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雖說虎落平陽,但也不能受辱於宵小鼠輩,一橫心,運起殘余法力,祭出四象鼎護住自身和紫涵,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紫涵亦祭起九口龍鳳劍准備放手一搏,至於十方缽,在破陣之後就自行返回寶主如來身邊去了。

數萬道寶光迎面射來,而敵人尚在百丈之外,想要拼命都無從拼起,只能被動挨打,我重傷之後,四象鼎光華暗淡,顯然在南海群修的圍攻下堅持不了多久了,轉頭去看紫涵,輕笑道:「有你陪在身邊,此生無憾了!」紫涵點了點頭,臉上掛著淡淡的幸福,迎接這最後的時刻。

霍然之間,南海群修的法寶一齊轉向,宛如渴馬奔泉般的朝海底飛去,數萬道寶光沒入海水,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南海群修一片嘩然,大為震驚!

此情此景令我似曾相識,在我法力全盛之時,曾以四象鼎收取千余修士的法寶,但此刻居然有數萬道寶光同時被強奪,這等套物落寶的神通遠非四象鼎可比,我心頭一跳,暗道:「七星環!」

此神物出土不久,絕不可能被眾女煉化,難道竟是自行施展威能?既然要救我,之前又為何要讓我重傷?

南海群修中有人喝道:「葉凌玄手段果然高強,但他已是困獸之斗,大家使法術斃了他!」雖然不是我下的手,但已經無關緊要了,無數風刀、雷箭、冰錐、火彈迎面打來,只得硬著頭皮催動四象鼎,能挨一刻是一刻了,雖然法力幾近枯竭,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光挨打不還手,遲早被人耗死,可法力已經所剩無幾了,雖有丹葯也來不及服用,一咬牙,分出陰陽化身,同時逼出自身精血強行施法,陽化身伸指疾書,凌空寫了一個『斬』字,字離指尖,立刻幻化成千百個,宛如怒潮一般,向四面八方涌去,南海群修血肉橫飛,慘叫立刻連成一片。

陰化身跟著就將死去修士的元神抽出,瞬間催化為陰魂,開始反撲其他修士,當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讓陰魂隔在中間,抵消南海群修的攻擊,盡量爭取喘息的時間。

我此刻已是強弩之末,本以為能催化百余只陰魂就算不錯了,沒料到竟將死去的千余修士全數催化成陰魂,微微一愣,已經明白是附近的十方缽在提升渡化能力。

腦中如電光石火般的一閃,這些神物在暗中幫我?

本尊立刻嘗試著將數千陰魂整合起來,一改各自為戰的局面,化為戰陣攻打南海群修,雖然我的法力幾近枯竭,但操控大軍依然如臂使指,看來五行旗統御陣法的力量也已經加持在身上了,四象鼎的光華亦逐漸轉盛,將襲來的法術盡數截下,總算勉強穩住陣腳。

耳邊傳來無數喝罵叫喊:「這魔頭當真歹毒,大家小心!」「書成為泣鬼神,攝魂冥泣,調兵遣將,他居然能同時運使人鬼兩道三門神通!」「亂淫教本就是七脈同修,都提防著點兒!」「不對,這不是法力化身···元神化身!這魔頭修成了元神化身,今日不將他斃了,等他養好傷勢,咱們就萬劫不復了!」

四件混沌至寶雖然或明或暗的庇佑,但法力消耗殆盡,強行抽取精血施法,令傷勢越發沉重,緩緩朝外圍殺去,筋脈不時傳來陣陣劇痛,眼前數度發黑,幾欲昏厥,心底早已破口大罵,這四個榆木疙瘩聯手將老子弄得重傷,此刻卻又一齊來示好賣乖,真是馬前不作揖,馬後來磕頭,不可理喻!

話說回來,這打一棍子,給一甜棗的把戲,一向是我騙大閨女小媳婦用的,而且屢試不爽,莫非這些神物暗戀我,特意來撩撥勾引?此時此刻,也顧不得多想,費盡力氣才在數萬修士中沖出一條缺口,再也不敢停留,架起遁光逃逸,哪敢回頭看一眼。

紫涵忽道:「你那幾個紅顏知己出手了,追兵被她們截下了,短時間應該追不上來了。」紫涵一直運使龍鳳劍斬敵,也已經累得脫力,此刻聲音都變得沙啞了。

怒極之下,忍不住破口大罵:「這些潑婦光顧著搶奪神物,現在才出手,不用理她們,南海群修中的厲害人物已經前往天山了,只要她們不自相殘殺,死不了的,咱們先跑路要緊!」受傷過重,我的聲音也宛如野獸般的嘶吼,倒嚇了自己一跳,但也管不了許多了,一路瘋狂逃竄,自從踏上修真之路後,還沒這么狼狽過!

