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跟岳龍去外地培訓,我借此機會周五晚上觀看了一部從海濱帶回來的錄像,是周總帶著兄弟幾個輪文文的那部,真是一夜激情!周六中午安頓好孩子,准備晚繼續觀看另一部錄像,看看威勒和周總如何玩弄文文,特別想看的是黑鬼威勒如何操我老婆的情景。

一整天我的心里一直騷動不安,總是幻想著威勒身材魁肯定有一支又粗又長的大黑屌,急切想看看他那黑乎乎的大肉棒插進我老婆陰道里是個什么滋味,那一定是個更加剌激更加激動人心的場面!下午無事又想起小枝,就趁機來小枝花店慰藉一下岳龍老婆。

小枝見了我非常高興,她的美艷絕對不比文文遜色,好好一個美少婦常年被老公岳龍泠落,真是天道不公!小枝與我在花店後房淫樂一番,興奮時我又問起岳龍與我房事時的區別,並不經意地透露出岳龍的屌很大可以沖進老婆的子宮頸,她說有種特別的剌激和快感。

我問小枝有沒有那種體驗,她一口否認根本沒有,證實了小枝的陰道比較深,我跟岳龍搞她的感覺是一樣一樣的,這讓我很高興。我緊緊抱著小枝盡情享受別人老婆懷里的溫柔,高潮後一邊休息一邊談心,話題總是不知不覺又落在小枝老公岳龍和我的老婆文文身上。

還在興奮中的小枝斷斷續續地挺著下體,突然象想起什么問我:「咦!奇怪了,你怎么知道岳龍的屌比你的大嘛!難道你看過他操你老婆?……」

我趕緊用疲軟的屌抽動幾下打斷她的問話隨口掩飾:「沒有沒有,我胡亂猜的,我想岳龍比我個子高屌一定比我大!是不是?」

小枝立即陷入迷茫,這個問題對於她來說真是難以回答,岳龍的個子的確較高屌也大,我都稍有遜色小枝的前男友大概也不行。人們常說見多識廣,小枝只見過三個男人的寶物,而且有岳龍那個特例怎能做得了比較?所以她只是喃喃地說:「哦……我不知道……不知道……」

看著小枝迷茫的神情我想到文文,她對這個事兒那是心知肚明深有體會,跟她玩過的男人應該不少於一個加強排,從年齡上有老有少,身材上有胖有瘦,享受過的陰莖有長的有短的,有粗的也有細的,這不禁讓我感覺做老婆這樣的女人才是最性福的女人!

我的大腦里閃過一個念頭,想誘導小枝更開放一些嘗試接納更多的男人,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實不應該,小枝本是一個守節的良家少婦,因為我的引誘已經失節出軌,何必再教人學壞?再說自己的老婆可以調教,放縱她偷人淫盪,小枝是別人的女人犯不著去操這份閑心?

小枝一直在我身下,任由我抱著陰道始終吸住陰莖休息,我在胡思亂想時她卻迷迷糊糊地睡著,過了近半小時才醒來,起身跟我摟著聊天,聊著聊著話題再次落在岳龍和文文身上,她說對岳龍已經死心,繼續維持著婚姻只是考慮孩子,這一點也是我跟她說過的觀點。

談起文文小枝就咬牙切齒,憤然說道:「你老婆真讓人看不懂,平時看上去文文靜靜的,也不象個風騷女人,怎么暗地里那么淫盪!那么不要臉啊!」

我平靜地說:「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人不可貌相吧,有些女人全世界都能聞到她的騷味,有些女人屬於悶騷平時看不出來!」

小枝急急地說:「對對對,你老婆就屬悶騷,天生就是個騷貨,骨子里就是個婊子!看那樣子外邊肯定不止岳龍一個男人。你呀,算是倒霉了,說不定多年前就戴上綠帽子了!跟你結婚時都不知有沒有被別人搞過哦,還有……還有你那孩子是不是你的都不確定!」

我及時糾正小枝的話說:「你說的不完全對,文文天生就是個騷貨,骨子里就是個當婊子的料不假,但她也是慢慢地學壞的,跟我結婚前好象沒跟別的男人搞過,孩子也確定是我的,看他跟我長得很象就知道了,真正說來她是在我們結婚三年以後才開始出軌偷人!」

小枝睜大眼睛說:「乖乖!結婚第四年就開始偷啊,那不偷五六年了?當時她才多大呀?」

我說:「當時她才25歲!」

小枝一直很是驚訝,低著頭小聲說:「唉!真想不到25歲的女人就開始偷人!岳龍是什么時候跟你老婆搞上的呢?」

我想都沒想就說:「應該是26歲!」

我的話剛出口小枝就嚷了起來:「我說吧!你老婆外面肯定不止岳龍一個男人!你知道她還偷了幾個男人嗎?不會做姑娘時就開始跟男人鬼混了吧?」

沒想到小枝竟然把我套進了陷阱,我意識到自已說漏嘴了,在小枝面前可不能把老婆的丑事全抖落出來,她可不象遠在千里之外的麗娜,哪天她惱羞成怒在眾人面前將老婆的丑事全都數落出來豈不完蛋了!

