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我故意裝作沒有發現小乞丐的行跡,自顧自的撩水沐浴,神念卻留意著小乞丐的一舉一動,她看到我赤裸的身體,居然咽了一口口水,但眼神卻有些迷茫,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為何要這么做。

我也是暗暗奇怪,這兩年小乞丐一直在我身邊,我素來端方重義,我教她的又都是儒道、仙道的精微大義,如此言傳身教、耳聞目染之下,她應該成為守身如玉、端庄無比的閨秀才對,現在為何如此輕狂?居然到了要偷窺男子洗澡的地步?

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與之俱黑。跟我修行如此之久,小乞丐應該貞烈無比才對,怎么會如此下流?看來小乞丐定是天生淫盪,雖然我千方百計的點化於她,她卻淫根難改,孽障啊,孽障!

將所有罵名推到小乞丐身上,絕不能承認是我教壞了孩子,不然傳遍周天六道,只怕砸了亂淫教的招牌!

但無論是誰的過錯,小乞丐已經難以回頭了,雖然她年紀尚幼,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陡然看到男子裸體,還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色潮紅,甚至於她的粉嫩小手都伸到自己裙內,輕撫自己光潔無毛的陰戶。

我本該制止這等荒謬淫穢之事,但不知為何,我沒有拍案而起,反而走出水面,坐到潭邊,將身體對准小乞丐藏身的地方,讓她可以看個清楚,或許,我真的修行過快,道心不穩了吧,但小乞丐的絕美容顏也絕對是一大誘因。

每當我想起小乞丐總有一日會長大,會嫁人,內心深處就頗為難過,所以想多留點回憶。

神念掃過小乞丐的嬌軀,觀賞著那有些稚嫩的手淫動作,她的手很小,手指很細,撫在同樣幼嫩狹小的陰戶上,有種異樣的淫靡,她的下身已經濕透了,但淫水卻清澈無比,與熟婦粘稠的淫汁不同,小乞丐的淫水帶著少女的芬芳。

我微微冷笑,伸手握住自己的雞巴套弄,令半軟的陽具漸漸抬頭勃起,看到這一幕,小乞丐的眼睛瞬間瞪大,全神貫注的看著我的舉動,她的手停頓了,似乎已經遺忘了一切,嬌軀卻在顫抖,在那小小的身體里,有某種淫盪的血脈突然覺醒。

小乞丐的玉顏美極,雖然嬌軀仍顯稚嫩,甚至連那小小的乳頭都是白皙多於粉紅,但聞弦音而知雅意,不難想象她日後的風華絕代。此刻,小乞丐看著我的眼神帶著迷茫和沉醉,我有種變態的興奮,所以並沒有壓抑自己的快感,濃稠的精液很快射出,噴在潭邊光滑的岩石上,繪出一副白色的輪廓,緩緩流淌,痕跡清晰。

起身、穿衣、走人,始終沒向小乞丐藏身之處看一眼,似乎全無所覺,但神念卻依然注視著小乞丐的舉動。

我走出百丈之後,小乞丐才悄悄起身,走到那塊沾滿精液的岩石前,怔怔的發呆,似乎是在思索面前的液體是什么,遲疑片刻,小乞丐趴下身子,把臉湊到精液前,輕輕聞了聞,但似乎沒得到有價值的信息,她又緩緩伸出了手指,沾了一點精液。

凝視著指尖上的精液,小乞丐呆立半晌,伸出舌頭,輕舔指尖,將精液舔到嘴里,細細品咂,隨即微微皺眉,似乎精液的味道並不好,帶著酸澀的腥味。

剎那間,小乞丐的身上同時糅合了天真與淫盪,天真的舉止,無邪的表情,卻做著女人能做出的最淫盪的事。

正當我以為小乞丐會停止她那荒謬的舉動時,小乞丐卻又一次伸出了手,這一次是雙手,左手撫摸自己的小陰戶,右手不斷沾著精液,放到嘴里吃掉。

我靜靜的看著,一直看到小乞丐將精液全部吃掉,同時達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小小的胸部因為劇烈的喘息而起伏,小臉有些苦悶,但更多的是迷茫,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身體剛剛發生了什么。

我看到一幕淫戲落下帷幕,然後回到廟里,耳邊卻響起怪異的說話聲:「教主回來了!教主回來了!」

我淡淡道:「閉嘴!」雖然,我看到小乞丐天真而淫盪的舉動後極為興奮,但我也知道,一個純潔的少女已經踏上萬劫不復的道路,所以我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即便這結果是我一手造成的。

