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媛媛、銀可兩個女人交往期間,我對文文的態度也在慢慢轉變,在我搞上了媛媛以後,心里就平衡了許多,跟老婆的關系漸漸緩和,冷戰四個月後跟她也偶爾發生一次性關系,但在操她的時候還是相對無語,沒有什么花樣,也沒有了過去那種人在天涯浪在今夜的歡愉心情!心里仿佛有了一層障礙,達不到心身的完美融合!

文文在這近半年時間里也處處小心,跟我都沒有大聲說過話,每次去地級市出差都按我說的事前報告行蹤。

春節過後,也就是我開始經常跟銀可泡在一起的階段,經常不歸家,不知文文可否意識到我又跟別的女人玩在一起,但是從表面上看什么事兒也沒有,她只字不提。

女人的心思是捉摸不透的,文文和王興的婚外情說到底是由於我跟萍兒在她眼皮子底下偷情引起的。她和王興偷情也許正是她在處理我和萍兒事件時所說慢慢整治我、慢慢跟我清算的一個步驟,也許她也在尋找自己的心理平衡。如今我經常深夜不歸,在她心里一定又引起了波瀾。

春天來的時候萬物復蘇,不知道人是不是在這個季節也更容易發情,真是一個美好的季節!

我又擁有了銀可這位美麗的少婦,不過在這個季節,我發現文文也有了微妙的變化。先是三四月份幾次去地級市都沒有按我們約定及時報告行蹤,而是在晚上十點以後才給我打電話,甚至還有第二天給我打電話的情況,事後她總是以公事忙或者忘記了為借口敷衍了事。

這個現象經常發生不得不引起了我的懷疑,我猜測,說不定文文跟王興偷情的事又死灰復燃了,在她到達地市至打電話給我這段時間是我監控的盲區,她可以安全地與王興幽會偷情,很可能是有意推遲報告。

我深知人在偷情這種事上如同吸食毒品,沾上了就會上隱,是很難戒除干凈的,男女都一樣,對偷情帶來的異常興奮和剌激從心底里向往!

這段時間我正與銀可處得火熱,也就沒有較真地去追究文文的變化。不過在她每次出差回家時還是想發現點什么蛛絲馬跡,住宿的地方不用查了,都是單位統一安排,只能從她的身上看看有沒有什么異樣,有沒有留下什么痕跡。

每次文文出差回家當天下午或者晚我都要求和她做愛,盡管最近幾個月來兩人少有性事,每次都是索然無味,但這種時刻我都無理由地要進行一次。

前幾次都沒有發現她身上有什么異常情況,陰部干干凈凈,也沒有如同第一次與王興大戰一晝夜後留下的紅暈。只是隨後有兩次我發現她的騷逼非常濕潤,在我的大屌插入陰道時感覺滑滑的,是那種里面殘留著精液的樣子,在我吻她的逼逼時也聞出精液的味道。

由此我斷定文文跟王興又搞到了一起,她的騷逼又開始跟別的男人操弄快活了,再一次投入了別人的懷抱,享受著老公之外的男人帶給她的快樂!

我現在跟文文性交不僅次數少,而且是程式化的進行,兩人都沒什么激情,所以從冷戰以來在我操她的時候她也沒有犯迷糊,不能從她的口中套出什么話來。

但是有一次下午老婆從地級市回來時我看得出她心情非常好,容光煥發的樣子,一定是被王興調教得太舒服了。

那天晚上上床以後我要求做愛她很爽快地接受了,在我舔她逼逼時又發現陰水中含有少許白色的精液,操她時也感覺陰道很濕滑很舒服,估計是中午跟王興分別之前被操了一次,而且操得很爽,在我操的時候還很興奮,比平時多了一點呻吟和身體的扭動,但始終沒有亂說話。

我們做過一次以後文文就睡了,估計前一天晚上被王興搞了多次也沒睡好,我看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容,比白天對著我時的臉色好看多了。

我看著文文的模樣心里竟然生出了些許憐愛之情,心里想著自己以前與小華、萍兒偷情時的快樂時光,又體會著近來跟嬡嬡和銀可的柔情蜜意,對她跟王興偷歡的事情也是十分地理解,必竟女人也有性的需要,心中不但沒有多少恨意,竟然又多了一些憐惜!

