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虛幻與真實(2 / 2)

蒼主 鳥人 6674 字 2020-12-28

在快感的沖擊下,香妮的兩只手無所適從,時而緊抓床鋪,時而在空中揮舞,以表達身體感受到的激情,而她的激情也通過變得嫣紅的肌膚表現了出來。

他的氣息也粗了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接觸到女人了,對他來說,一個星期以上的時間不接觸女人,就是很久了。再加上遇到香妮這種堪稱極品的女人,他引以為豪的持久力受到嚴峻的考驗,在全面的充分接觸後,他的忍耐力有快速崩潰的跡象。

「真夠勁的女人!l他氣喘吁吁,肉棒像打樁一樣,一下一下的在她的蜜穴內進出著,她的兩片肉唇已經被插得翻了過來,同時她還在不斷的翻著白眼,顯然是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他感覺到香妮的小穴里產生了一股吸力,讓自己的肉棒抽插起來很是困難,每一下抽插,都會帶起「噗嗤噗嗤」的水聲,而且四周的肉壁越來越熱。

不知道繼續抽插了多少下,香妮忽然尖叫了一聲,她的蜜穴深處快速涌起蜜汁,力量之大、噴射之強,差點讓他的肉棒彈出蜜穴。他低頭看去,看到在兩人的結合處,不停的涌出黏稠的蜜汁,香妮的呼吸變得斷斷續續,手足冰冷。

沒想到香妮的高潮反應這樣強烈,他連忙吻住她的小嘴,把溫熱的氣息渡了過去,直到她的呼吸變得平穩,他才松開了嘴。

高潮過後的香妮渾身肌膚透著嫣紅,在文靜的氣質中透出了一種妖艷的狂野,一讓她看起來顯得分外的美麗。

她的嘴角掛著一絲動人的笑容,顯然是肉體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香妮達到了高潮,而他正在醞釀極限的過程中,趁著現在她還在神智不清的時候,他要盡量的滿足自己的淫欲。

他重新壓在香妮的身體上,肉棒熟門熟路的駛進她的蜜穴里,有了蜜汁作為潤滑,抽插起來方便了很多。他把香妮雪白修長的美腿架在肩頭,肉棒猛力的狠狠向里戳著,隨著他的每一下動作,香妮的美乳就顫抖一下,雪白的肚皮也似乎有被頂起的跡象。

他仿佛變成了一只發情的野獸,喉嚨問發出低低的吼叫聲,肉棒飛快的在香妮的身體里進出著,要不是蜜汁的潤濕,說不定兩個人肉體的摩擦會擦出火花來。

勇者大人化身為淫獸,肆意的玩弄著美麗的少婦。

香妮現在只是在無意識的迎合著,任由他榨干她身體內的每一點精力,相信這場激烈的做愛過後,體質纖弱的香妮至少要躺上幾天來恢復。

干得興起,他把她翻轉過來,讓她跪伏在床上,圓圓的翹臀高高挺起,一滴滴的蜜汁順著大腿淌了下來。

他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兩手抓住美乳向後拉伸著,同時腰部用力,每一下小腹都會撞在她的翹臀上,可見肉棒插入之深。

在最猛力的幾十下抽插過後,他終於到達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向著下體聚集著,在短暫的停頓過後,激情的種子終於噴發了出來。

他的肉棒顫抖著,吐盡了最後一滴精液,這些滾燙的精液完全澆在了香妮的蜜穴內,燙得她又是一陣手足亂顫,他仿佛耗盡了全身的精力,他頹廢的倒在香妮的身體上,擁著這美麗的少婦,兩個人一起陷入到睡夢中。

太陽爬升到天頂的正中間,這里是一天之中太陽最高的位置,悠揚的鍾聲穿過空氣,散播到四面八方。

鍾聲在空氣中傳播著,聲音透過窗戶傳進房間里

房間里充滿了異味,確切的說,是充滿了激烈做愛後的味道。香妮被鍾聲驚醒過來,她覺得渾身酸軟,就像被大象踩過一樣,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

「好奇怪!」香妮還發現身體有另一種異樣的感覺,不只是勞累,是非常奇怪的感覺,身體內酥麻酥麻的很舒服。

她終於明白這種感覺的來源,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上一絲不掛,而且更為糟糕的是,身邊躺著個同樣赤裸裸的男人。

一瞬問,香妮忽然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呆呆的看著那個翻身坐起來男人。

他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起來時看到香妮呆呆的看著自己,胸前的一對美乳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著,他立刻心里一熱,肉棒發燙,差點就想撲上去再次百般玩弄她美好的肉體

