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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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上線,就看到帖子頂到25樓了(雖然有點水),辛苦了大家了,尤其感謝下玩笑春,謝謝!有了你們的支持,小弟一定會努力寫下去。

經過考慮,小弟決定還是盡量把本文朝有情節的方向寫,畢竟從第一章做愛到最後一章實在乏味,但綠帽、調教等情節絕不會少,後宮趨勢也有些嚴重,小弟實在是有些心力交瘁,真的是眾口難調,很多朋友都有很好的建議,一時間實在難以取舍,最後小弟決定參考一部分朋友的建議,但主打內容應該不變。

因為工作日開始了,更新肯定會減慢,希望朋友們能耐心等待,小弟盡快碼字,不讓大家等太久,另外回帖是一種美德,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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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壓上郝妙的胴體,她亦熱情伸展玉臂,擁我入懷,同時雙腿也自動分開,纏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膠著在一起,因為吻得激烈,彼此的呼吸都未免粗重。

因為摟的過於緊了,身體徹底扭在一起,我的雞巴竟一時找不到郝妙的花園秘洞,身體如磁吸鐵竟似舍不得分開一般,不願絲毫退後,一時間,郝妙也急我也急,但又有種異樣的情愫流轉在我們之間。

正在這火燒火燎的時侯,一只玉手握住我的雞巴,輕輕挪到郝妙的嫩穴前,跟著玉手放開雞巴,在我臀上輕輕一拍,得此強援相助,我自然大喜過望,腰身一挺,雞巴已經盡根沒入嫩穴,將穴內泛濫的淫水盡數擠出,順著郝妙雪臀流到床上,打濕了床單。

郝妙受此迎頭猛擊,兩眼翻白,口中發出高亢的一聲浪叫「啊!」,聲震屋瓦,聲音之尖銳,連我都嚇了一跳,但隨即發現這聲浪叫中蘊含的滿足充實之意,連聾子也聽得出來,登時心中暗喜,開始深入淺出,開墾「荒地」。

郝妙身為狐族,腿間嫩穴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滲出大量花露,此刻未必能輕松插入,而且狐族體溫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熱一些,穴內更是滾燙如火,每次郝妙用力夾緊穴肉,都箍的我雞巴隱隱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燙後的刺癢感,但跟在嫩穴內鏖戰的雞巴上傳來極度的快感相比,這點不適自然可以忽略不計,連續猛操十余下之後,更連些微不適都化為異樣的快感。

抽插漸入佳境,下身膠著,眉目卻傳遞快意情絲,我和郝妙都因恣意交媾的喜悅快感而微笑。

我背後傳來郝童嬌笑調侃聲:「枉你們倆嘴上都自誇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槍上馬,雞巴連屄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幫忙,還不急死你們了,快說如何報答我?」我尚未開言,郝妙已經喘息著搶白道:「你替教主辦事,乃是理所當然!想要什么報答?你不尊教主,待會教主定要對你略施薄懲,操的你···操的你···啊···」

郝妙說道此處,已經難以為繼,卻是我加緊操弄,胯下鐵棒直進直出,如入無人之境,爽的她渾身顫抖,語言難以為繼,胸中雖有千言萬語,但一時間能喊出口的只有一個「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邊,伸嘴在姐姐耳邊吐氣挑逗,道:「姐姐,你能顧好自己就行了,還來多管妹妹我的閑事。這不,被教主操得說不出話來了吧?吃著雞巴,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著郝童調侃姐姐,微微一笑,雞巴卻開始逐步放緩抽插速度,轉為輕輕攪動,以龜頭兩側肉棱摩擦郝妙穴內嫩肉,這種交合之法,八淺二深,向外拔時還要左右晃動雞巴,頻率自然說不上多快,但卻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操弄的女子,也會感到穴里瘙癢難擋,內心焦急萬分。

「教主··好難熬··難··快··快點吧··給我··給我兩下快··快的··煞煞癢啊··」郝妙已經顧不上跟妹妹斗嘴,轉而婉轉哀求,玉顏全是懇切之色。

我得意一笑,道:「是小穴里癢嗎?」郝妙忙不迭的點頭,卻說不出話來。我故意道:「小穴里已經有有本座的雞巴了,難道還不夠?那本座也無能為力了。」說著話,龜頭又在她穴內不輕不重的刮了兩下,郝妙雙腿緊箍在我腰上,身子卻抬不起來,仰躺著任我隨意抽插,喘息道:「不··龜··龜頭··刮得··癢··癢煞了··受不得了··快··快點插··」