一口氣跑出萬里遠近,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從半空直墜下去,紫涵吃了一驚,伸手相攙,我喘息道:「來不及回家了,趕緊找地方養傷,不然被人趁虛而入,你我想死都難!」

此地尚未脫離南海,但也只好先潛下去了,胡亂選了一處海底洞窟做容身之所,紫涵布下辟水禁制,又取出數件法寶布陣遮蔽氣息,總算心中稍定。

我早已傷疲交加,取出丹葯服下,便再也不想動彈了,一時間只覺得四肢百骸無處不痛,再也支持不住,合上眼睛,昏睡過去。

睡沒多久,就被疼醒了,放心不下紫涵,伸手去拉她,她也在身邊沉睡,這才松一口氣,這一來把紫涵也弄醒了,輕聲道:「老公,你沒事吧?」我有氣無力的道:「死不了,但想要完全恢復,最起碼也要調養幾個月了。」

紫涵道:「此地並不是多么隱蔽,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發現,怎么辦啊?」我道:「沒事,只要稍稍調養一下,咱們立刻另覓藏身之所。」

緩緩運轉真元,將傷葯的葯力融進臟腑、經脈,這比自行愈合要快得多,但稍一運力,就覺得全身劇痛,忍不住亂罵道:「殺千刀的神物,將老子害得這么慘,咒你們生兒子沒屁眼!」罵歸罵,還是得硬忍著劇痛運轉真元,早一刻恢復,就早一步脫離危險。

兩日之後,傷勢雖沒好,但元氣稍稍恢復,立刻和紫涵潛入深海,另尋了一處隱蔽之所,南海群修一直不曾放棄神物,在海底不斷的搜尋,有幾次險些被他們窺破行藏,但總算藏的隱蔽,終於化險為夷。

調養月余,傷勢大有起色,立刻啟程返回北冥冷海,青蝶、駱晴兒等一眾女弟子見紫涵回歸,都是大喜,紫涵也忍不住喜極而泣,摟著弟子互道別來之情。

傷勢尚未痊愈,我也懶得理會這些女人間的鶯鶯燕燕、痛哭大笑,吩咐一聲閉關調養,便徑自回靜室歇息,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忍不住對自己道:「結束了···」

終於撐到這一天,從今之後,再也不用奔波勞碌、勾心斗角,忘掉廝殺、放棄權勢,做點想做的事兒吧。

此次受傷過重,又強行逼出了大量精血,一直閉關調養了半年,才算徹底復原,出關之後,立刻傳音召集亂淫教眾,歸隱後的許多事情,還要一一安排妥當。

天淫宮大殿之上,和紫涵並肩坐於雲床,俯視下面的一干女子,開口道:「當初開宗立派,乃是考慮到時運流轉,天地間有牝雞司晨之象,時至今日,我和夫人准備覓地歸隱,斬斷塵緣,忘卻俗務,你們若是不願埋沒泉林,也可任意離去。」

駱晴兒、青蝶、粉蝶、蘇雨玲、柯柔兒、汪晗玉、閔文靜等一干女子都是相顧愕然,思索片刻,一齊搖頭,我連問三遍,並無人離去,青蝶道:「掌教師伯,咱們這宗門逍遙自在,又有取用不盡的奇珍靈物,你就是再問八十遍,也沒人離去。」

我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也由得你們,本教原本來去自如,倒是本座著像了。」眾女齊稱不敢。

跟著和紫涵一起查看一干女教眾的進境,她們潛心苦修多年,總算進步不小,但除了青蝶之外,其余女子並沒有踏入天人合一境的潛質,看來繼承衣缽之人,非青蝶莫屬了。

我取出一枚儲物戒指,開口道:「青蝶,有兩件事要交給你去辦,你拿著這枚儲物戒指,去一趟幽冥,交給你姜師叔,這是兩位巨擎的屍首,你姜師叔有大用,同時告訴她,夫人已經回歸,不必再盯著地府了,她若是願意回來,便可隨時回來,若是不願意,也由得她。」

