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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屋魔戀中篇 未知 12942 字 2020-12-29

第08章

沉吟了一會兒,孫香吟如怨如訴地望了曾清華一眼,看的曾清華心中七上八下。

「怎么了,神仙姐姐?」

「好夫君,」

孫香吟連聲音都似帶了點哭聲,「你是不是也心動了?」

「這…這…」

沒想到一下就被問到這兒,曾清華真被問的張口結舌。說實在話,像風雪盈這等天仙似的佳人,又是自願獻身,說不心動就是撒謊了,可這話要怎么對敬若天神的神仙姐姐說呢?

囁嚅了半天,曾清華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氣,「的…的確是,可是我並不是說…並不是說神仙姐姐不好,而是…而是我不想逆她,而且…風姐姐又已經說得這么明白了…我是想…如果我拒絕…那么會…」

「清華放心好了,神仙姐姐並不怪你……完全不怪你的,風姐姐的確美若天仙…」

「可是…可是…」

愈緊張話愈是說不清楚,曾清華原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會像這樣連牙牙學語的嬰孩都不如,話都沒法說出口,「我知道姐姐不會怪…啊…不是…可是我會怪我自己…我真的是…我真的沒有對神仙姐姐變心…可是風姐姐…」

看曾清華緊張到連話都說不清楚,孫香吟忍不住嬌笑出來,纖指輕輕按住了他的嘴,溫柔地為他拭了拭滿頭滿臉的冷汗,愛憐地吻了他一口,「神仙姐姐知道的,你的風姐姐大膽又直接,人又美,好夫君的確是心動了,可是並沒有想要傷神仙姐姐的意思,是不是?」

看著緊張的曾清華像木偶似地呆立著,點頭的動作就好像是被壓著頭下來似的,孫香吟不由得為自己方才的惡作劇感到有點難受,「香吟其實早知道了。」

「神…神仙姐姐…」

「你別緊張,」

孫香吟將半僵了的曾清華按在椅子上,「香吟早看出你神色不對,多半是她昨夜里私下和你談過,所以好夫君早上才會魂不守舍的。其實風姐姐這么美,武功又這么高,要做你妻室也算好夫君的福氣,更何況解開你體內禁制勢在必行,到時候好夫君在床笫之間若是控制不住,多個人也好分擔,好夫君當我看不出來嗎?即使是禁制了幾成功力,你在床笫間仍然很難盡興,說來香吟也是蠻不好過的。」

緩緩地坐在曾清華身旁,孫香吟的嘴角上頭,仍掛著淡淡的笑意,「好夫君不用擔心,香吟這話並不是為了安慰你而已,若是香吟不願意你納了風姐姐,你以為我剛剛會故意離開,讓你和風姐姐談心嗎?不過你這回可真的是千鈞一發,若不是你先主動找香吟談,怕香吟真會吃醋到底呢!」

聽到這句話,曾清華才明白,為什么風雪盈敢要他先和孫香吟說這件事,若非看出孫香吟有意成全,只怕她也不會這么大膽吧?

「那…那我就去跟風姐姐說,等她身子好一點,我們定實了親事之後,再讓風姐姐幫我解禁制吧!」

「那可不行!」

傅玉華沖了進來。為了大哥傅敏華的事,這幾天她都失魂落魄的,傅夫人好不容易安慰了她幾句,讓她回來,沒想到才一走近房門,聽到的就是曾清華和風雪盈的事情,一時之間一肚子的火氣和妒念完全爆發了出來。

「我才不要!不知道從那里跑來的野女人要搶我夫君,門都沒有!邪門外道y盪y險,天曉得她跟幾個男人睡過,會不會臟了華哥的家門…」

實在是再也聽不下去了,孫香吟突地動手,出指如風,一下點著了傅玉華麻x和啞x,一來夜里睡得不好,二來又是完全猝不及防,傅玉華只覺身子一麻,若非孫香吟扶住了她,只怕當場就要倒下去。

「好夫君,先去向風姐姐解釋!」

孫香吟急得一身香汗,原本說的好好的事,郎才女貌又是情投意合,該是什么問題也沒有了,沒想到傅玉華竟在這個節骨眼上攙和進來,還罵的這么大聲,完全不避諱一壁之隔的風雪盈和白梅香,以風雪盈的個x,聽到這話不掉頭就走才怪!