我轉頭看著旁邊的郝童,問道:「你姐姐說的什么啊?她斷斷續續的,本座聽不明白,你這當妹妹的給解釋下!」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說,教主這樣操她很爽很受用,就用胯下小教主這么慢慢刮擦操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盡!」

我大笑道:「原來如此!你們皆是我淫亂教徒眾,本座身為教主,自然要體貼教徒,妙兒你放心,本座就這么慢慢操,使你得償所願,好好品味本座大雞巴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暢快,連「妙兒」這親昵的稱呼都喊出了口,姐妹倆聽了都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來就被八淺二深折騰得死去活來,聽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氣得半死,強忍著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聖明··但妙兒··盼··盼教主··一··一視··視同··」卻又說不下去了,話說回來,挨操就夠辛苦了,她還要和妹妹斗嘴,真難為她了。

我一邊挺著雞巴在郝妙體內恣意操弄,一邊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視同『淫』,待會對童兒也這般操弄,是嗎?」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聽了這話,喜上眉梢道:「··正是··如此,我··我只有··這··這一個··妹妹··教主多··多寵··寵幸她··」

我輕笑道:「你們姐妹倒是當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嬌笑道:「那是當然!不過,姐姐你這樣躺著,教主不好寵幸你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勞如何?」說完,也不等她姐姐開口,轉頭對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對大奶子空虛寂寞,請准許童兒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極樂。」

我輕笑道:「現在這個姿勢操屄,的確不好寵幸你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有愧疚,難得你做妹妹的有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兒,有這么體貼的妹妹,你真好福氣啊!」

前戲之時,兩女能占上風,是因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倆又是並肩御敵,這才稍勝半招,但此時郝妙跟我單打獨斗,郝童卻臨陣倒戈,自然被我輕輕松松大殺四方。

郝童故意緩緩把小口湊到郝妙胸前,隨時可以含住粉紅嬌嫩的奶頭,但卻始終沒含進去,意在使姐姐心驚,宛如毒蛇噬人,將咬未咬,最令人恐懼,郝妙花容微變,掙扎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郝童卻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這次可幫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寵幸於你,我雖是你的嫡親妹妹,但教主之命不可違背,妹妹只好大義滅親了,還望姐姐見諒,能體諒妹妹的難處!」

郝妙還想說些什么,郝童哪里肯給她機會?絲毫不理她姐姐懇切哀求的目光,櫻唇微張,一口將郝妙右邊奶頭含住,細細吮咂,同時伸出兩根纖細的玉指,掐住郝妙右邊的奶頭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宮直進的兵法,顯然是知道我的雞巴在她姐姐體內肆虐,無暇顧及胸前雙乳,自然不需要圍點打援之類的花招,且擁有我這個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勢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奶子產生強烈快感,男子撫摸女子胸部,畢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魯,且不夠細致耐心,當然不少女子喜歡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乳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細呵護、撫摸自己乳房,自然別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對著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對奶子猛下殺手,吮吸連綿不絕,捻弄時輕時重,郝妙雙乳全部淪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魚肉。看著郝童的一番作為,我忽然想起人族強者寫的兩句詩: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無聲無息間,將她姐姐一對美乳吸舔捻弄的扭曲不已、形狀百變,口技之精,指法之奇,絕非等閑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操的渾身顫抖,汗流浹背,此刻被妹妹吮弄乳房,登時嬌軀急跳,連穴內嫩肉都猛烈箍緊片刻,勒的我雞巴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出聲,發出宛如母獸般的嘶吼,不過她本來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歸真了吧。

郝妙勉強堅持片刻,已是無可抵御,瀕臨崩潰,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長大,對她熟悉得很,吐出奶頭,看了看郝妙臉色,轉頭對我道:「姐姐已經不行了,求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幾下,送姐姐早登極樂吧。」

我點了點頭,道:「正當如此!」我雙手本來扶在郝妙的膝蓋上,此刻伸到郝妙雪臀之下,將她整個下身凌空托起,雙腿對折到她肩膀處,跟著把雞巴猛地刺入,令郝妙胴體劇顫,發出高亢的叫床聲。

