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冷靜的對手固然難纏,但瘋狂的對手卻更加可怕,因為沒人知道瘋子會做什么!

如果今天的對手是如來、雨掌旗、七情、六欲等人,那局面還不算太糟,畢竟在彼此都有顧忌的情況下,可以許以重諾,跟她們和談,但如果是面對妲己,那就不好說了,那個瘋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屬於要命不要錢的主兒,沒什么好商量的,想要對付妲己,就不能跟她撕破臉,得用軟刀子宰她。

可這位寒月神皇胸大無腦,並且已經氣得發瘋,軟刀子是使不上的,而和談的可能性也不大,但除了和談之外,又哪有第二條路好走,只能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陽化身開口道:「寒月,就算你殺了紫涵,於我也沒有多大的損害,自己卻得陪葬,豈非不值?」寒月冷笑道:「我要你痛苦一輩子!」陽化身道:「男人盡是無情無義的,而我恰恰是一個男人!她死了,我能痛苦一年就不錯了,天下的淫娃盪婦、名門閨秀數之不盡,我還愁沒女人?」

本尊悄悄對紫涵傳音道:「我騙她的,你別當真。」紫涵斜了我一眼,並不說話,眼中滿是幽怨,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她顯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寒月冷笑道:「你要是真不在乎她,就不會和我廢話了!你騙不了我的!」聽她如此說,我反而漸漸鎮定下來了,她沒催動紫涵體內的血神咒,顯然也是知道自己的性命要緊,只要她還沒傻到魚死網破,那就大有商量了。

不過話說回來,在寒月眼中紫涵只是卑賤的牝馬,估計她覺得堂堂天界神皇和一匹牝馬同歸於盡,確實不值,而且她真正想殺的人其實是我,要是跟我同歸於盡的話,可能她會毫不猶豫的。

陽化身點了點頭,道:「我的確在乎她,但不可能為了她犧牲自己,咱們各退一步,我放了你,你也放了她,如何?」

寒月咬牙道:「你欺上門來辱我,現在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豈有這等便宜事?」陽化身道:「你玩了我老婆,挨頓打也是應該的,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也盡可打我一頓,只要你放了紫涵,我不還手,如何?」

寒月道:「我呸!你個臭男人也配讓朕打!你跪下來求朕,朕或許會考慮放了你老婆!你羞辱朕,朕也要十倍、百倍的羞辱你!」

所謂士可殺,不可辱,要是為了我自己,我自然是寧死不屈的,但我絕不能拿紫涵的性命去作賭注,若不讓這位神皇大小姐出了這口惡氣,只怕她蠻勁兒上來,真的和紫涵同歸於盡。

陽化身雙膝跪地,淡淡的道:「寒月,求求你放了紫涵!」心底暗罵:「潑賤貨!浪婊子!你躺在地上爬不起來,老子跪著也比你高些!竟然讓你老子跪你,早晚讓你給老子舔屁眼!」

紫涵泣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何必···」本尊淡淡的道:「為了我,你吃了很多的苦,我就不能為了你受點委屈?」

寒月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很威風嗎?還不是要跪下來求朕!」陽化身冷冷的道:「面子我已經給了你了,你要是再敢得寸進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寒月怒道:「你還敢嘴硬?」

雖然寒月嘴上仍然不依不撓,但我下跪之後,她眼底那一抹瘋狂的憤怒已經逐漸的消失了,我知道,紫涵的性命應該保住了,但要是一味的服軟,只怕寒月又要囂張起來了,那時她必然以紫涵的安危來挾制,事情就棘手了。

所謂打一棍子,給一甜棗,軟硬兼施才是談判之道,現在該給她點顏色了。

陽化身喝道:「你要是敢傷害紫涵,我就封住你的法力,把你扔進世俗的青樓里當婊子,讓男人隨便玩弄你,天界神皇身價不低,玩一次就收一個銅板好了,放心,在我手里,你沒機會自散魂魄的,我要你每天接一百個男人,全部都是最臟最丑的,然後再去血獄、洪荒找那些變態的男魔男妖玩你,這些種族的繁殖能力都不差呢,也許你很快就可以下崽兒了!」