他伸手摟住香妮的腰,淫笑著說:「美人,睡醒了?你今天早上真是太熱情了,熱情得讓我都快要融化了!」

剛閞始香妮並沒有掙扎,因為她的大腦正處於呆滯狀態。她想起來了,她隱約記得,自己清晨的時候按照習慣去賞花,好像遇到了勇者大人,他似乎做出了一些奇怪的動作,而隨後的記憶仿佛陷入到一片迷茫中,只記得有種很快樂舒服的感覺

忽然間,香妮明白過來,她一切都明白了,自己被迷奸了。

「你!你!你……」香妮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他撥弄著她的乳頭,「美人,我是你老公啊,你忘了我們剛剛恩愛過了?」

香妮俏臉發白,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劇烈的掙扎起來。

剛開始他被她掙脫出懷抱,但他立刻壓了上去,男人的力氣一般來說比女人大得多,更何況香妮是個弱質女流,而且還剛經過了一場非常消耗體力的激烈做愛。

轉眼間香妮就被他壓在床上,他用身體的重量壓制著她,同時還不忘記占便宜,用身體不停的摩擦她的敏感部位。

「你這個無恥的人,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嫻靜的香妮會說出這種話來,看來的確處於盛怒之中。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舍得殺我?我可會帶給你很多的「快樂」!」他把快樂兩個字說得很重,同時調笑著伸出舌頭舔香妮的乳頭。

香妮的手腳都被他壓住,根本沒有掙扎的余地,他的挑逗讓她又是一陣顫抖,雖然兩人的肉體已經全面的接觸過了,但那是在她神智不清的狀態下,如今在清醒的時候被他挑逗,感覺分外清晰。

「你下流,非常下流!」香妮發覺掙扎無效,只好痛罵他,但她翻來覆去的也找不到更惡毒的詞語,下流就是她所知道最惡毒的罵人語言了。

「下流?」他抬起腰,又變得硬邦邦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間來回摩擦著,「你下面流出來了嗎?讓我來看看。」他淫笑著摩擦著她敏感嬌嫩的肉唇,肉棒前端更是不住點著肉唇上方的肉核。

香妮再也罵不出口了,他對她敏感部位的挑逗讓她蜜穴發癢,天生的敏感體質,在肉棒幾下摩擦後,蜜穴里又很快的滲出了蜜汁,怒罵聲也變成了咿咿呀呀的呻吟。

他微笑著說:「美人,這樣子是不是很舒服,看看你的熱情都流出來了!」

香妮的臉色一片灰白,看著他淫笑著湊過來要親吻她的嘴,突然一口咬了過去。

他嚇出一身冷汗,要不是他反應迅速,這一下估計很可能會咬掉他的舌頭,看著香妮憤恨的眼神,他忽然感覺到脊背上冒起一陣寒意。

「媽的,一個女人有什么可怕的!」他給自己壯膽,腰部猛地向下一沉,肉棒結結實實的插進她的蜜穴里

遭到這突然的一插,香妮發出了「呃」的一聲悶叫,蜜穴深處傳來一種非常充實漲滿的感覺

他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旋轉摩擦著,發出噗噗的聲音。

同時,他不但侵犯著她的肉體,還侵犯著她的精神。

「美女,不要反抗了,你看,我已經在你的身體里面了!」

香妮羞愧難當,被奸淫的感覺固然讓她憤怒,但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自己的身體竟然對他的侵犯產生了反應,一種肉體上愉快舒服、但精神上絕對無法接受的感覺。

他使勁的揉搓她豐滿的乳房,看著那雪白的肉球在自己手底下變幻著各種形狀,能夠面對面的侵占這美女,讓他很得意。

經過這樣一番羞辱,他以為香妮會接受現實,乖乖的倒在自己胯下。沒想到當他略微松開她的時候,這赤身裸體的女人猛地推開他,嘴里還怒罵著:「你這惡魔,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他猝不及防,險些掉下床,他頓時心頭火起,以往被他玩過的女人沒有不被他的超大尺寸所征服,現在他只會視挫折為挑戰。

抓住掙扎著想爬下床的香妮,他把她按倒在床上,讓她翹挺的臀部向上,捉住她細細的腰肢,擺成一個充滿誘惑力的姿勢,讓她跪伏在床上,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香妮圓潤翹挺的臀,以及豐滿晃動的乳房,她的身上集中了少婦的成熟風情和少女羞澀。

他兩手緊緊握住她的細腰,肉棒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蜜穴,以這個角度,他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她的蜜穴,產生徹底侵犯她的肉體的美妙感覺。

