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徘徊(1 / 2)

自由 明朝夢里 1813 字 2020-12-29

</br>人真的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嗎?

到了真正該睡覺的時間,陳惜的思維又開始不受控制,她腦中一幕幕浮現下午的場景。

黑色皮質長沙發上,工作人員問瘦小的ga:「你的訴求是什么?」

ga迎著窗外的陽光,一字一句:「如果可以,我想離婚,發情期我能靠抑制劑控制,alpha根本不是必需品,錢我也會想辦法賺到,alpha畢竟不是萬能的,他們有優勢,但劣勢也很明顯。」

「你很勇敢。」工作人員露出欽佩的眼神。

ga搖頭,「誰不想做一個被寵愛的ga呢?我年輕時也夢想過,可惜運氣不好,遇到一個這樣的alpha,我只能靠自己,這是被逼無奈。」

……

陳惜的「好運氣」就睡在她旁邊,往常多是她摟著孫淙南入睡,今天相反,孫淙南攬著她,她幾乎是半趴在孫淙南身上,腦袋挨著他的心臟。

她不勇敢,連季,以晏,還有那么多ga都站出來了,她呢,還在這里當縮頭烏龜。

她是不是很自私?就像新聞里常批評的那些沒有社會責任感的人,冷漠地過著自己的生活,對社會黑暗面不聞不問、無動於衷。

可是她能做什么呢?她不可以加入協會,不可以幫協會做事,只能看著,當個觀眾。

陳惜輕輕嘆了一口氣,孫淙南的手動了動。

「寶貝睡不著?」他的聲音介於半睡半醒之間,微微沙啞。

陳惜緊緊抱住孫淙南的腰,頭一抬孫淙南就把她的嘴接過去了,他在黑暗中溫柔地吻她,吻完嘴唇吻額頭。

「閉上眼睛,清空腦袋,不要想任何東西。」孫淙南拉起陳惜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半握著,「我在這里。」

陳惜聽話地閉眼,耳邊只剩孫淙南的心跳聲,不一會兒,孫淙南又睡過去了,陳惜依然沒睡著。

她要怎么辦?

天氣突然間轉涼,陳惜好像也一夜長大,她的話變少了,眼睛里也藏了東西。

孫淙南想讓陳惜晚上回家睡,但她實在是請假請得太頻繁了,宿管阿姨又剛剛見過她氣勢逼人的未婚夫,一定要陳惜開具病歷證明。

這個東西孫淙南不是不能托人造假,但只能用一兩次,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陳惜的發情期又遲遲不到,孫淙南去醫院拿假證明的時候咨詢了催情劑,它能讓發情期提早,但副作用太大,他直接把這個方案否決了,他不能以陳惜的身體為代價。

晚上孫淙南和陳惜親熱,陳惜心不在焉,他開始認真考慮要不要偽造發情證明,陳惜再這樣和連季待下去不行,她的狀態很不對勁。

她似乎被什么問題困擾,晚飯過後常常發呆,又不願意和他說。如果沒有連季和游以晏,沒有那天下午的約會,他可能會懷疑陳惜移情別戀了,但現在他只能歸結為:她不再像過去那樣全身心依賴他了。

這個認知讓孫淙南很不爽,他在陳惜心中的地位動搖了,作為一個擁有絕對權勢的alpha,他不能接受。他更想知道那天下午發生什么事了,他要找准問題對症下葯,把陳惜「治」好,他的ga必須全身心向著他。

周三孫淙南做了一個實驗,他把手機里的音頻全部清空,第二天他得到了100個新音頻,依照這個恢復速度推算,他還需要兩天,也就是周六,他才能得到想要的音頻。

陳惜對孫淙南做的一切毫不知情,就算孫淙南在她眼皮子底下刪音頻,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覺得抱歉,這幾天她都沒有興致,好心把飛機杯遞給孫淙南,他當場黑臉,丟下她就進了浴室。

幾天過去她還是沒想清楚自己的立場,周三思辨社和青年心理健康與發展社聯合舉辦的心理咨詢活動她去參加了,她可以欺騙自己這是學習任務,不去她會拿不到社團的學分,畢不了業,但連季請她去聽周六女o權利促進協會辦的講座,她也答應了。

她告訴自己,現在還不能做判斷,太草率了,孫淙南說過:「道聽途說可以是假,眼見為實也不一定是真。」所以她要多觀察幾次。

她以為自己這是在為孫淙南開脫,但人的選擇是有偏向性的,當她做出這個選擇,代表她的心已經選好方陣,只是它以一種自我欺騙的方式展現了。

周五晚上陳惜什么借口也沒找,她對孫淙南說:「我明天早上要去聽一個講座。」

陳惜不想再欺騙孫淙南,她真摯地望著他,孫淙南本來在刪音頻,抬頭看到陳惜的眼神,心頭突的一跳,他有多久沒見陳惜這樣望著自己了?

孫淙南溫柔地摩挲陳惜的臉頰,對她親了又親,喜愛之情溢於言表,「我送你去?」正好他明天要聽音頻,陳惜不在更好。

陳惜搖頭,握住孫淙南的手,「我可以自己去。」

話音剛落她就被孫淙南壓倒了,他憋火憋了一周,飛機杯都沒用,看到陳惜這個眼神就忍不住。

「輕點,輕點……」孫淙南就像一頭眼冒綠光的狼,叼著陳惜的乳房,狠狠地嘬,嘬到乳頭發紅發硬,再讓陳惜手捧乳房給他乳交。

今夜的陳惜又恢復了溫順,內心的自我欺騙讓她在某種程度上減輕了壓力,她跪在沙發上含住孫淙南的性器,賣力地討好他,連孫淙南都被她的乖巧欺騙,以為她變回來了。

兩人從沙發轉戰到卧室,赤裸的性器貼在一塊摩擦,房間里男人的喘息與女人的呻吟交織在一起,誰都忘了第二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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