「只怕來不及解釋了!」

風雪盈站在門口,氣得臉色煞白,整個身子微微發顫,眼淚幾乎就要流了下來,曾清華走前幾步還想解釋,沒想到風雪盈突地伸手點住了他x道,纖手一圈就將他提在手中,「既然你敢說雪盈『邪門外道、y盪y險』,那雪盈就『y盪y險』給你這名門正派的大女俠看看!」

說完也不見她提氣作勢,只見風雪盈白色的身影飄飄然飛出,雖是提著個大男人卻像是完全沒有負擔似的,竟就這樣向山下飄去。

又急又氣,明知自己輕功遠不及風雪盈高明,就算追上去也沒用,手中這始作俑者的師妹又沒法丟下不管,孫香吟恨恨地瞪了傅玉華一眼,重重地將她扔到了床上去,轉頭對著才剛奔進來的白梅香叫道,「快去阻住你姐姐,別讓她真做出什么傻事出來!我在這顧著玉華,如果有人來我再解釋。快去!」

顧不得應孫香吟一聲,白梅香已經轉頭奔了出去。

************感覺到身子被擲在一團軟綿綿的被子上頭,曾清華睜開了眼睛,這兒似乎是個山洞,自己躺倒的地方是個天然的土床,但上面的被褥卻明顯地不可能是天然的東西。

雖然是身在不測,不知道氣沖牛斗的風雪盈會怎么折磨自己,但曾清華仍忍不住要在心中贊聲高明:剛被帶著出來時,走的明明是華山大路,連他也認為風雪盈一氣之下,要把自己帶下山去,再找地方一邊養傷一邊對付他。

沒想到走到中途風雪盈東轉西轉,一次又一次地鑽進小道里去,轉的他暈頭轉向,搞得連已在華山待了三年的他都完全分不清方向,即使是現在進了山洞,曾清華也只能勉強認定一路走來都是山路,這兒應該是華山後山而已,這天武會的會主果然不是平凡之輩,光只是找個隱藏之處都顯得深思熟慮。

「當日我上華山之前,曾向傅敏華將華山道路問了個清清楚楚,還硬是讓他筆錄出華山的大小路徑。這兒雖是華山後山,不過距離華山派可遠了,怎么叫都叫不到人的。」

四周巡了巡,風雪盈走了進來,輕輕地點起了燭火,登時一室明亮。

「落入像我這種『邪門外道、y盪y險』的壞女人手里,你怕不怕?」

「被說成這樣,你氣也是該當的,」

風雪盈背對著燭火,曾清華完全看不出她臉上是怒是怨,「不過千萬別氣壞身子,你內傷還沒好全呢!」

「還是清華你好心,」

慢慢地坐在曾清華身側,風雪盈纖手輕拍,解開了曾清華受制的x道,「雪盈這回沒看錯人。」

「姐姐不生氣了?」

「就有氣也不會向你生,」

風雪盈嬌嬌一笑,「清華你放一千一萬個心好了。其實我原先也想得到會有人說出這種話來,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就碰上。」

「既然姐姐你不生氣了,那我們就快回去吧!」

曾清華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又氣了這高傲的風姐姐,「這樣一氣出來,不知道神仙姐姐會急成怎樣呢?」

「即使是這樣,正事也要先做。」

風雪盈淡淡一笑,垂下頭來,纖手玩弄著衣角,不勝嬌羞,「自從受你輸功以來,雪盈體內媚氣鼓盪,若是就那樣為你解開『定陽針』的禁制,只怕禁制未解,雪盈已難耐情欲侵襲,那就功虧一簣了。」

