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那黑驢精不過百余年的道行,雖說天賦異稟,但修為仍然淺薄得很,我帶著小乞丐一路行來,走到他盤踞的松林之內,他依然全無所覺,自顧自的與那村婦忘情抽插,大干特干。

松林里的一處洞窟內,傳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聲,隱隱還有男人的喘息調笑聲,摻雜著行房時的肉體碰撞聲,混在一起,竟有種異樣的誘惑!遮蔽氣息,隱匿身形,我和小乞丐來到洞窟之外,向里面窺視。

這一看不要緊,眼前景色之香艷火爆,遠出意料之外,但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豐滿婦人橫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膚居然極為白皙,真難為她終日忙農活,如何能有這身雪肉?

雖說這婦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卻極好,胸前一對奶子極大,宛如熟透了的西瓜,上面兩點嫣紅,大如紅棗,此刻歡快的跳動著,似乎顯示出它們主人內心的躁動,腰肢雖不纖細,卻無多余贅肉,雪白的大屁股更是肥碩誘人,一雙大腿結實圓滾,被她這雙腿一夾,定然銷魂得緊!

此刻,豐滿農婦的雙腳高高翹起,大腿更是分開到極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便的情況下,肆意抽插她的浪穴,雙手反扒著石床,固定自己的嬌軀,保證男人雞巴的每一下沖撞,都能徹底洞穿自己的身體,口中更是浪叫驚天,呻吟連連,連臉上細細的白麻子,都似在散發出淫靡的光芒。

雖然這農婦渾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極為愉悅!而這愉悅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兩腿間騷屄里的那根雞巴!

這根雞巴當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要知道,粗、長、硬、燙四字中,能占一兩樣,已經令一般女子視若珍寶、愛逾性命了,要是能占三樣以上,就是淫娃盪婦也要束手就擒、甘居胯下!

現在這根雞巴不僅粗長硬熱四字俱全,而且還在這四方面都達到極致,更難得的是雞巴表面頗為粗糙,布滿細細的疙瘩,插入那農婦的陰戶,磨得嫩肉癢不可耐,自然淫水潺潺,無窮匱也,也難怪那村婦如此淫浪忘形了。(注:現實中的驢雞巴是不是這樣,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驢,那就這樣寫吧!)

這雞巴的主人,是一個身形壯碩的漢子,肌肉虯結,皮膚黝黑,一張老長的驢臉,耳朵極大,顯得頗為滑稽,正是黑驢精!

此刻黑驢精騎住了村婦,把足有兩尺長的雞巴不停捅入村婦的浪穴,槍槍狠,棍棍實,快進快出,將村婦操的渾身抽搐,兩眼翻白,胯下宛如發了洪水,一泄再泄,但那雙腿依舊緊緊盤於黑驢精腰際,當真是舍命不舍屌的主兒!

看到這一幕,我腦海里浮現兩句詩:「盡道隋亡為此河,至今千里賴通波!」這他媽太應景了!(注:此詩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懷古》,小弟時常把古文與情色結合在一起,死後無面目見先輩矣!)

那村婦雖說也是四里八鄉有名的盪婦,自幼妖冶輕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從夫,到處勾三搭四,水性楊花,家里人管不了她,她還嫌身邊男子孱弱,不能盡興,今日被黑驢精搶來,用大雞巴操弄,倒是治了這淫浪病,想不到雞巴也算是一劑良葯!

黑驢精的雞巴粗長猙獰,一味急沖猛打,宛如庸醫亂用虎狼之葯,但這村婦的淫浪卻是多年沉痾,一向不曾治愈,所以也算是誤打誤撞,死馬當活馬醫,對症下葯了!

那村婦的騷逼倒也不淺,但她用盡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氣,也只能將黑驢精的大雞巴吞下一大半,總有小半截不能入體,黑驢精抽插正酣,毫不在意,但村婦倒似不好意思,同時氣惱自己的浪穴不爭氣,白白浪費了偉巨陽根。

但如此一來,黑驢精似乎也算不上是強奸,我倒是一時不好下手,畢竟民不以為害,如何為民除害?偶然一轉頭,卻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緊盯著黑驢精和村婦的淫戲,居然全神貫注,目不暇給!

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學壞,但她微微掙扎,求知若渴,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本著見賢思齊的精神,竭力要將淫戲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無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長成!

