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溫柔(1 / 2)

自由 明朝夢里 1983 字 2020-12-29

</br>那天陳權和孫淙南在會客室談話,孫淙南把陳惜近半個月的所作所為都說了,陳權也很詫異。兩人討論過後,認為問題出在連季身上,她是陳惜做出這些舉動的引導者,陳惜或被欺騙,或被迷惑,絕不是有意為之。

陳權說他會找陳惜談一談,但有一點他沒告訴孫淙南,他認為陳惜和孫淙南頻繁吵架的原因之一,是孫淙南不太會教育小孩。

孫淙南的弟弟跟陳惜年齡差不多,但他是alpha,不需要孫淙南教育,所以孫淙南缺少一些教育小孩的方法,而陳權畢竟從陳惜小時候就開始教育她了,經驗很足。

正好陳惜最近生病在家,陳權敲開陳惜的房門,她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似醒非醒的樣子,耷拉著眼,好在沒哭。

「惜惜,我和你談一談。」

陳惜聞言坐起來,她以為哥哥要和自己談孫淙南,他是不是讓她哥給她帶了話?

陳惜既期待又害怕,雙手抱膝,那是胎兒待在母體里的姿勢。

陳權坐在床邊,先摸了摸陳惜的腦袋,她臉上的肉掉了不少,眼睛顯得更大了,陳權說不心疼那是假的,畢竟是親妹妹。

「你之前加入了女o權利促進協會?」陳權放慢了語調,越發溫柔。

陳惜愣愣地點頭,這不是她想聽的,她不知道哥哥要說什么。

陳權繼續問:「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協會和政府的某些發展觀念是對立的?」

陳惜垂下眼簾,她想起某天早晨和孫淙南一起吃早餐,他親自給她煮的,就在不久前,她問過他女o權利促進協會,「淙南和我說過。」

「嗯,但哥哥還是要跟你強調一遍,惜惜,你仔細聽。」陳權看到陳惜抬起腦袋注視自己,才接著說:「這個協會目前還存在,是因為它沒有實際做出觸犯法律的事件,但它煽動ga游行,舉辦帶有反抗性思想的講座,在公共場合發放避孕凝膠,都是政府不允許的。」

「可是,它也辦了心理健康咨詢活動呀。」陳惜小小的聲音冒出來,堅定無比,「這是好事。」

陳權頓了頓,驚訝地看著陳惜,這似乎與他和孫淙南討論的不一樣,陳惜是了解這個協會的,並且她有自己的判斷。

陳權迅速轉變思路,順著陳惜的話說:「是,這的確是好事,但我們不能以偏概全,惜惜,你是ga,也是這個協會想要吸收的力量,尤其你家里有在政府從事工作的親戚,她們會更喜歡。」

陳惜不解了,這關她的家庭什么事?

陳權要的就是陳惜迷惑,他繼續引導她,「惜惜,你在社會上不能把自己看做一個獨立的個體,你還有家人,我們是一個家族,哥哥在政府工作,爸爸也是退休議員,協會吸收像你這樣的ga,把你們當做卧底一般的存在,你可以給她們提供最新的政府情報,她們甚至可以利用你牽制哥哥和爸爸。」

陳惜的眼睛在閃爍,她聽下來有點怕了,陳權卻還沒說完,他的語調越來越低,不再溫柔,「你加入進去,可能會害哥哥丟掉工作,淙南也不可能娶你,你明白這個後果嗎?」

陳權鋪墊了一堆,只是為了這句話,他要讓陳惜知道什么是怕,怕了她就不敢了,這比什么方法都管用。孫淙南的思想工作肯定沒做到位,陳惜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摻入這個協會。

陳惜微張著嘴,明顯被嚇到了,半天沒有說話,陳權再次撫摸她的腦袋,安撫道:「她們在迷惑你,你不要上當受騙,淙南沒有拋棄你,但是他不高興,你現在已經退出了協會,那就不要再和它有聯系,好好和淙南過日子。」

陳惜點頭,重重地點頭,但她還是不確定,「淙南沒有不要我?」

「他明天就來看你了,別哭了。」

陳惜希望一睜眼就是明天,所以晚上她早早睡了,第二天六點鍾醒來等孫淙南,還換了漂亮衣服,從內到外都是新的。

孫淙南怎么可能這么早到,陳惜坐立不安,一會兒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打扮有沒有問題,一會兒又收拾房間,把房間弄得香噴噴的。

十點,她猜孫淙南可能會在午飯時間到,十二點,她想可能要到晚上了,其實她也不確定,每時每刻都有可能。

飯後陳惜不想午睡的,可是她吃了葯,抵擋不住葯效,靠在床頭睡過去,孫淙南偏偏在這時候來了。

午後的陽光灑在陳惜身上,她穿了一件絳紫色的吊帶裙躺在被子上,整個人瘦了一圈,臉還沒孫淙南的巴掌大。

孫淙南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床上,注視著陳惜。房間里有種綿密的甜香,和陳惜給人的感覺一樣,孫淙南內心此刻有種安寧之感,他就喜歡這樣安安分分的陳惜,她不需要太聰明,也不用太懂事,純真就好。

可她最近怎么這么不乖呢?

孫淙南伸手撥了撥陳惜額前的碎發,她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吸引了孫淙南的注意。

白白凈凈的胸脯只露出一點點弧度,看上去就很肉很軟,讓人有欲望。

如果陳惜醒來後肯和他說周三請假去做了什么,他就原諒她,他調查的不算數,必須要她親口說,否則以後規矩都沒了,壞孩子是縱容出來的,他已經對陳惜夠寬容了。

孫淙南忍不住把手放到陳惜腰上,貼身的裙子,布料冰涼順滑,他摸了幾下,陳惜腰後的肉很明顯沒了,他的手緩緩向上,罩住陳惜的胸,捏了兩把,好在胸沒小,她真能挑地方瘦。

陳惜就這樣被捏醒了,她迷糊中感覺孫淙南來了,沒想到是真的!

他一點都沒變,就像兩年前那個午後,他突然出現在她房間門口,仿佛從天而降,陳惜沒有預料也沒有准備。

她怔怔地注視孫淙南,眼眶慢慢紅了。

「嗯?」孫淙南用指腹摩挲陳惜微紅的臉蛋,不知道在問她什么,陳惜像在做夢一樣。

不知道誰先主動的,他們的嘴貼在一起,孫淙南溫柔地吮陳惜,陳惜宛若嘴里含著珍寶,小心翼翼地舔孫淙南的舌頭,一下,兩下,忽然她嘗到了咸味——這一刻的孫淙南溫柔得令她流淚。

「這樣也哭?」孫淙南松開陳惜的嘴。

如此親切的問句,陳惜終於敢揪住孫淙南的衣服,再把頭埋進他懷里。

她就是愛哭,犯錯了哭,著急也哭,被責罰更哭,現在連對她好她都能哭,但她又不敢哭得太大聲,哥哥已經被她哭煩了,她怕孫淙南也煩。

大手在背後輕輕地拍,孫淙南問陳惜:「可以說實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