「現在可好,給你的好玉華一氣之下,雪盈藉機清心,抑壓住體內情欲,這股媚氣…總算暫時壓制了下去,正好趁這個機會,好解除清華你身中的禁制,反正早做晚做都是得做,早了事早好。」

「姐姐…」

「不要擔心我,」

風雪盈輕聲嘆了口氣,「比起來我倒擔心你得多。要解這『定陽針』禁制,得要先搓揉你腰身x道,激發情欲,令你…令你陽物硬挺,再用口將你的…你受禁制處的y氣吸出,要抽吸殆盡至少要吸個一兩個時辰,其中你難免情欲高漲,想要發泄,若是你趁機要了雪盈,雪盈內有媚氣作祟,絕對無力反抗,到時候就前功盡棄。其實就算要雪盈再幫你解上一兩次禁制,雪盈也不會不願意,但是雪盈一旦嘗到男女之樂,體內媚氣只怕再難打壓了,所以對雪盈而言,只有這次機會,知道嗎?」

「嗯,清華會忍耐。」

曾清華垂下了頭,不敢看她,好久好久才蹦出了一句話,「辛…辛苦姐姐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曾清華咬著牙,想閉起眼睛偏偏又閉不起來,纖指輕揉著他腰身諸x,微暗的燭火之下,原就清麗絕倫的風雪盈更是嬌艷不可方物,加上她的纖纖玉指所到之處,曾清華只覺一陣陣酥麻感傳上身來,強烈地鼓盪起他本x的欲望。

緩緩地褪去了曾清華的褲子,風雪盈渾身一震,纖手不自禁地停了下來。

「姐…風姐姐…」

「沒…沒什么事…」

倒抽一口冷氣,風雪盈玉手又開始動作起來,這回曾清華腰間肌膚都裸露了出來,風雪盈動作雖輕緩,但x道上直接的刺激比起隔衣的刺激可要強烈的太多了,加上這種手法的催情作用極強,曾清華原就巨偉的rb漲得比平常更要chu壯,看的風雪盈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起來。

白梅香雖是幫她選上曾清華,但這小姑娘對定陽針的禁制其實了解chu淺,比起不知道也差不了好多,只是認為曾清華左擁右抱,有了孫香吟和傅玉華兩個夫人,而這兩位夫人的神采之中,都顯出床笫之間無比滿足,顯見實力過人,以他的真正實力,應是足夠制著風雪盈體內奔騰的媚氣而有余。

沒想到今日風雪盈眼見之下,曾清華的rb竟是這般雄偉,若是解去了他體內禁制,只怕合她與孫香吟、傅玉華之力,在床上也難滿足他。

「姐姐會…會害怕嗎?」

雖在床笫之間不盡滿足,但知道自己的x欲非一般女子經受得起,曾清華索x斷了饜足之念,不過看到風雪盈的神情,他大概也猜到了幾分。

「怕也來不及了,」

風雪盈飄了他一個嬌柔的媚眼,美的似乎能把曾清華的魂都給勾了出來,「誰教雪盈已經選了你呢?雪盈現在只擔心……只擔心吸不出來…更怕你會把持不住,功虧一簣…」

看到美若天仙的風雪盈輕柔地將那賁張的g頭納入櫻桃小嘴之中,纖手輕輕捧著那火熱的巨物,舌頭輕綿溫柔地吮吸起來,曾清華只覺心神皆酥,丹田處一團熱火脹鼓鼓地動著,有一股強烈的沖動正在涌起。

光是知道風雪盈對自己有意,曾清華已經是忍耐不住的情欲賁張,再加上這落凡仙子現在正專心地吮吸著他,曾清華真的快要禁不住那欲火的沖擊了,若不是風雪盈事前再三叮嚀,絕對不能功虧一簣,逼得曾清華一忍再忍,只怕他早已抑不住自己了,真不知道這套『定陽針』的手法是誰創出來的,無論施法和解法都那么令人難受。

