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話 拯救女神(1 / 2)

龍寵 蕭九 6260 字 2020-12-29

「羅克,你能不能去救我哥哥?」

「你哥哥怎么了?」

「被抓了。」

「被誰?」

「班克勞。」

聽到這名字,羅克的臉明顯抽了下,道:「具體說一下是怎么回事。」

回想起一個月前的黑色回憶,愛爾波塔那沾滿泥巴的雙手緊緊抓著雙臂,整個人都在發抖,可還是盡量將黑色回憶說出來,並期待羅克能幫到她,哪怕是要獻出肉體。

在一個月前,愛爾波塔葛蘭兄妹倆還在阿克羅里境內,率領威克軍隊配合著鄧朴茨?費里肯斯攻打阿克羅里,可一道國王密令毫無原由地召回了兄妹倆,更讓兄妹倆震驚的是,他們那個好比惡魔的父親斯洛伍德竟然和班克勞站在一塊,更是當著愛爾波塔的面殘忍地殺死了愛爾波塔召來的暗金龍,還抓住葛蘭,將她趕出了皇宮。

被趕出皇宮,愛爾波塔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找媽媽,可她沒有找到,媽媽住的地方空盪盪的,除了人消失外,房子布局一點都沒變。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愛爾波塔瘋狂地在哈韋找媽媽或潛入皇宮找媽媽,可都一無所獲。

漸漸的,愛爾波塔意志變得消沉,覺得整個世界都將她拋棄了,她也沒有再去像蝌蚪般找媽媽和哥哥,而是渾渾噩噩地過著每一天,被雨淋,被小孩子們用泥巴砸,她都無所謂,反正她就是在等死,死後興許還能見到媽媽和哥哥。

聽完愛爾波塔敘述,羅克心里疑雲更重,他總覺得愛爾波塔的爸爸和班克勞是一伙,並且具有相同可怕的能力,這讓他沒有傻乎乎地沖進皇宮去替愛爾波塔找哥哥,也沒有立即拒絕愛爾波塔,畢竟他積蓄了十天的精液還要找個地方存著。

問了幾個沒有意義的問題,羅克便讓愛爾波塔跟他走。

走到一家高級旅館門口,愛爾波塔便站在門口外不敢進去,她知道羅克帶她到這種地方是想占有她,可她沒有選擇,她現在就像是一條被羅克牽著鼻子走的流浪貓,完全被羅克掌控,所以猶豫半天,愛爾波塔還是走進了旅館。

見是乞丐,老板娘露出了一臉厭惡,可知道這個女乞丐是和眼前這出手闊綽男人一塊的,老板娘頓時露出好像快要高潮的誇張笑容,並捏著鼻子安排了一間國王套房給他們。

走進套房,讓愛爾波塔去洗澡,羅克便走出房間,什么多余的話都沒有說。

聞了聞自己的手臂,愛爾波塔都覺得自己實在是臭,急忙走進了衛生間。

擔心羅克突然闖進來,愛爾波塔反鎖了門,並以最快速度脫下那一身因沾著泥巴,多重了好幾斤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衛生間里。

盡管渾身臟兮兮的,可她的身材依舊如前,乳房甚至還比以前大,那因內褲保護而雪白且沒長一根毛的私處更是因周圍泥巴而顯得異常肥沃聖潔,就像是一朵種植在山凹處的白蘭花,這朵白蘭花還露出兩瓣粉嫩粉嫩的花瓣。

浴缸里已裝滿了熱水,可愛爾波塔沒有立馬躺進去,而是不斷舀水往頭上澆,用她那勤勞的雙手清洗著身上泥巴,嘴巴、乳房、私處、臀部甚至是屁眼等地方,愛爾波塔會更加用心的清洗。

愛爾波塔覺得這么做是罪惡的,更像看到了哥哥搖頭嘆氣的模樣,可做為愛干凈的女孩子,愛爾波塔不希望當羅克用手、嘴巴甚至是雞巴碰那些地方時,還大呼這里有泥巴,愛爾波塔並不是想讓羅克享受更多,她只是單純的愛干凈。

泥巴盡數洗去,站著的愛爾波塔顯出一身的細皮嫩肉,蜂腰翹臀,乳房飽滿且高聳,布滿水滴,乳尖那顆櫻桃更加的嫣紅,私處則因水滴點綴而顯得更加干凈,不論是哪個男人看了都會燃起想插入的念頭,可愛爾波塔活了這么久,唯一一個插進她私處的男人是羅克。

看著那一缸上騰著熱氣的水,有點發冷的愛爾波塔毫不猶豫就踏進去,並躺下,閉目養神。

也許是太久沒有這么享受了,只想躺幾分鍾,享受被水包裹著的美妙滋味的愛爾波塔竟然睡著了。

當她醒來時,羅克正站在浴缸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那兩顆大半露在水面,被泡沫點綴著的乳房,起伏不定。

