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自從芸芯回宮之後,寒月的死穴徹底暴露出來,再也沒有反抗的余地,為了守護心中的至愛,寒月日日夜夜承受著奸淫羞辱,但這位神族女皇並不知道,她要守護的人早已和羞辱她的敵人暗中勾結。。。

給寒月灌下媚葯,引得寒月欲火如焚,隨即讓芸芯去撩撥、勾引寒月,但寒月害怕芸芯看到自己身上的淫具,只得苦苦忍耐,等芸芯走了以後,便將寒月抱到床上,抓住她的足踝,把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沒有任何意外,這位神族女皇的胯下早已濕的一塌糊塗了!

我道:「看得見,吃不著,很難受吧?」寒月抽泣道:「你不是人!」輕捏那粒櫻桃般的紅嫩陰蒂,寒月立刻顫抖起來,我道:「我是不是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成為性奴了!」

持續的捻弄陰蒂,引得神皇陛下發出陣陣驚呼嬌哼,只等寒月大腿顫抖,抵達高潮的邊緣了,才將肉棒捅入她的嫩穴,開始大力抽插,寒月欲火焚身,敗象已呈,再受雞巴猛力沖擊,立刻兵敗如山倒,嬌軀痙攣,口中不住的倒抽涼氣,眼睛瞪的大大的,神色分不清痛苦還是歡愉,但戰爭絕不會因一方潰敗而終止,勝者還要繼續追殺敗者!

神族女皇在高潮泄身的時候,依然被雞巴捅插著,子宮口被龜頭連撞十余下,寒月嬌軀一抖,第二波高潮連續襲來,寒月發出難耐的驚呼,翻起了白眼,嬌軀也反挺成弓形,但雞巴的宰割並未停止,反而變本加厲!

只要自己舒服就好,哪管寒月是不是承受得住,抽插百余下後,寒月已經泄到虛脫,此時龜頭才傳來酥麻感,急忙加快聳動,跟著猛力一刺,龜頭捅入寒月的子宮,開始灌漿射精。

壓在寒月豐滿的胴體上,聽著寒月疲憊的喘息聲,能感受到寒月的顫栗,插入子宮的龜頭持續不斷的傳來快感,那是把一股股精液注入女人身體深處的奇妙感覺,輕咬寒月的耳垂,我道:「感覺到了嗎?我的子孫在你的身體里游曳!」

寒月羞憤欲死,咬緊牙關不發一聲,但穴里的嫩肉卻情不自禁的痙攣,顯然是被淫邪的語言刺痛了。

在芸芯看不到的地方,偷情和強奸一次次上演,我覺得那是偷情,寒月卻認定那是強奸,但不論如何,寒月每天都可以喝到新鮮滾燙的精液,雖然她喝的無比艱難,無比屈辱,每次都哭的梨花帶雨,但這也證實了這位神族皇者只是個嬌弱的女子而已!

又過了十余日,在我的授意下,芸芯終於『撞破』奸情了,故作親昵的替寒月更衣,寒月自然極力推拒,芸芯便裝嬌裝嗲,嬉笑打鬧,指尖『偶然』劃過寒月的衣衫,碰觸到寒月身上的細鏈,隨即發出驚呼:「老公,你身上帶著什么東西?」

寒月大驚失色,雙手捂胸,倒退數步,芸芯沖了過去,撩起寒月的衣襟,隨即痛哭出來:「老公,是誰對你下此毒手?」見她哭了,寒月也跟著哭了,女子的感情總是細膩的,淚水正好闡述了她們的嬌弱,雖說哭泣有真有假,但那番傷心欲絕卻難辨真偽。

芸芯哽咽道:「老公,到底是誰?」寒月搖頭不語,揮淚不止,芸芯也不再問,二女抱頭悲泣,哭得昏天黑地。

此時此刻,自然該『幕後黑手』登場了,我笑道:「夫人,這套淫具是貧道送給神皇陛下的,你覺得美嗎?」芸芯霍然起身,祭出十二口飛劍劈來,寒月大驚:「芯兒,住手!」

我抬起手臂,那十二口飛劍便落到袖中去了,宛如泥牛入海,再無動靜,寒月急忙道:「葉凌玄,芸芯是無心的,你別為難她!」我道:「想我饒了她也行,可你應該說什么?」

寒月膛目結舌,說不出話來,我緩緩走向芸芯,寒月攔在芸芯面前,低聲道:「主人,求求你,饒了芸芯吧!」芸芯滿臉難以置信:「老公,你在說什么?」寒月羞憤欲死,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而下。

我道:「事到如今,本座告訴你也無妨,你的夫君,寒月神皇陛下,已經做了本座的性奴!」故意將『性奴』二字咬得極重,以此來增加寒月的羞恥感。

芸芯捧起寒月的臉,哭道:「老公,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寒月艱難的搖了搖頭,這位神族皇者已經泣不成聲!