「姐姐…風姐姐…」

「嗯…」

「清華好…好舒服…真的…」

應該才剛開始吸了沒多久吧?但曾清華現在真的知道什么是度日如年了,他雙手緊緊抓著墊在身下的床被,呼吸已經有些散亂起來,「以後清華一定要和姐姐這樣弄…」

「你這壞蛋……」

舌尖在曾清華g頭那裂眼上輕輕舐了幾下,風雪盈稍稍松開,如暈如霧的眼中已經有些迷亂,「害得姐姐這樣子,還要耍弄人……雪盈答應你,只要你說就幫你做…可是現在別說,讓姐姐專心幫你解禁好不好,雪盈真怕…真怕自己忍不住…」

chu濁地喘息著,好像全身的力氣都隨著方才的爆發而散了出去,曾清華軟倒了下來,感覺到全身上下好像都松弛了幾分,以往和孫香吟及傅玉華的房事從來也沒弄到這樣無力過,真沒想到就這樣被吮被吸而已,自己完全沒有動作,整個人的j氣就好像都泄出來一樣,曾清華這才知道,為什么在床上孫香吟和傅玉華即使是完全不動地任他享樂,事後也會舒服到全身酸軟、動彈不得,看來就是像這樣了。

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勉力走下床來,將癱軟在地的風雪盈扶到土床上,只見她眼神渙散、渾身火燙,分明是體內的媚氣已經失去了控制,曾清華的眼神忍不住瞄向她的腿間,一只纖細的玉手早已經滑了過去,隔著衫裙揉搓起來,裙間早已經濕了好大的一塊。

早已經聽風雪盈說過,定陽針解法的原理,是將男方的烈陽之氣徹底集中在陽物上頭,好將定陽針的y氣逼出,混著jy被女方吸出來,這樣子弄法的激烈程度,比之正常x愛可要耗力得太多了,曾清華嘆了口氣,即便是像他這樣x欲強烈的年輕男子,在泄出來之後也不可能頓時便重現雄風,否則光是現在風雪盈的嬌媚和無依模樣,便令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早已經讓他為風雪盈寬衣解帶,好滿足她體內那股媚氣了。

輕柔地為風雪盈拭去嘴角那絲白白的流泄,曾清華原先真的沒想到,風雪盈會將他s出來的jy全吞了下去,似乎連這樣的情況下,也不願白白浪費他的j氣。

「姐姐…風姐姐…」

「華弟……不要……」

勉強睜開了眼睛,發覺曾清華正抱著自己,風雪盈柔弱地推拒著,良久良久才似強壓下了體內的媚氣,能夠正常說話,「雪盈不是不想給你,而是現在你禁制初解,元氣奔騰不定,該好好休息,調氣順脈,至少這兩三天不能妄動。等到你元氣恢復,雪盈一定…一定任你施為,絕無推阻,好不好?」

「至少讓清華親親,好不好?」

「不…不行…我才剛…唔…」

風雪盈還想拒絕,但她那櫻桃小口嬌艷欲滴,推拒的她又是如此嬌羞荏弱,看得曾清華g本就忍受不住了,還沒聽完風雪盈的話,已經堵了上去,吻的風雪盈神魂飄盪,不知何時她已經抱住了曾清華,甜蜜地和他擁吻起來。

「會不會痛?」

好不容易唇分了開來,風雪盈纖手輕輕的撥動著曾清華的嘴唇,唇上齒痕宛然,顯然是曾清華方才咬牙苦忍留下來的。

「沒有風姐姐難過的。」

曾清華臉上一紅,手慢慢地縮了回來,將沾上的一手濕黏輕輕擦在被上。

「先…」

風雪盈輕輕地推了推他,「先坐下來調息一陣,讓姐姐到洞後換身衣服,再陪你回山上去好不好?」

看風雪盈這樣千依百順的樣子,已經完全以他的妻子自居,曾清華不由得心中一陣滿足感升了起來,他輕輕牽住了風雪盈的衣袖,拉著已經半起身的她倒入自己懷中,「姐姐剛剛才答應過我的事,還記得嗎?不能反悔喔!」