寒月顫聲道:「葉凌玄,你敢!朕會殺了你的!」陽化身淡淡的道:「我現在確實不敢,但要是紫涵有個三長兩短,那就不好說了!」

暗中讓魂奴惜姬出來勸解:「陛下,如此兩敗俱傷,又有何益?不如彼此各退一步,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寒月盯著陽化身:「葉凌玄,朕放了你老婆,你另使毒招暗算朕怎么辦?」我道:「大丈夫言出如山,豈有反悔之理?何況你我可以立下誓言,相互約制!」

寒月想了想,道:「那你聽好了,你辱我太甚,絕不能就這么算了,唯有交出混沌至寶,再幫朕辦一件事,朕就放了你老婆!」

我道:「四象鼎是我安身立命之物,不可能交給你,至於你想讓我做什么事,先說來聽聽,萬一你叫我自散魂魄,我也得依從不成?」寒月道:「不行!你必須獻給朕一件神物,才能消解朕的心頭之恨!朕也不會要你自散魂魄,你死不死,跟朕有何相干?」

我道:「那是什么事?」寒月道:「天山即將有神物出土,你給朕奪過來,再讓那妲己來給朕侍寢一個月,朕就放了你老婆,你有元始經,對十大混沌至寶都有感應,而妲己是你的老情人,自然對你千依百順了,這兩件事對你來說並不困難。」

寒月神皇提的這兩個條件苛刻無比,我不禁一個頭兩個大,讓妖王妲己來給神皇寒月侍寢?可能嗎?我跟魔君七情、六欲有一腿,明明不關妲己的事,還被她剁了雞巴,倒現在都隱隱作痛,要是開口讓她來侍寢,估計連蛋蛋都保不住···

光是想想,就覺得寒毛直豎!但是這條瘋狐狸的魅力倒是大,連寒月神皇都對她垂涎三尺,真是男女通吃,無往不利!

至於混沌至寶,不想要的才是傻子,可天山那邊實在是去不得,弄不好真把命搭在里頭,為今之計,只有帶著寒月去取七星環了,正好也約了妲己她們在南海碰面,到時候讓寒月自己和妲己說好了,我可沒膽子給那瘋狐狸拉皮條。

雖然寒月神皇漫天要價,但我自然可以著地還錢,畢竟這兩件事都是難上加難,若是由著她獅子大開口,只怕我連骨頭都不剩!

當下道:「我可以引領你去搶奪一件混沌至寶,但不能去天山,而是去另一處險地,至於能不能得手,得看你自己的本事,還有,我跟妲己只是朋友,最多替你引薦下,不可能直接指揮她做任何事,所以你提的條件,我只能是盡力而為。」

寒月面無表情,淡淡的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如果你做不到,朕是不會放了你老婆的!不過,咱們可以彼此立誓,朕不殺你老婆,你也別來偷襲暗算,你什么時候替朕辦成了這兩件事,朕什么時候還你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好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了一想,我開口道:「你絕不可以再凌辱紫涵,否則我會十倍百倍的還回來!」寒月冷笑一聲,道:「呵呵,看不出來,你這到處留情的浪子,竟然也有痴情的時候!也罷,朕就答應你,你可以解開朕的封印了吧?」

陽化身點了點頭,捏個發訣,寒月已得自由,從地上一躍而起,反手一掌朝陽化身打去,口中喝道:「這是利息!」這一招偷襲快如閃電,原本難以躲避,但我上回吃了六欲魔君的虧,這次早有准備,一斜身,已經避到一旁,寒月喝道:「朕要打你,是你的榮幸,你居然敢躲?」

陽化身調笑道:「有事說事,別動手!你這花拳綉腿打人老疼,我不躲豈不是傻子?」寒月怒極,只追著陽化身窮追猛打,雖然她惦記著神物和妲己,沒使致命殺招,但單憑陽化身也敵不過這位神皇,本尊和陰化身立刻沖上去幫忙,少了偷襲的先機,又不能猛下毒手,斗了數百招,才將寒月制住。

