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關系,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用力握了握紫涵的手,示意安慰,紫涵點了點頭,總算強忍住眼眶中的淚水。

見到自己的女人傷心欲絕,心底涌起無盡怒氣,轉身迎上那幾個魔修,准備施展抽髓煉魂之術,唯有如此,才能消解心頭之恨!

我的手臂剛剛抬起,眼前突然多了一人,又是那火掌旗,顯然是怕我攪擾盛會,前來勸阻,我道:「此事與你無關,讓開!」

火掌旗道:「老葉,這幾個螻蟻得罪尊夫人,的確死有余辜,但他們畢竟是我天庭的客人,你現在把他們殺了,我們天庭無法跟周天群修交代,你給我個面子,讓我把他們囚禁起來,等盛會結束,一定交給你處置!」

我道:「給你面子?誰他媽給我面子?」火掌旗還要說話,我懶得多費口舌,腳步一錯,繞過火掌旗,法力涌動,直接襲向那幾個魔修,火掌旗伸臂阻攔,交手一招,未分勝負,但借力使力,已隔空將那幾名魔修震得魂飛魄散。

火掌旗大怒,喝道:「葉凌玄,你可以不給我面子,但你在安天盛會上殺人,等於藐視天庭!」我道:「藐視天庭又如何?我想怎樣就怎樣,你管得著嗎?」

如此一來,閣樓內的巨擎都被驚動了,一齊圍了上來,瘟掌旗道:「怎么回事?」火掌旗道:「葉凌玄藐視天庭,出手擊殺賓客!」

噬魂魔君道:「老葉,是真的嗎?」眾巨擎也一齊看了過來,意在詢問,我冷笑道:「那幾個雜碎是我殺的,那又如何?」

乾掌旗道:「老葉,事已至此,我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公開道歉,並自斷一臂,此事便算了。」

斷去一條手臂,雖然可以再次長出,但卻等於認輸服軟,豈能答應?紫涵被那幾個雜碎凌辱,反而要我公開道歉,豈非奇恥大辱?

我道:「我要是不答應呢?」乾掌旗森然道:「不答應也得答應!」瘟掌旗、火掌旗、坤掌旗立刻圍了上來,天庭四大巨擎隱隱合圍,顯然是要聯手發動雷霆一擊!

白虎、朱雀、玄武三位聖主斜身站立,隱隱擋住眾巨擎,顯然是不想讓別人插手此事,好讓四大掌旗使能心無旁騖的圍攻我,但話說回來,這幫巨擎巴不得我和天庭打個你死我活,哪里會助我?

四大掌旗使的神念已將我牢牢鎖定,並將一切退路封死,以一敵四,神通再大也難逃敗落的宿命,今日的局面實在凶險無比,但為了尊嚴,為了紫涵,我並不後悔擊殺那幾個魔修,就算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出手!

瘟掌旗道:「老葉,就算你修成化身,也敵不過我們四個的,你別做無謂的掙扎了!」我默默籌思對策,並不開口。

四大巨擎慢慢逼來,每一步踏下,都令天地間的元氣劇烈激盪,撲面而來的殺意宛如刀尖般銳利,割得我肌膚隱隱生疼!

眼見合圍之勢已成,若是再不出奇制勝,便永無機會了,將心一橫,法力催動到極致,數十道化身自體內撲出,分別攻向四大掌旗使!

四大掌旗使微微一驚,隨即恢復鎮定,凝神對敵,但就在此時,本尊持四象鼎猛攻瘟掌旗,陰陽化身也在法力化身的掩護下開始偷襲瘟掌旗!

這一招棋,是用法力化身來混餚視聽,引開乾掌旗、坤掌旗和火掌旗,讓戰力最強的本尊和陰陽化身去偷襲瘟掌旗,這是險之又險的一招,若被敵人識破,我必死無疑,但除此之外,我已別無選擇!

瞬息之間,所有的法力化身都被三大掌旗使打散,陰化身也被瘟掌旗打斷數根肋骨,但玄冥左劍已切斷瘟掌旗的右臂,玄冥右劍也刺入瘟掌旗的腰肋,三大掌旗使拼命來救瘟掌旗,卻被陽化身和本尊截下,四象鼎和山岩盾聯手防御,固若金湯!

