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2)

四個男人都已心滿意足,陰厲再次開始抽插,為了讓紫涵縱情浪叫,宋鵬也不再讓紫涵舔雞巴了,紫涵的小嘴沒了制約,立刻開始大聲呻吟:「··操死淫婦了··爺們兒真會··真會操··射進來··把精液射到··到淫婦的子宮里··淫婦想要爺們的精液··」

陰厲在紫涵體內射精後,和宋鵬交換位置,讓紫涵幫他清理射精後的雞巴,而宋鵬開始享用紫涵的肉體,接下來是雲翳和天鬼子,直到四個男人都在紫涵體內射精三次後,這場交歡才結束,但荒淫並未就此停止。

子宮被射滿精液後,紫涵的小腹微微隆起,顯然是四個男人灌注了太多的精液,欲女醉總算是化解了,而紫涵吸取了大量陽精,體力也逐漸恢復了,但屈辱感卻揮之不去,而宋鵬也沒有就此收手的打算,笑道:「今日玩的如此暢快,應該留些紀念。」

陰厲想了一想,道:「老三極擅丹青,就讓他畫些春宮,以記今日之樂,如何?」其余三人立刻連聲叫好。

當下宋鵬、陰厲天、鬼子三人並肩站立,宋鵬雙手托住紫涵的雪臀,陰厲和天鬼子各托著紫涵的一條玉腿,三人合力將紫涵抱於懷中,如此一來,紫涵被三個男人擺弄的雙腿大開,乳臍盡露,顯得淫賤無比,雲翳迅速將這一幕畫下。

宋鵬道:「紫涵,你自己扒開小穴,讓我們的子孫流出來些,老三再畫一張淫賤些的。」

紫涵無奈,只得伸出手指掰開兩片小陰唇,精液立刻從穴內溢出,雲翳急忙揮毫將此淫景錄下,他的繪畫功底倒也不錯,將人物畫得栩栩如生,男人臉上滿是淫笑,得意之極,女的臉上含羞帶臊,嬌媚騷浪,對於紫涵的身體,雲翳更是畫的仔細,連陰毛都纖毫畢露,掰穴流漿之景,更是逼真萬分,令人一觀之下,欲火如焚。

宋鵬等人變著花樣擺弄紫涵的身體,令紫涵做出種種不堪之形,或跪伏於地,被幾個男人足踏玉背,或倒立劈腿,被男人分襠摳穴,或男人站立,令紫涵跪地求歡,或男人端坐,令紫涵托乳喂奶···足足畫了百余幅春宮之後,這場羞辱才算徹底落下帷幕!

所以要看完了這一切,是因為我知道,想把紫涵從淫欲中解救出來,就一定要了解她的過去,七情和紫涵修習的功法系出同源,但細微之處還是所區別的,紫涵體內並沒有淫毒,但她卻被情欲反噬,難以自拔,這是心病,自然也要心葯來醫。

親眼看到紫涵的凄慘遭遇後,我已經出離於憤怒了,淡淡的道:「宋鵬的元神被我封在石鏡里,本來想折磨他千年萬年,但現在···是誰送他入輪回的?」

六欲輕聲道:「老公,不是我做的,那種貨色,我才瞧不上眼呢,他要是有肉身,或許還配被關進『海納百川』景觀,可他只有一絲殘魂···」她在竭力的解釋著,但此刻我卻沒有心情聽下去了。

我打斷六欲的話:「我知道不是你,這恐怕是帶走紫涵的人做的。」六欲想了想,才道:「絕對不是那個人!」我盯著六欲的臉,六欲的眼神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我知道她沒有撒謊,但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元神進入輪回,就會失去前世的記憶,等於是被殺掉了,但讓宋鵬魂飛魄散是輕而易舉的事,何必這么費力?做這件事只有一個目的,讓宋鵬在我的面前變得透明!輪回轉世,等於斬斷前世,消失的不只是記憶,還有因果,我沒有宋鵬後世的生辰八字、姓名事跡,根本無從推算他的一切!

帶著記憶入輪回雖然危險,但並不是必死無疑,至少有三成的機會保住性命,而宋鵬生前被我煉化成法寶,衰到極點,此刻恐怕已經時來運轉了!宋鵬跟我有極深的因果,所以有人想拿他來對付我,看來這天地間,想跟我過不去的人不少啊!

