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無責任番外之農夫與蛇五(啰嗦的肉)(1 / 2)

還債 扁扁 2869 字 2020-12-29

突如其來的另一股壓力,使得男人難受地掙扎起來,被硬物強硬貫入的痛苦,令他顫抖痙攣起來,前方原本還立起的陽物登時萎靡了些。

過度緊窒收縮的甬道讓楚毅書的進入變得十分困難,另一根東西連頂端都擠不進去,膽怯可憐的穴口不肯放松半分空隙供他享受雙龍的滋味,他的額際因忍耐而迸出猙獰的青筋,體內喧囂的獸欲不容他再退卻半分,已埋入男人甬道內的其中一根獸莖,脈絡鼓動享受著媚肉的服侍,夾得他腰身酥麻,而另一根卻可憐兮兮冷落在外,這種上天一半下地不能的挫敗感令他幾乎把自己的唇瓣咬破。

「怎么辦?我好想要一起進去……」向來不知廉恥為何物的蛇精,竟然撒嬌般地靠在男人汗濕的肩上嬌語軟噥,他舔去滑到頸窩的汗珠,品嘗微咸的汗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他抬頭瞧見男人的肩窩那兩顆小小的血洞,已凝固成暗紅色的小塊,方想起自己最開始在男人體內注入了毒素。

布滿汗珠的俏臉蛋瞬間盪起了詭秘的笑容,碩大紅艷的蛇尾突然又纏住對方壯實的腰身,將還在扭動個不停的男人困住,蜜色肌理因頻繁的糾纏和桎梏,已被勒出了紅色的痕跡,在那濕潤的表皮上顯得異樣浪盪和淫欲。

貪婪邪惡的蛇精用分叉的長舌掃過兩個牙洞,以及周圍的地帶,細致而緩慢,撩動得男人竟然難耐地顫抖火熱起來,憋不住的嗚咽和鼻息軟軟地灑溢出來,夾住獸根的皺褶死命緊縮抽搐,像是還在渴求著什么。

「只是舔一下就這樣,你也太淫盪了吧……」楚毅書表面嘲笑著男人,暗地里卻為這樣的松懈和軟化竊喜不已,但這還不到他想要的地步,遠遠不夠……

上一刻還在媚笑的蛇精,忽然張嘴又咬住男人肩窩的皮肉,尖尖的獠牙再度刺入柔韌的肌膚里,在男人滾熱的骨血里傾注毒素。

本還存有些力道的男人,在毒素的滲入下,漸漸又被卸掉了力氣和神智,他歪著頭目光渙散地瞅住旁側的骯臟牆壁,實際根本無法聚焦,剛硬的身子此刻幾乎軟成一團泥肉,癱在了困住他的蛇尾上,沉重的身軀此刻完全沉到仍然直立挺起的蛇根。

與迷昏媚葯毫無兩樣的毒液,沿著男人的筋絡深入全身的骨血,瞬間又燎原了暫熄蟄伏的欲望。男人黝黑古銅色的肌膚開始染開一種較先前更為瑰麗的紅艷,猶如藤蔓一般爬滿全身,兩頰酡紅無比,那雙黑白分明的虎眸,如今變得渾濁不清,一滴滴燙手的熱淚凝聚滾落,消失在他散亂的發髻當中。如洪潮般洶涌回襲的欲望,在男人的體內又掀起可怕的波瀾。腹下愈漸濃重的空虛感和熔岩般的烈火,在男人體內沖撞著,幾乎撞碎他的五臟六腑,扯裂他的四肢百骸。渾身熱燙無比的粗壯男人,在紅色蛇尾所圍成的牢籠中扭動著,他嗚咽可憐地哭泣著,仍能活動的雙手粗暴地擰住自己突起紅嫩的乳頭,用指甲摳挖研磨,試圖消去頂端無法承受的瘙癢。他挺起汗淋淋的胸膛,用力扯起兩乳拉長到極限,明明是疼痛不已,卻能帶出另一股禁忌的快感,愉悅的酥麻讓他連呼吸都在顫抖不停。

顧得了上面,下面就被冷落絕離了,因體內陡然涌起的狂潮,下方一直貼在腹部的腫脹男根,猥瑣地吐露出麝香四溢的汁液。可憐而辛勞的男人,空出一手握住自己腫得不像樣的肉器,毫無所謂套弄揉捏,粗糙的手指沾上持續泌出的粘膩濁液,暢快地在丑陋筋絡綻現的莖身上擼動,男人昂著頭咬唇呻吟,以食指指尖摩擦松開的鈴口,還偶爾想弄進那臟污的排泄之地,只為撫慰不知源頭在何處的欲望浪潮。兩股間的小肉洞可謂是飢渴到了極點,隱約能聽到噗滋噗滋的吞吐聲,混著液體遭到擠壓的漿漿水聲,在不斷煨熱著裹住里頭的獸莖,膽怯害羞的蜜道,已然習慣了那巨物的大小,最早的飽漲和充實感,變得不那么清晰,不安分的媚壁抽動顫抖著,主動服侍磨弄帶給它喜慰的巨物。