分出陰陽化身,並肩坐於床邊,命令道:「你們夫妻一起過來給本座吹簫!」寒月和芸芯同時大怒,寒月道:「葉凌玄,你答應過我,絕對不碰芸芯的!」芸芯極為感動:「老公,原來你。。你為了我。。。。老公,咱們和他拼了,以你的法力。。。」

寒月搖了搖頭:「不行的,他已經封住了我的法力!」她隨即看向芸芯,目光堅毅,安慰道:「不過,老婆別害怕,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芸芯點了點頭,隨即又開始搖頭:「老公,我不要你為了我受委屈,雖然咱們敵不過他,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咱們一起死吧!」

寒月道:「這個人心狠手辣、法力高強,他絕不會讓咱們痛痛快快的死。。。」我道:「不錯!落在本座手里,你們夫妻二人想死都難!不過,本座也不願食言背信,寒月,只要你好好伺候本座,本座或許可以饒了你老婆!」

寒月道:「好!我答應你!」我道:「你自稱什么,又該稱呼我什么?」寒月又羞又惱,但也沒奈何,低聲道:「主人,奴兒一定聽話。」我道:「好!自己脫光衣服,然後跪下像母狗一樣的爬,替本座的化身吹簫!」

芸芯急叫:「不要!求求你,饒了我老公吧!」寒月道:「芸芯,你不要求。。主人!這些事,讓我來!我不希望你受任何委屈!」說著話,寒月脫下了衣衫,最後的遮羞布終於揭去,神族皇者的尊嚴已被徹底的踐踏!

寒月無瑕的嬌軀赤裸裸的呈現在眼前,乳頭、陰蒂上的圓環無比醒目,束縛玉體的鎖鏈無比搶眼,襯托的寒月神皇無比屈辱,無比凄慘,但這只是剛剛開始,寒月慢慢跪下,開始無比艱難的狗爬。

可惜寒月看不到芸芯在她身後露出的表情,那是嫉妒、鄙夷混合著幸災樂禍的表情,顯然芸芯也想在嬌軀上穿戴我賜予的淫具,並且盡情的服侍我,不,她想服侍的,不是我,是權力、地位、財富、靈葯,以及她所期盼的一切!

在這天地間,這種賤女人多得是,她們不愛男人,甚至不愛任何人,只愛自己,如果不是為了調教寒月,我絕對懶得跟她廢話!

看著寒月像母狗一樣的爬,心底有隱隱的快意,但凌虐還要繼續加深,命令道:「神皇陛下,撅高屁股,再撅高,很好,想象自己是一條真正的母狗,正在撒歡,屁股左右搖動,這么豐滿的屁股必須完全展露!再搖得劇烈些,淫盪,搖出那種淫盪的感覺!」

寒月羞憤欲死,但卻不敢反抗,撅著雪白的大屁股瘋狂的搖晃,慢慢爬到陰陽化身面前,剛要伸手去握那兩根雞巴,我道:「等一下!先分開腿躺下,讓我看看神皇陛下的浪穴是不是流水了。」

芸芯哭道:「求你了,別折磨我丈夫了!」寒月卻咬緊牙關,一言不發,面朝著陰陽化身,慢慢躺到地板上,隨即分開大腿,將女子胯下最隱秘的嫩穴暴露在空氣中。

陰化身抬起腳,用腳趾撥弄寒月的陰蒂,引得寒月一陣顫栗,笑道:「堂堂的神皇陛下竟然如此淫盪,學母狗爬居然也會流出這么多的淫水!」寒月忍不住辯解道:「不是的,是你的淫具把我弄得這樣的!」

我道:「如果你再敢自稱『我』,那就換你老婆來舔雞巴!」寒月急忙道:「主人,奴兒知錯了!」我道:「作為懲罰,開始手淫吧,自己玩弄這具淫盪的身體,泄出來就饒了你!」

寒月沒有絲毫抗拒,因為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把春蔥般的手指放入小嘴里,香舌舔濕指尖,隨即把手伸到胯下,開始玩弄自己,陰陽化身俯下身,仔細欣賞神族女皇手淫時的媚態,寒月被盯視著,更加難堪、羞憤,但卻無可奈何,只能繼續瘋狂的自瀆,在她看來,只要泄出來,懲罰就結束了,但她不知道,新的懲罰會立刻開始。

我強行把芸芯拉到寒月身邊,一起看著寒月手淫,寒月羞憤欲死,哭道:「別讓她看,主人,求求你!」芸芯也哭的一塌糊塗:「求求你,放過我丈夫吧!」我道:「你們夫妻兩個必須要有一個人手淫,另一人必須在一邊看,具體是誰手淫給誰看,你們自己商量。」

芸芯道:「老公,你起來吧,讓我來,你是神族皇者,不可以受這種侮辱!」寒月道:「不!我不要你受委屈!」說著話,越加瘋狂的手淫著,我抓住芸芯的頭發,將她的臉按在寒月臉上,命令道:「來,夫妻親一個,這樣神皇陛下也能快一點泄出來!」

芸芯立刻瘋狂的索吻,寒月亦激烈的回吻,兩個女子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畸戀凄美無比,在這變態的調教下,寒月的身體很快就承受不住了,開始間歇的痙攣,但寒月的手指仍在玩弄自己的身體,寒月痙攣的越來越厲害,小腹劇烈起伏,兩片小陰唇也開始不停的開合,顯然馬上就要達到高潮!

