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無法逃脫 培根兔肉卷 1830 字 2020-12-29

何淞揚把周唯安打橫抱起來,他還以為周唯安會很重的,沒想到竟然輕飄飄的,大概是因為身上沒什么肉的緣故。

這下子有點麻煩,他的車還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庫里,原本晚上只是來尋歡作樂的,他不過是想來便利店買包煙而已,就又碰上周唯安。他和這個家伙大概是有什么孽緣吧。

隨手招了輛出租車去醫院,幸好司機很有良心,一看到周唯安滿頭血,把車開得飛快。何淞揚給在醫院的朋友打了個電話,說一會會帶個人去看病,掛了沒多久,今天約會的那個小明星打電話過來了。

說起來自那次和周唯安不歡而散之後,何淞揚消停了幾天,他本來就不太熱衷性事,再加上被周唯安弄得實在是倒胃口,早起早睡工作了幾天。不過他不找別人,自有人回來找他。以前見過幾回的一個明星經紀人,突然打電話給何淞揚,明里暗里表示,想讓何淞揚幫幫他最近帶的一個小明星……何淞揚一下子就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了,求包養嘛,之前也不是沒碰到過。何淞揚正好比較閑,就和那小明星約到酒店去開房了。

結果買煙的時候出了這種事,小明星還望眼欲穿地等在酒店里。何淞揚接到電話的時候才想起來,望著頭枕在自己大腿上,昏昏沉沉的周唯安,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對那小明星說:「我突然有點事,要不改天再約吧。」

小明星自然不敢有什么異議,小心翼翼地說:「好。」

何淞揚掛了電話,醫院正好也到了。何淞揚抱著周唯安進了醫院,他的朋友江霖正等在大堂里,一看到周唯安滿頭血的樣子,嚇了一跳:「你又打人了!」

何淞揚說:「不是我打的,是餅干盒砸的。」

江霖更加驚訝了:「你還用餅干盒砸人家!」

何淞揚:「……」

江霖接手了周唯安,把人放在病床上,帶去縫針了。何淞揚的手也受了傷,隨便包扎了一下,就坐在走廊外面抽煙,他身上還沾著周唯安的血,一股鐵銹味,讓潔癖的他忍不住一直擰著眉頭。抽了一會兒,江霖從手術室里出來,扔給何淞揚一台手機:「他的手機,一直叮鈴鈴地叫,吵死了!還有呀,不要在醫院里抽煙!」

何淞揚接過手機,順便把煙滅了,他低頭一看自己手里那台手機,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古董存在?

打電話來的是盛浩,何淞揚一接起電話,盛浩就劈頭蓋臉地罵了起來:「周唯安!你死到哪里去了?店子里亂七八糟!東西都被偷了!你還不快滾回來!」

何淞揚:「……」

他冷冷地說:「你誰啊?」

盛浩猛地一下哽住了,他剛才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去,色厲內荏地問:「你、你誰啊?!周唯安呢?」

何淞揚頓時不爽起來,語氣更加冷了:「你們那個破店子來了幾個強盜,拉扯之下一下子給他開了瓢,估計活不長了!」

盛浩一下子就蒙了,他結結巴巴地說:「什、什么?他們打他了?」他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趕緊啪地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盛浩在那頭是怎么焦頭爛額何淞揚不知道,他敏銳地從盛浩的那一句話里聽出了端倪,冷笑了一聲,把手機揣在自己兜里。正好周唯安的腦袋縫好了,江霖把他推了出來,對何淞揚說:「他是什么人?好可憐哦,瘦得骨頭都出來了。」

江霖是那種一看就是基佬的基佬,說話的語氣都十分的gay,碰到好看的同性都得動手動腳一番。何淞揚拉下臉說:「他這個樣子,一看就不是1,你也這么飢渴?」

江霖笑了笑說:「他一看就是個雛嘛,我看看他那東西多大不行嘛?說不定有潛力呢。」

何淞揚說:「我看過了,牙簽。」

江霖笑得花枝亂顫,一巴掌輕飄飄地拍在何淞揚肩膀上:「誒喲討厭,你嘴巴怎么這么毒呀!」

何淞揚和江霖是在「samsara」里認識的,「samsara」是個sm愛好者俱樂部,何淞揚是個沒有奴隸的dom(sm中的s方),而江霖是個沒有主人的sub(sm中的m方),兩個人本來想湊一對玩玩的,結果何淞揚當時給江霖抽了一鞭子,江霖誇張的媚叫能把屋頂掀翻,何淞揚頓時什么胃口都沒了。

何淞揚特別不喜歡太吵的床伴,那種被快感折磨得渾身顫抖,卻又隱忍不發,只表現在動情的身體上的sub,才是他的菜。周唯安就是這種,所以何淞揚總是情不自禁地想把周唯安往床上帶。

何淞揚和江霖兩個人做不成主奴,只能當個朋友了。何淞揚還是個dom新手時,常常會把人玩傷,江霖就負責幫他給人療傷,一來一去,兩人也成了關系不錯的朋友。

江霖讓護士把周唯安帶去病房休息,自己和何淞揚坐在一塊聊天:「說真的,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何淞揚挑挑眉:「他又不是圈里人。」

江霖誇張地說:「你玩過的圈外人還少啦?上次那個誰!被你玩得腸子都快出來了,還是我塞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