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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橙眼眸垂下,把蘇玉摟得更緊了一些,&」蘇玉,你必須面對這件事情。&」

蘇玉不會知道他現在的眼神是如此的陰暗,甚至帶著可怖的戲弄,他骨節修長的手指挑起她一縷長發纏繞在手指上,低聲哄著她,&」我可以一起和你面對,把一切都告訴我,我幫你,我在你身邊不是嗎&」

蘇玉把頭埋在他的肩膀處,瓮聲瓮氣的抽著鼻子,&」昨天...昨天我在辦理了當天的手續就離開了學校,白幼容打電話過來讓我去接她,於是我走到了馬路上打車……&」

在國內打車這件事情太普通了,作為一個在花國長大的女孩子,蘇玉對於陌生的車輛沒有一點防范之心,於是那一輛包藏禍心的車子在她身旁停下來的時候,她甚至還笑著問了好。

就在那時!

後車門忽然打開,蘇玉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抓進去,充斥著刺鼻異味的帕子捂住她口鼻,短短幾秒蘇玉便是徹底失去意識。

當蘇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綁住了雙手按著大腿操弄……

蘇玉極為艱難的說她隱隱記得的線索,渾沌的大腦漸漸清晰,她對於栗國生疏不了解,但是這般熟練的操作和也不知道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她神經質的抓著景橙的衣領,指尖痙攣。

景橙緊緊抱著蘇玉,愧疚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要來讀這所大學,不然你也不會考來這里…遇到這種事情……&」

蘇玉漲了張嘴,卻無法安慰難過的景橙,她是歷史系民俗學,如果真的是一心為了學業確實在國內會更好。

泊里克大學哪怕是世界上最悠久學校之一,學校率先取得了許多重要的科學成就,擁有社會研究和人文科學精英教程,自1969年首次頒獎以來,已有29位獲得經濟學獎,證明了泊里克大學是世界著名的經濟類高等學府又如何?

再好,那也是經濟類學府,而不是人文歷史類,她確實是因為景橙考來這里才決定來這里,白幼容也是因為她才決定來這里……幼容還什么都不知道……

最終,蘇玉只能干澀道,&」不,不是你的錯,如果我多一點防人之心的話,那就什么都不會發生。&」

&」酥魚,我會把他找出來的。&」容景橙的喉嚨有點低啞,他把蘇玉的頭用力按向自己的胸口,&」除了我,誰也不准傷害你。&」

蘇玉嘆了口氣,&」就你,和別人多說兩句話就要了你的命。&」

她蹭了蹭容景橙的胸膛,低聲道,&」再給我一點時間就好,我很快就會好的,不會一直這樣。&」

她卷縮在容景橙的懷里,虛弱的吸取的屬於他的溫暖,拼命的把那些恐懼的情緒從大腦里面趕出去。

在她閉著眼的時候,容景橙唇邊的笑意緩緩散去,嘴角拉出生硬的直線,緊致容顏十分冷厲。

他的視線落在蘇玉脖子上露出的片片紅痕上,舌尖快速的掃了一圈牙齒。

啊,她在想什么想要離開我嗎

我怎么會允許

容景橙目光逐漸陰沉,有時候他想干脆拿根鎖鏈將蘇玉銬住,圈養起來就好了,讓她除了自己誰也見不著,每天唯一的期待就是自己出現。

欲念,無休止的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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