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陰戶周圍糊滿白漿,這種白糊糊的東西在我跟她發生性關系的前幾年也常有,那時她從處女變成女人,再從女人變成少婦,特別生產前她的屄屄很緊,我的屌在她的性生活中就是最大的屌,所以捅插起來威力也很大,一陣磨擦之後她那緊致的陰道里就會泛起白漿。

後來,文文紅杏出牆了,第一個情人是她大學同學王興,她倆從校園開始播種的情愫終於修成正果。因為王興是個小屌男,雖然搞了老婆但她的陰道沒什么變化,後來被幾個比我屌大的男人搞了之後,我操她時白漿就很少見了,只有沈江和黑鬼威勒操她才會白漿泛濫。

我看到除白漿以外,由於沈江巨粗陰棒剛剛抽出,陰道口還興奮地大張著,似乎在向我微笑,告訴我大陰棒捅得多么快活。陰道里正向外緩慢溢出乳白色淫液,一縷淫漿正牽成絲狀懸掛在陰道口下方,象只水滴項鏈晶瑩剔透閃著淫光,兩條大腿內側也流出兩道淫水河。

文文的陰戶布滿了她和沈江釀造的淫液,滋潤得象一片水汪汪的濕地,看到這些我的欲火直線上升,雙眼貪婪地盯著那個地兒不願離開。想起這兩年在舞廳玩,老婆在里間被沈江操了之後,有幾次故意說跳舞累了躺在沙發上休息不出來,讓沈江喚我進去的情景。

我每次進去都看到老婆淫盪地躺在沙發上,上面還淋了大灘淫水,老婆故意將內褲扔在沙發角落,身上隨便套上裙子拉鏈仍然大開,暗示我她剛被沈江操了。當我看到老婆陰道里滿溢淫漿,什么都不顧立即撲上去舔吸,舔得老婆極為興奮後拉著我的大屌插進她滋潤陰道。

今天不知怎么啦,看著文文陰戶那誘人的淫液令我直咽口水,但總是顧及沈江在一旁放不開手腳,我意識到這樣下去反而容易穿幫,就突然傻笑起來:「哈哈哈……江子……你老婆真騷哦……哈哈……蜜汁汪汪流了……太騷了……太騷了……真是……騷婊子……我喜歡……」然後又傻笑著對沈江說:「江子……你老婆……真漂亮……是個可愛的……騷婊子……好騷哦……我真想搞她了……」

沈江爽快地回答:「我老婆騷得出了名了,她就是個特騷特騷的騷婊子,喜歡給男人操呢!什么男人都可以操哦,大哥你放心搞吧!把她的騷屄搞爛了就好了!」

文文經常被男人搞興奮了說自己是小婊子,但沈江這樣說卻不太願意聽,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讓他在我面前太放肆,畢竟我是她的老公嘛,外人都在老公面前說她是婊子自然不好聽。古人雲: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就是這個道理,當婊子的女人也是要名聲的哦。

然後,文文卻又嬌滴滴對我說:「老公……我是人人都可以操的小婊子……江子操得我好過癮哦……我還要……還要……」她搖動著白晃晃的屁股求操,直截了當對我說:「老公~人家咪咪好難受哦,快親親!」平時老婆只會說快看看咪咪向我發出舔屄請求,今天大不一樣了。

我又笑著說:「嗯……小美女真是個騷婊子,想舔屄快活了,好好好我來幫你!」說著就伸出舌頭開舔,先舔凈陰戶周圍的白漿,那是沈江的大粗屌在老婆陰道里磨出來的香蜜,味兒比較地道,似酸似騷還有點清香味道,接著開始舔老婆淫騷的肉縫,舔得她輕聲呻吟。

文文被我熟練的舔屄技巧剌激得身體扭動陰道開始收縮,興奮得大張的洞口一開一合地煽動,陰道里她和沈江的混合淫液被一點點地擠出,我用舌頭挑逗陰唇陰蒂,使老婆更加興奮淫液流出更多,她似乎懂得我的意思,干跪雙臂撐起抬高上身,淫液就呼啦啦地盡數流出。

