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1 / 2)

溺愛 培根兔肉卷 2615 字 2020-12-29

安逸塵瞪大了眼睛。

這人……這人怎么可以這樣?

寧致遠湊過來吻他,安逸塵猛地偏過頭,然後用力推了寧致遠一把。

寧致遠被推得往後退了一步,他愣了一下,低聲笑了。

「你是笨蛋嗎?我又不是禽獸,你才掛了水,逗你玩呢,你以為我真會對你怎么樣?」

難道你不是禽獸么?安逸塵心想。

寧致遠按亮了樓道里的燈,說:「你家在哪一間?」

安逸塵知道今天是絕對趕不走這個人了,只好硬著頭皮把他帶回了自己家。

寧致遠跟在安逸塵身後看到那間房子的一瞬間,就皺起了眉頭。

房間整理得很干凈整齊,左邊是床,右邊是書桌,里面通向一個浴室,整個房間加起來估計不超過二十平米,差不多就一個招待所的房間那么大。

「你家……這么小?就一張床?你爸媽呢?」寧致遠上下打量著,安逸塵換了拖鞋,進去拿了自己的手機,然後在上面打字,舉到寧致遠面前,寧致遠看著那個小小的瑩綠色屏幕,上面寫著:「拖鞋只有一雙,你赤腳進來吧。」

寧致遠不爽:「我是客人,拖鞋不應該讓給我?」

安逸塵打字:「那么請回。」

寧致遠一把揮開他的手機,把人拖了過來。安逸塵有點慌了,本來他回到自己的地盤,多少心里有了點底氣,他沒想到寧致遠還是這般不講理。

寧致遠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低聲道:「別命令我。」

安逸塵腫著一雙唇,怔怔地看著他。寧致遠蹬掉了自己的運動鞋,他說:「也是,你是病人,別受涼了。早點養好病,我也能早點操你。」

安逸塵無言以對,他扭過頭,坐到了書桌前,把書包里的作業抽了出來。晚上耽誤了太多時間,他還要學習。

寧致遠在他的小房子里轉悠,這里看看那里看看,像個多動症患者。安逸塵巋然不動做著數學題,寧致遠終於坐不住了,打開門出去了。

安逸塵的思路被開門聲打斷了,他往門外看了一眼,門虛掩著,樓道里亮著燈,傳來寧致遠說話的聲音。

「我住外面,不回家。

「什么時候老子不回家也需要和你報備了?

「我開公司的事不用你插手,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寧昊天的兒子。

「呵,市委書記給我開綠燈,好生榮幸。可是我不需要,寧昊天,我說了不娶那個母狗就是不娶,你想來搞我的公司,盡管來搞,我奉陪!」

寧致遠掛了電話就把手機砸在地上,哐當一聲,把里面偷聽的安逸塵給嚇到了。手機的電池板彈了出來,砸在了牆上。

外面安靜了一會,寧致遠推門進來:「喂,小啞巴,借你手機給我打個電話。」

安逸塵怕他把自己的手機也給砸了,可是寧致遠的表情很不好,安逸塵怕他又要獸性大發,只好把手機遞給他。寧致遠又出去了,這回是打給二狗:「公司那邊最近盯緊一點,老頭子要找我麻煩,對了,給我帶個新手機來。我?我在……媽的這是哪里?……就上次送啞巴回來這里。」