宋鵬之事,暫且拋在一邊,這種跳梁小丑不足為慮,我真正關心的,還是紫涵,盯著六欲,我輕聲道:「紫涵究竟是被誰帶走的?」六欲柳眉微蹙:「我不會說的!」我道:「你讓我看的,我已經看完了,難道你想反悔?」六欲咬著牙道:「我就是反悔了,行不行?」

不再廢話,三具身體同時壓住六欲的嬌軀,一邊捏搓她誘人的嬌軀,一邊挺著雞巴前操屄、後爆菊,同時逼問道:「婊子,你說不說?」六欲一邊掙扎,一邊呻吟:「我就是不說··操死我··我也不說··」我道:「只要你說出紫涵的下落,我就把七星環的秘密告訴你,再傳授你驅除淫毒的方法,而且從此夫妻一體,逍遙快活,怎么樣?」

六欲猶豫一下,道:「老公,那你找回你的大老婆後,會對我們一視同仁嗎?」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豈可厚此薄彼?」六欲道:「好,老公,你別忘了今天的話,你那位大老婆是被···」她剛說到這里,房門忽然被猛地推開了,七情走了進來,冷冷的道:「不准說!」

此時我的三具身軀跟六欲糾纏在一起,本尊操屄,陽化身爆菊,陰化身捉住玉足舔吮,實在是淫靡無比,不堪入目,此刻和七情對視,我有種被老婆捉奸在床的感覺,但紫涵之事如鯁在喉,無可回避,當下放開六欲,去拉七情的手,七情退後一步,將手籠在袖中,雖然未露怒容,但不滿之意顯露無疑。

我道:「情兒,我早有妻室,此事你不是不知,你··為何如此?」七情搖頭不語,過了半晌才道:「我不會讓你去找她的!」我道:「我非去不可!」七情仍是神色淡漠,但指節已經握得發白。

我正色道:「我另結新歡,已深覺愧疚,若是再對結發之妻不聞不問,豈非喪盡天良,與禽獸無異?你真覺得如此男子,可以托付終身?」七情道:「我不聽你說這些,你要去找她,便等於是與我恩斷義絕,這中間再沒有第二條路好走!」六欲大急:「姐姐,這又是何必呢?你明明愛他的··」

七情冷冷的道:「閉嘴!我不是你,我不會為了七星環,就把自己的老公跟別的女人分享!」六欲無言以答,縮在床上默不作聲了,我輕嘆一聲,道:「情兒,你執意如此,我也無話可說,我現在就走,從此不再與你相見,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定會退避三舍。」

七情咬著牙道:「她對你就那么重要?」我道:「是的。」七情顫聲道:「好!你走!孟紫涵是被寒月神皇帶走的,你可以去找她了!」我取出一個葯匣,遞給七情,七情不接,我將葯匣放到地上,道:「這九蕊蘭和極樂草,是化解淫毒必備之物,你和欲兒一定要按時服食,等這些吃完,我會托人把新成熟的草葯送來。」

七情不答,六欲欲言又止,我道:「七星環出世之期,就在四個月之後,你們提前去南海無盡仙島布置一切,得寶的機會很大。」七情仍是不語,六欲暗暗傳音道:「老公,現在姐姐的脾氣上來了,她是不會聽你說的,等她氣消了,我勸勸她,定有團圓之日。」

我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六欲開口道:「寒月神皇的實力非同小可,心腸更是歹毒無比,連她老公烈陽神皇都死在她手上,現在她已經煉化了烈陽神皇的一部分功力,就算你修成陰陽化身,執掌四象鼎,也要多加小心!」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寒月神皇竟然謀殺親夫,難怪烈陽神皇隕落,天界卻不聞不問,原來他是死於神族內斗!但夫妻相殘乃是人倫慘變,寒月神皇如何下得去手?真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 二者皆不毒, 最毒婦人心!

當日我推算出殺烈陽神皇之人是一派陰氣,原以為是地府哪位王爺下的毒手,沒想到卻是烈陽神皇的枕邊人行凶,那一派陰氣映射的是女子而非鬼物,而紫涵落在這位毒婦手中,境遇可想而知,況且寒月神皇喜愛那假鳳虛凰的磨鏡之事,只怕紫涵已經苦受淫辱了。(注1)

之前六欲認定擄走紫涵的人,跟送宋鵬入輪回的人,不是同一個人,我想不明白為什么,現在我已經清楚了,寒月神皇對女子情有獨鍾,卻對男子不屑一顧,她絕對不可能為了宋鵬費心費力,若是她想對付我,也沒必要利用宋鵬,有紫涵在手,她已占了絕對的優勢!