我貪婪地品味著文文陰道里豐盛的淫漿,味道與白漿大不一樣,這里面含有沈江的大量精液,剛射進去的還沒融化,有果粒橙狀的感覺,充斥著一股如雞蛋清的腥騷味兒,但幾年來老婆讓我舔慣了她和別的男人性交後的屄屄,並沒因此而排斥,而是津津有味地舔著吸著。

舔完淫液我開始用舌頭抽插文文陰道,她快活得連聲呻吟:「哦……老公真好……舔得小婊子舒服透了……哦……快上來捅我……小婊子要老公的大屌……捅了……哦……」沈江看著我把他跟老婆造出的淫液舔得干干凈凈,又扶著大屌插入老婆的淫洞,他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文文的陰道剛剛被沈江大屌捅插了近半個小時,還沒有恢復原狀,就象在海濱她被黑人威勒和周總捅了一個通宵,我第二天中午搞她時一樣,陰道非常松弛,失去了往日的緊致。但因我心里有著強烈的淫欲邪念,喜歡別的男人玩自己老婆的剌激,所以基本沒受大的影響。

我加緊在文文寬松的陰道里抽插著,里面尚有很多淫液滋潤得很,我和老婆的情人們都特別喜歡她的淫水多多,大屌在潤滑的淫洞里鑽來鑽去十分舒服,只幾分鍾老婆又被我捅插得淫水外流,她呻吟著說:「哦……老公厲害……象江子哥哥一樣厲害……哦……小婊子……好舒服……老公加油……把小騷貨屄屄操爛了……才更舒服……哦……」

沈江來到文文面前,讓她舔吸沾滿淫漿的肉棒,老婆沒有半點遲疑伸出一只手扒在沈江屁股上,舔起陰莖上的淫液,柔舌在半軟的肉棒上百般愛扶,舔光了肉棒上的淫液又含住兩只蛋蛋搖著頭拉扯,隨後含住肉棒吮吸套弄,不一會功夫就把沈江的大粗屌撩撥得活力重生。

文文兩頭淫洞受到我和沈江奮力抽插興奮不已,我變換著各種方式操弄,捅插、旋轉、撬動、九淺一深交替上陣,沈江雙手抱著老婆腦袋也在用力抽插,但她的屌太粗進不了老婆深喉,兩頭的進攻使老婆快活得不停哼哼,陰道里的淫水和口水淋到床單上濕了一遍。

經過大約二十分鍾激戰,文文陰道里多次泄出灼熱淫液,我和沈江也達到興奮頂點,我們對視了一下發起最後的沖剌,「啪啪啪……咕滋咕滋……」的聲音連成一片,捅得老婆象發情的母狗一樣嚎叫,「嗯~嗯~嗯~」就在這淫盪的交響樂中,我們三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

我全身肌肉緊綳躬曲著脊背,下身象蜜蜂一樣將肉剌一次次剌進文文陰道深處射精,沈江則緊抱文文挺著大屌壓向她喉嚨深處噴射精液,老婆這回被剌激得興奮過度,渾身顫抖抽搐產生高潮,陰道強烈收縮緊緊纏住我的陰莖,深宮涌出滾燙淫水澆灌在龜頭上特別舒爽!

當我退下的時候,沈江就迫不及待上陣,文文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張開胯子,任由沈江玩弄陰戶舔吃我們的淫液,直到她恢復元氣接受沈江第二次奸淫。那天晚上我們一直玩到凌晨三點,我和沈江用上了各種性交姿勢,一起把文文操得淫浪翻滾,讓她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

沈江和我也分別射精五六次仍余興未盡,正有大戰通宵的陣勢,但文文考慮留個不相干的大男人在家過夜,怕別人發現影響不好,最後跟沈江快活了一回,果斷地結束了三個人的快樂游戲,她對沈江說我快要醒酒了,讓他趁著夜色離開了我家大院。

這一夜真是太爽了,沒想到第一次醒著和別的男人搞自己老婆是這么剌激!這么舒服!這么爽!這和「醉睡」狀態與別人同樂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沈江一走後老婆就裝睡不理我了,可能是不好意思面對自導自演剛剛發生的淫盪事兒,她的作風只要躲過當夜什么都成泡影。我真心希望文文能夠再次給我機會,最好跟他所有情人都玩玩這種性游戲,那才開心呢!

