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1 / 2)

溺愛 培根兔肉卷 2238 字 2020-12-29

安逸塵一下就懵了,直到寧致遠把他抱了起來他才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急吼吼地從他包里翻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安逸塵被他扔在床上,剛要爬起來,寧致遠甩上了門,整個人壓了上來。

他身上的酒味整個籠罩住了安逸塵。

安逸塵拼命閃躲,還是被寧致遠一口咬住了脖子。對方動作粗暴地撕扯著他的褲子,校服褲子一下子就被扯了下去,露出他皮膚細膩的兩條大腿來。

寧致遠的手掌蓋上了安逸塵的下體,安逸塵身體一綳,緊緊夾住了雙腿。寧致遠隔著內褲揉搓他的性器,嘴唇滑下,用牙齒咬著安逸塵的校服拉鏈,慢慢往下拉。

安逸塵滿臉緋紅,下體在內褲里勃起,龜頭伸出了內褲,吐著汁液,淅淅瀝瀝地滴在他的小腹上。寧致遠拉開了校服,隔著里面的t恤含住了安逸塵的乳頭。

他張開嘴狠狠地咬住那個突起的肉粒。安逸塵大口喘氣,身體疼得縮了起來。寧致遠一把抓住他的性器,上下擼動,時不時揉搓下面兩個精囊。安逸塵拼命搖頭,神智慢慢被巨大的快感所虜獲,他張開嘴喘氣,眼睛里變得無神,屁股無意識地抬了起來,任憑寧致遠為他手淫。

寧致遠松開被他咬得紅腫挺立的乳頭,哼笑一聲:「小騷貨……幾天沒碰你,就這么熱情。」

安逸塵無神的眼睛看著他,性器一抖一抖地出汁,他微微張著嘴,寧致遠仿佛聽到了他嬌媚的呻吟聲。

寧致遠把安逸塵的精液抹在他的嘴唇上,白濁的液體蓋在紅潤的嘴唇上,無比誘惑。安逸塵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輕舔了舔嘴唇。

寧致遠騰地就被他這個動作點燃了。

他一把拽下安逸塵掛在膝蓋處的校褲,分開他兩條腿,擠進他雙腿之間,手指沿著臀溝摸到安逸塵的後穴,那個小口微微張著,有一點點濕潤。寧致遠紅了眼:「盪婦,屁股都濕了!」

他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管潤滑劑,扭開蓋子,把安逸塵的屁股托了起來,讓他臀瓣大張,露出里面那個粉色的小口。

寧致遠用力擠了一大管潤滑劑,冰冷的液體灌進安逸塵的腸道。安逸塵冷得縮了起來,小穴緊緊地縮著,把多余的潤滑劑擠了出來,像是在吐精。

寧致遠低頭吻住安逸塵的嘴唇,把下面的人吻得氣喘吁吁,口中涎液流到枕頭上。寧致遠見安逸塵神智渙散,一下子插了兩根手指進去。

「!」安逸塵疼得抓住了寧致遠的背。寧致遠呼出一口酒氣,著迷地用手指抽插著安逸塵濕潤的小穴,穴肉纏綿地包裹住他兩只手指,慢慢地插到松軟,潤滑劑被攪拌著,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

寧致遠說:「乖,疼就咬我。」

安逸塵松了兩條腿,軟軟地張著,任寧致遠一下插到他的前列腺,他射過一次的下體立刻又硬了,抵在寧致遠的小腹上,寧致遠啃咬他的下巴,低聲道:「小色狼。」

安逸塵迷迷糊糊地想,你才是色狼。

寧致遠插進來的時候,安逸塵疼得咬著他的肩膀。寧致遠像是毫無所覺,用力地頂了進來,抓起安逸塵的腿盤在他的腰上,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潤滑劑被攪得濕熱,穴口被插出無數白沫,汁液沿著臀溝滑落,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安逸塵全身白肉都浮上一層粉色,濕汗淋漓。寧致遠紅著眼睛,低頭舔舐他唇上的精液,雙掌牢牢地抓住他兩瓣臀肉,掐出五個指印,白皙的臀肉從指間溢出,讓他恨不得把身下人活活肏暈過去。

安逸塵張著唇,口中呼著熱氣,每次被刺激到穴心,他都想尖叫,或者讓寧致遠慢一點,他實在是受不住了。可是他不能說話,只能讓寧致遠把濃烈的精液全部噴進他的腸道里,那人喝醉了酒,完全沒了理智,抓著他吮吻了一陣,下體在他的穴道里又硬了起來。

安逸塵不記得這晚做了多少次,他出了一身的汗,小穴都被磨得麻木了。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床上一片狼藉,他身上蓋了床干凈被子,大概是寧致遠從衣櫃里隨便拿的。而寧致遠已經不見了。

安逸塵試圖坐起來,他渾身都泛著運動過度的酸痛感,後穴里還感覺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安逸塵模糊了一下,突然驚醒了。

糟了,今天要考試!