瘟掌旗怒喝:「你的劍上有毒!」我道:「廢話!這天地間又不是只有你會用毒!」以毒攻毒,也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雖然毒不死瘟掌旗,但他已全身麻痹,傷口也開始急速潰爛,就算立刻服下靈葯解毒療傷,也要數日才能復原。

見我制住了瘟掌旗,乾掌旗皺起了眉頭:「老葉,你法力高強,心機深沉,我佩服之極!但此地強者如雲,巨擎過百,你單槍匹馬,想殺出重圍,卻是白日做夢!」噬魂魔君等巨擎立刻道:「此事與我們無關,我們也不會插手,你們天庭自行和亂淫教解決爭端好了,別扯上我們!」

火掌旗大怒,立刻就要發作,乾掌旗一扯他的袖子,火掌旗這才忍住,乾掌旗跟著道:「老葉,你放了瘟掌旗,有事好商量!」

本尊取出丹葯,先讓陰化身服下,這才開口道:「想讓我放了他也行,但我亂淫教一行人要立刻離去,你們不能追殺!」我想走就走,誰也攔不住,但紫涵她們就萬難幸免了,所以才提出用瘟掌旗的性命去交換全身而退的機會!

乾掌旗尚未開口,瘟掌旗卻大喝道:「葉凌玄,你做夢!我們雖然攔不住你,但你的老婆和教眾卻一個都跑不了,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讓你身邊的人死盡死絕!」這瘟掌旗骨頭倒硬,性命懸於我手,居然仍不服軟!

聞言,我不禁冷笑一聲:「那咱們就試試看,你們也有妻兒親屬,弟子門人,你們能殺我的,我也能殺你們的,我不吃虧!再饒上你堂堂瘟部掌旗使的一條狗命,我還是賺了!」

聽到我和瘟掌旗的對答,乾掌旗、坤掌旗、火掌旗都變了臉色,齊聲道:「老葉,我們不殺你的人,你也別對我們的人動手,咱們巨擎間的爭斗,別扯上親人弟子!」

我道:「我想善罷甘休,但是瘟掌旗大人不肯啊!」乾掌旗道:「老葉,你放了瘟掌旗,我們讓你亂淫教一干人等平安離去!」要的就是這句話,他們公開說出來,自然絕無反悔余地,當下把瘟掌旗摜在地上,招呼紫涵和眾女一起離開。

力壓天庭四大領袖,並生擒瘟掌旗,這戰績暫時將眾巨擎震懾住了,一時無人敢上前阻攔,率領教眾離去,就此脫身,雖說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但總歸保全了教下眾女的性命。

回思這一戰,不禁心有余悸,若是稍有偏差,制不住瘟掌旗,必然反受其害,那時我固然死無葬身之地,就連紫涵和眾女的下場都勢必凄慘,也幸虧眾巨擎互有心病,各懷鬼胎,相互牽制住了,若是他們齊心協力,一擁而上,我絕無抵擋之力。

這一戰,已在公開場合下暴露了全部的實力,化身偷襲可一不可再,以後再難出奇制勝了,如此硬碰硬的交手,一直是我極力避免的事,不光勝負難料,就算取勝,往往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有些事孰不可忍!

紫涵和眾女都對此事諱莫如深,來時笑看風景,歸時寂靜無聲,再也沒有閑聊的心情,回到天淫宮後,眾女各自回宮修煉不提。

眼見再無外人在場,我道:「別往心里去,我早已不在意了。」紫涵點了點頭,過了片刻才道:「老公,我想閉關修煉一段時間。」我道:「我也正有此意,最近幾年你進步極快,正好一起閉關,和你切磋下。」

紫涵笑了笑:「老公,最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我知道紫涵心里難受,當下道:「也好,我給你的丹葯要記得吃,修煉中遇到問題,隨時來找我。」紫涵點了點頭,另尋一間靜室閉關,我也開始凝神打坐。

身懷重寶,引無數人窺竊,若不提升實力,豈能安心?但到了如此境界,想再前進半步也是千難萬難,只能靜心修煉,看機緣如何了,但一味的增加實力,不過是往釜內添水,水總有被爐火燒干的一天,只有離塵避世,才是釜底抽薪的上策,等完成對如來和武則天的承諾後,定要將天淫宮移走,另覓密地歸隱,方能斬斷宿怨,自在逍遙。

