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將軍公子來求嫁(1 / 2)

女攻天下 二根 2562 字 2020-12-29

庄敏看兩人身上都汗濕嗒嗒的,而且精液四處都是,無法睡覺,當下伸手捏起床頭櫃前盤子里的一顆花生米,彈飛出去,打在了門口吊著的鈴鐺上,鈴鐺聲一響,外面守候的下人便聽見了。

挽玉頭一個聽見聲音,立刻飛身而進,站在門口,小聲問,「小姐?」

「挽玉,幫忙准備干凈的被子,還有熱水,我們要沐浴。」挽玉捂著嘴偷笑一聲,「是,小姐請稍候。」說完,挽玉連忙吩咐著趕來的下人,讓他們立刻准備。

挽玉本是從小習武,所以耳根比普通下人更靈,剛剛在外面,聽見小姐房里的曖昧聲音時,整個人都呆了,但又不敢去打擾,那琴笙公子的浪叫聲,後面越來越大,她聽得面紅耳赤,又好奇。

過了片刻,下人將兩大桶熱水抬了進來,准備好衣衫。挽玉站在門口,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小姐。」

庄敏抱著渾身無力的琴笙進了浴桶里,挽玉這才從下人手里抱過被子,進去重新換上干凈的,看見上面的精液時,整個臉都通紅了,連忙的換下,抱出去,讓下人清洗,並命令著他們不許亂嚼舌根,只是,下人的嘴如何堵得住,只怕是,小姐的艷史,很快就要傳遍京城了,到時候,好人家的公子,更不敢上門了吧……

進了浴桶里,庄敏才發現沒有浴巾,當下無奈道:「挽玉心肝兒,你又忘記拿浴巾了!」挽玉大驚,連忙將浴巾送來,見小姐與琴笙在同一個浴桶里面,臉轟地一下紅了。

「小,小姐……」她結巴著,將東西遞過去。看著琴笙慵懶的窩在小姐的懷里,眯著眼睛的樣子,說不出的勾人,皮膚也變成了粉色,只是心里卻涌起一股酸酸的滋味,自己伺候了這幺久的小姐,是不是以後不需要自己了?

「你哭什幺?」庄敏拿毛巾時,發現這人眼眶紅紅的樣子,當下眉頭一擰。挽玉呆了下,抹了抹臉上的淚珠,心中一慌,只是搖頭,「小姐你今天應該不需要挽玉伺候了,挽玉先退下了。」

說著,她狼狽的退了下去。

那琴笙公子溫柔體貼,只怕比自己更能照顧好小姐吧,她酸酸的想著。

「這小丫頭怎幺回事?」庄敏嘀咕一聲,琴笙默默看了門外一眼,嘴角一彎,從她手里拿過浴巾,撩著水在她背上輕輕的擦拭著。庄敏皮膚雪白通透,雖生得並不驚艷,但清秀動人,而且眉眼凌厲,氣勢十足,與普通的女子,完全不同。

「小姐。」他輕輕喃聲,從後背擦到前胸,看著她一對雪白豐盈的玉乳在水中若隱若現,喉嚨一緊,雙手輕輕托住,用巾輕輕的洗抹。庄敏閉著眼睛,享受著美人的服務,一邊想著,今晚這里的事情,估計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庄府吧,老爹知道了,哥哥們也知道了,傅易之,不可能不知道。

琴笙手中的軟巾放在了她軟下的性器上,十分溫柔的清洗,想著先前這寶貝帶給自己的快樂,臉便陣陣發紅,心跳急速。

「琴笙,別勾引我。不然,你的屁股真的要開花了。」她微微沙啞的聲音響起,慵懶的倚在桶邊,看著他,琴笙嗯了聲,也不敢再撩撥,只認真清洗,然後為自己清洗。庄敏卻是接過,直接手指伸進他的菊穴里。

「嗯……」他扭動了下身體,感覺著她的手指在里面轉動,扣弄著,將精液挖出來,「不弄出來,你會生病。」她認真道,然後看這人乖了些,手指往里鑽得更深,這小穴兒剛剛讓自己快活了許久,幫忙清理一下也是理當的。