第二天文文又恢復了常態,就象什么也沒發生一樣,晚上上床後我摟著她親怩了一會兒,試探著說:「親愛的!昨天我們好象沒去跳舞哦,江子什么時候走了?他……」

老婆知道我要提昨晚的淫盪事,沒等我說完先發制人說:「老公你忘啦!昨晚你爛醉如泥怎么去舞廳啊!」

我不甘心接著說:「哦!昨天晚上是喝多了點!沈江什么時候……」

文文又搶過話頭:「你還說,自己倒頭就睡,留下一個醉醺醺的臭男人讓我應付,我被他欺負了怎么辦啊!」

我哈哈笑著說:「是是,沈江是個風流鬼!看到我這美艷的老婆可是什么事兒都做得出來!」

我調戲文文:「小騷貨!我醉酒後沈江沒調戲你吧?他可是個搞女人的高手哦!奇怪的是很多少婦都心甘情願讓他搞,還挺喜歡這個色狼呢!」

老婆被我戲弄得一時語塞,大聲說:「去去去!你才讓他搞了呢!是不是想他搞你老婆啊!知道你個賤貨,他搞我你特開心是吧!」

我干脆露骨地小聲說:「小騷貨,沈江真的很厲害喲!以前我看到過他的寶貝特別大特別粗!搞得女人最快活,難怪女人都喜歡呢!」

老婆大叫:「哎呀!你瞎說什么呀,不要臉!告訴你,我還沒跟你算帳,昨晚你在夢里跟哪個女人快活了?口口聲聲喊著人家小美女!真騷!你喜歡!還在夢里面射精,都射到我身上來了!快說,夢里在跟哪個婊子鬼混!」

我真是服了,文文在清醒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承認她與其他男人的性關系,就連五一我們和黃總王麗一起去都市公開與他人同居之後,她都猶抱琵琶半遮面轉背就不認帳,絕不准許我在淫樂之外時間談起。老婆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淫而不濫總是讓人感覺神秘而摸不透。

在下一個周末我們去舞廳時,剛開始沈江在我面前總是表現得有點不自在,心里有鬼自然慌亂,非常擔心上周五的淫事暴發,可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該唱歌唱歌該跳舞跳舞,八點半之後我照例借口外出「有點事兒」離開半個小時,讓他和文文完成了第一次交歡!

沈江看沒有任何異常才放下心來,頻頻舉杯敬我喝啤酒大獻殷勤,他這不僅是為了上周五與我一起操我老婆安全無恙而慶祝,更是為了當晚後半場第二、三次與老婆淫樂做准備。其間他試探我說:「大哥其實你的酒量不算小哦,怎么上周五沒喝多少就醉了呢?」

我裝得象什么都忘了的樣子說:「上周五~上周五我醉了嗎?……哦……我想起來了,你來我家吃飯,我們喝了一瓶多酒,後來……後來……哎呀!後來我就不記得了!」

沈江笑了,他心里更加相信文文說的話:我醉酒後會失憶,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第二天什么都不記得。

沈江對我說:「大哥那天還不算太多,沒有當場醉倒,之後還玩了一會才睡覺哦!」

這家伙還在進一步試探,看我到底對那晚的淫盪事有沒有印象,我睜大眼睛問他:「哈哈……我一點都不記得,玩什么了?我沒失態出丑吧?」

沈江忙說:「沒有沒有,就一直跟我閑聊!」

在淫欲面前多年的朋友關系都經不住考驗,當然我跟沈江只是年輕時經常在一起玩的一般朋友,現在可是玩得越來越深了。你看他搞文文有幾個年頭了,現在竟然發展到大膽跟「醉酒」的我同時操我老婆,在我面前還能做到若無其事的樣子,真不是一般的定力。