聽到我的呵斥,那個怪異的聲音立刻停止,我不用抬頭去看,也知道是那只該死沒死的鸚鵡在叫。

這鸚鵡大難不死,立刻有了後福,每天聽我給小乞丐講道,沾染靈氣,居然漸漸開啟了靈智,雖然限於資質和修煉的時間,它的法力還比較淺薄,但也已經接近於妖物了。

小乞丐極為喜愛這鸚鵡,還特意起了名字,叫小玉。

修行之余,小乞丐會帶著鸚鵡漫山遍野的玩耍,兩者感情頗為深厚,但這鸚鵡對我雖然恭敬有加,卻並不親近,我也懶得理會,隨它去了,只要小乞丐喜歡,便養著吧。

過了一會,小乞丐慢慢走了回來,面色依舊隱隱潮紅,低著頭不敢看我,顯得有些心虛。

但我卻盯著她,半晌不語,看得她渾身不自在,這才緩緩道:「你去哪兒了?」小乞丐低下頭,不發一語,一雙小手握在一起,手指絞來絞去,顯得頗為緊張。

我取出戒尺,淡淡道:「跪下!」小乞丐聞言,小身板輕輕顫抖,但還是脫光衣服,走到我面前,乖乖跪趴下,撅起小屁股對著我,擺出任我懲戒的姿勢,她跪的位置剛剛好,我一抬手,就可以將戒尺印上她的小屁股,這是兩年多來練熟了的,顯得極為自然。

我看著小乞丐的小屁股,上面還殘留著之前拍打後的戒尺痕跡,在那兩瓣小巧而挺翹的雪臀之間,露出一點嫣紅,那自然是小乞丐的菊花,此刻裸露在空氣中,花瓣微微開合,鮮艷的驚心動魄!

我垂下手,毛竹戒尺緩緩滑過那嬌嫩的肌膚,令小乞丐輕輕顫抖,抖出了一層細細的疙瘩,我淡淡道:「說吧,你去哪里了?」

小乞丐雖然開始學會在我面前辯解,但卻始終沒有裝聾作啞的經歷,在我威逼之下,終於低聲道:「我去後山了。」我掌控著戒尺,緩緩由小屁股滑下,滑到小乞丐的大腿根,令她的嬌軀一刻不停地顫抖,然後繼續質問:「去干嗎了?」

在這兩年半的時間里,小乞丐已經對戒尺產生陰影,聲音不由自主的變調,極為接近於女子行房時的呻吟:「我去看你洗澡了···」說出這句話,她有些虛脫無力,畢竟,就算她再怎么不懂事,也明白這等行為是很丟人,很失禮的。

我把戒尺繼續向下滑,滑到小乞丐的膝蓋內側,輕輕橫拍,示意她把腿分得更開些,小乞丐極為羞恥,知道自己的腿分開後,我會看到她高潮後不堪的嫩穴,但在我的威逼下,她無可抵抗,無奈的分開了纖細的雙腿,我緩緩道:「那你看到了什么?」

小乞丐輕咬下唇,抵御戒尺帶來的壓迫感,同時依舊徒勞的隱藏自己的本能反應,嚅嚅道:「我看到了你的身體,還看到你把尿撒在石頭上···」說到此處,她隱隱又有高潮的跡象,兩片小小的陰唇微微蠕動,將一縷淫水慢慢擠出。

戒尺輕戳小乞丐的腳心,刺激著她敏感地帶的嫩肉,令她發出微不可聞的呻吟,我帶著邪笑,淡淡道:「然後,你做了什么?」小乞丐的小身板變得僵硬,顫聲道:「沒什么,我什么也沒做,求你了,別問了。」

我勃然色變,厲聲道:「你撒謊!你做了什么,說出來!」雖然被我懲戒時,小乞丐幾乎沒有流過淚,但現在,她終於流下兩行清淚,用盡力氣喊道:「我··我吃了你的尿··」

我伸出手,撫摸小乞丐的嬌臀,安慰她過於激動的情緒,恢復平淡的語氣說道:「那不是尿,是男人的子孫。」

小乞丐微微疑惑,哽咽道:「子孫?是你的孩子嗎?」隨即變得驚慌,小臉慘然色變,焦急道:「那你的孩子被我吃了,我豈不是殺了···」一句話沒說完,小乞丐已經劇烈的嘔吐起來。

