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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橙眼中那種虛偽可笑的愧疚和痛苦減淡逐而徹底消失,化為一片深色冰冷。

容景橙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上面仿佛還殘留著蘇玉唇齒之香,那柔軟的觸感和急促的呼吸稍一思索就能再度重現,他想到自己剛才說的那些可笑荒唐的話語,削薄淺色唇瓣勾勒出嘲諷弧度,不過是仗著蘇玉的信任糊弄她罷了。

她本就不該在那個夏天朝著他靠近,不該拉起他的手,不該陪在他身邊。

他像是小王子里面那條被馴養的狐狸,認准了蘇玉,可是他沒有小狐狸那般善良,他從不善於讓自己委屈,他心底的那些陰暗欲望全部全部都要發泄出來。

骨節修長的手指在褲縫上有節奏的敲擊,是什么時候開始對蘇玉產生欲望的呢?他都快要記不清了,他依舊忍耐了很久很久,等待著她成年就對她求婚,原本容景橙覺得這件事情十八九穩,可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有膽子喜歡上別的男生?

他看著那本黛色的日記本,看著她書寫於上的娟秀字跡,卻覺得那仿佛是一把把刀子直接插他心窩,那是對於他自信的譏諷,也是嘲弄。

他在那一刻,恨蘇玉,恨她的無知,恨她的懵懂,恨她的柔軟,恨她的無情。

她找到了他,讓他離不開她,偏生卻不愛他?

荒唐,荒謬。

在這還殘留她體香的空氣中,他拉下褲頭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那幾乎可以看做是藝術品的手指撫弄在粗黑碩大青筋彈跳的肉棒,晶瑩透亮的前列腺液體打濕了細膩指腹,他開始幻想,如果將蘇玉壓在這餐桌上,撕開衣裳,扯下她的胸罩,擠入她的雙腿,沒有絲毫潤滑,強硬的侵犯她的身體。

她一定會哭得很厲害,鼻頭紅彤彤的,眼淚弄臟了整張干凈的小臉,他不會停下,他會強硬的肏干她柔軟的身體,破開緊致的宮頸,在她那已經發育完好的子宮里面射出粘稠白濁。

她的聲音會慘痛著破碎,會叫喊得沙啞,那如同奶油的身軀會布滿他的痕跡,那粉嫩的嫩穴含不住濃白的精液,會像是失禁一般從她體內流出,哪怕她的神情再無辜,那從內到外的淫糜氣息,也會告訴每一個妄圖肖想她的人,她是有主的。

容景橙昂起頭,修長的脖子上喉結快速滑動,微卷的黑發濕潤貼在他滲出細細汗珠的額頭,細長眼角一抹情欲緋紅,他粗重的喘息著,完全陷入了那幻象中。

她會害怕,那身軀瑟瑟發抖,被迫展開身軀再度被他狠狠侵犯,她無法掙扎,無法逃脫,禁錮於他懷中。

此刻容景橙哪有半分無害模樣,他是包裹著羊皮的野獸,在黑暗中蠢蠢欲動,他利齒森冷,擇人而噬。

殷紅舌尖緩緩劃過唇角,細長眼眸半開,他回憶著揉捏著蘇玉胸前白兔的手感,懷戀著她無措驚恐害怕的神色,止不住的低笑出聲。

他真想順著剛才的氣氛,凶狠暴戾撕碎她對於他的認知,將自己肉棒插她嫩穴里面,狠狠侵犯肏弄她,就像是之前那樣,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完全的讓她被自己帶動,哀鳴,哭泣,顫動,痙攣,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他想念那樣的她,眼中森森陰暗浮動,希望蘇玉不要讓他等太久,不然……

白幼容開著車子轉亂一小圈就找到了蹲在街角的蘇玉,她搖下車窗對著蘇玉吹了個口哨,「嘿,姑娘你現在的模樣是在誘人犯罪,上車,哥哥帶你兜風啊~~」

蘇玉慢吞吞的站起來,拉開車門坐進去,看起來一點精神經也沒有。

「怎么了,有氣無力的。」白幼容打量著她這幅造型,嗤笑道,「你和容景橙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