雞巴狠狠地連續刺入郝妙嫩穴內,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能行事,一番窮追猛打,直殺的郝妙穴內嫩肉痙攣,不時箍緊又放松,淫水滾滾涌出,兩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順著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創,發出連續而尖銳的叫床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隨著我的雞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聲嘎然而止,仿佛聲音被一刀砍斷。

我知道郝妙已經高潮了,馬上再猛力抽插兩下,將她徹底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郝妙全身痙攣,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著天花板,櫻唇微張,卻叫不出聲,若非大腿仍不停顫抖,穴內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雞巴,我幾乎要以為她已經被我操死了。

我的龜頭刺入郝妙嫩穴深處,頂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隨著郝妙高潮,定會有陰精泄出,修道者以之采補,調和陰陽,可以大有補益。當下雞巴並不抽出,以逸待勞,靜觀其變,瞬息之後,一股陰精如期而至,我運起吐納之法,郝妙的陰精便從我馬眼被吸入,一種奇異的感覺順著雞巴延伸過來,涌入丹田,調和我本身陽氣,和我的真元化為一體。

郝妙功力較我遠遜,泄的陰精雖不少,但我仍感覺意猶未盡,雞巴又在郝妙嫩穴內連捅幾下,龜頭連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顫動不已,郝妙嬌軀輕抖,卻無力抗拒,一縷縷陰精被迫斷斷續續的泄出,被我盡情采補。

郝童畢竟怕姐姐真元虧損過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經被教主寵幸過了,人家可還癢的難受呢!別只顧姐姐啊,也來操人家,好不好?」郝童嬌艷如花,此刻急色模樣,令我心中一盪。

我腰際微微用力,將嵌在郝妙體內的雞巴撤出,因為沒有射精,所以絲毫沒有變軟,吸了陰精之後,龜頭反而又漲大了幾分,此刻挺立在空氣中,青筋畢露,陽根熱力將附著其上的郝妙浪水蒸發,更有一絲淫靡的氣息彌漫在空中。

我看著郝童,淡笑道:「對你嫡親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郝童跪到我身前,纖手輕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雞巴上快要變干的淫水,口中含糊不清道:「姐姐雖親,終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馬首是瞻。何況,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會被教主寵幸時,她也必定放不過人家,現在她泄的昏睡過去,人家就可以盡情的獨享教主了。」

我看著雌伏在我胯間,手口並用賣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獨享本座?你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說你孤掌難鳴必然敗落,單說你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座震怒?」

郝童抬起頭微微一笑,又嬌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對教主忠心耿耿,天日可鑒,就是有什么小錯,教主也必不會猛下殺手,令人家魂飛魄散,修真之人只要不是死路一條,其他懲罰人家何懼之有?何況,人家現在已是教主胯下女奴,教主以大雞巴懲戒人家,人家還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雞巴整治,人家才稱心滿意!」

聽了郝童這番赤裸裸的淫靡話語,我為之氣結,聽起來是大放厥詞,但她內心只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無操不歡呢,至於忠心耿耿則純屬放屁,這一點她和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時無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聽說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今天見了童兒你,才知道什么叫「長屄的不怕長屌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說話好難聽!」我握著雞巴,輕拍郝童粉嫩的臉頰,道:「本座說話難聽?你這浪蹄子說話就不難聽?」郝童仰著臉承受我雞巴的拍擊凌辱,絲毫沒有羞愧神色,混賴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補償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補償?」

郝童猛地後仰,動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驚,她已躺到床上,兩條腿大大的分開,玉手剝開兩片小陰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嬌喘道:「教主看人家這里,看仔細!這里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來插人家!嘻嘻,人家不會給教主機會問用什么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雞巴插!」

這一番舉止動作,令我徹底震驚,郝童最後吶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雞巴插!」已經巨大到產生回音,在寢宮內纏繞飄盪,連她已經昏睡過去的姐姐,都下意識的翻了個身,顯然對於這等噪音深惡痛絕!

我不清楚這是不是種族間的差異,郝童對於性愛的狂熱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也許妖族都不拘泥於禮法吧,但也有可能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時,誰又會去追究這些呢?我握住雞巴,頂到郝童嫩穴口,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既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這就操死你這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