「呀!」

發出驚叫的愛爾波塔急忙捂住乳房,並看了眼依舊反鎖著的門,顯然驚愕於羅克怎么能進來。

彎腰,試了試水溫,羅克將浴巾遞給了愛爾波塔,道:「我都站在這里看了好久了,水都快涼了,趕緊擦干凈了上床休息,我也要洗個澡。」

「你先出去。」

羅克離開後,愛爾波塔忐忑不安地擦干身子並裹著浴巾走出衛生間,她連多看羅克兩眼都不敢,她總覺得自己越來越罪惡,竟然願意用肉體和羅克作交換。

愛爾波塔臆想間,羅克已經與她擦身而過,走進衛生間,並關上了門,隨後愛爾波塔就聽到了放水聲,以及羅克哼著的《男人哭吧不是罪》「還以為他想要我了,不過估計他是想洗干凈了再要。」

干干一笑,愛爾波塔已鑽進被窩,並抽掉浴巾放在床頭櫃上,赤裸著等著被羅克占有的她正一直盯著衛生間的門。

二十分鍾後,羅克從衛生間走出,一絲不掛,整個人像是在蒸籠里蒸過一樣,渾身上下都冒著熱氣,胯間那個大肉棍更是傲然挺立,完全勃起,還隨著他的走動上下搖晃著,看得愛爾波塔都像刺蝟般縮成了一團,更不敢去注視那根看起來實在是太大的陽具。

站在床邊看著幾乎被愛爾波塔滾成團的被單,羅克有些郁悶,問道:「不讓我進被窩嗎?」

「你還沒有答應我。」

「看來你是要和我談條件了。」

「是。」

「我要的是你主動和我做愛,而不是像木頭一樣躺著被干,甚至連叫床都那么勉強。」

「我要的是你救出我哥哥。如果可能,替我殺掉我爸爸,還有班克勞這個大賤人。」

「可以。」

見羅克連考慮幾秒都沒有,愛爾波塔反問道:「如果你根本沒有能力救出我哥哥,而我又和你做,那你豈不是得了便宜,我豈不是什么都沒得到?」

「我可以讓你高潮。」

「我才不稀罕!」

「聽說有百分之七十的女人都沒辦法享受高潮,因為她們的男人太沒用了。」

「就算我這輩子都沒辦法享受高潮!我也不稀罕你給我高潮!」

搖了搖大雞巴,羅克笑著問道:「如果我向你證明我能救你哥哥,你是不是願意主動和我做愛,就算我躺著,你也會用你的手將我這根雞巴塞進你逼里面?」

「是。」

「那實在是太簡單了。」

說著,羅克左手掌已出現雷電球,右手掌出現暗元素團,身體則慢慢轉化為了雷元素、暗元素和看不見的風元素。

看著羅克由人轉化為元素,愛爾波塔驚愕得好比看到爸爸和班克勞站在一起,更是嚇得躲到了床的里側,就像看到了大灰狼的小紅帽般。

讓雷元素在房間里飛來飛去,羅克問道:「現在相信了嗎?」

「嗯……」

恢復原貌,羅克已爬上床,並平躺在床上,道:「剛剛說過了,我想看到的是主動的你,所以你應該知道該怎么辦了。」

「可以把燈吹了嗎?」

「當然。」

羅克話剛說完,一陣風已吹滅了油燈,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黑暗。

知道自己越主動,羅克就會越用心救自己的哥哥,所以愛爾波塔很麻利地掀開被單,並趴在羅克身上,兩腿叉開,一手撐著床,另一只手則握緊熱得燙手的肉棒往肉洞里插。

「我的雞巴很干,能插進去?」

「我下面很濕的。」

龜頭頂著肉洞口,愛爾波塔便松開手,讓身子慢慢下沉,龜頭輕易就擠進了她那又濕又滑又緊的蜜穴,並隨著愛爾波塔身子下沉而插進深處。

「唔……」

「你下面為什么這么濕?」

「因為……因為……」

「我希望你能騷一點,浪一點,別矜矜持持的,你要在外人面前矜持,我不管,但你一定要在我面前騷,這樣子我才會更興奮,更會幫你。」

羅克話剛說完,讓整根肉棒都插進肉洞的愛爾波塔已趴在羅克結實的胸前喘著粗氣,並道:「因為剛剛洗澡,我在一直搓洗下面,就想著你操我的畫面,所以就很濕。剛剛在床上,我知道你洗完澡就要操我,所以想著想著就更濕了。」

「嗯,這樣就對了,開始動吧。」

整個人往後仰,雙手壓著軟床,讓肉臀坐著羅克大腿上,愛爾波塔便開始前後搖晃著身子,肉棒則緩慢地在她蜜穴內抽送著,她更是隨著肉棒的深入而發出比夜鶯啼鳴還來得生動的叫聲。

