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委屈(1 / 2)

自由 明朝夢里 1786 字 2020-12-29

</br>這一天陳惜並沒有退任何社團,還跟連季去參加了一次社團活動,是講座類型的,光坐在底下聽。

主講人情緒激昂地在講台上說著:「在六x里,nvxomega地位最低,因為我們沒有丑陋的yjing,不能行使『cha入』功能,只能被cha,所以他們視我們為會發情的動物,生育的工具,不把我們當人看……」

連季頻頻點頭,專注到只差拿筆記本記下主講人的每句話了,手機還開著錄音。陳惜覺得奇怪,這個主講人,好像憎恨alpha,尤其是男xalpha。

「只有ao配對,才能生出alpha或omega,這種搭配是珍貴而稀少的,盡管男xomega可以生育,但他們的生育率依舊難以和nvxomega抗衡,因此已婚的nvxomega被限制在家,就算僥幸得以邁出家門,社會也不會接納她們,這是一種隱x的強制手段……」

陳惜隱隱感覺這個社團不對勁,她四處看,發現很多人和她一樣聽不下去,低頭玩手機,但是沒有人退場,因為社團活動要簽到記分。

後來陳惜終於在ppt的左上角看到了社團名:思辨社。這樣一來,似乎可以理解主講人的激進了,思想碰撞會啟發人思考,也許社團就是特意請一些思想奇特的人來啟發她們呢?

這么想著,陳惜打起jing神把講座聽完了,雖然她的思想並沒有任何改變。

吃飯時,連季興致b0b0地和陳惜討論收獲,陳惜說有,她見識到了一種新思想。連季頻頻點頭,說:「這樣就對了,惜惜,我們一起進步。」

不過,思想進步是需要時間的,它不可能一蹴而就——晚上連季聽陳惜和孫淙南打電話時,這樣安慰自己。

「連季說她沒幫我報nvo權利促進協會,淙南,你是不是嗯……弄錯了?」陳惜的語氣小心翼翼的,她不敢質疑孫淙南,最後那三個字幾乎無聲。

連季深x1幾口氣,戴上耳機,她不想繼續聽下去,否則她會抑制不住自己掛斷陳惜電話的沖動。

好在陳惜也有自知之明,她拿著手機走到yan台,電話那頭的孫淙南正好不輕不重地「呵」了一聲。

這絕對不是笑!陳惜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孫淙南不高興!她立馬接話:「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此時的孫淙南並沒有那個耐x,他打斷陳惜,「你昨天是怎么答應我的?」

陳惜立馬心虛了,昨天她再三向孫淙南保證自己會退出的,可現在的問題是,她沒得退,甚至有可能不能退,因為社團活動和學分掛鉤,關系到她能不能順利畢業。

「我……」陳惜不知道要怎么說,孫淙南的壓迫仿佛通過電磁波傳了過來,她後背的汗不斷往下流,黏在脖子上的頭發弄得她發癢。

但孫淙南的質問並不止這一句,他繼續用那種冷靜的語調問陳惜:「你現在問我的意思,是覺得我冤枉了你?」

作為一個alpha,尤其是金字塔頂端的alpha,孫淙南不能接受別人的質疑,更何況,陳惜是他的nv人,她將在地位上從屬於他,在生活中依附於他,她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思想。

陳惜被問得害怕,「不是!」她喊了出來,「我們學校沒有協會,只有社團,我沒有加入……」

她不是在反抗,而是在解釋,然而這時電話那頭有人叫住了孫淙南,問他要不要去喝一杯。陳惜意識到孫淙南還在單位,可能剛要下班,她的話戛然而止。

她乖巧地聽孫淙南和對方說話,在聽到孫淙南答應對方時,她還囑咐孫淙南「別喝太多」,但孫淙南沒有給她任何回應,只是在對話結束後叫她:「陳惜。」

又是陳惜,連名帶姓,語氣淡漠,疏離。

陳惜一手握拳放在x口,一手緊緊攥著手機。面前是黑黝黝的後山,一點光都沒有,空調外機就在yan台上,轟隆隆轉著,很吵,她屏息凝神聽電話,突然後背躥上一陣涼,她聽到孫淙南決絕地說:「你什么時候退出來,什么時候再來找我。」

「……」她來不及反應,電話掛斷了。

炙熱的風迎面撲來,陳惜瞬間紅了眼眶。

喉頭的酸苦不斷冒上來,陳惜覺得委屈,明明不是她的錯,他為什么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拿下手機,回撥,沒人接聽,這讓陳惜一下子慌了,孫淙南不是在說氣話,他說到做到。

怎么辦?他要和她冷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