青蝶接過戒指,我又道:「另外你再去一趟大唐西北的卧牛山,黑驢六耳在那里落草,他要是願意歸教,你便和他一同回來,若是不願意,你便自行回來,但一定讓他把對聯揭了,同時讓他把本座的牌位撤去。」

青蝶答應一聲,立刻離宮而去,指點眾女一番,便和紫涵同返寢宮,分隔兩千余年,彼此的思念情欲早已熊熊燃燒,此刻終於可以盡情尋歡宣淫,享受閨房之樂了。

脫去道袍,回頭去看紫涵,輕笑道:「老婆,過來,讓老公好好抱抱你。」紫涵俏臉微微泛紅,但仍是聽話的走了過來。

伸手去解紫涵的前襟,紫涵面帶羞澀,卻不抗拒,任由乳房被掏出來,暴露在空氣中,低下頭,把臉貼在那對肥碩的大奶子上,感受著柔軟溫暖,然後握緊乳肉,迫使奶頭凸出,張口含住奶頭用力吸吮,紫涵輕嘆一聲,嬌軀微微顫抖。

將紫涵扯到床邊,雙臂勒緊她的纖腰,舌頭在兩只豐乳上來回舔弄,舌尖繞著奶頭畫圈,跟著用牙輕咬一記,引得紫涵嬌呼一聲,手掌伸入紫涵裙內,將貼身的錦襠撕得稀爛,手指剝開兩片小陰唇,立刻察覺那處密洞早已泥濘不堪。

抬起頭,看著面色潮紅、微微氣喘的熟婦,揶揄道:「老婆,你已經濕了,真是淫盪呢,是不是動情了,想發騷啊?」紫涵羞不可抑,雙手捂臉,但如此一來,胸前、胯下空門大露,口手並用,吮奶摳陰,刺激的乳頭傲然挺立,淫穴浪水長流。

紫涵嬌軀顫抖不已,終於忍耐不住,垂下玉手按住祿山之爪,哀求道:「不要··好難受··老公··快來弄我吧··」少了玉手遮面,終於可以一窺紫涵的神色,但見春情勃發,滿臉難耐,眉梢眼角盡是風流,眼波流轉間,淫心已經按耐不住。

但此時若是挺槍上馬,豈不少了幾分挑逗之樂?當下雙手捉住那一對豐乳,肆意捏弄,漫不經心的道:「老婆,想讓我怎么弄你啊?」紫涵早已欲火焚身,挺起胸膛,將雪乳壓在我的雙手上,雙臂摟上我的脖頸,喘息道:「我不行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用雞巴插進穴里最好··」

放開滿掌乳肉,伸到紫涵胯間,按住那充血挺立的陰蒂,笑道:「用雞巴插這里嗎?」紫涵連連點頭,呢喃道:「別折磨我了,快來吧!」指尖一顫,開始揉搓陰蒂,紫涵發出難以忍受的抽氣聲,故意調戲道:「怎么能用雞巴插呢?萬一高潮了,你會泄的很難受啊。」

紫涵仰起頭,顫聲道:「我就是想被你插到高潮,泄出來不難受,老公,給我吧。」

看著紫涵那春情勃發的面容,聽著那滿口的淫言浪語,再也忍耐不住,摟緊紫涵仰躺在床上,用身體跟那滑嫩的嬌軀糾纏,在床上翻滾,紫涵急不可耐,伸手握住雞巴,將龜頭對准穴口,緩緩沉腰,將雞巴一點一點的吃進體內。

龜頭頂開穴肉的一剎那,和紫涵一起發出低哼,那種緊窄裹挾堅挺的感覺,令人忍無可忍,剛要向上沖刺,紫涵已經搶先一步聳動腰肢,胯間嫩穴開始不停的吞吮雞巴,抬手托住那對沉甸甸、顫動不已的奶子,笑道:「老婆,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啊,淫盪!」

紫涵羞紅了臉,嬌軀卻沒有停止起伏,依然騎著雞巴忘情馳騁,爽的穴水直流,沾滿了睾丸,打濕了床單···

生活中的很多事和做愛是一樣的,雖然必定有一個人要先動,踏出第一步,但後動的人卻可以裝作不情願,甚至可以取笑先動的人,這就叫得了便宜還賣乖,先動的人看似吃虧,但只要堅持下去,收獲也是最多的。