寒月被反剪住雙手,也不著惱,淡淡的道:「葉凌玄,看不出來啊,你居然能修成元神化身,周天之內應該無人能敵了吧?」我搖了搖頭,笑而不語,寒月冷哼一聲,道:「過分謙虛,就顯得虛偽了!」

我看著寒月,正色道:「我搖頭不是謙虛,你給我聽好了,是周天之內無人能敵,而不是周天之內應該無人能敵,你多說了兩個字!」寒月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狂妄!」

我道:「是不是狂妄都不要緊,能贏你就足夠了!你給我老實點,要是再敢亂來,我就打腫你的屁股!」寒月眼皮一跳,不再開口,我試著放開她的雙手,她也不再暴起傷人了,但臉上倔強依舊,似乎心有不甘。

不再理會寒月,本尊和陰陽化身走到紫涵身邊,紫涵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在之前的慌亂中,紫涵並沒有在意陰陽化身的事,現在平靜下來,她面對著陰陽化身反而不知所措了。

我道:「化身而已,你慢慢就會習慣了。」紫涵道:「我覺得自己跟你好遙遠!」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本尊將紫涵摟入懷中,聞著那淡淡的體香,醺然欲醉,淡淡的道:「紫涵,對不起。」

紫涵低聲抽泣,淚水宛如斷了線的珠子,本尊仍是緊抱著紫涵不放,陰化身取出錦帕,替紫涵抹去淚水,紫涵有些不適應,搶過錦帕,自行拭淚,陽化身依然盯著寒月,怕她突然發瘋。

紫涵抽泣道:「你脫劫之後,為什么不來找我?」我道:「我一直在找你,可我算不出你的下落。」紫涵剛要說話,寒月冷冷的道:「哼哼,葉道友,你把別人都當傻子啊?以你推算能力,只怕能躋身周天群修前三之列,你想找這條··紫涵,還不是易如反掌?」

本尊和陰化身都不回頭,陽化身喝道:「我們兩口子說話,關你屁事?」寒月喝道:「天下男人負心薄幸,我是怕紫涵上當!」不再理會這大小姐、俏寡婦的歇斯底里,輕聲對紫涵說道:「你身負絕大氣運,我算不出你的下落,費了一番周折,才找到這里。」

紫涵默然半晌,方道:「氣運?原來如此!」我知道紫涵對於氣運之說極為反感,不想再糾纏於這個話題,本尊印上紫涵的櫻唇,竭力索吻,寒月忍不住喝道:「這是我廣寒宮,不是你亂淫教,你不要太囂張。」

聞言,紫涵微微一顫,似乎有些不安,伸手想推開本尊,但本尊毫不理會,依然抱著紫涵猛啃狂吻,陰化身轉過身來,和陽化身並肩而立,淡淡的道:「我有求於你,你也有求於我,咱們勉強算是盟友,彼此說話最好客氣點!當然了,答應替你做的事,我一定會替你做。」

寒月一口怒氣無處發泄,扯過惜姬,將她的頭按在胯下,喝道:「舔!」同時對憐姬、悅姬喝道:「過來給朕舔腳!」四個絕色女子的嬌軀扭在一起,乳浪洶涌,臀波浮動,白花花的大腿相互糾纏,情欲在大殿上肆無忌憚的流淌。

我早已給紫涵穿好了衣衫,看著寒月肆無忌憚的尋歡作樂,微微冷笑,懶得理會她的憤怒是否得以發泄,執紫涵之手,緩步走到廣寒宮的外宮,輕聲道:「等我了卻幾件舊事,咱們就攜手歸隱吧。」

紫涵沉默不語,過了半晌,才開口道:「你··變得好強,連寒月神皇都敵不過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了。」我道:「無論實力強弱,我都是你的丈夫,有什么不好面對的?」

紫涵道:「不知道,感覺你··好陌生。」剎那間,心底有種恐懼,急忙拉住紫涵的手:「你不可以覺得陌生,我們之間不應該有隔閡!」紫涵點了點頭:「可能我還不適應吧···」

哄女人的方法有很多種,眼下需要用不要臉的那一種!