然後他就靠在外面一直抽煙,安逸塵終於靜下心來做了一套試卷。寧致遠下樓去了,隔了一會上來,拿著一台新的手機。

他把砸壞的手機里的手機卡插進了新手機里,然後把舊手機拼了拼,那玩意挺耐操的,竟然還能開機,只是屏幕碎了一大塊。

寧致遠嘖了一聲,看了安逸塵一眼,把手機扔在安逸塵手邊:「送你了。」

安逸塵愣了一下。

寧致遠說:「明天讓二狗給你換個屏幕。已經零點了,睡覺吧。」

安逸塵沒搭理,他平時都要做題做到一點多的。

「叫你睡覺,聽不見?」寧致遠去拽他。

安逸塵甩開寧致遠的手,抓起手機打字:「你先去洗澡,我等會就睡。」

「一起洗唄,分開洗多麻煩。」寧致遠說。

安逸塵哭笑不得:「你先洗吧。」

寧致遠笑了:「怎么,小騷貨現在知道害羞了?該看的都看過了,該摸的都摸過了……該操的也操過了,你還有什么好害羞的?」

寧致遠說話的語氣和內容都太色情了。

安逸塵的臉緋紅一片,他用手推著寧致遠,指了指浴室的門。

寧致遠聳了聳肩,不再強迫他,伸手就去拉安逸塵的衣櫃:「我沒衣服,借你的給我穿。」

然後他就看到了整齊疊放在最外面的他的內褲。

寧致遠愣了一下,笑出貓弧。他用一根手指頭把那條內褲勾了起來,在安逸塵面前搖晃:「這是什么?」

安逸塵本來都忘了這玩意了,洗了之後他就一直放在那兒,這下被寧致遠發現了,變得好像他是什么變態狂一樣。

安逸塵動了動嘴唇,寧致遠說:「我還以為你扔了,沒想到……你還洗干凈了收藏起來?媽的,安逸塵,你就是個欠操的騷貨!」

他抓著安逸塵把他按在床上,一把脫下安逸塵的褲子,隔著內褲抽打他肥嫩的屁股肉。

安逸塵疼得抖了一下,眼淚溢了出來。

「被男人操了,還留著他的內褲?嗯?和我那次不是第一回了吧?媽的……」寧致遠又是幾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那屁股每被抽一次,肉還會抖,寧致遠紅了眼睛,張口就咬住了安逸塵的臀尖。

「!」安逸塵整個人綳了起來,屁股上的肉都收緊了,寧致遠隔著內褲舔他深深的臀溝,怒道:「騷貨……屁眼里都是騷味!」

安逸塵趴在自己的床上,被寧致遠托著屁股,屁股高翹著對著寧致遠的臉。

寧致遠摸了一把安逸塵的性器,已經脹了起來。

「被舔屁股也能勃起?呵,果然是個盪婦!」

安逸塵覺得自己被分成了一半,一半是在哭泣的理智,一半是淪陷在情欲里的身體。寧致遠抓著他的下體,輕輕擼動,端頭就溢出黏濕的淫液來。

安逸塵張開嘴喘氣,喉嚨里嘶嘶作響,眼淚沿著緊閉的眼角滑了出來。

寧致遠幫他擼了幾把,見他綳得厲害,根本沒法放松。寧致遠拍了一下安逸塵的屁股,把人抱了起來。

安逸塵臉上濕漉漉的。

寧致遠心里就像被什么東西扎了一樣,讓他難受,恨不得拿手去抓撓兩把。他松了手,抱住安逸塵,低聲凶道:「哭什么!」

安逸塵無聲地流淚。

寧致遠覺得氣悶。

太掃興了。

他把安逸塵扔回床上,拎著自己的內褲,隨手扯了安逸塵一套睡衣就進了浴室。

他開著水,劣質的熱水器轟轟作響,流下來的水滾燙無比。寧致遠赤裸著身體,靠在狹窄擁擠的小廁所里,他低頭淋濕了頭發,白天他堅硬的發型就軟綿下來,靜靜地垂在他的臉側。

曾經有床伴說過寧致遠的頭發很軟,發質軟的人心腸也很軟。寧致遠聽過笑了笑,第二天就把頭發剃了,留下扎人的發根。

寧致遠靠在牆上,用手覆蓋住自己勃起的器官,上下擼動,他的手掌粗糲,布滿厚繭,他下手起來也毫不心軟,那根器官很快就脹大,變得充血,青筋暴起。他射得很不暢快,指間的白濁液體沿著水流流進了下水道里。

「妥協?」

他低聲說,然後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