看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雞巴上翩翩起舞,滿足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但被動挨打未免有失雄風,伸手按住女人胯間那一粒朱紅,手指無需任何動作,女人起伏不定的身軀已經自動將陰蒂要害和指尖摩擦碾壓,霎時間,女人嬌軀劇顫,幾乎失去平衡,口手更是驚呼失聲,雞巴能感受到穴肉的痙攣扭曲。

指尖絲毫未動,卻幾乎將女人擊潰,因為它擺在最恰當的位置,觸碰到女人的軟肋,指尖雖無四兩,但嬌軀亦未達千斤,輕輕一撥,玩弄女人於鼓掌之間。

紫涵猛地趴伏下來,平滑的小腹壓住胯下淫邪的手掌,頭卻用力仰起,喘息道:「··那里不行的··會死的··」手掌雖被壓住,但指尖卻行動自如,既然她不動了,那就換我來動!

淡淡的道:「我就是要你死!」指尖圍著陰蒂輕輕畫圈,紫涵的嬌軀忍不住扭曲一下,借著那稍稍露出的空隙,開始挺腰仰攻,龜頭擠開濡濕泥濘的穴肉,快速抽插,紫涵忍不住低呼一聲,將臉埋在我胸前,除了被動挨操外,她已無計可施了。

叉開玉腿,跨騎在我的腰際,被雞巴一下一下的捅著,甘美酣暢難以形容,紫涵不禁輕咬下唇,悶聲呻吟,但女子爽極,便該縱情歡叫,放聲淫浪,這等強忍快感的表情雖然誘人,但終覺美中不足。

伸手捂住紫涵肥碩渾圓的臀瓣,在雪白的媚肉上重重擰了一記,喝道:「操的爽就叫出來,光挨操,不干活,真是懶婆娘!」雖是老婆,但也沒得商量!

紫涵痛哼一聲,搖搖淫靡的大屁股,眼中滿是嗔怪,但還是張開櫻唇,低聲呻吟,雖是成熟婦人,但終究有些矜持。

左手分開紫涵臀瓣,右手在菊穴輕輕爬搔,紫涵略顯緊張,喘息道:「老公,別碰那里,好羞恥···」隨口答道:「放心吧!」紫涵稍稍松了一口氣,右手食指卻稍稍用力,沒入緊縮的屁眼,紫涵的媚眼睜得大大的,眼神頗為幽怨,這才漫不經心的道:「就是要讓你羞恥才有趣!」

雞巴抽插百余下後,紫涵的雙腿忽然夾緊了,嬌軀也開始不安的扭曲,顯然逐漸逼近高潮,當下雞巴越發猛力上搠,手指也使勁摳挖菊穴,沒過片刻,紫涵的嬌軀變得僵硬,龜頭能感覺到子宮口開合不定,穴肉也裹緊棒身開始痙攣。

開口調笑道:「老婆,尿了嗎?」紫涵來不及說話,嬌軀微微顫抖,低低浪叫一聲,一股陰精挾著大量淫水從身體深處直噴出來,雞巴來者不拒,將這淫靡熟婦的精華盡數吸入體內,跟自身真元相融合,這雙修之樂妙不可言。

紫涵被榨取了一次精元,大感疲累,趴在我身上懶洋洋的喘息,兩團乳肉壓在胸口,酥軟無比,雞巴在穴內搖晃一下,笑道:「老婆,你泄的爽了,老公還憋著呢!」紫涵有氣無力的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我都累死了!」伸手捏住紫涵精致的鼻子,調侃道:「是爽死了吧?」

紫涵拍掉捏鼻子的手,嗔道:「不害臊!就知道禍害人家!」手掌輕撫紫涵光潔的背脊,笑道:「你泄了真元,卻全無所得,對身子不好,還是讓老公來給你進補吧!」紫涵低聲道:「你可輕點,我怕被你弄死了。」

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翻身壓倒紫涵,雞巴由仰攻改為俯沖,定要殺的這位嬌妻丟盔棄甲,屁滾尿流!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此刻易地而處,紫涵再也無險可守,雞巴每一下都盡根沒入嫩穴,宛如壓水井一般,將淫水一股一股的擠了出來,紫涵早已潰不成軍,嬌軀布滿細細的汗珠,兩條玉腿牢牢纏在我的腰際,雙手反抓住床單,大聲呻吟,浪叫驚天,那對大奶子隨著抽插而不斷晃動,浪的驚心動魄!