小枝的話剌到我多年來的一個心結,倒不是文文做姑娘時就跟別的男人鬼混,這點很明確,是我的大屌剌破了她的處女膜,當時還流了好多血呢!焦點在她上大學最後一年,她和本校男同學有過一段故事,盡管婚前老婆做過解釋,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明不白。

我假裝不經意地說:「文文在學校時是有個男生一直死纏爛打追求過她,她也曾經動過心差點跟我分手。畢業後跟我結婚她們還有聯系,後來在婚後第四年,我跟老婆產生了一點矛盾,他就乘隙而入把文文勾引到手搞了!第二年又被岳龍搞了!除此之外有沒有其他男人我不知道,也許沒有吧!」

小枝摟我的一只手緊緊抓住後腰,另一只手死勁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嘴里不滿地嘀咕著:「你真沒用!人家說七年之養,你倒好,剛剛娶回家的老婆被窩還沒捂熱就給別人搞了!這么多年還心甘情願當王八!沒出息!」

我心想那倒是真的,老婆被我調教淫盪自然心甘情願!但嘴里卻說:「寶貝!我也是迫於無奈喲!象你說的一樣,離婚再找一個並非難事,但是苦了孩子啊!只好湊合著過吧!反正睜只眼閉只眼,你偷你的我玩我的快樂就好!」

小枝還在那兒尋思,突然說:「我總感覺她跟那個同學沒那么簡單,在學校有沒有偷吃不一定!」

小枝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就這點一直在我心里是個迷,結婚前文文為了表示回心轉意,把那位男同學----王興給她寫的信都交給了我,從內容看雖然言語親蜜,但也沒什么露骨的字眼,信里最讓我在意的一句是「我們兩已經是無話不說……」並沒說無事不做啊,當然老婆有沒有把所有的信全部交出來也不確定。

我問過老婆(當時的女朋友),有沒有跟王興發生過親密的舉動,那時說話都很含蓄,第一次文文說什么也沒發生,就是有時在校園小樹林里走走,在一起談談心;第二次在我追問時她說好象拉過手;第三次我再次追問,她哭著說有一天晚上在校園最後邊的實驗樓背面,兩人坐在水泥廊檐下促膝談心,王興摟著她突然摸了她的胸但被她及時制止了!

當年文文膽子很小,我每次去學校看她想找機會搞上一次她都盡量阻止,看著她邊說邊哭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相信她所說的是真的,在學校並沒有和王興發生肉體關系,這一點後來從她第一次跟王興偷情時的談話也得到證實,當晚被賓館服務員劉姐窺見被我挖了出來。

其實也怪我自己,文文在上大學前就早早讓我開了處,沒有處女膜那層護身符了,當年在學校如果她真是鐵了心跟我拜拜,或者說真的放縱自己去淫盪,做為校花的她有很多男生追求,哪怕天天跟喜歡的男生做愛我也不知道,綠帽子早就滿天飛了!(前文有祥敘!)

我肯定地對小枝說:「這事我結婚前就問過文文,她說絕對沒有跟那男同學發生親密行為,有一次我都把她逼哭了!」

小枝強辯著說:「女人的眼淚你也信啊?一個大姑娘被別的男人搞了怎么可能對自己未婚夫說啊!算了算了,反正你也無所謂,搞就搞了唄!」

小枝的話令我萬般無奈,我真心不想自己女人在結婚前就被別的男人摸過搞過,很想死心踏地相信文文說的話,但小枝說的也不無道理,真是讓人郁悶,幸好還有劉姐的見證。但是有沒有發生比老婆說的更深一點的事呢,既然都摟在一起那摸奶摸屄的事兒是很容易發生喲!哎呀!不能往下想了,如果奶也摸了屄也摸了,那么離陰莖插入陰道還遠嗎?