這兩年多來,我很少讓小乞丐吃五谷雜糧,都是用靈丹仙葯給她充飢,所以她的道行提升奇快,但如此一來,小乞丐什么都吐不出來,只能不停的干嘔,難過的要死。

我輕拍她的背脊,安慰道:「你並沒有殺死我的子孫。」小乞丐滿臉懷疑,看著我,等我解釋,但這種事是沒法解釋的,我只能想辦法混賴過去,正色道:「我說的話,你不信嗎?」

小乞丐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你說的,我當然信!但是···」我立刻打斷她道:「什么都不要問,什么都不要想,以後你自然會明白!你再胡思亂想,我可要生氣了。」

小乞丐早就對我信若神靈,立刻變得焦急,道:「我不亂想,也不敢亂問了,你別生氣。」我淡淡道:「那好,你爬過來,我要傳你新的道法。」小乞丐依言跪爬到我面前,恭聆教誨。

我看著她,指點道:「你看過我沐浴,自然知道我的身體和你不同,此既為陰陽之別,今日我就傳你陰陽調和之法。」小乞丐點了點頭,似懂非懂間,但她的身體已本能的開始發燙、興奮。

我輕聲道:「你先伸出手,握住我的陽根,上下套弄,將少陽演為太陽,太陽化為至陽,便可取出陽精,飲下可令你受益匪淺。」小乞丐懵懵懂懂,言聽計從,小手伸入道袍下擺,摸索到雞巴,輕輕握住,開始套弄。

雖說我閱女不少,但如小乞丐這等絕色稚女,卻尚屬首次,那雙小手的動作極為生澀,而且過於小巧,隨著雞巴逐漸勃起,那滾燙的堅挺漸漸要沖破小乞丐的掌控,小乞丐初時感到詫異,完全無法理解我的身體為何會產生如此變化,小臉滿是疑惑,但後來卻動了玩心,不停的加快套弄速度,似乎想看看雞巴能脹大到什么程度,小臉早已換上了期待的神色。

小乞丐的這一系列表情變化,自然被我看得清楚,細細品味之下,竟有異樣的快感,雞巴不由自主的又漲大了幾分。

世間萬事萬物,往往看似單調,其實個中變化,卻無窮無盡,便如男女之事,無非一進一出,捻摸挑逗,但縱然是同一對男女,不同時候,不同地點,不同身份來交媾,滋味也絕不相同。

小乞丐絕對有禍國殃民的潛質,但最引人入勝之處,卻在於「青澀」二字!青蝶、姜甜兒雖也清瘦纖細,但久經人事,未免做作,青蝶雖是化身交合,但畢竟早有男女之念,自不及小乞丐之渾然天成。

交媾,雖然只是雞巴與屄的故事,但只要這周天六道內有生靈,這故事便永遠不會完結,聲不過五,五聲之變,不可勝聽也,每一次雞巴與屄的糾纏,其實都上演了一幕悲歡離合,而跌宕起伏的終點,自然是射精,但為誰而射?何時才射?射向何處?有誰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還是僅言男子,至於女子,則更為絢麗凄美,她們更無自主,男子難以完全掌控何時射精,但總算可以稍稍操縱射向何處,女子卻更悲哀,她們往往連被何人射精入體都不能選擇。

但話說回來,交媾全演悲歡離合,若是僅僅有悲,為何如此多人趨之若鶩?自然是因為有「喜」之一字存在!射精的一剎那,此樂何極?佳人受用亦銷魂,豈獨男子乎?

我並沒有壓抑自身情欲,任由小乞丐用雙手套弄到雞巴怒挺,最終在我故意棄守之下,被小乞丐的那雙小手折騰到射精,精液從龜頭馬眼噴出,激射到小乞丐的臉上、脖子上、頭發上甚至是胸膛上,令她微微吃驚,雙手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停頓下來。

我感受著射精的愉悅,輕聲道:「不要馬上停,男子射精之後,你的雙手要放緩動作,給男子品味余韻和平復氣息的時間。」小乞丐雖一向沉默寡言,但其實聰慧異常,立刻醒悟,依言緩緩套弄,同時從根部向上擼雞巴,將尿道內殘留的精液擠出,她竟是舉一反三,天賦異稟,看來久後也將是房中術一道的高手。

被射的滿臉子孫,小乞丐也有些狼狽,但好奇、疑惑遠遠多於羞恥,因為面部是重災區,所以大量精液順著她的小臉流下,但此次射精波及較廣,所以也有一部分精液黏在小乞丐的乳房上,雖然那對乳房尚未完全發育,但精液卻毫不在意,頑固的附著其上,將雄性的氣息徹底烙印在那含苞待放的嬌軀上。