大力沖殺一陣,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嬌軀反挺成弓形,四肢間歇的痙攣,穴肉幾乎要將雞巴絞斷,嘴巴大張,從喉嚨深處發出嚎叫,子宮口急吮龜頭,竭力榨取陽精,我怕紫涵多泄傷身,急忙放縱快感,將精液注入紫涵體內,子宮被滾燙的精液一煮,紫涵打了個冷戰,陰精立刻涌出,雞巴攪拌幾下,使陰精和陽精調和了,笑道:「老婆,趕快吸了,大補非常!」

紫涵喘息不已,又羞又惱,卻無可奈何,只能將彼此的體液納入子宮,緩緩吸取,沒過多久,便即恢復精神,但激戰方酣,豈能就此收手?令紫涵半跪半趴,挺著雞巴從後位進襲,依仗法力高強、淫功深湛,宛如鐵騎打流寇,一日數敗之。

七擒七縱之後,紫涵終於上降表,求太平,我本禮儀之邦,便即饒她不死,夫妻聯床夜話,相擁而眠,彼此情濃,心中喜悅也是難以形容,但數日之後,我卻發現紫涵有時候會心不在焉,細問之下,她卻說不出所以然來,我見慣世間百態,又是夫妻相知,思索良久,大概猜到紫涵的一些心事,但卻不便開口,以免徒增傷感。

又過數日,紫涵仍是神不守舍,只得開誠布公的談一番了,當下開口道:「紫涵,這段時間你並沒有真正滿足,對吧?雖然達到高潮,但卻意猶未盡,對吧?」紫涵吃了一驚,顫聲道:「你什么意思?」我道:「你被情欲反噬,稍稍有些異常,也在情理之中。」

紫涵怒道:「我沒有!」我不開口,看著她,紫涵亦憤然回視,僵持片刻,紫涵目光軟化,哭道:「是的!我已經是個盪婦了!被千人騎、萬人跨,正常的交媾征服不了我,你寫休書吧,我沒臉見你了!」

強忍悲痛,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有了問題,就要解決問題,而不是逃避!」紫涵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歷過什么,過得有多骯臟,到了現在,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我們的路已經走到盡頭,你去找你那些紅顏知己吧,無論神通地位,她們都比我適合做你的夫人。」

我道:「我把事情說開,只是希望和你好好溝通,如果你認為難以接受,可以當我沒說過。」紫涵道:「是我無顏見你,我只會敗壞你的門風,從此天各一方,未必不是好事!」

我覺得事情沒到這一步,但紫涵實在太過不可理喻,又不是世間凡人,何必為了一段往事鬧得勞燕分飛?彼此相依為命,再過數千年,誰又記得發生過什么?

我想溝通,紫涵卻不聽勸解,這就叫矛盾!

說不通就打,雖然這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但理智並不是每一刻都能壓制沖動,壓倒紫涵,在那吹彈得破的雪白嬌臀上狂扇數十記,紫涵又哭又鬧,竭力掙扎,按住她雙腕,喝道:「你的經歷,我早就知道,有很多人為了不同的目的,把一切告訴了我,你現在的情況,我也有一些預料,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如果還是不能融洽相處,我就同意你離開。」

紫涵又挨打又掙扎,也累得不動彈了,泣道:「老公,我們真的能回到以前嗎?」我看著她,堅定道:「不可能回到從前了!」紫涵暴怒已極,猛撲起來,又抓又撓,連撕帶咬,嚷道:「我是被人強迫的,你不可以不要我,你還是男人嗎?再說了,就許你有女人,何其不公?」

被紫涵欺近身來,一時間甩不脫她,又不能猛下殺手,只得施展肉搏扭打之術,將紫涵再次制住,慌亂之間,也分不清這是妖族的法門,還是人族的秘技,壓在紫涵身上,我道:「你他媽聽我說完行不行?以前的日子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就算什么都沒發生,也回不到過去,我的意思是,可以開始全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