我伸出手輕輕扶摸文文的乳房,感覺她的乳頭慢慢變硬,隨後又滑向腰部直至小腹,她的身體現在已經恢復得很好,小腹微微突起摸起來很園滑,而後又摸到她的騷逼,那里正在溢出我們兩操弄的淫液潤滑得很,我用手指在她的陰唇上滑動,輕揉她的陰蒂,其間幾次進入她的陰道。

文文一直睡得很香,在我把她乳頭摸硬以後開始摸她逼逼時就開始間歇地輕輕呻吟,看來在睡夢里也很享受。我繼續輕揉她的陰蒂,突然我聽到她在含混的呻吟聲中說了聲:「哦……舒服!……」

我以為她醒了,定睛看看她原來是在說夢話,這時她一只手在我身邊不停地動,似乎要抓什么又漫無目的。

我看老婆的睡態很有意思,就將身體靠近她,一手拿著自己又硬起來的大屌塞到她的手心里幫她握住,另一只手繼續玩弄她的陰部,當我再次揉她的陰蒂時,她「哼……哼……」之後又微弱含糊地說了句:「嗯……興……我愛你!……嗯……嗯……」

聽到文文夢中的囈語我心里一緊,原來這騷貨抓著我的大屌夢里卻沉浸在王興的懷抱!我心生醋意,將兩根手指用力插進她的陰道,我插死你這個騷貨!

老婆昨晚可能確實搞得太累「嗯……」了一聲,竟然一直沒有醒來,向里翻了個身背向著我。

她的腿彎曲著,屁股正對我的下身,被她放手的大屌撐在她的陰道邊上。今天也是奇怪,半年來想到她跟王興的事大屌都無精打采,現在看著睡夢中還戀著野男人的老婆卻一直堅挺得很,有了再次操她的沖動。

那好吧,反正你已經被人操過很多次了,就讓你在夢里再享受享受與情人交歡的快樂吧。我操起大屌在文文的陰道口磨擦了幾下,讓它沾上淫水,然後順勢慢慢推送進去,慢慢抽出再送進去。我不想弄醒她,想看看她在夢里與情人消魂的樣子。

文文隨著我輕輕抽送又在輕聲「嗯!……嗯……」的呻吟,她的上身在向前傾斜,伸出手抱住枕頭很享受的樣子,就象抱著夢中的情人,呻吟中嘴里偶爾吐出含糊不清的話語,只能聽出幾次「興」和「真好、舒服……」之類。

看著文文夢里的淫樣我越來越興奮,一直不停地將大屌慢慢抽插,同時用手輕揉她的乳房,老婆的陰道也在一松一緊地吸著,大約搞了二十多分鍾我忍不住射了精,將陰莖插到最深處,控制著自己不要猛烈抽動,精液盡數地輸送到騷逼的深處。

這是我第一次在文文睡夢里偷偷地操了她,應該說是偷奸了她,沒想到她在夢里也很享受,不知她在夢里有沒有高潮,不過夢中的情人肯定不是我,而是……

隨後兩個月發現文文每次從地級市回來心情都如沐春雨,陰道里似乎又帶回了殘留的精液和味道,但這些變化僅僅是我的猜測和判斷,我一直不動聲色,繼續保持和她的關系不冷不熱,等待機會證實。

有一次文文又要去地級市開兩天會,必須在那里住宿三個晚上,我想這又是老婆跟王興偷情的好時機了!我決定實地偵察一次,這也是冷戰後的第一次跟蹤調查行動。

文文是午飯後出發的,按貫例當天要去上級單位報到,安排住處預備第二天開會的內容,吃晚飯前後應該打電話給我,但這次是晚上九點多打的電話,她說晚飯後開了個預備會,說明了住處房號,並說跟系統內某縣的女同事住在一間房。

我從時間上計算應該差不多,九點多是個不早不晚的檔口,如果跟王興出去也不會這會回來,就象往常一樣說了聲好,一語雙關地說:晚上不要亂跑要注意安全。

第二天下午我去了地級市,晚飯前徑直去了她們住的地方,服務台的人說某某系統開會的人可能吃過晚飯後才回來。我要了她們賓館電話,出來在附近她們賓館右側找了一個小賓館住下,要了間二樓臨街房,從窗戶能清楚地看到老婆住宿賓館門前的情況,六點鍾以後我就一直在那里觀察。

七點鍾左右,賓館陸陸續續來了一批人,個個都夾個包或公文袋象是開會的樣子,但是一直沒看到文文回來。我的心里不由得難受起來,自己預料的事可能又在一步步變成現實。老婆一定是下午開完會以後就去與情人約會去了。

事情果然在按照我的預想演化,我搬個凳子坐在窗口盯視,文文一直沒有回來,直累得我腰酸背痛眼睛發花,但我堅持著不願前功盡棄。

終於在晚上十一點零幾分時,看到一部出租車停在她們賓館門前,在明亮的街燈里文文從車後坐下來,下車後她返身朝後坐里的人說著什么並搖著手,隨後示意出租車師傅開走,看著出租車走遠後獨自進了賓館。

我見狀立即離開自己的房間,快速向文文住的賓館奔去,在文文剛剛上了三樓准備開門之際我喊住了她。

廊道里亮著燈,我看到老婆吃驚地愣了一下但馬上問我:「你怎么來了?」

我說:「單位有件事,下午臨時來的。」說著就拉住她的手讓她跟我走。

文文慌忙地說:「我怎能跟你去啊,明天還要開會呢!再說房間的同事還不知怎么回事。」

我說:「沒關系,跟她打個招呼好了。」說著就敲了兩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