇雖是打從心底尊慕崇拜著陸昊天,但不知為何,他在陸昊天面前總是顯得特別自在,或許是他直覺的感受到陸昊天對他特別的寬容與溺愛。

此時因玄門心法而顯得相貌庄嚴的陸昊天突然開口道:「我這次決定要帶你北上,除了是順道要觀察你體內陽極天胎的情況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陸昊天稍停頓後才續說,「小子,你可知道你的左大叔跟關大俠己經追著極樂聖教的尾巴北上,目標可能是開封或太原府?」

「真的嗎?」,聽到這出乎意料的消息,讓任伯惇驚喜同時也有些罪惡感。因為這幾天跟陸昊天在船上過著快樂似神仙般無憂無慮的生活,讓他幾乎忘了關鎮遠伯伯與左大叔眼下的處境,想及此不禁暗罵自己沒有良心。

「但陸前輩怎么會曉得左大叔與關大俠的行蹤呢?」

陸昊天將剛被任伯惇扯下的外衣穿回之後道:「我之前聽你提到這件事之後,就留意上了,在為你發出[天下布衣令]的同時,我也同樣指示要設法找尋出左舞玄跟關長征的行蹤。他們不像你躲進一座深山里,自然好找許多,況且,現在就連遼王府的人馬都加入尋找,理應當很快就會有好消息。」

任伯惇見陸昊天雖說得輕描淡寫,但對他這個沒人要的孤兒關心及重視的程度實在是無以復加,當下感動得紅了眼眶直說,「前輩,您對小子真好。」

陸昊天只聳了聳肩,表示不以為意。

「對了,前輩,天下布衣令是什么?」,任伯惇這時雙手改抱住陸昊天打坐中的小腿,好奇的開口問。

「咦~你沒聽說過[天下布衣令]?那你曉得布衣幫嗎?」,陸昊天顯然有點意外。

這次任伯惇倒是點了點頭道,「我曾聽任家大少爺在談論武林時說過,他說北方布衣幫,南方神劍門,以及東方南王府。是除了暫時封山的少林及武當之外,武林現今最為興盛的三大門派。」

「嗯,這么說也沒錯啦,但嚴格來說,南王府雖是高手雲集,但其實不算是江湖門派,反倒更像是官府。另外,你曉得我就是現今布衣幫的幫主,還有,所謂的南王府指的其實就是看管遼王府的官方勢力嗎?」

「啊,真的嗎?」,任伯惇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陸昊天不以為意的悠然續道,「我平時其實都不太管事,所以只能算是布衣幫名義上的幫主,只不過,布衣幫原就是我與幾位好友於年輕時所共同草創的,起初是想組織起有才干的販夫走卒與市井小民們,大伙兒好好一起干些大事,結果經過二十幾年的發展,就莫名其妙的發展出現在龐大的規模。而所謂的[天下布衣令]就是利用布衣幫遍布於天下各大小城鎮的人才與眼線辨事,嗯,大概可以算是現今武林中,最大且最有效率的情報組織網了吧!聖上會那么看重我,某種程度也是因為我布衣幫主的身份。」

任伯惇聽得人都呆了,眼里的那份崇慕之情更毫不掩飾。

「如果有左舞玄或關長征更進一步的消息,到時再定行止吧!」,陸昊天淡淡說道。

這時陸昊天留意到床尾地板上,不知何時多出兩綑麻繩。

「那來這些麻繩?」

「啊,那......那是我剛剛從船員大哥那里討來的繩子。」,任伯惇臉紅了紅,表情還有點扭捏。

「你拿麻繩來做什么?」,陸昊天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任伯惇吞吞吐吐的說,「極樂心經....的器質篇里....有一小段曾提到如何使用....繩子的綑綁達到性愛交融的極致,原本是想找前輩試試.......」

又是一陣可怕而緊綳的沉默,隨之陸昊天完全無法置信的狂怒便立時爆炸:「你這小子,竟然敢找我嘗試這種下流的勾當,你是不想活了嗎?啊~」

「反正這種繩子就算綁了也絲毫奈何不了前輩啊!」,任伯惇無辜的辯解。

陸昊天氣得簡直想立刻把任伯惇的脖子給擰斷,心想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被這個笨小子給氣死。陸昊天深呼吸幾下,待情緒稍稍平復後,正想再繼續開罵,卻突然聽見腳步聲,他隨即打開門房。不久陸昊天神色凝重的回到艙房,朝任伯惇道:「剛收到消息,極樂聖教近日在開封府附近有大規模的人手集結,同時,左舞玄與關長征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正往開封方向趕去。」

「不好,那會不會是個陷阱?」,任伯惇腦袋難得靈光起來。

「看來得先去趟開封了。」,陸昊天神情慎重的點了下頭。

明代,開封府經濟繁榮活絡,號稱"八省通衢","勢若兩京",可見其交通與經濟要樞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