安逸塵看了下手機,離考試開始只剩下二十分鍾了!

他猛地跳下床,不顧肌肉拉扯的痛楚,迅速地穿好衣服。等他趕到考場,考試已經開始了,幸好監考老師認識他,說了他幾句就放他進了考場。

上午連考兩門,第一門的時候還好,第二門的時候安逸塵感受到了身體的抗議。他的內褲早已被後穴里的精液打濕了,估計連校褲都濕了,顏色深了好大一塊。兩門考試中間的休息時間他都不敢站起來。那些精液留在他腸道里,讓他肚子里隱隱作痛,頭也開始暈乎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寫了些什么,試卷上的字像是群魔亂舞,無數數字字母在他腦海里繞著圈飛舞,安逸塵急促地喘氣,拼命地睜大眼睛想繼續答題,汗水沿著他的鼻尖掉落在試卷上,濺出一小圈濕潤的痕跡。

他拼了命地熬到了最後收卷,肚子里一陣絞痛。安逸塵按著肚子趴在桌子上,有同班同學和他一個考場,考完之後還過來問他怎么了,安逸塵不敢說,只是沖同學笑了笑,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安逸塵等人都走光了,才一瘸一拐地去了廁所,坐在馬桶上,讓精液都流了出來。他頹然地坐了一會,突然捂住了臉。

濕潤的液體從他指縫里流了出來。

第一天考完試之後安逸塵隨便去了一個街邊的小診所,拒絕醫生為他看病,只是讓醫生給他開點胃葯。回去之後他吃了葯,又胡亂吃了點東西就睡了。第二天他發起了高燒,臉燒得通紅。考試的時候他一直埋著頭,還沒熬到收卷他就跑去了廁所,把早飯吃的兩個包子給吐了。

老師不允許安逸塵接著考試,他把安逸塵帶到辦公室,給他接了杯熱水,說:「你先休息吧,我聯系一下你的父母。」

安逸塵瞬間白了臉,他拼命地搖頭,抓著老師的手,老師說:「安同學,你生了這么嚴重的病,老師是肯定有義務聯系你的家長的。讓他們帶你去醫院,好嗎?」

安逸塵苦笑一下,捧著水杯怔怔地坐在椅子上,聽見老師打電話:「喂,請問是安逸塵同學的家長嗎?這樣的,你家小孩生病了……」

安逸塵低著頭,水杯里的熱氣裊裊上升,糊住了他的眼睛。他眨了眨眼睛,眼前一片水霧。

「您在外地啊?哦,那好,我聯系下他的父親。

「喂,請問是安先生嗎?……抱歉,文先生,安逸塵同學生病了,您有空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嗎?」

老師掛了電話,有點不知所措,他走到安逸塵身邊,說:「這樣吧,逸塵,一會我陪你去醫院好嗎?」

安逸塵仿佛早就料到是這個結局,他笑了笑,在桌子上的白紙上寫:「老師,沒事的,我可以自己去。」

老師說:「可是這也……」

安逸塵寫:「明天就要出成績的吧,今天你們要熬夜改卷,我真的不用陪。」

老師嘆了口氣,想到龐大的工程量,妥協了:「好吧,那你一定要去看病。」

安逸塵慢慢地走出了辦公室,他剛走出辦公室,就聽到老師對其他老師說:「這個小孩,父母太不負責任了,雙方都出軌,在外面有了孩子,為了離婚糾紛了好久,現在留下他一個人,變成了啞巴……唉,太可憐了。」

「他不是天生啞啊?」有個新來的女老師問。

「不是,他爸他媽吵得最凶的時候,他以死相逼不讓他們離婚,還拿煙灰缸砸了自己的頭,從那之後他就啞了,後來好長一段時間他上課頭上都包著綳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