香妮被壓在床上,力量上的差距讓她無法掙脫,她也看不到他面目,只能感覺他從後面給予她的沖擊,一種飽滿和舒服的感覺從蜜穴傳遍全身。

他的肉棒又粗又長,從後面進入,前端還能夠結結實實的頂到她的花心深處,而且每一下抽插都帶給她極大的快樂。

香妮身不由己的發出了一兩聲呻吟,這是女人的本人反應,她無法遏制。

他點燃了欲望的火焰,盡管身體下的美女並沒有表示迎合,但這阻止不了他的興頭,他抓著香妮的臀肉,腰部一挺一挺的,肉棒快速的做著進進出出的快樂游戲。

對於他而言,這是快樂的游戲,但對於香妮來說,這就是一場噩夢,身體傳來的感覺告訴她,她正在被人強奸。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揉捏著她的乳房,雙管齊下玩弄著這成熟的美女,不過她的反應就實在是讓他不爽了——她的身體僵硬,還在不斷的極力掙扎。

他並不喜歡女人和他做愛時掙扎,他更喜歡的是迎合,正在想著有什么辦法可以讓香妮乖乖順從,他的注意力忽然放到了她的臀上。她的臀圓潤光滑,是兩個標准的半球形,這美麗的翹臀正在左右晃動掙扎著,看起來分外的誘人。

他下意識的重重拍了拍那誘人的美臀,竟然意外的聽到了香妮的一聲呻吟。

而當他再次嘗試拍擊那渾圓翹挺的臀,她果然如斯響應,又發出了動人的嬌吟。

意外的找到了香妮的敏感點,他非常興奮。從原則上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敏感點,例如女人的胸部、蜜處等部位,這些是通用的敏感部位,而有些女人的耳、面頰、腳、臀……是另外的敏感點,她們對於這些部位的觸摸非常的敏感。

香妮的敏感部位看來就是臀部,昨天的一番激情,他並沒有針對她的玉臀有什么愛撫,現在看來,從這里入手可以打開征服她的途徑。

他開始撫摸那渾圓翹挺的玉臀,看似隨意,但卻是使用上了特殊的手法,他的每根手指都撫上她臀部的穴位上,能夠更准確的刺激她的敏感部位,讓她的感官刺激上升到最高點

她那渾圓的翹臀摸起來手感非常良好,臀形曲線十分流暢,手摸上去,就會自動的沿著那美好的曲線滑動,很自然的撫摸到臀溝那里。

他在香妮的臀上又發現了一個妙處,昨天雖然品嘗了她美好的肉體,不過這個部位始終還沒有觸碰過,他用兩根手指順著那到臀縫滑進去,進占了菊花蕾。

臀眼忽然遭到襲擊,香妮驚呼一聲,她從來沒有想過那個部位也會遭到凌辱。基於認知上的難以接受,她又一次的掙扎起來。

他的身體死死的壓制著她,手指並不是胡亂樞動,而是很技巧的在她的菊花蕾里攪動著。

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臀眼處傳來,這樣子強奸,香妮恨不得能夠立刻暈過去,但偏偏她現在的意識十分清醒,她清楚的感覺到他先是用手指探路,在菊花蕾里攪動兩下後,一根滾燙粗大的東西慢慢從後面擠進了她的身體,一股刺痛感傳來,同時心情也變得惶恐起來。

「那里……那里……不要……」香妮呼喊掙扎著,他淫笑著,構成了一副凄美的畫面。

他的肉棒艱難的插進香妮的菊花蕾里,同時手掌一翻,掏出一個圓球狀的物體,上面毛茸茸的布滿了細密的絨毛,拿在手里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後面還連著尾巴一樣的鏈子。

他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肉棒依然插在後花蕾里,而那個毛球則塞進了香妮濕潤的蜜穴里,外面只露出一截小尾巴一樣的鏈子。

香妮只覺得小穴里又癢又酸,那粗糙細密的絨毛刺激著她蜜穴內的肉壁,簡直要讓人發狂。

他托著她的臀部,肉棒利用她身體的起伏進出著,同時在她耳邊不時的說著一些淫盪的話語挑逗她。

身體的反應是最忠實的,所有的敏感部位同時遭受到侵襲,香妮的意志再也無法支撐了,她的頭腦里一片空白,只有肉體的接觸才給她最真實的感受。

其實他也到了發射的邊緣,要不是為了要徹底征服她的肉體,他現在早已經忍不住一瀉如注了。看到香妮忘卻一切,摟住他脖子,小嘴里發出動聽的呻吟,已經完全的投入,他忽然覺得腰骨一陣酸麻,男人身體的自然反應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滾燙的精液噴射進香妮的蜜穴里,燙得她一陣失神的呻吟,手腳緊緊的纏在他身上。