托起紫涵的臉,輕笑道:「那你就得趕快適應過來,來,先喊三遍好老公,找找感覺!」紫涵的玉顏泛起紅霞,顯得有些扭捏:「都什么時候了,還這么沒正經!」不依不撓道:「不管!必須喊!來,喊好老公!」

紫涵無奈,低聲道:「好老公!」故意道:「不行,聽不見!」紫涵提高嗓門,又喊一遍:「好老公!」「沒誠意!」「好老公!」「再膩人點兒,要又嬌又嗲的喊,讓人骨頭都發酥的那種!」「你去死吧!怎么那么不要臉啊!」

玩笑是拉近距離的最好方法,我和紫涵之間有太多的無奈,但現在不是化解的最佳時機,那些紅顏知己的事,我也沒提,只是先用玩笑來打破僵局,等將來再把心結一一解開吧。

跟紫涵閑聊著,我把這些年里遇到的驚險、發生的歡樂說了出來,紫涵的話也慢慢多了起來,開始詢問細節,聽到高興處會笑,聽到傷心處會哭,隔閡在慢慢地消失,那種夫妻間久違的恩愛正在重生,攬著紫涵的纖腰,踏實的感覺將心中盤桓已久的孤寂驅散。

聊著聊著,紫涵忽然淡淡的道:「這些年,你遇上不少紅顏知己吧?」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紫涵故作輕松道:「男人風流些也沒什么,我不會吃醋的!」我輕嘆一聲:「此地無銀三百兩!」紫涵順口道:「隔壁王二不曾偷!」

我了解紫涵的經歷,她也知道我的艷遇,彼此心里肯定會有些不舒服,但愛仍維系著我和紫涵,我不能失去她,她也離不開我,只能彼此包容了,好在修真者的壽命極其漫長,在將來的某一天,我們一定可以將某些事遺忘···

和紫涵並肩走回大殿上,那憐姬已被倒吊起來,玉腿向左右大大的分開,寒月騎著惜姬,用馬鞭去抽憐姬的嫩穴,悅姬則替寒月揉肩按背,寒月皓腕一抬,馬鞭帶著風聲抽在憐姬穴口,發出『啪』的一聲輕響,淫水飛濺開來,憐姬嬌軀急劇抖動,卻不敢叫,一味咬牙硬挺,幸好那馬鞭也是件法寶,只痛不傷,否則嫩穴哪里還能完好無損?

憐姬、惜姬、悅姬三個女子時時幫襯著紫涵,我有心替她們解圍,故作漫不經心的道:「一面發嬌嗔,碎挼花打人。神皇好雅興!」(注1)

寒月冷冷的道:「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別來管我的事!滾!」輕笑一聲,我道:「多么古老的野蠻調教啊,雜亂無章,全無創見,看著也掃興。」寒月『哼』了一聲:「沒人讓你看!」

我點了點頭,道:「不錯,拙劣的調教伎倆,還是藏起來好,免得貽笑方家!」寒月一扯惜姬的頭發,駕馭著她沖到我面前,冷冷的道:「我玩女人玩了一輩子,你憑什么說我拙劣?」

淡淡的一笑:「你要是真能把女人玩爽了,還用得著讓我替你找妲己嗎?你自己不就可以征服她了嗎?小蹄子,你打架不行,玩女人也不行!」寒月不岔道:「有本事見個高低!光說不練,有個屁用?」

我道:「你想怎么比?」寒月道:「就比誰能讓女人先達到高潮!」我道:「不行,我沒有女奴,沒法比!」寒月道:「你玩你老婆不就行了!」我道:「不行,紫涵是我的心頭肉,決不能成為賭賽的工具!」

寒月冷笑道:「你想讓我把女奴分給你?你別做夢了!」

我道:「那也用不著,我不能做對不起紫涵的事!其實房中術不外乎言語媚術,舌功口技,指法調情以及胯下之物的硬、熱、粗、長四字要訣,想比試也很簡單,挑其中一項來比,自然可以見真章。」

寒月沉吟不語,我道:「當然了,你笨嘴拙舌,罵人都成問題,自然說不了甜言蜜語,跟你接吻比舌功,互舔比口技,我也沒興趣,而且你下邊少點東西,先天不足,只好在指法上分高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