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自從沒去大眾舞廳放縱以後,跟她的幾個情人仍然照常風流快活,前面說了她在舞廳真正風騷放盪只有八九十兩個多月,她跟舞伴們的性事大有越來越瘋狂的態勢,十月份只去了五次,竟然發生了十八次性關系,其中又有兩個晚上分別達到五次之多。十一月份只在月初去了一次,因抵擋不住年輕俊男小帥哥的誘惑,仍然讓他搞了一次,十二月就徹底沒去了,我們只是跟沈江保持著每星期五去歌舞廳包廂玩玩。

文文在大舞廳發生性關系的二十一個男人中篩選了兩個中意的人保持著聯系,國慶節期間跟黃總在酒店玩了一整天,另一個讓她更上心的就是那位比她還小幾歲的小帥哥。十一月初那次跟小帥哥歡愉之後,老婆按我之前對她說的意思,請了小帥哥到家里來玩。

她說家里新買了台電腦,但不太會用想請他指點指點,小帥哥欣然答應。其實文文找這個借口真的很貼切,那年頭一般單位里電腦都沒普及,家庭買電腦還是鳳毛麟角,熟練電腦操作的人更少,找小帥哥來教電腦是個再好不過的理由。

星期六小帥哥如約來到我家,當他見到我時非常吃驚,一定是沒想到我是文文的老公,而幾個月來他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多次操了我老婆!神經一定大受剌激!我很客氣地招呼他坐並遞煙倒荼,好一會才見他平靜下來。

後來文文領他去了小房間的電腦旁,他教我們如何使用電腦打字、制表、存儲,如何操控音樂看光蝶。那時候互聯網還沒到戶,只有極少部門開始利用電話線路撥號上網,費用特別貴,所以在家里基本上沒網可上。買了台電腦玩玩算是有超前意識,趕上時代潮流。

我們熱情地留小帥哥吃午飯,下午接著上課。因為我已經在電腦上摸索了幾個月,下午帶孩子在客廳玩沒「聽課」,小房間就成了文文跟小帥哥的課堂。一下午老婆都坐在令她心儀的少男身邊,倆人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其間少不了眉來眼去,流露出綿綿情意,後來我索性掩上小房間的門讓她們放心地邊學電腦邊進行情感交流。

晚上我們又在一起共進晚餐,喝了一些酒,小帥哥說他家在外地,這里就他一個人,住在單位安排的單身宿舍。從那天起我們算是交上了朋友,我讓他沒事的時候常來家里玩,老婆更是明確地叫他下星期再來,難以割舍心中那份情懷。

果然接連兩個星期小帥哥都應邀前來,應該說他是求之不得,因為他跟我老婆早在八月份就有了肌膚之親,彼此多次享受著激情和快樂!每次小帥哥來我家都很低調,除了跟文文暗中眉目傳情也不敢過份造次,可能想都不敢想在家里跟文文發生性關系。

但老婆對小帥哥的情感越來越深,有了些姐弟戀的味道,對他十分地溫柔體貼,心里免不了產生性欲的沖動。那個月中旬老婆跟我逛街走到了小帥哥宿舍附近,要我陪她一起去探訪一下他住的地方,正是晚飯之後,我們來到了小帥哥的房間。

單身宿舍一般都是簡陋的小屋,那里是一個單位大院里的一排平房,可能以前是做辦公室的地方,房間很深大約有二十平米左右,中間拉了一快布簾,里半間有一張床和一張辦公桌和椅子,外半間有一個方桌和一對帶荼幾的木沙發,牆角放著洗臉架盆毛巾等。

小帥哥熱情地招呼著我們,泡了兩杯茶水,說房間太間陋沒什麽招待我們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聊聊天小坐了一會就走了。回來的路上老婆感嘆地說:「唉,小青年一個人在外地工作真不容易!……」她轉彎抹角地表示想關心幫助小夥子。

從那以後,每周小帥哥有空就不定期到我家里來玩,文文也變被動為主動,每個禮拜一都抽點時間去小帥哥那里走一趟,一般都是晚飯後她只身前往,她跟我說是去幫小帥哥收拾屋子幫他洗一洗周末換下來的衣服。

因為小帥哥房間里沒有衛生間和水源,只能在大院公共水池洗滌,文文對左右鄰居說自己是小帥哥的表姐,所以她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引起鄰居們的猜疑,給她們的交往大開了方便之門,始終沒有引起他人注意。

我暗中盯稍過幾次,從遠處觀察她在那里發生的情況,但見文文每次她為小帥哥收拾料理好事務之後,就關上門在房間里呆上一個中時左右,實際上這段時間兩人就在屋里盡情尋歡做著快活的事兒。

文文每次去小帥哥那里事先都跟我說了,說是去幫他收拾收拾屋子洗洗衣服,但是每次回來後我都會發現她的下身濕濕的,陰道里飽含小帥哥的精液,我接著跟她性交時很滋潤,小帥哥成了繼王興、何醫生之後第三個享受文文定期送上門免費讓其日屄的男人!

