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發泄完,將她被撐開的穴口用震動棒堵上,左童跪在床上動彈不得,她肚子中灌滿他的尿液,被懲罰跪在床上叄個小時。
她怎么熬過去的不知道,只是不斷跪著向他求饒,肚子炸裂開痛苦,大哭著用各種他愛的話討好,江也琛無動於衷,硬生生讓她憋了叄個小時。
排出來的那一刻,她直接倒地昏了過去,清洗完身子,抱著她回到房間,在她身上肆意的掐捏著,玩弄著只屬於他的東西。
江也琛喜歡她的身子,更喜歡她這個人,慘愛到去想盡辦法征服她,這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愛了,而是屬於他的物品,他身上的一部分,只有用刀割向她的時候,發出的慘叫聲,才感覺左童是屬於他,愛他的。
那種服從,撕心竭力爆發出來的哀嚎,讓他覺得從未有過的快感,只有她才能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為她生,為她死。
清早,他將她的身子綁起來,用鐵鏈項圈栓住,反復拉緊確認掙脫不開,掐著她的脖子,逼她醒過來。
男人陰森的臉照進眼中,她嘶啞的聲音求饒,「主人,不要掐我,嗚主人。」
他低下頭舔著她的淚痕,陰冷警告她,「乖乖在家待著,我回來之前看到你還敢發瘋,那就用昨天的方式教訓你。」
左童恐懼打著哆嗦,嗚嗚點頭,直到他的手放開,身上的鏈子鎖的很緊,她連翻身都成了困難。
李運隨著他離開別墅,為他打開車門,著手開車,詢問道,「江爺,需要去看看昨日攔截的那批貨嗎?」
他閉目養神的靠在座椅,壓低音嗯了一聲。
車子逐漸遠離這片郊區,往市中心最大的一批集裝箱區開去。
看守的十幾個保鏢將鐵門拉開,供車進入,集裝箱內堆放著幾百個木箱,面前的保鏢弓腰掀開,里面露出白粉一角。
「這里面是那毒梟想盡辦法都沒得到的白粉,被我們搶過來了,那一批貨是槍和彈葯,有這些東西,毒梟不敢跟我們叫狂。」
「呵。」江也琛捏起白粉揉搓在指尖,低吟的發出冷笑,「就算沒這東西,他敢跟我叫囂嗎?」
扔下白粉,江也琛轉身,「那毒梟想從我這里得點什么,把他們的人抓過來,挖出心臟。」
集裝箱附近全人把守,毒梟幾十個手下被捕獲,壓倒一側集裝箱內,一個個掏出血紅色的內臟。
慘叫聲此起彼伏,刺耳的尖叫和恐懼求饒,跪在腳下甚至對他磕頭求恕,看著同胞被一個又一個殘忍的剝開皮膚,他要達到的就是這個效果。
江也琛坐在椅子上,慵懶的往後倚靠,撐著額頭閉目養神,震耳欲聾的尖叫,遠沒有左童給他的感覺強烈,空氣中彌漫著濃濃血腥味道。
「饒命,饒命啊!求你了江爺,放我一條生路吧江爺,放過我吧!啊!」
有人拉著他的腳,將他重新拽回去,刀子對准他的脖子劃下,血液四濺。
李運閉上了眼睛,低下頭站立在一側,血腥的場面還遠不止這些。
江也琛滿身血味的回到別墅,佣人匯報說馮奕前腳剛走,他上樓去看她究竟發瘋了沒,卻看到她腳下的床單上沾滿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