對於寒月神皇,我是僅聞其名而已,對她的法力神通不甚了解,但她潛入多情海擄人,七情和六欲卻沒有馬上發難,顯然是對她頗為忌憚,這足以說明這位神皇的手段,但我為了尋回紫涵,就算明知道寒月神皇極不好惹,也只能硬著頭皮和她斗上一斗了!

見六欲殷切囑咐,我心底微微感動,當下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敢闖多情海,也就敢闖廣寒宮,那寒月神皇的法力再高,我也有保命的辦法。」

六欲道:「老··葉道友,我知道你的手段,但寒月神皇身為神族巨擎,絕非一般的強者可比,而且大部分的神族極度排外,你孤身潛入天界,千萬要多加小心,而且孟··尊夫人在寒月神皇手上,你切不可自亂陣腳,最好是不與寒月神皇碰面,暗中解救尊夫人,才是上策,若是此行不順利,你就回來,咱們再從長計議」

說著話,六欲小心翼翼的看了七情一眼,七情卻恍若不覺,似乎默認了六欲的提議,又似無言的抗議,女人心,海底針,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我道:「兩位魔君大人不嫌我攪擾貴府,我已感盛情,豈可再厚顏求助?兩位的好意,我心領了,多多保重,告辭了。」當下打個稽首,不再說話,大步朝外走去,七情的眼皮一跳,卻終究沒說什么。

我終於查到紫涵的下落了,而七情和六欲也已經知曉了七星環的出土時日,我們都得到了自己最初想要的那一切,但我卻覺得有些失落,或許,她們也是如此吧!

離開多情海後,我忍不住回首再看一眼這血獄中的仙境,這段時間,我恍若做了一場春夢,此刻夢已經醒了,我也該離去了,也許在將來的某一天,我能重拾舊夢吧···

搖了搖頭,我停止多愁善感,啟程前往天界廣寒宮,在那里,我將尋回我此生的摯愛,然後完成對如來和武則天的承諾,就可以和紫涵攜手歸隱,逍遙快活了。

至於那些妖嬈絕色的奇女子們,願意跟我一起走,我自然歡迎,如果留戀塵世,我也不反對,在這無盡的殺戮中,我已經感到疲憊厭倦,只想安靜的享受溫柔之樂,讓這天地間的血雨腥風,都化為陌路吧!

至少,那時我是這樣想的···

想到紫涵的音容笑貌,我澎湃的心情怎么也平靜不下來,將遁光催動到極致,晝夜不停地趕路,早一天到達廣寒宮,就可以早一天見到紫涵!

一連飛遁數日,都是平安無事,顯得有些無聊,但我總覺得自己漏了些什么,似乎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呢?

就在我思索之時,前方忽然傳來打斗聲,雖然戰斗之處與此地相隔萬里,但天地間的元氣已經開始劇烈的波動,顯然對戰的雙方都是絕頂高手,正在爭奪那一片天地的掌控權,我不禁好奇心起,遮蔽氣息,慢慢飛了過去。

漸行漸近,我終於接近那殺聲震天的戰場,而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驚,天庭八位掌旗使竟然全數到場,正在圍攻洪荒五位妖王,仗著數量上的優勢,八位掌旗使已經大占上風,打得五位妖王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洪荒一方的形勢已經岌岌可危了,但洪荒妖王竟然苦戰不退,拼命守護住一處山谷,四周的山川河岳都已支離破碎,唯有那山谷被眾妖王護住,所以完好無損,在一片廢墟中顯得極為醒目!

看到這情形,我不禁心中一凌,難道妲己在那山谷里養傷?

急忙推算天機,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妲己為了化解體內的靈脈反噬,隱身伏龍谷調養真元,為了防止仇家尋上門來,她事先遮蔽了天機,但雷掌旗也是精於算計,終於在妲己出關前夕,查出了她的藏身之處,立刻聯合七位掌旗使來圍剿妲己,而洪荒眾妖王也馬上出面攔截,這一場惡斗自然無可避免了!

