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溺愛 培根兔肉卷 2298 字 2020-12-29

寧致遠用了點手段,提前知道了安逸塵的高考成績。

他掛上電話,面色沉重,安逸塵坐在他對面,看見他的臉色,心里不禁惴惴不安。他的成績怎么了?寧致遠怎么會是這樣的表情?

寧致遠沉聲說:「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備。」

安逸塵臉色一白,難道連一本都沒有上?

寧致遠猶豫了很久,才說:「你很有可能是市理科狀元。」

安逸塵愣了一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寧致遠又補充道:「如果統計完所有的分數之後還沒有人超過你,你就是理科狀元了。」

安逸塵張了張嘴。

「所以,京大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就算你不是理科狀元也能隨便上了。」

寧致遠終於綳不住臉,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一把把還呆愣在那兒的安逸塵撈進懷里,在他唇上又響又亮地親了一口。

「小啞巴,你真棒!」

安逸塵臉上一紅,不知道是興奮得還是害羞得,他抓著寧致遠的手,在他手心上寫:「你呢?」

寧致遠挑眉:「我?唔,能有個兩百分差不多了吧。」

安逸塵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寧致遠笑了起來,抱著他兩個人滾在床上。

寧致遠說:「獎勵你!」就低下頭吻安逸塵。

安逸塵被他吻得面色緋紅,眼中水霧迷蒙。寧致遠脫下他的長褲,露出細膩白嫩的大腿,寧致遠低頭在他大腿內側的皮膚上親吻,安逸塵嗚咽喘息著,想把腿合上,卻被寧致遠強硬地扳開。

寧致遠脫下他的內褲,用手擼動安逸塵的下體,那根小棒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端頭吐著汁水。寧致遠張口就把它含了進去。

安逸塵整個人都抖了一下,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寧致遠會含住他的性器。他使勁往後縮,用手推著寧致遠的頭,想讓他松開。

寧致遠紋絲不動,他張大嘴含著安逸塵的肉棒,放平舌頭,慢慢地做著深喉。那根東西頂著他的小舌,讓他很不好過,可是一想到這是安逸塵的性器,他又恨不得再吞得深一點。

安逸塵徹底被快感虜獲,細白的雙腳抵著床單,圓潤的腳趾緊緊地綳著,他微微弓著身體,下體上昂,面上失神,白膩的皮膚上浮著一層汗水。寧致遠含著他的馬眼,用力吸了一口。

安逸塵扭動了一下身體,腰部重重地上挺,全部射在了寧致遠嘴里。

寧致遠嗆了一下,精液噴了他滿嘴,唇邊嘴角全是白濁的精液,寧致遠用手背擦了擦,道:「好濃……多久沒射了?」

安逸塵羞恥地閉上眼,寧致遠不和他做,他自己也不會自慰,從小樹林那次之後就再也沒射過,自然濃了些……這些東西都到了寧致遠嘴里,讓他覺得羞恥又快樂。

寧致遠是什么人?寧家的大少爺,親自含著他的性器,替他口交,心理上的快感更勝生理上的。

寧致遠初次替人口交,技術自然不過關。但是安逸塵以前哪里受過這些,光是含著就讓他爽得快要哭出來。小啞巴那么青澀,真是恨不得一輩子把他抱在懷里好好寵愛。

這次進入的時候安逸塵很配合,他張著腿,任寧致遠托起他的屁股,拿潤滑劑揉開他的穴。寧致遠想內射,又怕傷了他,最後竟然難得地戴了安全套。精液爆射在安全套里的時候,安逸塵顫抖得厲害,那種要溢出的感覺讓他緊緊地縮著後穴,寧致遠抽著他的屁股肉:「松點,小淫貨,你想把我夾死?」

安逸塵被養了半個月,屁股又變得圓潤挺翹,兩瓣白皙的臀肉被抽出紅色的掌痕,有種凌虐的美感。每次被打屁股,他都羞得不行,只能把臉埋在枕頭里。

寧致遠低頭親吻他的臀肉,安逸塵的屁股抖了抖,寧致遠按著他的屁股,惡狠狠道:「還抖?是不是還想挨操?」

他每次在床上嘴巴就特別污,安逸塵果然被他嚇到,乖乖縮著不動了。寧致遠慢慢地把肉棒從安逸塵濕潤溫熱的小穴里抽出來,安全套里全是精液,他一把擼了下來,扔在床下。

他把安逸塵抱在懷里,胡亂親了幾口,兩個人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過了幾天,學校放榜,安逸塵果然是市理科狀元,省理科榜眼。所有媒體聞風而動,安逸塵那幾天簡直要東躲西藏,免得動不動就被人抓著要上電視上報紙。幸好有寧致遠護著他,帶著他兩個人跑到海邊去旅游,記者也無法跟過來。但是安逸塵的事還是被炒得很火,因為他是個啞巴,高考狀元的事就多了許多勵志色彩,各種報紙媒體誇大其詞,把他的過往渲染得無比黑暗,偏偏半字不提他父母出軌的事。只說是父母離異,他受打擊過度才失語。寧致遠背著安逸塵看了幾份報紙,臉色差得要命。特別是他爸此刻還要來火上澆油,讓他把安逸塵交出來。

市里出了個省榜眼,政府是肯定要嘉獎的,但是寧致遠扣著人,寧昊天沒法和安逸塵聯系。他早就知道寧致遠和安逸塵同居的事,只是他沒往情人那方面想,只以為兩個人是朋友關系。寧昊天打電話給寧致遠,說:「你不讓小安見媒體是怎么回事?你還能扣著他一輩子?」

「別讓那些蒼蠅來煩他,他們怎么寫他的我會不知道?如果問一些咄咄逼人的問題,他又不能說話,你讓他怎么辦!」寧致遠怒氣沖天。

「寧致遠,接不接受采訪是小安的事,你就算是他的朋友,也不能干涉太多!政府已經決定獎給小安二十萬,以他的家庭條件,你覺得他會不答應?」

寧致遠臉色一黑。

「寧昊天,你這樣做,就不怕別人怎么講你?!」

「知識就是金錢,能者多得,我只是想表明政府的態度。」

「好,好,好!」寧致遠氣得摔掉了電話,他焦躁地轉著圈,二十萬,就算他能拿出二十萬給安逸塵,這和他憑著自己的高考成績拿到的性質完全不同,安逸塵肯定會選擇後者。

「該死。」寧致遠搓了搓臉,最終還是決定讓安逸塵知道這件事。

他畢竟不能代替安逸塵決定所有事。

一旦安逸塵決定接受這二十萬,他就必須面對各家媒體,寧致遠自己不好出面,只能讓最能說會道的二狗陪著安逸塵去面對媒體,看著安逸塵在電視里被各家媒體擁堵,問著他各種尖銳的問題,安逸塵偶爾露出的無助和茫然的神色,都讓寧致遠氣得恨不得殺人。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也許不是自認為的那么無所不能,就算他是寧致遠,他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他連那么一個小啞巴都護不好。

晚上安逸塵回來之後就進了浴室,寧致遠和二狗靠在樓梯間抽煙,安逸塵聞不了煙味,寧致遠每次想抽了就跑到樓梯間里抽。二狗和寧致遠說了一下白天采訪的事情,有個記者翻出了安逸塵自殺的老賬來質問他,二狗說:「大嫂當時臉色都白了。」

寧致遠一下子就把煙捏成了兩半。

「哪個報社?哪個記者?」寧致遠低聲問。

二狗說了報社和記者的名字,他說:「老大,輿論的力量是可怕的,網上還有好多亂七八糟的流言,你不可能全部抹殺掉。」

寧致遠沉聲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