閉關數十日後,心頭忽然煩躁起來,便出關來找紫涵,想看看她是否恢復過來,誰知靜室空盪盪的,紫涵居然不在,我以為她去找哪個弟子聊天了,便以神念覆蓋整個天淫宮,卻依然找不到紫涵,立刻慌了神,仔細搜索一番,僅僅找到一封書信。

展開信,紫涵的字跡映入眼簾:「凌玄,我走了,我們之間有太多無奈和尷尬,我已無顏見你,雖然你不在乎那些不堪的往事,但別人都記得清清楚楚,眾口鑠金,人言可畏,我待在你身邊,只會令你蒙羞,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淪為笑柄,我乃殘花敗柳,難於侍奉左右,以你之驚才絕艷,不難另覓良配,讓我們忘記彼此,開始新的生活吧。」

心底一陣怒氣涌起,為了紫涵,我付出很多,忍了很多,竭盡全力的讓她快樂,想盡辦法令她忘記過去,她卻如此任性,面對問題,居然一走了之!

但怒歸怒,還是找人要緊,本尊和陰陽化身立刻分三路尋找紫涵,但紫涵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的哪條路,更刻意避開我,哪里找的到?凝神推算,卦象依然一片空白,竟然束手無策!

用盡方法也找不回紫涵,無力感涌上心頭,摯愛悄然離去,此時此刻,縱然天下無敵又有何用?

無奈之下,只得孤身返回天淫宮,安排青蝶等女分頭行動,暗中查訪紫涵的下落,法力化身也盡皆遣出,盡最大努力去尋找紫涵。

看著寢宮內的一切,曾留下多少回憶,有過多少歡聲笑語,此刻人去樓空,何等凄涼?

過了兩月有余,青蝶等女回來復命,仍沒找到紫涵的下落,我雖然極度放心不下紫涵,但也無可奈何,每日借酒澆愁,胡亂過活,明知醉生夢死於事無補,但若不如此,如何排遣寂寞?

又過了幾日,姜甜兒忽然返回天淫宮,看到酒壇滿地,顯然有些震驚,捂著鼻子道:「你喝了多少?這么大的酒味?」

隨手將空酒壇摔碎,發出『啪』的一聲大響,我道:「你不是一直不肯回來嗎?怎么現在又回來了?你是來看我的落魄嗎?我一直追求的歸隱,已經徹底淪為鬧劇,你滿意了吧?」

姜甜兒冷笑道:「眾所周知,葉凌玄在安天盛會上大顯神威,以一敵四,力挫四大掌旗使,以天庭之凌然不可侵犯,居然會被你上門欺負,而且還能全身而退,周天群修已經把你視為傳奇,無數散修更對你頂禮膜拜,誰知你卻像一條狗一樣縮在窩里發抖!」

懶得和她廢話,胡亂摸起一壇酒,准備痛飲一番,姜甜兒手訣一掐,一縷鬼火將酒壇擊碎,酒水淋漓一身,不禁頗為難受,怒氣大增,凌空一抓,已扣住姜甜兒的咽喉!

我道:「你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不過是一條母狗而已!要不是我在暗中扶持你,你以為地府會讓你肆意獵殺陰魂?要不是我賜你靈葯,傳道解惑,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在我面前,你要是再敢放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隨手一揮,將姜甜兒擲出丈余。

姜甜兒咳嗽一陣,抬頭道:「為了個女人,你至於嗎?青蝶說你日漸消沉,我還不信,你太令我失望了!」我道:「你失望不失望,干我屁事?」

姜甜兒柔聲道:「凌玄,以你的手段心機,想殺誰就殺誰,本該自在逍遙,為何要過的如此憋屈?」

紫涵的離去,已令我心力交瘁,懶得和姜甜兒多費口舌,躺到床上准備睡去,姜甜兒卻擠上床來,自行褪去衣衫,清瘦如臘梅的嬌軀呈現在眼前,嫩的人心煩意亂。

時至今日,姜甜兒道法大進,繚繞身上的森森鬼氣已經盡數隱去,小臉顯得極為天真、純潔,宛如初冬新雪,眼中滿是無辜、無邪,恍若未經人事的少女,青春的氣息澎湃洋溢,但那雙稚嫩的小手已掏出雞巴開始套弄。