文文現在忙起來了,精力很充沛全身散發出活力,同時散發著少婦的風騷氣息。工作上歷來毫不馬虎做得井井有條,家庭生活也安排得妥貼得當,孩子從去年就送到寄宿學校讀書,星期一早上送學校星期五才回家。

除了工作以外家里也沒多少家務,業余時間老婆就安排跟幾個男人周旋,尋求肉體的快樂!我注意了一下,現在她能在七個男人之間游走得如魚得水恰到好處,天天都可以快活享受不同男人給她帶來性的剌激,真有兩下子。

王興因在外地,自從去年王興結婚以後,文文也有了第三個情人,她把以前跟王興一月幽會兩次改為一月一次,之後一直沒有變過,王興是老婆六個情人中唯一一個比我屌小的男人,他們的關系特殊有著一份不了情;

何醫生仍然是一月兩次,文文偶爾去婦產科檢查一下身體,讓他給她做做「陰道理療」,曾經相約爬了幾次山在野外搞性交大戰尋求剌激,現在不爬山了偶爾趁著夜色在河邊走走,在小樹林里的避靜處放松快活一下;

沈江本身就是個沒譜的人,人也熱情爽朗,因為在文文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樂趣,老婆也十分鍾情於他,對他那條大家夥充滿渴望,畢竟他的寶貝長度跟我的大屌相當,又是我們幾個男人中最粗的,搞得老婆肯定最舒服最過癮,他巴不得天天操我老婆!所以每周堅持著要請我們去歌舞廳包廂玩一次,借機跟文文釋放體內強烈的欲望;

岳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雖然文文現在周末沒多少時間答理他了,但周一至周五只要他想要,每天都有機會跟文文做性交「游戲」抒發著辦公室戀情,他是除了我之外享受我老婆騷屄最多的男人;

兩個月多來黃總平均每月跟文文見兩次面,時間是隨機的沒有固定日子,每次都是以請老婆吃飯為借口,在賓館酒店酒足飯飽後「聊天」,晚上回家時陰部毫無例外地「聊得」很水淋。

畢竟黃是企業的老總,日常工作較忙,文文一不是他的貼身小秘書,二不是他包養的情人,她們的關系若即若離,老婆雖然很喜歡黃總那條特殊的大長屌,但並沒有什麽被他束縛,我們也不求他什麽仍其自然發展而已。

黃總不可能在文文這種任性、無所求的自由女郎身上花費大量時間,把她當成忘年交的紅顏知已,每月最多聚兩次,在吃飯聊天的幌子下給文文那種獨一無二的舒爽感受,讓我分享著快感。

小帥哥上面說了,文文每周免費上門服務一次,幫他洗衣服和清理房間里的塵埃以及身體里令人騷動的液體,小夥子堅硬的大陰棒也深得老婆喜愛,後來老婆還經常貼點錢給這小弟弟花花,意圖抓牢他的心;

我就不用說了,本身就是老婆喜歡的類型,雖然她的情人越來越多,她也始終對我不離不棄而且很依戀,偏偏遇到我喜歡她被別的男人玩弄之後的身體,無意中漸漸成了她放縱淫欲的保護傘,所以她對我是一往深情,隨時給我帶來激動人心的快感和享受,我也一直對她很滿意。

這麽多縱橫交錯的關系文文都收拾得服服帖帖,她的淫樂日程漸漸形成了規律,每個月第一個周末因為節假日較多她選擇去地級市會王興,一般是周六去周日中午回來,快樂縱情一天半;每周一傍晚定期去小帥哥那里做一次上門服務;從周一到周五上班時間岳龍都可以尋機任意在文文身上釋放情懷,有時晚上特別是周末還經常找她去辦公室「加班」,如果我出差了晚上還可以偷偷來我家和文文一起歡度良宵;

每周五晚上定期跟沈江去歌舞廳,讓沈江抱著她鶯歌燕舞大放春情,在包廂里間交歡快樂;周六除了月初去會王興那周,其他三個周六白天要回娘家,晚間安排兩次去找何醫生檢查婦科做「理療」或者去河邊野戰;另一個周六作為機動以適應何醫生調班的需要;剩下三個周日白天和三個晚上留給黃總任意選擇兩天,一天作為機動;