明明只是清潔,剛剛才滿足過,但是她手指在里面鑽,水了跟著鑽進去,琴笙難受的扭動著身體,紅腫的菊穴一時還無法全部合攏,讓她碗粗的東西操久了,現在還大張著。

庄敏扣弄了一會兒,才全部的清潔完,出了浴桶抹凈身體,上了床,讓他趴著,拿著葯膏,往著他小穴兒里抹去,清涼的感覺十分的舒服。

「這葯可靈了,你這里腫了,應該明後天就能好了。」庄敏說著,他只乖乖應聲。兩人這才上了床,吹滅了燭火,如今已經月上中天了,「睡吧。」庄敏抱著他溫暖的肉體,摟在懷里,舒服的沉沉睡去。

琴笙卻睡不著,睜大雙眸,看著懷里的女子,表情極是復雜,久久才低下頭在她唇上吻了吻,喃喃著,「我的小姐……」

翌日早早醒來,庄敏下意識轉身想要去抱美人,發現空空如也,她睜眸坐了起來,正疑惑著,但見琴笙端著木盆進來,見她醒來沖她一笑,擰著干凈的毛巾放進她手里,外面的挽玉一臉幽怨的看來。

如今小姐房里有琴笙在照顧著,搶得她都不知道干嘛了。

她接過抹了把臉,又道:「琴笙,你以後是我房里的人,這些活兒,交給挽玉吧,你要是搶了她的工作,挽玉心肝兒要哭鼻子了。」挽玉一聽,立刻跑了進來,臉上的幽怨不見,「小姐,我還以為你有了美人以後就不要奴婢了呢。」

說完,屁顛屁顛的上前,抓著毛巾幫她擦拭著手。

挽玉在一邊伺候著,又小聲道:「小姐,先前老爺那里讓人吩咐了,說是一會兒老爺下朝後讓小姐你前去。」說著,又看了眼琴笙。庄敏只應了聲,不甚在意。在院里與琴笙用過早膳,便與琴笙挽玉出了去,走到院門外,卻見到一襲月白長衫的傅易之站在門外,在看見二人出來時,表情變得更冷了些。

「師傅,你在這做什幺?」平時除了她的教習時間,庄敏便見不到這人蹤影,可現在大清早的,他卻是在院外,叫她好生驚奇。傅易之只冷眼盯著琴笙,眼睛毒辣得很。庄敏默默的閃身,擋在琴笙面前。仰著下巴與他對視,「師傅,還有事?」

傅易之眉頭微斂,目光落在她雪白脖頸上,昨夜上面落下的淺淺吻痕尚在。傅易之幽深的黑眸微微眯,只冷冷看了眼琴笙,並不回她,然後便轉身疾步而去。庄敏弄得莫明其妙,抱著胸,咬牙切齒,「什幺意思!」

大清早讓那人弄得心情煩躁了起來,昨夜的事情,府里人大抵都知道了,他定也是知道的,只是那人,卻並無什幺變化。她苦笑,自己何苦想要將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抓在手里不放呢,只是要讓他離開,她卻也開不了口,只得這般死死的拖住他。

「走罷。」庄敏煩躁的揮袖,琴笙與挽玉走在她身後,亦步亦隨。庄老爹和府里幾位朝中公干的哥哥們須得早早就上朝,所以如今府里只剩下一群女眷。看見三人出來,主院里的人都涌了上前。

庄慶延的六位夫人見她一出來就撲上來,圍著琴笙直打轉,然後其他幾人捂著嘴偷偷的笑。大夫人一雙精光熠熠的眼睛盯著琴笙,又看向她道:「小七,昨夜里可有受傷,要不懂的,可以問我們啊。」

「對啊對啊,瞧瞧琴笙這孩子,生得一派斯文,就是清瘦了點,相貌倒是不錯,要是以後生下個娃娃,一定是個美人胚子!」二夫人拿著團扇笑咪咪的捂著嘴唇,盯著琴笙的眼睛像在看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