「唔……唔……羅克……好大……插幾下就受不了了……唔……啊……好大的雞巴……」

盡管在浪叫呻吟,可愛爾波塔那顆心就像被針扎了般的難受,她實在是不相信自己竟然能變得這么淫盪,可要是讓她聽一聽蜜莉叫床,她就知道自己這實在是算不了什么了。

「唔……唔……羅克……喜歡我這樣子嗎……」

羅克沒有說話,而是拍了拍手掌,上百顆指頭大小的雷電球出現在了房間里,將房間照得通亮,遠比點著油燈時來得亮。

突然出現的亮光讓愛爾波塔連脖子都紅了,更是嚇得停了動作,穴內膣肉則像吸盤般緊緊吸住肉棒,而那被肉棒撐開的肉洞邊緣則更加粉嫩,嫩得都有點兒透明,淫穢液滴則順著交合處慢慢流出,弄得羅克陰毛都東倒西歪的。

「關掉!」

「太凶了,我可不喜歡。」

知道自己不能和羅克來硬的,愛爾波塔只得繼續搖擺嬌軀,像盪婦般淫叫著,身子晃動弧度本不是很大,可隨著陰道敏感度的上升,愛爾波塔的身子開始本能地追求更多享受,並追求還無法達到的高潮,所以她的身子晃動弧度變得更大,好幾次肉棒都滑出了蜜穴,又被愛爾波塔塞了回去。

「啊……啊……大雞巴哥哥……操我……用力操我……唔……爽死了……以後都要給你插……唔……唔……」

羅克怎么也沒想到愛爾波塔會有如此淫盪的一面,可一直躺著也不是辦法,畢竟搖得都有點體力不支的愛爾波塔沒辦法讓他享受更多,甚至讓羅克有點無趣,所以他就讓愛爾波塔像狗般趴著,從後面插愛爾波塔陰道。

羅克主動時肉棒的抽插頻率比愛爾波塔主動時快了至少四倍,所以愛爾波塔叫得更加浪盪,豐碩雙乳前後晃盪著,與蠶絲被摩擦著的乳頭變得更硬更紅,愛爾波塔被干得都快散架了。

嘗試了近半個小時的狗爬式,羅克便開始嘗試觀音坐蓮式,邊與愛爾波塔舌吻,邊用兩手控制著她的肉臀,讓她有節奏地上下搖動,龜頭每次深入都捅到了愛爾波塔花心。

愛爾波塔第二次高潮後,羅克讓愛爾波塔平躺在床上,並在她臀下墊了枕頭,采取最古老也是最常見的男上女下式干著愛爾波塔,還在愛爾波塔第三次高潮後,將滾燙的精液都射進了愛爾波塔子宮內,隨後就繼續和愛爾波塔舌吻,讓愛爾波塔吃下他的津液。

愛爾波塔不希望被羅克內射,可她無能為力,她都感覺到了那一波量實在是多的精液在她子宮內洶涌澎湃地拍擊著子宮壁。

感覺到肉棒從愛爾波塔那還在不斷收縮的陰道內滑出,羅克就騎在了愛爾波塔脖子上,讓愛爾波塔用嘴巴清理肉棒,愛爾波塔都照做了。

近三個小時的瘋狂性愛終於結束,被干得骨頭都快要散架的愛爾波塔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平時的愛爾波塔很英勇無畏,可睡著的她就像是一個很容易受傷的女人,嬌軀緊緊貼著羅克,兩顆乳房壓在羅克身上都快變形了,羅克則讓愛爾波塔枕著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則搭在愛爾波塔臀處,並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羅克就沒有看到愛爾波塔,以為愛爾波塔跑了,羅克連衣服都不穿就跳下床。

這時,門被推開,端著牛奶和奶油面包,還穿著昨晚羅克特意出門給愛爾波塔買的紅色連衣裙的愛爾波塔走進了房間。

見羅克晨勃了,愛爾波塔笑著問道:「要我替你吸嗎?」

「我餓了。」

關上門,愛爾波塔將牛奶和面包遞給羅克就跪在羅克身前,極其主動地替他口交,而擔心愛爾波塔餓了咬下他的雞巴,羅克還將奶油塗在肉棒上,讓愛爾波塔給他口交的同時也能吃一點東西。

一會兒後,愛爾波塔便趴在床上,脫下內褲,搖晃著屁股求羅克干她。

還在吃面包的羅克就站在愛爾波塔身後,愛爾波塔則抓著肉棒往她洞里塞,雙手撐著床開始前後搖晃身子,自娛自樂著。

比起昨天,今天的愛爾波塔變得更加主動,而在羅克的追問下,愛爾波塔才說出了原因。

愛爾波塔一直都很怕冷,可今天早上起來她發覺自己就算什么都不穿也不覺得冷,臉盆內的水更是在她意念操控下結冰了,這讓她意識到自己被羅克內射成了冰系魔法師,所以今天早上她才如此主動地求羅克干她,並不是真的想被操,而是想變得更厲害。