陰化身輕輕踢開寒月的手指,跟著用腳趾踩住寒月的陰蒂,發起了最後一擊!

被男人用腳趾撩撥出高潮自然極度羞恥,寒月立刻想合攏大腿,陽化身立即踩住寒月的一條腿,陰化身也踩住她的另一條腿,陰化身的腳趾則繼續刺激寒月的陰蒂,芸芯也瘋狂的吻著寒月,不給她任何的喘息機會,此時的寒月身處風口浪尖,再也無法遏制快感的侵襲,嬌軀一抖,陰精混合著大股的淫水從穴中噴了出來!

寒月雖是躺在地下,但大腿被踩在嬌軀兩側,胯下的浪穴自然微微上揚,因此她噴出的體液畫了一個弧形,灑在了床上。。。

寒月和芸芯並排躺在地上,靜靜的喘息著,兩具嬌軀的胸膛都微微起伏,四只大奶子按照奇異的韻律聳動,情欲橫流在四周,芸芯把頭埋在寒月胸前,嬌聲道:「老公。。對不起。。」寒月點了點頭,輕撫芸芯的發梢。

我道:「果然是夫妻情深啊!那么接下來,就上演棒打鴛鴦好了,當然了,是用肉棒打!」寒月尚未開口,芸芯搶著道:「這次讓我來承受!老公,我願與你分擔一切!」寒月搖了搖頭:「不行!」

芸芯剛要開口,陰化身已把寒月扯上了床,寒月手足擺動,開始掙扎:「讓芸芯出去!我不想被她看到!」芸芯道:「不要!讓我來承受!」陰化身毫不理會,把寒月按在床上,從後位進入寒月的身體,此時此刻,神族女皇仿佛被長矛貫穿的戰士,發出垂死的哀嚎:「不要看我,老婆,別看,我不想被你看到。。。」

芸芯拼命向寒月跑去,卻被陽化身按住,一時間,這對假鳳虛凰相視而泣,而那長矛依舊在『丈夫』的體內攢刺,『妻子』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陰化身跪在寒月身後,抱住這位神族女皇的腰肢,將象征男性的雞巴不停地捅入她體內,寒月不願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受辱,開始劇烈掙扎,纖腰猛扭,玉腿亂蹬,卻被陰化身抓住她肩胛骨上鑲嵌的鎖鏈,把寒月死死按住,龜頭連連狠搗子宮口,寒月如受重創,漸漸無力反抗。

寒月身上的鎖鏈不僅可以激發她的淫欲,更成為男人駕馭她的韁繩,令堂堂的神族女皇徹底淪為男人胯下的坐騎,任憑這匹母馬如何跳躍奔騰,都無法將她背上的男人甩下來,而男人抓住『韁繩』之後,更可以借力抽插,洞穿這匹母馬的要害!

鏖戰半晌,母馬精疲力竭,渾身大汗淋漓,終於徹底軟倒,四肢跪地,垂頸低頭,發出不甘的嘶鳴。

我湊到芸芯耳邊,低聲道:「再烈的馬也會被人騎在胯下,而你的丈夫也遲早會被本座馴服的!」芸芯慢慢走到床前,緩緩跪下,把臉貼在寒月臉上,輕輕磨蹭,寒月承受著雞巴的抽插,不停的喘息,芸芯流著淚問:「老公,是不是很難過?」

寒月也流著淚回答:「老婆。。好難受。。我的身體。。要被他捅穿了。。」芸芯吻去寒月的淚水,輕聲道:「他的。。很粗嗎?」寒月咬牙道:「很粗。。而且他。。他很狠毒。。故意在。。在我里面攪。。子宮要。。化。。」

陰化身垂下手,去玩弄陰蒂,寒月大叫一聲,猛的仰起頭,淡藍色的長發飛舞在腦後,芸芯目光悲哀的看著『丈夫』,我道:「芸芯,你的丈夫又要泄了,真是放盪呢!」

寒月顫聲道:「芸芯。。別看。。別看我的丑態。。這樣的我。。沒臉。。」一句話沒說完,寒月已經達到了高潮,嬌軀一抖,泄出了大股的陰精,這位神族皇者倒了下去,倒在她的女人面前。。。