「我剛剛…」

想到方才為曾清華解除禁制時,意亂情迷之中和他的對話,風雪盈不由得雙頰一陣暈紅,偏偏又被他摟著,掙不開身,「雪盈知道了…不過別一直掛在嘴邊,若是又引發了雪盈體內媚氣,看弟弟你現在要怎么幫我解?」

本來只是想起身走走,稍微清醒一下頭腦,沒想到愈走愈快,從來回踱步變成了繞室徬徨,孫香吟的心完全定不下來。

本來她也相信風雪盈心地不壞,又識大體,該不會真做出什么壞事,但被她擄去的是她愛戀情濃的曾清華,加上之前又被傅玉華那樣一激,要是風雪盈一氣之下,真做出了什么傻事,那可要怎么辦才好?

「師姐……」

隨著時間經過,傅玉華的x道也慢慢開了,但她才剛想開口說話,孫香吟已經像是被激怒的獅子一般撲到了她身上,其快無比地點中了她的x道,而且這回不像原先那么輕柔,倒像是要將怒氣發泄在她身上,點下去的力道又猛又重,痛得傅玉華身子一顫,差點就要哭了出來。

「你還敢說!」

彷彿是找到了發泄的管道,孫香吟的淚水也流了下來,「原本都已經好好講完的事情,為了你幾句話,弄得風姑娘氣的走了,連清華也…連清華也被帶去,到現在月亮都升起來了還沒回來,要是出了事,教香吟要怎么辦才好?」

「孫姐姐…」

「你回來了!找到清華沒有?」

身子一撲而上,雙手緊抓著才從門外進來的白梅香肩頭,孫香吟急急忙忙地問著。

「沒…沒有…」

雖然面紗遮臉,看不到臉上表情,不過光聽白梅香的聲音,孫香吟這一抓力道全沒控制,只怕是疼的要命。「梅香問過華山駐守各道路的師兄們,都說沒有看到姐姐下去,恐怕…恐怕她們還在山上。」

聽到還沒有消息,孫香吟手一松,向後便倒,慌得白梅香連忙扶住她,纖指在她人中掐了幾下,孫香吟才回了魂來。一想到華山山區之廣,要找到兩個人就和大海撈針差不了多少,孫香吟一顆心直往下沉,癱在椅子上怎么也起不來了。

「孫姐姐放心,我姐姐一向沉穩,最能控制自己,不會對曾哥哥怎樣的。」

「希望…希望是這樣就好了…」

孫香吟茫然應了,好不容易才像是回過了神來,「梅香,你左肩怎么了?」

「沒…沒事的…」

說到這兒,白梅香似乎才感覺到痛,左肩的衣衫上幾點紅色若隱若現,彷彿要從里面透出來似的。

孫香吟忙扶住了她,「抱歉,是我剛剛…」

「我說了沒事的,」

白梅香嬌嬌地笑了笑,轉了轉左臂,「一點小傷而已,不疼的,我們先想想看要怎么找到姐姐。」

「找是不用了,」

曾清華慢慢地走了進來,背上的風雪盈似乎已睡了過去,「趕快讓她休息一下才是正經。」

「清華,好夫君!」

孫香吟幾乎是跳了起來,忙協助曾清華和白梅香,將風雪盈灼熱的身子放到床上,「好夫君,你有沒有怎么樣?傷著沒有?」

「一點傷也沒有,」

拭去了孫香吟的淚水,曾清華吁了一口氣,「風姐姐只是找個僻靜無人之地,好幫我將體內禁制解開,如此而已。」

「什么…那…」

孫香吟瞪大了眼,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日為了不讓曾清華強烈的需求傷到她的身體,曾詩華特地教了她這一招,那次孫香吟含羞帶怯之中,好不容易才禁制成功,雖不過一點點時間,卻已經久的像是幾天幾夜一般,而且孫香吟名門閨秀,這般香艷施術方法還是首次施為,那少女嬌羞模樣令曾清華食指大動,定陽針施術方畢,他已經將孫香吟壓倒身下,盡情調弄之後,那雄猛威風模樣,幾乎讓孫香吟以為自己施術失敗呢!