文文正在唱歌,我突然想逗逗沈江,看了一眼老婆然後往他身邊靠了靠笑笑說:「江子,我知道你喜歡文文,那天晚上我醉酒後你有沒有趁機調戲她?」

沈江馬上說:「大哥說哪里話!我怎么敢啊!」

我說:「你這個色鬼還有什么不敢哪!」沈江前些年經常在哥們面前說他自己的風流事,常說搞少婦最有味道,所以我談戀愛直到結婚後的前五年都跟他少有來往。

沈江的臉有點紅了,但他仍然鎮定地說:「大哥別開玩笑,你們是我最敬重的大哥大嫂!」

我又醉意挑逗說:「這種事誰知道呢!你就是搞了她我也不知道啊!」

沈江一個勁地搖著手說:「大哥別亂說,別亂說!絕對沒有的事!」

我們引起了文文注意,她問了聲:「你們說什么呀?」

我連忙哈哈笑著對文文說:「沒事沒事,我們開玩笑呢,你接著唱!」

沈江又舉起杯勸我喝酒,連干了兩杯後,我給沈江的淫心又添了點料:「江子,你好色是出了名的,搞了多少姑娘少婦你自己心里清楚。真搞不懂是什么鬼,你哪來的魅力讓那么多的女人都喜歡你呢!」

沈江淫笑著雙手作揖說:「大哥!拜托拜托,你別轉著圈罵我了!」

我見他淫心浮動又貼他身邊小聲說:「其實前些年我很擔心,文文經常跟我說:江子哥哥是個性情爽朗的人,總掛著一張笑臉讓人覺得很陽光很有朝氣,跟他在一起很開心!不過她很純真我現在並不擔心!」

我看沈江美滋滋的樣子醉薰薰地說:「她還怪我說:既然是多年朋友,為什么在我們戀愛到結婚幾年之後都沒有來往,朋友之間就要多來往嘛。叫我以後要經常跟你一起玩呢,這樣才有青春活力!」最後撂了一句:「估計她心里喜歡你哦!我看她跟你在一起時真的很開心!」

上次文文被沈江操得高度興奮時就曾怨怪他為什么不早些年找她玩,現在沈江聽我說文文也喜歡他受寵若驚,他心里一定很後悔沒在我跟文文談戀愛時就跟她勾搭上,失去了好多年的快樂!又揖著手說:「大哥大嫂真是過獎了,江子不知何德何能得到你們的關愛!」

酒喝得差不多了,醉言醉語也說得差不多了,沈江被我挑逗得心花綻放,不到十一點我說喝醉了支持不住想睡覺,一再囑咐沈江別醉好好陪文文唱歌跳舞,然後倒頭就睡。沈江喜不自勝,馬上拉著老婆的手去里間淫樂交歡,兩人接連高潮兩次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我心里真的很想把沈江的欲望剌激得更加高脹,讓他經常來我家與我一起搞我老婆,既然上周已經開始,就繼續玩下去嘛,這種又剌激又開心的事何樂而不為呢?但我非常向往再次發生的風流事,從此之後再也沒有發生,那一晚美好快樂的時光簡直讓我回味無窮。

沈江與我們的關系一如往常,每周五法定去舞廳與老婆淫樂,他一定也很留戀那晚跟我一起搞我老婆激動人心的一幕,只可惜一夜特別的風流已象過眼煙雲,他深信在我的記憶里那天晚上的艷遇根本不存在,所以心里只能象我一樣一個人偷著樂!偷著懷念!

文文仍然行走於眾多情人之間,享受著大屌男人的剌激與愛憐,她總是那么美妙性感,總是那么迷人可愛,使喜歡她的男人們流連忘返。她跟我的關系也十分穩定,性關性一直很和諧,她天天享受著許多男人帶來的快樂,也在有意無意之中與我分享,一起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