我冷眼旁觀,瘟掌旗周身環繞著深紫色的毒霧,跟乾掌旗一起夾攻一只玉麒麟,瘟掌旗的毒霧不知如何祭煉的,竟能腐蝕空間,令天地都布滿瘡痍,當真是白雲流膿,山川漆黑,那玉麒麟知道毒霧的厲害,不敢沾上一絲半縷,操控著數十股水柱,在逼開毒霧的同時,將兩位掌旗使也擋在外圍。

但水柱沖開毒霧的瞬間,便會被劇毒腐蝕掉,那玉麒麟只能再凝聚新的水柱,但如此一來,法力消耗極快,那玉麒麟勢必被兩位掌旗使拖垮。

風掌旗、雨掌旗合攻三頭鎮海蛟,風刃、雨幕配合無間,那三頭鎮海蛟雖然長著三個腦袋,但也不濟事,被兩位掌旗使打得遍體鱗傷,雖說妖族修士的肉身強橫無比,傷口並不深,且隨傷隨愈,也能勉強支持得住,可這條老蛟的敗局已定,再無懸念了。

星掌旗運使著二十八口星宿劍,獨斗九翎鸞王,打得難解難分,顯然他倆的法力不分伯仲,平分秋色,遠處靈明石猴力拼火掌旗和坤掌旗,以一敵二,竟似不落下風,這混世四猴之首,當真是名不虛傳!

當年混世四猴統領妖猿一族,聲勢浩大異常,遠超妖族其他分支,但盛極必然中衰,大禹治水之時,赤尻馬猴帶領水猿一族阻撓大勢,一番惡斗之後,赤尻馬猴和大禹雙雙斃命,後來世俗內斗,洪荒相助大殷,天庭、靈山相助大周,蒼猿一族的通臂猿猴又被雷掌旗等巨擎暗算隕落,獼猴一族的六耳獼猴急於報仇,苦修一門奇絕神通,但他心中悲憤難抑,竟然走火入魔,從此不知所蹤,混世四猴就只有靈明石猴還在支撐大局,但也難以挽回猿猴一族的沒落,時至今日,猿猴一族僅能苟延殘喘而已。

看著天庭和洪荒的巨擎拼斗,我不禁感慨萬千,雖然他們彼此有矛盾,但再跟外族相爭之時,卻能一致對外,哪像世俗人族,敵人打上門來,求和的媚外,反抗的不屈,敵人退兵後,自家人更是狗撕貓咬,沒有一日消停,這人族沒死盡死絕,倒也是一樁奇事!

我出身人族,修成仙道,既不買世俗的賬,也對天庭不假辭色,就是因為我厭惡這些大勢力的陳規陋習,天庭自以為是天地正統,整日牛逼哄哄,自吹自擂,不論大事小事、有關無關,他天庭都要插上一腳,囂張跋扈,肆意妄為,而世俗只會窩里反,狗咬狗,表面和和氣氣,內里爾虞我詐,一肚子男盜女娼,無恥之極,我更反感至極,所以自立青冥宮,後來又創立了亂淫教。

我亂淫教率性而為,嬉笑怒罵,不含虛妄,乃是真小人,與天庭、世俗的偽君子行徑背道而馳,但這天地間往往是偽君子占便宜,真小人受人唾棄,所以我亂淫教並不興旺,但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絕不與偽君子為伍!

雷霆之聲忽然大作,天邊雲端有兩道身影在對攻,我定睛去看,一名十二三歲的童子,提著兩條雷霆鐧,正在跟六目犼王交手,這童子面目清秀,唇紅齒白,身披一件小小的八卦道袍,顯得極為天真可愛,但他出手卻凌厲之極,萬道雷電自雙鐧上射出,從四面八方狂轟掩殺,打得六目犼王節節敗退,六目犼王拼命反擊,虎吼連連,空自憤怒異常,卻是於事無補,絲毫止不住頹勢!

看到這童子,我不禁恨滿胸膛,但此時不是報仇的時候,當務之急是盡量拖延時間,決不能讓天庭巨擎騷擾到妲己療傷,當下顯出身形,對那童子和六目犼王喊道:「雷掌旗,六目犼王,自家人怎么打起自家人來了?快住手,貧道給你們做個合事佬!」

注1:磨鏡,古代對於女子同性戀的說法,類似於男子的斷袖、龍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