接連的激烈做愛讓兩人都耗盡了體力,他頹然壓在香妮的身體上,不想動,而香妮也沒有力氣推開他,只好陪著他一起劇烈的喘息著。

休息了一陣,他恢復了一些體力,他爬起來,發現激情過後的香妮的肉體充滿了動人的美感,她雪白的肌膚還泛著淡淡的紅色,被香汗浸濕的秀發貼在臉頰上,一副嬌柔無力、美麗動人的樣子。

感覺到他充滿了色情和挑逗的撫摸,她勉強的睜開眼睛,怔怔的注視他帶著笑容的臉。

他看到這嫻靜的少婦並沒有表現出攻擊意圖,盡管他做好了這種准備,他猜測這外表溫柔,內心卻很剛烈的少婦一定會有些表示,弄不好要動刀子。

香妮的目光呆滯,流露出一種奇怪的眼神,她從頭上摘下了發簪,精美的發簪在光線下閃著寒光。

他連忙做好准備,以前他曾遇到過類似的經歷,受辱後的女子用各種方式、各種物品做出瘋狂的攻擊,如果弄不好,真的會遭受致命重創。

但是事情完全出乎他預想之外,香妮猛地舉起發簪,向著自己的胸口刺下。

用魂飛魄散形容他此時的想法並不恰當,不過他的反應非常快速,他一把奪過了香妮手里的自殺武器,同時牢牢的按住她,限制住她的行動。

現在,香妮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因為她發現他帶給她一種非常愉悅的感覺和近乎終極的肉體快樂,這種感覺要把她的理智吞噬,她感覺到害怕。

他嘿嘿冷笑,威脅著她:「你要是再敢自殺,我就把你裸體懸掛到祭壇上去,讓所有人都瞻仰你那美麗的肉體,讓他們看看大魔神王的未婚妻究竟是什么樣子!」

香妮終於流下了眼淚,嗚咽著說:「你這個惡魔!」

對付女人有著豐富經驗的他知道她在某種程度上屈服了,接下來就要施展溫柔的手段來讓她心理防線徹底瓦解。

糜亂的氣息又一次充滿了整個房間

似乎又經過了數個日日夜夜,恍惚中,和香妮的意識合為一體的海嬙藍看到了這樣的一個場景,在一個寬闊奇異的祭壇上,那個並不是門多,但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門多的男人,站在最高的位置,腳底下踩著一具屍體,昂首高聲宣布著:「從今天開始,我蒼主就是新任大魔神王,從今天閞始,我將帶領魔族走向輝煌,讓所有的世界都開遍魔界的花朵!」

他的目光投向自己,那目光讓自己覺得心劇烈的跳動起來,有興奮也有期待,下體的蜜穴也開始濕潤起來,身旁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扶住自己,在耳邊輕聲說著:「從今天開始,讓我們來一起侍奉我們偉大的王、偉大的丈夫。」

「啊!」海嬙藍驚醒過來。

「我……我這是在哪里?」海嬙藍仍然有些迷迷糊糊的,她睜開眼睛,恰好看到了門多壓在她身體上,也剛好睜閞眼睛注視著她。

「呀!」海嬙藍驚叫一聲,用力一推,把可憐的胖子推得凌空飛起,重重的摔到地上,摔得門多呼痛不止。

海嬙藍趕緊站起來把倒霉的胖子拉起來,不住的向他道歉。

其實門多摔得並不痛,他感覺自己現在的精神似乎強韌了許多,這點疼痛根本無關緊要。他看了看海嬙藍微紅的俏臉,門多想起夢中的香艷情景,那個叫香妮的女人仿佛和眼前的美女重合起來,一讓他真想撲上去就地強奸她,幸虧理智還在運作著,門多沒有做出如此不智的事情來。

他干咳兩聲,解釋道:「剛才我突然暈倒了,所以壓到了你身上,而且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和你……」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海嬙藍的臉迅速紅了起來,顯得分外嬌艷美麗,她知道自己和門多一起分享了那個香艷的夢,一想到夢中那旖旎的情景,她就覺得身體發熱。

門多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他很想就這么摟住海嬙藍纖細的腰肢,狠狠的愛撫一遍她美麗的肉體,不過想歸想,他並不敢付諸於實施。

海嬙藍的羞澀一直染到脖頸上,她低下頭,偷眼看了看門多,同樣也是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