我道:「我現在沒心情和你鬼混!」姜甜兒一邊擼雞巴,一邊道:「你找不到姐姐,一定很煩悶吧,但你想過沒有,是誰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心頭一陣痛楚,我道:「是我太過貪婪,搶奪元始經,才傷害到紫涵!」

姜甜兒搖了搖頭:「像你這樣的人,是注定無法庸碌一生的,你想歸隱,但你的敵人不會放過你,你的愛人會拖累你,連你自己都不能真正放下,你要如何歸隱?可你一直看不破,一直天真的以為歸隱就可以解決一切,所以你才會失去一切,其實你僅有兩種選擇,死或者戰斗!」

我突然想笑,一直以來,我認為紫涵在逃避,其實,我也在逃避,懦弱的不是別人,是我自己。

姜甜兒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宋鵬和寒月都曾凌辱過紫涵姐,難道你想放過他們?」

我道:「宋鵬轉世投胎了,不知是誰幫他。。。」說到這里,我忽然想起來了,曾有一位巨擎和寒月神皇勾結,偷入多情海擄人,肯定也是這位巨擎幫助宋鵬進入輪回的,那只要去問寒月神皇,順藤摸瓜的查下去,一定能找出宋鵬這個雜碎!

姜甜兒見我霍然起身,急叫道:「你上哪兒去?」我道:「去廣寒宮逼問那母狗的口供!」姜甜兒道:「你喝的醉醺醺的,好歹等醒了酒再走,再說了,我都來了,你這當姐夫的也不安慰下?」

我道:「我恨不得馬上將宋鵬凌遲,一刻都忍不了!你自己手淫吧!」姜甜兒道:「你去死吧,我大老遠跑來找你,幫你出主意,你就這樣對我?咱們走著瞧,以後我要是再幫你,我就不姓姜!」

姜甜兒嬌嗔的模樣,顯得無比誘人,雪白水靈的玉體橫陳床上,頸細、臂細、腰細、腿細,卻又胸豐臀圓,驚濤駭浪,確實令人欲火大炙!

送到嘴邊不吃,就不是男人了,撲上床去,抓住姜甜兒的足踝,猛的分開那雙玉腿,姜甜兒驚呼一聲,隨即罵道:「你這叫敷衍,啊,疼啊,你輕點!」本尊的雞巴插進姜甜兒穴中,抽插如搗蒜,跟著挺起腰,讓姜甜兒的小屁眼暴露在空氣中,陰化身先在小屁股上狂扇數十記,跟著一抖雞巴,捅入姜甜兒的後庭。

單看姜甜兒的外表,一定會被她的天真無邪迷惑,絕對難以想象她孤身獵殺十余萬陰魂的凶戾,更難以像她在男人身下的淫邪放盪!

殘忍陰沉、嗜權如命、放盪成性、堅毅果敢,這些性格都被姜甜兒隱藏起來了,只有壓住她的身體和自由,鑽入她的子宮和靈魂,探究她的骨髓和血液,才能挖掘出她的本來面目!

小小的嬌軀被前後夾擊,顯得凄慘無比,兩根雞巴刺入姜甜兒深處,猛烈攪動著,姜甜兒不由自主的動情,不由自主的瘋狂,喘息道:「姐夫。。禍害我。。快點。。讓我疼。。讓我死。。」

陽化身取出十根戮魂針,一捏法訣,刺入姜甜兒十根手指的指甲里,從針尖直刺到針尾,姜甜兒慘叫一聲,幾乎背過氣去,疼得渾身顫抖,雪白的奶子甩來甩去,淚水滾滾而下,淫水也泊泊流出,浸濕了大片的床單。

姜甜兒的小手已被戮魂針釘死,一動就痛,絲毫不敢掙扎,陽化身握住姜甜兒的雙手,殘酷一笑,姜甜兒驚懼道:「姐夫。。不要。。求你。不要啊。。」

哪里理會這母狗的求懇,雙手猛力一握,戮魂針登時斷折在姜甜兒的手指里,連指骨都被捏碎了,斷針和碎骨相互摩擦,疼得鑽心,姜甜兒不停地抽著涼氣,本尊和陰化身加速抽插,龜頭猛鑽子宮和直腸,姜甜兒翻起了白眼,口中浪叫驚天,又透著痛楚不堪,被整治地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