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江也琛等的越發不耐煩,不斷數著時間,十二點鍾一到,他從墓地離開。
「回去,不用等他了。」
已經等了一個小時,算是給他臉了,敢放他鴿子,真是有夠可以的。
回到別墅中,大門一開,兩側站立的佣人急忙彎下腰。
他大步往前走,准備上樓,「左童吃過飯了嗎?」
一側的保姆哆哆嗦嗦道,「左……左小姐,被靳先生帶走了。」
江也琛眉頭緊皺,「什么時候?」
「一個小時前…」
「那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我不是說過,不准她離開別墅嗎!」
在最前面的佣人急忙跪下來求饒,「因,因為是江先生您的弟弟,我們阻攔不了。」
他憤怒抄起茶幾上的花瓶往地上摔去,玻璃破碎的四分五裂,咬著牙冷哼呵斥,「一群廢物!都給我滾!」
雜亂的倉庫,地上七零八碎摔著被抽爛的木箱,摞在一起的箱子已經全部被抽了下來,能躲避的遮擋物已經沒有了,左童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蹲在兩個摞在一起的木箱後面。
白玉的腳丫已經被劃的體無完膚,小腿順著往下流血,粗制的皮鞭,鞭打的皮開肉綻。
她捂著受傷的肩膀,氣喘吁吁蹲下,試圖讓自己的恐懼平靜下來,身後又一次傳來他陰冷的聲音。
「別躲了,我已經看到你了,挨了我四鞭就受不了了?」
左童艱難的吞咽著口水,說出來的話帶著哭腔,「你不是說,我逃過你五鞭之後會放過我嗎?」
靳塵發出顫抖的笑聲。
「你還真是傻的可愛,怎么可能放過你啊,給你希望又獲得絕望的感覺,是不是很好玩?出來吧左童,你的叫聲我還沒聽夠呢,怎么不叫了啊?」
她咬著下唇哆嗦的哭起來,低頭看著自己快要爛掉的吊帶,兩條腿上已滿是鞭痕,脖子和鎖骨上被抽的更殘忍,血液順著胸前往下面一直流。
他故意挑她脆弱的地方去抽,快要不行了,再抽一鞭,真的堅持不住了。
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速度加快。
左童想起身躲避時,已經來不及了,面前出現他興奮大笑著猙獰的臉,揚起鞭子往她胸前甩了上來。
「啊!」
她整個人往後跌落,倒在木箱上,箱子嘩啦的掉落在地上。
「哈哈哈哈叫啊!太好聽了,繼續呀別停!」
靳塵再度揚起鞭子,往她身上抽打過去,可是她竟然沒有叫。
左童抱著頭,雙腿蜷縮,死死咬住牙齒,滾燙的眼淚奪眶而出。
他苦惱的皺著眉,質問她,「為什么不叫了?是不疼嗎?只有疼你才會叫對不對?」
「不是的……」她哭著搖頭,對他求饒,「別打我了,不要打了,求求你了靳塵,我會死的嗚嗚。」
「哈,果然是抽的不夠用力啊。」
他甩了兩下鞭子,用足的力氣往她身上抽去,還是不肯叫出聲,他便一直抽打,鞭子一次次穿透空氣,發出刺耳的響聲,在她皮膚上劃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叫啊,我讓你叫!為什么不叫!再不叫我就把你抽死!左童!」
「嗚……嗚嗚啊別打了,求你別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