此刻洞窟內的淫戲又有變化,黑驢精邊操邊問:「浪貨,老子操的你爽不爽?」他一開口,宛如驢叫,嘶啞難聽,說不出的可笑,而且話中之意更是淫邪無比。

但那村婦從未被如此巨陽貫通過,早將黑驢精視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爽··爽的··受不了了··爽死··死了··親爺··爺啊··你的··的雞巴··真··真厲害啊··我··一輩子··就··就沒被··操的··這么··這么··」

淫言浪語,不堪入耳,卻又有種異樣的淫靡,我清楚地感覺到,小乞丐的身體在發燙,下身流出了一絲淫水,同時她斜靠在我身上,輕輕磨蹭,便似春情勃發一般,隨手渡一道真氣給她,助她勉強壓下欲火,同時傳音道:「我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結,自然有你哭的時候,急什么?」

小乞丐滿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輕咬下唇,強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憐愛!但這三年多來,這表情我早見得多了,已經視而不見了。

但不知為何,看著那糾纏在一起的淫男盪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的歲月里,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盪?又或是被迫淫亂?欲跟愛,真的能分清楚嗎?想到這里,我心中不禁頗為難過,萬一紫涵真的愛上別人,我該如何是好?搖了搖頭,我不願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靜觀黑驢精鏖戰村婦,進退抽插之間,全無章法可言,但那根雞巴得天獨厚,遠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異陽具,將村婦克制的死死的,雌伏胯下,永世不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婦早已軟癱在床,任由黑驢精輕薄奸淫,胸前一對碩大的豪乳,也落入黑驢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婦渾身戰栗,浪叫一聲高過一聲!

饒那村婦也是歡場老手,但哪里是黑驢精的對手?操不了三五十下,已經抵受不住雞巴的肆虐,但見村婦嬌軀一挺,四肢抽搐,剛喊得一聲:「操殺我也!」已經劇烈泄身,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那黑驢精倒也不殺生害命,反而運轉法力幫那村婦調勻氣息,救她蘇醒,跟著淫笑道:「浪貨!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那村婦雖然淫浪不堪,但被黑驢精操翻數次,已成驚弓之鳥,立刻獻媚討好道:「親爺爺啊,奴家知道您的厲害了,再也不敢違抗了,以後奴家就是你的人,任親老公隨便操了。」

鄉下村婦,見識淺薄,說出來的話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這等粗俗不堪的語言,卻似乎給了小乞丐極大的刺激。

黑驢精極愛這等淫言浪語,立刻哈哈大笑:「諒你這浪貨也不敢反抗!以後老子天天用大雞巴整治你,你就准備給老子生兒子吧!」

村婦橫躺在黑驢精懷里,陪笑道:「親老公,你的雞巴這樣厲害,以後奴家就跟著親老公,再不回去了,但親老公可要留點情,免得奴家被操壞了,就不能替親老公生娃娃了。」

黑驢精在村婦肥白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笑道:「浪貨,女人的騷屄哪里會這么容易操壞?閑話少說,等老子提槍上馬,再殺你個人仰馬翻!」這黑驢精的談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說著話,又要扳倒村婦,再行雲雨。

村婦早已吃不消了,看著那怒挺的驢根直打顫,夾緊了大腿,哀聲道:「親老公饒命!奴家實在受不得了,要不這樣,奴家用嘴給親老公吸出來,就饒了奴家這一遭吧。」黑驢精尚在遲疑,村婦已經跪伏到他雙腿間,捧著粗大黝黑的雞巴,不住套弄,同時含住龜頭大力吮吸。

黑驢精「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道:「也罷!好好吸,吸得老子爽了,就饒了你,吸的不賣力,老子就操翻你!」村婦聞言,如遇大赦,撅著白白大屁股,唇舌賣力,將青筋畢露的驢根舔吮的嘖嘖有聲,同時一手擼肉棒,一手揉卵蛋,盡心盡力的伺候黑驢精,只怕在家對她老公也沒這么賣力過!

此時洞窟中淫亂不堪,漢子黑似生鐵,婦人白如新雪,漢子粗壯丑陋,婦人豐盈輕佻,漢子端坐於床,婦人跪伏於地,漢子靜坐享樂,婦人竭力服侍,在這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靜一動之間,演繹了活春宮,香艷無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詮釋了「目不轉睛」這個成語!淫水從嫩穴溢出,順著大腿往下淌。

黑驢精輕輕搖頭,低聲道:「好淫婦!好淫婦!真他媽的舒服!用力吸!操!」村婦得了誇獎,越發口手並用,竭力賣弄唇舌。

過了半晌,村婦吐出龜頭道:「親老公,你怎么還不射啊,奴家的嘴都酸死了,趕快射出精液來,給奴家嘗嘗鮮。」黑驢精握著雞巴輕抽村婦的臉,笑道:「懶婆娘,想喝精液就別偷懶,伺候的老子爽了,自然賞給你喝。」

村婦道:「親老公,射的時候跟奴家說一說,好讓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費親老公的子孫。」黑驢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村婦也不再多說,換了個姿勢,將大粗雞巴塞到自己的一對豪乳之間,兩手從兩側擠壓乳房,借乳溝來按摩黑驢精的雞巴,這玩法立刻讓黑驢精爽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象不到世間還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胸部,跟著抬頭看我,小臉滿是疑惑,似乎在問我,奶子小,不能乳交怎么辦?我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小乞丐立刻顯得頗為失望。

