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瘋了是嗎(慎)(1 / 2)

</br>馮奕日常來為她做心理輔導,這次她手和腳都被鎖上了鐵鏈,脖子加上了項圈,綁在床頭動彈不得,唯一的活動范圍便是床上。

上次手腕磨破後,他特意叮囑過,不能再綁這些東西了,結果還是又綁上了。

馮奕試圖將鐵鏈解開,才發現只有江也琛的指紋能做到,他皺起了眉,拿起一層棉花在她手腕上包裹著。

「最近有做什么奇怪的夢嗎?」

女人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這副樣子,他又知道她在冥想些什么了,思緒早就跑到了夢里面。

馮奕試著把她給叫醒,卻不敢用力去推她,擔心會讓她神智造成混亂,又會分不清哪里是夢,哪里是現實。

「左小姐,前段時間你告訴我,你說自己被上司批評了,能詳細點告訴我是什么情況嗎?」

還是不說話。

低頭,記錄的本子上有個叫鄭雀的人,這是她念出過的名字,只要搞清這個人,大概就知道她在夢些什么。

「鄭雀?」

江也琛放下手中的鋼筆,慵懶的往後倚靠,黑色的襯衫袖口被折在小臂處,雙腿隨意交迭,給人無窮的壓迫感。

「這人,是以前她的同事,已經是叄年前的事情了。」

「那左小姐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在一個公司里做產品設計,做了叄年都沒升職的底層員工。」

他在笑,似乎是嘲笑。

馮奕想要問更多,江也琛拉開抽屜,扔給他了一份文件,「她的公司已經被我買下來了,這里的資料有你想看的,只要能治好她的瘋病,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調查出來。」

馮奕道謝接過,走之前,又叮囑一句,「麻煩對她溫柔些,不要再拿鐵鏈綁著她了,手腕已經破開了。」

男人的目光驟然一冷,語氣加重,「我怎么對她不是你說了算,做好自己的本分。」

他不再多說,這個男人並沒有把她當做人,而是在征服一個動物。

左童雙目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就像死了一樣。

江也琛走進來,緊皺的眉頭間滿是不悅,上前掐著她的脖子,「你又在這給我胡思亂想什么呢?」

她突然望向他,干燥的唇輕吐著他的名字,「也琛……」

男人冷笑,「又瘋了是嗎?」

「寶貝,夢里的東西是不是特別好?你可從來沒像現在這么溫柔的叫過我名字,夢里面的我對你很溫柔嗎?嗯?」

她又發起了呆,連眼睛都不眨。

江也琛舔著後牙槽,勾起嘴角笑著,慢慢松開了她的脖子,轉身去拿櫃子上的皮鞭。

掀開她身上的被子,鞭子往她腹部上抽打,她全身只穿了吊帶的真絲睡衣,鞭子的力道將衣服抽爛,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氣。

慘痛的哭嚎聲連外面的走廊都聽得見,正在打掃的佣人都被嚇出一身冷汗。

「繼續叫啊!寶貝。」他揚起鞭子,不停的往她身上抽打,陰暗的臉上浮現獰笑,不如說是開心,這令他快感十足。

左童大哭著扭動身軀四處閃躲,鐵鏈的束縛,她躲不開這鞭子,只能哭喊著救命。

「救命?誰會來救你,真令我大開眼界,叄年了還沒馴服你,身子被我抽壞多少次,為什么就是不長記性!」

他發狠的將鞭子抽在她的大腿上,尖叫聲沙啞,扯破了喉嚨,鐵鏈不斷發出零碎的響聲,手腕中的棉花脫落,堅硬的鐵環又將她脆弱的皮膚磨出了血。

小臉上早已沒了當初的嫵媚,現在只淪為成他調教的寵物,披頭散發被淚水黏在臉上。

江也琛扔下鞭子,解開她的項圈,抓起她的頭發將她提起,暴戾逼近她問,「清醒點了嗎?嗯?我問你清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