我輕吐一口濁氣,看著小乞丐道:「男子精液為天地間至陽之物,對女子大有補益,以後你要含住龜頭,喝下精液,明白嗎?」

小乞丐點了點頭,但似乎仍然對於精液是子孫一事感到為難,呆立片刻,終究還是對我信之不疑,小乞丐似乎下定了決心,她又一次用手指沾著精液,往嘴里抿,慢慢將我射在她嬌軀上的精液全部吃下,這淫靡的一幕立刻觸動我的神經,情欲又再次微微翻涌。

等她把精液吃干凈之後,我對小乞丐道:「過來,坐到我懷里。」因為每夜都要摟著我才能睡去,所以小乞丐毫不遲疑,立刻坐到我懷里,赤裸而窄小的玉背貼在我胸口,小乞丐側著仰起頭,靠在我肩膀上,看著我,等著我的下一個命令。

我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逼出我的元陽,我也要讓你泄出元陰,明白嗎?」小乞丐懵懂無知,雖然高潮過一次,但並不知道那就是泄出元陰的過程,聽了我的話,顯得很無所謂,隨意點了點頭。

我在小乞丐耳邊輕聲命令道:「你自己分開腿,就像小時候被母親把尿時那樣。」這個姿勢是讓小乞丐分開雙腿,徹底暴露出陰戶,而且因為她坐在我懷里,所以我可以非常方便的玩弄她的身體。

小乞丐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抗,但我卻隱隱期待她的違逆,期待她承受不住,期待她的身體被快感擊潰,我知道這其實很簡單,但獅子搏兔,亦須全力,所以我決定將小乞丐徹底逼入死角。

手指按住那小小的陰戶下緣,指尖輕輕地上揚,劃過那兩片稚嫩的小陰唇,這個動作非常慢,慢到令人發指,而目的自然是險惡的,讓未經人事的少女經歷快感的煉獄!

如我所預料的那樣,少女的嬌軀隨著指尖的移動而戰栗,小乞丐雖然有過自己撫摸陰戶的經歷,但技巧差的太遠,而且自己手淫和被男子愛撫,也有天壤之別,所以小乞丐很快呻吟出聲,語無倫次:「··額哦··好難受··很癢··很··很舒服··嗯··」

我淡淡的調侃道:「到底是難受還是舒服?又或者是癢呢?」小乞丐的嬌軀在我懷里挺直,以抵御快感,但卻不敢合起腿來,只能倒吸著涼氣,呻吟道:「·不知道··又·又舒服··又難··難受··」

我道:「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會放慢動作,所以你有很多時間。」小乞丐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小臉滿是迷茫,不停地點著小腦袋,示意完全聽我的。

我輕笑一下,指尖繼續滑動,極盡所能的挑逗那稚嫩的陰戶,勢要逼出小乞丐的淫盪天性。

指尖纏繞道道電芒,碰觸陰戶會引起酥麻感,將每一下撫摸的刺激提升到最大極限,但同時延長兩次撫摸之間的間隔,這種玩弄技巧,會令快感不斷累積,卻又無從宣泄,永遠徘徊在將泄未泄的邊緣,足可令久經人事的熟婦崩潰,何況是這乳臭未干的小丫頭?

一番挑逗,小乞丐的精神已經淪陷了,可身體卻連崩潰的機會都沒有,她苦悶的仰起小臉,看著我,有氣無力的哀聲道:「··好難受··想尿尿··又尿不出來··」

我輕吻一下她的小鼻子,才道:「你在後山潭邊,已經尿過一次了,對不對?現在我告訴你,那不是撒尿,是高潮泄身,女子被男人玩弄的爽了,就會泄身,你要記住!聽見沒?」

小乞丐眼神渙散,卻仍然點了點頭,我誘惑道:「你想不想痛痛快快的泄出來?」小乞丐立刻道:「想!」我看著她,命令道:「那你要說『求求你,讓我泄出來吧』,我就會讓你泄個痛快。」

沒有任何疑問,沒有任何抗拒,小乞丐立刻道:「求求你,讓我泄出來吧。」我點了點頭,道:「如你所願,我會讓徹底你高潮!」

加快手指的動作,將小乞丐的快感挑逗到極限,然後用指尖快速剝開小乞丐的嫩肉,准確的找到那從未見過天日的白皙陰蒂磨弄,快感如奔馬疾馳,立刻將小乞丐撞入欲望的深淵,小乞丐驚呼出聲,卻是那么的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