一直把男人這副飢渴魅惑的樣子盡收眼底,楚毅書早就壓抑不住內心的狂熱,他裝腔作勢地挺動腰肢,故意去撞擊男人泥濘濕潤的胯間,刻意濺出香氣四溢的濃稠汁液,男人被頂得顫抖不已,軟滑的甬道收縮地十分厲害,仿若討好般地夾住抽動的肉根,濕得更加糊塗。

「我的東西好吃嗎?」楚毅書的艷紅唇瓣口無遮攔,吐露出令淫婦聽之也羞惱萬分的字詞,「大不大,是不是頂得你很舒服?嗯?」硬如鋼的肉器變換著角度在男人體內沖撞著,幾次都擦過那個令人虛軟抽搐的地方,男人坐在蛇尾上瘋狂地扭動著,手上的動作愈加失控,他叫喊哭泣流著狂躁的淚水,握住自己兩團騷動的玉袋,憤恨地揉捏磨弄,粗糙的指尖簡直就要刺進松開的鈴口摳挖探入,沉悶的痛楚和後穴傳來的癲狂歡愉,徹底把他擊垮了。

「舒服……好舒服……」虛無的腦袋失去了任何的考究能力,如今的他,變成了只為追逐肉欲而生的浪盪雌獸,他吞咽不下自己的唾液,那透明的東西從痴笑的嘴角流下,濡濕了他的下顎和頸項。他熱淚滾滾,但臉上卻盪開了沉醉糜麗的笑靨,常年勞作充滿有力肌理的雙手,竟主動勾住楚毅書的脖子,發紅血絲滿布的空洞眼瞳,無力瞅著被這副媚態殺得措手不及的蛇精,沾滿糊塗粘液的肉臀,乖巧誠實地去套弄底下的紫紅鐵柱,瑰紅和蜜色交雜的健壯身子,在簌簌抖動著,卻不肯停住下沉包含的動作,滋滋作響的水聲,在破舊的房子里格外使人無地自容。

「啊啊啊……舒服……還要……我還要……」完全放開廉恥桎梏的男人,猶如討要奶水的飢餓嬰孩,用粗啞而粘膩的聲線,向未來得及反應過的楚毅書撒嬌,明明是粗糙硬實的漢子,在糊滿各種臟污液體徹底蛻變成淫魅妖精後,竟變成了那么地直擊心窩的,連自詣在花叢中采花弄蝶得心應手的楚毅書,在如此撩人的攻勢下,登時變得連口中的調戲也忘卻了,靈活的舌頭猶如石化般僵硬不知所措,嬌艷美麗的臉蛋赫然刷上一層粉嫩的紅色,男人無法忍耐地靠近他的耳側,滾熱燙人的鼻息拂過楚毅書的耳垂,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自腰間貫穿全身,直沖他理智淺薄的腦袋。

他是妖,他也是獸,獸不需要什么思慮和矜持,掠奪,占有,把獵物吞入腹中融為自己的骨血,把雌性困住侵犯標記視為自己的所有物,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男人陡然弓起汗濕的腰肢,體內的非人獸根,居然又膨脹起來,他吟出含糊無意義的字節,聲聲貫入楚毅書的耳中,在沸騰的血肉中,點燃了燎原的火焰。

駭人可怕的獸瞳,渲染上和他的蛇尾如出一轍的紅艷,詭秘的笑意在姣好的唇瓣盪開了,細致纖白的手指拂過男人凹陷的腰窩,停在了韌性喜人的臀瓣上,而後使力掰開讓吞入他巨根的肉洞曝露出來,早就在一旁冷落不滿的另一根東西,已伺機而動。

「吶,再給你的小嘴喂多點東西好嗎?」美艷漂亮的蛇精,捧住男人意識渙散的臉蛋,暗暗問道,男人不知是否聽入了那些危險的話語,痴痴地又笑了,「我要,我要……」他重復呢喃,把自己推入了無法回頭的境地。

「是,我的官人。」禁錮的野獸,終於出閘肆虐。

楚毅書沒有給男人太多的適應時間,在穴口出徘徊的肉根,乘著男人的重量和他挺身的力道,猛得壓進了男人水意淋淋的肉洞里,兩根巨物強硬地占有了那個本不是用來交歡的地兒。

夜,還在繼續深沉。

破舊小屋內的交尾行為,似乎還在進行著。

膚色黝黑體態健壯的男人,被可怕的半人半蛇困頓住在蛇尾當中,濕淋淋軟綿綿的身子往後靠在蛇精的胸膛前,汗濕亂糟糟的頭顱轉向後方,微張的唇瓣中舌頭慵懶露出來,與後方伸過來的長舌交纏在一起,舌尖分叉的軟物侵入他的口內翻攪掠奪,觸碰他自己也未知的敏感地帶,促使他泌出更多的唾液,供正在奸淫他的蛇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