芸芯在抽泣,寒月在喘息,我道:「本座化身的精液馬上就要注入你丈夫的體內,你丈夫承接精液時的表情,你一定要看仔細!」寒月哭道:「不要看!芸芯,不要看!主人,我求求。。。呀。。射進來了。。別看。。」

我道:「如果你不看,我就殺掉你丈夫!」芸芯哭道:「我會看,我會看,不要傷害她!」寒月想要說話,卻開不了口,只發出一陣陣哀嚎,大量滾燙的精液直接噴在子宮壁上,燒灼著女人脆弱的神經,淹沒了女人卑微的尊嚴,這一刻,沒有神皇,也不再是呼風喚雨的巨擎,只有承接精液洗禮的嬌弱女人。。。

陰化身抽出雞巴,一絲白色的液體從寒月的肉縫中滲出,順著大腿流下,寒月痛哭流涕:「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芸芯摟住寒月不停的安慰,過了許久,才令寒月平靜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用變態手段調教寒月,寒月稍有反抗,便以芸芯做要挾,寒月只得乖乖就范,芸芯也積極配合,不停地安慰寒月,令她不至於徹底崩潰,吹簫食精、裸衣艷舞隨時發生,捆綁、鞭打、排便、放尿更是每天上演,偶爾會命令寒月和芸芯交媾,這對假鳳虛凰便忘乎所以的尋歡作樂,在肉體糾纏中,寒月竭力尋找最後的歡愉。

寒月神皇被四馬攢蹄的綁住,嬌軀吊在半空中,芸芯跪伏在寒月身後,對准寒月敞開的大腿間舔舐,寒月被女子舔下身,沒有絲毫反感,情欲便愈加沸騰,口中呻吟不斷:「芸芯。。那里不行。。別舔。。」芸芯一邊舔,一邊含混不清的道:「不行,如果我不舔,他就會給你催乳了!」

芸芯舔的津津有味,寒月滿臉欲仙欲死,芸芯舔的興發,微微搖頭晃腦,寒月的嬌軀也隨之擺動,垂在身下的大奶子盪來盪去,乳頭上的圓環和鎖鏈也被牽動,神族皇者淪為性奴玩物,這種落差極為巨大,但又香艷無比、淫靡之極!

走到寒月身邊,蹲下身子,含住她一邊的乳房吸吮,同時拉住鎖鏈,扯著寒月另一邊的乳房玩弄,過了片刻,在交替的玩弄兩邊乳房,直把寒月折騰的氣喘如牛,乳頭充血挺立,才停止舔弄,跟著咬住寒月的耳垂,笑道:「神皇陛下,這凌空懸吊、愛妻舔陰的滋味如何啊?」寒月皺眉不語,但眼神分不清痛苦還是歡愉。

分出陰化身,走到寒月身後,攆走芸芯,伸手剝開寒月的小陰唇,將龜頭頂在穴口,因為有大量的淫液和口水,所以毫不費力的就插了進去,芸芯乖巧的爬到寒月身下,開始舔吮陰蒂,如此一來,寒月內憂外患,立刻大聲呻吟起來,隨即被本尊的雞巴插進嘴里,叫都叫不出來。

芸芯不光舔吮寒月的陰蒂,偶爾還會偷偷舔一下陰化身的睾丸,試探了幾下之後,沒有被訓斥,就開始放心大膽的舔了,陰化身正在賣力的操寒月,也懶得理會她的小動作,芸芯嘗到甜頭,拼命地討好諂媚,小嘴賣弄風騷,香舌吞吐春情,令陰化身極為舒爽。

狠操數百下,在寒月哭爹叫娘的呻吟聲中開始射精,寒月被緊緊的綁住,絲毫無法阻止精液的注入,暢快的射完精華,抽出雞巴,跟著把芸芯的臉壓到寒月胯下,命令道:「伸出舌頭舔!從你丈夫體內流出來的精液都要舔干凈!」

芸芯淫賤無比,對寒月屄中流出的精液甘之如飴,香舌鑽入肉縫中,賣力的舔弄著,寒月羞憤欲死,又被舔的奇爽無比,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喘氣,過了片刻,硬生生被芸芯舔出了高潮,嬌軀急抖幾下,便漸漸癱軟了,芸芯抬起頭,唇舌從寒月穴口扯出一絲乳白色粘液,那是陰化身留在寒月體內的精液,雄性的象征,現在卻分別粘連在寒月胯下和芸芯唇邊,將兩個女人結合在一起。。。

解開綁住寒月手腳的繩索,寒月無力的趴在地上,一邊喘息,一邊抽泣,布滿汗水的嬌軀也因此不停地顫抖,看著寒月的背影,竟覺得楚楚可憐,但盡情凌虐神族女皇的成就感反而更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