而且這套手法施術時候也還罷了,解術時可要撐到男方泄身才行,孫香吟可是親身嘗過曾清華的持久力的,再加上解這禁制時,男方的持久力會比以往更撐得長,也怪不得風雪盈會折騰這么久。

看她臉紅耳赤,似乎g本醒不過來的模樣,若非時間上湊不起來,孫香吟還以為夫君在解術之後,已經和風雪盈床笫雲雨了呢!

「好夫君……」

孫香吟輕輕扯過了曾清華,放低了聲音,「風姐姐有沒有被你…」

「沒…沒有…」

曾清華臉也紅了,為了解他的禁制,風雪盈強抑體內鼓盪的春情媚氣,事後差點昏了過去,那模樣真讓曾清華又愛又憐。

「她說為了解這禁制,我元氣鼓動難抑,最好等到元氣平順、氣脈平復之後再…再說…呃!梅香…」

曾清華伸出手去,將蜷卧的傅玉華抱了起來就往外走,「好好照顧風姐姐,我明早再來看她…」

「好夫君…」

「怎么了?」

「沒…」

垂著頭,孫香吟走進房內,這才抬起頭來,「香吟真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

「沒想到她會犧牲這么多,」

孫香吟眼角含淚,「香吟雖然身為你妻子這么久了,明知解除禁制勢在必行,可是要為你解除禁制,香吟卻怕東怕西的…反不如她果決明快…好夫君,你答應香吟,無論如何,你都要好好待她…」

「這當然的,」

曾清華溫柔地應著,但對抱在懷中的傅玉華卻一點也不溫柔了,完全沒有解開她x道的打算,連孫香吟也一樣,突地他手上一用力,懷中的傅玉華吃力不過,嚶嚀一聲暈了過去,「神仙姐姐…有件事我要跟你說…」

「什么事情?」

小小聲聲地,曾清華將風雪盈體內媚氣的事情告訴了孫香吟,只聽得她目瞪口呆,真的完全想像不到會有這種事情。

「真…真偉大…如果這樣,解開好夫君你禁制的時候,應該是風姐姐最難過的,可是她還顧著你的身體…香吟真是怎么也比不上…」

眼中淚光盈然,孫香吟突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停下了步子。

「好夫君…」

「怎么了?」

「有件事情…或許是我多想了,」

孫香吟輕輕咬著曾清華的耳朵,彷彿不想讓一點聲音漏出去似的,「你想風姐姐會不會怕?你的…你的寶貝那么大,加上禁制已解,在床笫方面的威力更是厲害,那寶貝只怕比以前還…還強硬得多…」

「這個…或許會,」

輕輕想了一會,曾清華也放小了聲音,「那可要怎么辦才好?我也不想讓她難過…」

「我只是…只是提醒你一下,別太過猴急了,好夫君是最溫柔的人,香吟知道,只是怕你一時忍不住。」

輕輕地將傅玉華抱到了床上,解開了她的x道,孫香吟回頭吻了曾清華溫柔的一口,「風姐姐既然說過,你今晚就好好休息,過兩天再好好在香吟和玉華身上瘋狂一次,你才知道要怎么控制自己的,嗯?」

一開始練的時候還沒有感覺,但是多拆了幾招,曾清華馬上發覺不對勁了,孫香吟的出手劍路還是華山派的基本劍術,chu看之下也沒什么j妙的,旁觀的傅玉華似乎也以為孫香吟和以前一樣,還是落居下風,但身在其中的曾清華卻是背心直沁冷汗,雖然和以往一樣對拆劍招,但為了讓他習慣解開禁制後的內力,這回孫香吟特別要他把內力用上去,原本應該是孫香吟進退維谷才是。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在風雪盈在孫香吟耳邊說過幾句之後,回來的孫香吟長劍流轉處竟是劍勢飄然,就好像駕舟破浪一般,輕松巧妙地在曾清華宏大的內力之中來去自如,讓曾清華愈出手愈是澀滯。