洞中鏖戰接近尾聲,在村婦極盡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驢精終於嚎叫著射出精液,村婦早有准備,立刻含緊巨大的龜頭,黑驢精射的雖如懸河瀉水,噴涌強勁,奈何村婦的喉嚨便似海納百川,來者不拒,將黑驢精賞賜的元陽吃了個干干凈凈,她總算一掃之前頹勢,小勝半招。

黑驢精被榨出精液之後,倒在床上喘息,村婦卻依然含著半軟的雞巴舔弄,大有回味無窮之意。

好戲已經看完,我自然要伸張正義、為民除害,現出身形,高喝一聲:「兀那妖怪,竟敢強奸民女,定要你難逃公道!」小乞丐卻輕扯我的衣袖,疑惑道:「我怎么感覺是那位大姐在欺負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哭笑不得,低聲道:「大人說話,小孩兒不准插嘴!」小乞丐滿臉委屈疑惑,但還是閉上了嘴。

洞里好事剛完,被我催動法力厲聲喝問,立刻驚得屁滾尿流,村婦慌得手足無措,黑驢精卻先摸衣服,後找兵刃,似乎要和我決一死戰,我也不急,靜等他收拾妥當,再一舉擊敗。

黑驢精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聲,殺出洞門,我一手牽著小乞丐,另一只手袍袖一卷,已將大刀揮飛,黑驢精一愣,知道來了高手,駕遁光就逃,但他就是再修煉三千年,也脫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彈,一道白光追上黑驢精,將他擊落,在地上滾了兩滾,一時爬不起來。

黑驢精倒是十分識時務,立刻跪地磕頭,哀求道:「上仙饒命,念我修行不易,饒我性命,我願意當牛做馬,報答上仙。」我正色道:「以你的所作所為,當真是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還不遲,從今往後,你便戴罪立功,給本座當腳力,以彌補過錯,久後或有脫劫之日。孽障,還不現出原形。」

黑驢精雖萬般不願,但形勢比人強,只得打了個滾,顯出原形,卻是一只膘肥體壯、毛色光鮮的黑驢,而且長有六只耳朵,十分奇異,我取出一副御獸法寶金鈴,系在驢脖子上,便徹底斷絕他忽起歹心的可能了。

我指著黑驢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進退,也算是異獸了,只為犯下大錯,上天假手於本座來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則永無出頭之日,明白嗎?我給你起個法名,便喚作『六耳』吧。」

黑驢聞言,長嘶一聲,算作回答,自此六耳歸於亂淫教下。讓那村婦穿好衣物,駕遁光帶一干人畜返回小鎮。

那縣令見除了妖孽,大喜過望,忙安排人送村婦回家,至於村婦回去之後,再也嘗不到如此偉巨陽根,如何熬此長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見事情了結,我便要帶著小乞丐離去,不想那縣令又上來哀告:「神仙老爺,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盡,但最近天氣干旱,一直沒有下雨,百姓的庄稼頗受影響,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們祈雨一場,以解旱情?」

我倒是沒料到這「真忠義」居然轉了性子,估計是地方上太窮,他不好搜刮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發現,我當然希望他是第二種情況,但不論如何,祈雨都是替百姓做點事,應該幫助,不過真要做起來,卻極為麻煩。

當下開口道:「不是貧道不願意祈雨,實在是開壇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齋戒三天,頗為麻煩,貧道最近不太方便,這件事真的幫不上忙,不過,貧道可以幫你通知大宋散仙,絕不會耽誤了旱情。念在你有幾分愛民之心,將來貧道可以幫你干點別的。」

我每天調教小乞丐,時時接近女色,哪里能齋戒三天?雖說打斗之時,水系法術隨手施放,但那等法術太過霸道,滿含戾氣,澆在田里反而有害無益,非得齋戒後誠心祈雨,才能滋潤庄稼。

我說幫縣令干點別的,是指將來跟大宋儒修提一聲,要是他真的知過能改,將來還給他個升遷的機會,沒想到縣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爺太客氣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幫下官一個忙,將下官的夫人變得漂亮些,如何?千萬幫幫忙,下官感激不盡。」

我話已出口,不願食言,便耐著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來,讓貧道看看,貧道盡力而為吧。」縣令連連稱謝,一疊聲的命人去請夫人。

為官之人,是不能隨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黃,也最多納妾而已,可這縣令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變漂亮,估計是因為岳父家極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隨便納妾,我暗暗盤算,將幻形駐顏丹給他夫人吃個一兩丸,將她變漂亮些,也就罷了,總比祈雨省事兒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