我還是死心踏地相信劉姐的見證吧,如果劉姐當時聽的很真切,那么王興跟文文在床上談話總不會假,關鍵就是劉姐說的話准確性如何。唉!又繞回來了,我只能相信劉姐聽得很真切!很真切!就對小枝說:「這一點絕對不會錯!文文25歲前除了我絕對沒有第二個男人!」

小枝突然不肖地說:「切!我以為你家那個騷婊子多么純情呢!岳龍那狗雜種也是報應,他還以為那小婊子真的愛他呢!人家男人有的是,只不過跟他玩玩而已!」

我無奈地說:「哎呀!偷情的事本來不就是玩玩嗎!別那么當真!」

這時小枝拉下臉輕聲說:「大哥,你那騷貨外面真有其他男人哦,你可要注意點!別弄得人家背後都喊你烏龜王八!」

我心頭一驚!小枝這句話讓我警覺起來,她一定是聽到什么不好消息。但我仍然裝得若無其事地問:「此話怎講?你聽到什么了?」

小枝把我摟得更緊撒起嬌來:「嗯……不對你說……」

我著急追問:「說說嘛,我看是不是真的!」

小枝快言快語:「那你說愛我!討厭那小婊子!」

我只好哄小枝:「寶貝!我愛死你了!那偷人的小婊子最討人厭!」

小枝笑了,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你老婆可能還有不止一個野男人!」停了會又接著說:「那天岳龍有兩個哥們在我家吃飯,估計是什么單位的,三個人喝了不少酒盡談些烏切八糟的玩笑。」

小枝停下來我示意她說下去,小枝看看我接著說:「開始我也不知他們說什么,總象背著我小聲說說笑笑,每當我送菜上去就不言語,一離開又哄然大笑。我就感覺奇怪,說什么秘密事啊?就悄悄站在餐廳到櫥房間的轉角偷聽,正好其中一個胖子淫笑著說:哈哈,天天在你身邊的美人兒你還不了解啊?」

「岳龍說:我們只是工作關系,她的私事我怎么會了解?那高個子男人說:我想她既然是那種人,你不會一點都感覺不到吧?岳龍說:真不知道,她平時文文靜靜的,工作也很出色,我想她應該不是那種人!胖子小聲說:唉!你真傻,聽某某科長說他們有一腿,還說女的在床上特別騷哦搞得很爽哦!並且說還有其他男人也跟她玩過!哦,還玩過雙飛呢!」

聽到這里我相信小枝說的是真事,他們口中說的那位科長其實我認識,就是文文在閨蜜小愛舞廳玩的期間,被小愛蒙騙跟許多有頭有臉的男人一起吃喝廝混,直到陪人睡覺還跟小愛一起讓人做了雙飛,而小愛卻偷偷收取那些男人的金錢,實屬變相賣淫,暗中把文文賣了!

幸好兩個月後我及時察覺制止了事態進一步發展,文文知道自己暗中被小愛賣了也很氣憤從此斷絕與那些人來往,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跟她玩過的男人中最帥最年輕的王浩然,聽老婆迷糊中的意思那人陰棒大很喜歡,所以之後我暗中促成了她倆再續前緣。

至於那個科長是我後期參加一位朋友孩子婚禮,偶然在酒席上遇到才知他跟文文的事,他大大列列地跟文文打招呼,並跟我說是在舞廳認識了我老婆,還公然說些贊美她的話。當時我從他那色迷迷的眼神里就知道她們肯定有一腿,非常反感他在人家老公面前的輕薄舉動。

後來一天晚上我把文文搞迷糊後證實了那個科長跟她玩樂的事,老婆說那人的家伙只有一點點她並不喜歡,還說小愛無聊。沒想到那個蠢貨把這種風月事還到處宣揚,從那次在酒席上在我這位老公面前以愛昧言語撩撥文文就知道他不是個好鳥,真不是個男人!

我反過來安慰著小枝:「寶貝!你說的情況很重要,如果是真的我是該管一管了,後面你聽到他們還說有其他什么人呢?」

小枝說:「他們邊說邊笑聲音又小,我還得做菜中間一段就沒聽到了。」我哦了聲,小枝又接著說:「後來我送了一個菜上去又聽了一會!」

小枝說:「還是那胖子數落岳龍,你呀真沒用,身邊的美食不曉得享用,讓野豬給拱了!最受不了還讓些五六十歲的老東西給糟蹋了!可惜啊可惜!岳龍聽了好象很不高興,說話的語氣都僵硬了,愣愣地說:打住打住,這種事你們還是不要亂說,關系到一個女人的名聲!……」