這樣一來每周一、周五、周六和周日這幾天都安排得滿滿的,只有二三四三天晚上是自由搭配的日子,如果「大姨媽」來了或者何醫生和黃總約的日子有變動,可以在這幾天進行調整。文文淫盪的時間表大致是這樣,一般情況基本不變。

碰巧遇上「姨媽」來了的哥們只得忍一忍改日了,不過「姨媽」來的那個時間段,老婆除了下面不可深入以外,身上其他地方不受影響還是可以享受歡愛,比如打飛機、口交、乳交,同樣可以為哥們泄欲,所以有時也應約相聚。

在文文六個固定的情人中,玩得最悄無聲息的要數王興了,自從那年我追蹤去地級市,發現老婆跟王興打野戰回來,強迫自己第一次吻了她那糊滿別的男人精液和淫水的屄屄(第二十一章),決定從此放任她們偷情以後,就再也沒有干涉和追蹤他們偷歡的事,文文每次悄悄地去又悄悄地回就完成了一次交合,只有我們三個人心中有數。

玩得最隨心所欲的是岳龍,他具有別人無可比擬得天獨厚的環境和條件,辦公室和我的家里都是她們歡樂的天堂,隨時都可以在我身邊享受我老婆的風騷與性愛;

玩得最熱烈最激情奔放就算沈江了,老婆十分痴迷他那支張揚的龜頭和粗壯的大陰莖以及幾倍於人而且純厚的精液,以致每周五即使我在舞廳外包,她們在里間都能忘情地激情交媾;

玩得最情意綿綿的唯有小帥哥莫屬,老婆不僅定期上門服務,而且幫他處理家務,給他錢花,無私地奉獻自己風騷性感的肉體,讓小帥哥深深體會著一位美艷少婦的溫柔性愛和親姐姐一般的溫情!

而玩得最讓人感到羞恥的要數何醫生的所作所為了,他每次在手術室跟文文性交時,都讓我在候疹室等待被他操得渾身癱軟無力陰部糊滿淫水的老婆回家,還時常遭受那位心知肚明的護士冷言和白眼,有時真讓我無地自容!

記得國慶節後的第二個周六,吃過晚飯八點整文文讓我送她去醫院找何醫生復查,到婦產科以後,護士看我們來了一聲不吭地離開了,何醫生招呼我們坐下照例假裝問了一些文文的情況,然後就讓我在疹室等待,第一次沒讓我去外間候疹室。

她們進入手術室反鎖上門以後我離開了,在前院轉了一會本來不想去後窗偷看她們的苟且之事,因為從去年初到現在已經看過很多次了,大不了就是在手術台上舔屄、吸屌,從前面、後面,用陰莖、手指這些方式操弄文文,然後叫喚著達到高潮!

晚上小縣城婦產科門疹幾乎沒有前來就醫的人,對她們來說正是個好機會,可以釋放騷情,但對我來說並沒什麽新鮮感,可是轉來轉去還是不自覺地轉去了後院,來到婦產科的窗下,隔著薄薄的窗簾看進去。

她們進去快十分鍾了,何醫生仍在興致勃勃地舔吸著文文的騷屄,那天下午老婆還跟岳龍在辦公室「加班」,估計陰道里還有不少岳龍和她造出的愛液。老婆象往常一樣大張著胯子躺在手術床上,兩臂前伸摟著何醫的頭幫他用舌頭抽插自己的陰道,仰著脖子呻吟,表情很享受。

何醫生的舌頭伸出越來越短,直到無力伸長才停下來。隨後何醫生站起身解開腰帶把褲子褪到大腿下部,那根長度與我相當但稍粗的大屌彈了出來,老婆主動地伸手扶著對准自已騷處,何醫生直著身體下身一挺就順利進入老婆的陰道。

文文「哦」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何醫生以中等速度抽插了一會,彎下腰兩手抓住老婆的乳房,陰莖又變成慢慢地捅插,並開始跟她說話:「騷娘們,我上上個月就感覺你的陰道有很大變化哦,怎麽回事啊?」

文文睜開眼睛反問:「沒有啊!什麽變化呀?是不是里面有什麽問題?」

何醫生笑笑說:「問題倒也不是,不過……好象……」

老婆驚訝地問他:「不過什麽呀?快說嘛!呑呑吐吐的!」

何醫生這回淫笑著說道:「小騷娘們,我說了可別怪我,權當開玩笑好吧!」

文文點頭說:「好,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