知道愛爾波塔這番淫盪事出有因,可只要能爽到,羅克才不管那么多,羅克甚至還將面包沾滿淫水喂給愛爾波塔。

一個早上,愛爾波塔都在主動地尋找各種性愛姿勢和羅克做愛,並用子宮接納著精液,完全不管會不會懷上孩子,為了讓羅克興奮,愛爾波塔甚至還到旅館邊的衣服店里買了好幾套制服,扮演不同角色與羅克做愛。

經過愛爾波塔的努力,羅克早上一共貢獻了三次精液,第一次和第二次,愛爾波塔都感覺到魔法容格擴大了不少,第三次就不盡人意,因為羅克射的精液太稀了,她只好不再勾引羅克,而是消耗魔法力練習著冰系魔法,整個房間里的氣溫將至冰點,一絲不掛的羅克冷得都鑽進了被窩,就看著一大堆的冰粒在空中飛來飛去,連打噴嚏。

吃過午飯,兩人鑽進被窩計劃著如何救葛蘭,愛爾波塔還在計劃過程中替羅克打手槍和口交,但沒有將熱乎乎的肉棒塞進洞里,她寧願多等幾個小時,讓羅克的精液濃一點再將它榨出來。

愛爾波塔淪為乞丐的那些日子並不算終日消沉,偶爾也有打聽她哥哥下落,並大致確定了她哥哥是被囚禁在皇宮的秘密地牢里,但不知道具體位置,所以羅克今晚的任務就是找到這個秘密地牢,並救出葛蘭。

盡管羅克和愛爾波塔信誓旦旦地說著要救葛蘭,可羅克希望葛蘭死,他不能讓穿什么制服就像什么角色的愛爾波塔回到葛蘭身邊,他要占有愛爾波塔一輩子。

羅克不知道眾神之墓一行是生是死,可他還是念念不忘地收納美女。

當夜,哈韋皇宮東側。

天冷,空氣濕度高,被羅克射成三階冰系魔法師的愛爾波塔正消耗著魔法力,城牆下的羅克和愛爾波塔腳下便結起了冰,冰越結越多,並支撐著兩人往上升。

由於羅克化為元素時的雷元素太顯眼,進入皇宮很可能被班克勞發現,所以羅克就讓愛爾波塔用冰柱當雲梯。

雙雙踏上城牆後,冰柱因沒有魔法力的支持而溶解,城牆都濕了一大片。

用相同的方法,兩人成功進入了皇宮。

愛爾波塔曾被班克勞召見好幾次,又多次騎著龍寵飛掠皇宮,所以對於皇宮的構造,她比誰都清楚,所以她列出了幾個可能變成秘密地牢的地方,並和羅克一個一個地搜尋。

花了一個小時,他們還是沒有找到秘密地牢,這讓愛爾波塔都有些氣餒,羅克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也沒想著救葛蘭,更希望葛蘭早已死掉,但他每邁出一步都小心翼翼,深怕被班克勞撞到,而羅克腰上還纏著班克勞那根怪異的皮鞭。

「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愛爾波塔嘆氣道。

「你又打算壓榨我了?」

「壓你妹!」

頓了頓,愛爾波塔道,「『你妹』是你的專用名詞,我不盜用了。因為找不到地牢,所以我們就先回去休息,等明天晚上再來找他。」

「回去之後你打算壓榨我幾次?」

「不會。」

「真的?」

「假的。」

瞄了羅克一眼,愛爾波塔道,「反正我和你做愛完全是想要救出我哥哥,所以你別以為是因為你的某個長處吸引了我。」

「我下面很長。」

「沒個正經的!」

白了羅克一眼,愛爾波塔已往回走,卻因為一隊巡邏護衛的突然出現而退了回來。

躲在暗處看著巡邏護衛,羅克突然想出了個主意,他就立馬操控著暗元素籠罩住那些巡邏護衛,並趁他們視力幾乎為零時,捂住最後一個護衛的嘴巴,將他拖到了暗處。

爾後,羅克驅散了暗元素,以為撞鬼了的護衛都急匆匆離開,完全沒注意到隊伍中少了一個人。

「我現在放開手,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

護衛急忙點頭。

羅克松開手,問道:「班克勞國王經常會去幾個地方?」

「我……我不知道……我是負責皇宮外殿的……別說國王去哪兒……我都很少看到他人……」

「那我該去問誰?」

「負責皇宮內殿的護衛。」

「好,你可以走了。」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