小枝似乎又在為岳龍幫文文說話生氣,鼻子里「哼」了一聲說:「那高個子精明,看岳龍那樣就說:老兄總是幫那美女說話一直護著她,該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已經跟她有一腿吧!嘿嘿,我看八九不離十,在外面都能瘋對內還不樂意呀,常言道肥水不落外人田嘛!哈哈!」

我想那高個子眼光厲害看得精准,一般人都會想到一個女人既然能在外面跟多個男人廝混,那身邊有美男怎么可能放過?小枝的話又在耳邊響起:「那胖子大笑著說:哈哈哈,老弟艷福不淺,什么時候有機會也帶兄弟們分享一下!岳龍真有點不高興了,吼了聲:你們有完沒完!喝酒就喝酒扯這些閑事干嘛!來來來干了!別人看他板著臉就不敢再說了。」

小枝說的這些事其實我都知道,最擔心的是文文在外邊的風流事已經在小范圍傳開了,從他們說的什么科長、其他人、老家伙糟蹋這些話里,看來老婆在小愛舞廳期間接觸的都是小愛的老相好,而且是城區的人居多,如科長那樣認識我的人大有人在,影響壞透了!

我以前一直認為自己跟老婆暗中做的那些淫盪事很隱秘,看來紙是包不住火了,漸漸被大眾所知曉,我這烏龜王八的罵名是逃不掉了!但這一切罪惡根源都起於我,如果文文只是跟同學王興偷偷情,如果不是我誘導調教縱容老婆去開放去找大屌男人快活就沒有這種惡果!

一切事物都有因果報應,我是自作自受,看來這烏龜王八的罵名只能默默承受。但亡羊補牢還是得補,小枝說完最後又撂了句:「李哥,我說的沒錯吧,你家那騷貨估計偷了好多男人,真的當上婊子了哦!」說著還指著我的額頭笑話:「王八……王八……大王八!……」

我吻住小枝的嘴讓她別往下說了,自己也沒說話,伸手進入她上衣開始摸她的乳房,跟這寂寞美少婦有半個多月沒搞了,盡管晚上有事,看來還得為她奉獻一次。小枝在我的親吻摸扶下嬌哼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動,隨後我的手摸進她的裙子探進了陰戶。

可能岳龍平日里只顧跟文文玩,別人老婆總是香的而冷落了小枝,這美人每次跟我在一起欲望都很強烈,這時她的手已經握住我的寶物輕輕套弄,我即伸出手指進入她的陰道,那里本就存有我的精液,小枝一激動又泄出一些淫水,陰道里水滋滋的經我一抽流了出來。

我把小枝的衣服全脫了平躺在沙發,自己脫光後倒過來壓上她的身體,不用說兩人都心領神會做起了69,這招式還是幾年前文文教會我的,她是從岳龍那兒學的,真是天地輪回現在讓我用在岳龍老婆身上。我和小枝都很興奮,盡情地吻著吸著對方性器,非常享受!

玩到動情處,小枝不斷地挺起陰戶忘情呻吟:「哦……李哥……你真好……把小狐狸玩得……好舒服……哦……比跟岳龍……爽多了……哦……舒服……哦……」呻吟一會又給我深喉一陣接著又忍不住昂起頭來呻吟:「哦……哥哥的舌頭……真厲害……哦……舒服……爽死我了……哦……」

我看差不多了再玩下去說不准又被小枝吸出精液來,到時候她還是沒滿足。我主動爬起來讓小枝原樣躺著,把著大屌直插她的騷屄,然後就開始猛插猛捅大戰了幾百回合,又開始五淺一深,旋轉撬動深抽深送不停變換,但始終沒停,搞得小枝浪叫連連:「啊……哥哥厲害……比岳龍還厲害……啊……小狐狸要死了……要死了……丟了……丟了……啊……啊……」

小枝終於滿足了,緊緊抱著我高潮,陰道里暖暖的淫水涌出浸潤著我那已經高度興奮的大屌,在她那緊致的陰道一陣緊似一陣收縮中將我的大屌纏得更緊,快感直沖腦門!我大聲叫了一聲「哦!」精液就象止不住的洪峰,直奔小支的陰道深處!

我和小枝都覺得好滿足好滿足,抱在一起休息,借此機會我悄悄地對小枝說:「寶貝!你剛才說文文那小婊子的事情不一定是真的,再說那些個男人也沒指名道姓,也許是亂說呢!傳出去不光對那小婊子不好,也對我不利啊!以後在別人面前就別亂說了好嗎?」

小枝聽我一口一聲罵著文文小婊子很受用,點著頭小聲說:「嗯……我知道……不亂說……你注意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