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澀的穴口被巨大的龜頭捅開,陳惜疼的叫出聲,孫淙南又把龜頭拔出來。
陳惜不在發情期,花穴里一點水也沒有,他不好進去。
孫淙南喘著粗氣,想了想,又去開抽屜,拿出一瓶潤滑液,用嘴撕開塑料薄膜,打開瓶蓋,直接把細長的塑料口插進陳惜的花穴里,擠了很多進去,然後扔到一邊,繼續。
陳惜心底不排斥和孫淙南做愛,孫淙南肯碰她她更是欣喜,好像印證了她的猜測一樣,不過就是和她想象中的性愛不一樣,她發情的那兩天,花穴被磨得仿佛要化掉,她自身熱,孫淙南的東西也很燙。
可是今天的開始是涼的,濕黏的膠狀物堆積在穴口,多到要流出去,孫淙南用力插進來,一推到底,她肚子里火辣辣又冰涼涼。
「唔……」她縮了縮花穴,孫淙南甩了她一下,粗聲道:「不許夾!」
「嗚嗚……」孫淙南太凶了。
陳惜無力地張著腿,眼眶迅速被淚水充滿,孫淙南氣沖沖看著她,忽然又俯身堵住她的嘴,扯開她的衣服,身下大動。
兩顆圓白扣子滾到床單上,陳惜雪白的乳房掛在肉色胸衣外面,被推擠得更顯大,孫淙南一手一個,用指腹擰著她極速發硬的乳頭,不停揉動。
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沒脫,孫淙南的浴袍松松垮垮掛在身上,衣帶隨著他的動作擺動,像一條蛇,陳惜的上衣敞著,黑裙子被擠在腰間,里面的內襯都翻出來,好像他們有多飢渴。
深色大床上,男人精瘦的腰和布滿肌肉線條的臀連在一起,肌肉線條用力一綳就是一次插入,兩個沉甸甸的陰囊也在空氣隨之晃動,不停拍打在粉色的花穴外。
「嗯……嗯……」陳惜最無力抵抗的是孫淙南的吻,無論他是吻她的嘴唇或者是花穴,她腦中都能迅速命令身體給出反應。
花穴開始自動分泌液體,火辣的感覺消失了,僅剩那種冰涼感讓陳惜難受,它跟著孫淙南粗大的陰莖蔓延到每個角落,甚至花心,陳惜不受控制地瑟縮,好像她冷,孫淙南不分青紅皂白甩她的屁股,她的眼淚就沒斷過。
陳惜可能有受虐傾向,孫淙南今天的動作格外粗暴,他把怒意帶進動作里,可她居然希望孫淙南更重一點,連腿都緊緊纏著他的腰。
她渴望再聽到孫淙南的心聲,聽他說愛她。
孫淙南被捆住身體,動得不痛快,他掰開陳惜的腿,牢牢按在床上,分到最開。
「啪、啪、啪!」
這是一次沉默的性愛,陳惜沒有嬌嗔,孫淙南沒有說葷話,房間里只有重重的拍打聲。
他們在爭吵過後沒有把話說開,但依然可以和諧地做愛,好似他們可以通過肢體交流解決問題。
不知道被進出了多少下,陳惜臉上是干黏的,淚水和唾液風干後無形了,只留下感覺。
換過姿勢後,她在孫淙南身上起伏,配合孫淙南上頂的動作,仰著腦袋讓孫淙南親,他的舌頭舔過她的臉頰和脖頸。
下半身在承受猛烈的撞擊,上半身被柔軟的舌頭溫柔對待,陳惜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一句話:
我沒有背叛你,淙南,我愛你,我愛你!
「呃……」
「老公,老公,啊——!」
最後他們一起高潮,孫淙南的精液灌進狹小的生殖腔,陳惜閉眼傾聽的同時聽到孫淙南在耳邊低吼。
但她也只聽到低吼。
快感迅速消退,陳惜茫然地看著半明半亮的天花板,為什么她聽不到了?
陳惜等了幾秒,精液還在噴射。
沒有,還是沒有。
陳惜轉動眼珠去看孫淙南,他緊緊箍著她,目光如炬,薄唇緊閉,神情並不愉悅。
那孫淙南能聽到她的心聲嗎?陳惜腦中浮現另一個問題。
她猜不出來。
一場性愛結束,男人抽出陰莖,女人叫住男人:「淙南……」
陳惜鼓起勇氣想問,孫淙南卻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陳惜撐著床墊坐起來,咬了咬下唇,沒跟上去。
房間里暗下去,孫淙南睡著了,陳惜還在想互聽心聲的問題,當時她有多相信,現在她就有多懷疑,她懷疑孫淙南說愛她那次是她的幻覺,因為那時他們濃情蜜意,不像今晚,各睡各的。
陳惜得出這個結論後越想越難受,得到後發現是南柯一夢比從未得到還令人絕望,她在床上輾轉反側,孫淙南干脆背對著她,躲得遠遠的,讓出位置給她翻。
隔天陳惜睡過頭,醒來孫淙南已經去上班了,她都沒看見他,這作為一天的開始,新婚第二天,讓人抑郁。
陳惜發情期加結婚,向學校請了五天假,她在家里無所事事,發短信給孫淙南他不回,中午飯做了他也沒回來吃,她才發現他還在生氣。
昨晚他們不是做了嗎?她以為做了就沒事了,換做以前,孫淙南生氣了根本不會碰她的。
陳惜一個人在家里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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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的永遠沒有我想出來的虐,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