又拆了幾十招,連原本沒怎么在意的傅玉華也看出來了,曾清華竟是愈拆愈落在下風,幾乎全無還手之力,更慘的是一般而言,落在下風時應該改采守勢,以避敵鋒,但孫香吟招招進逼,曾清華竟是怎么也守不住,退了一步又一步。

「不打了,不打了。」

索x將長劍往地上一拋,曾清華氣呼呼地將收手不住,沖入他懷中的孫香吟抱了起來,嘴嘟的像可以掛上油瓶般。

也難怪他心下氣苦難平,從孫香吟一開始教他劍法以來,即使是對上高明如傅敏華時,他也是有攻有守,從來曾清華也沒這樣吃過虧,竟然連門戶都守不住,而且孫香吟看來還是游刃有余呢!難不成神仙姐姐這幾年來都留了手,到今天自己恐怕要另納風雪盈進門時,才受不了的全力反攻嗎?

「清華不用氣,」

斜倚著房柱的風雪盈對著孫香吟點了點頭,「你只是上了個當而已,這套心法可是雪盈千思萬想,專門對付內力高深的對手用的。」

「怎么說?」

將手中的孫香吟放下,曾清華原本想走上前的,可是腳步還沒動就克制住了自己。

昨天風雪盈為他解除禁制之後,原本就是強抑著因那香艷解法而致高漲的體內媚氣,但曾清華背了她回來,體內威陽奔騰的內力使得他陽氣極旺,看來又影響了風雪盈體氣,到現在她還是臉紅耳赤,害得一早上孫香吟就先警告他,不准走近風雪盈身邊三尺之內,若再惹發了她體內的媚氣,那可就慘了。

由得白梅香將她扶坐起來,曾清華敏感地發覺,風雪盈原本清甜柔美的聲音里,似是又軟媚了幾分,聽得他體內一陣熱,「一般練武之人劍法歸劍法,內力歸內力,練到後來,雖是劍法j妙,內力深厚,足可配合無間,卻是不如一開始就將內力練入劍法之內,相輔相成要來得更有威力。」

「清華你天資極高,加上香吟教導得法,一開始就將內力和劍法融合為一,所以你劍術雖不如傅敏華j純,但初次對上他時,卻還能保持個不敗局面,內力雖強劍身卻不至毀折,就是因為如此…」

聽到這兒,孫香吟不禁心中微震,她是華山高徒,武功在武林中算得上是第一流高手,但這等道理卻還是初次聽聞,只怕連師父都未必知曉,初教曾清華時為了加緊修練,加上他夜夜在床笫之間增進內力,用在劍上自然而然,孫香吟硬是不顧一向以來內力和劍法分開學習的傳統,讓曾清華同時修練二者,沒想到卻是矇上了呢!

「不過,將劍法和內力都修練到高深境界之人,比如傅掌門和傅夫人好了,他們練劍法練內功已久,內力收發自如,使劍時,內力自然能透劍而出,不毀劍身,比之一開始就將劍法和內力融合為一之人,若是內力大致相當,對敵時實力也相差無幾。但如果還想更上一層樓,就要另外下功夫了。香吟,令師是否跟你說過,劍法中的幾重境界?」

「有的。」

孫香吟想了想,「師父曾經教過香吟,劍法的最高境界是出劍無聲,將剛柔勁力完全化於劍中,無聲無影、無氣無形,不過當今武林之中,即使是功力已臻化境的少林武當掌門,似乎也還沒有達到如此地步。」

「嗯…」

風雪盈淡淡一笑,「要做到出劍無聲,無形無影,的確不易,因為只要劍上使力,就有破風之聲,使力愈強,風聲愈大,內力愈高深之人,使劍時的風聲反而愈大,若是收小力道,劍上威力反而展不出來。」

「清華方才就是內力透劍而出,自成一股力道,一般而言,若對方也仗力斗劍,就是雙方的內力之爭,但若像香吟這樣借力使劍,手上全不施力,只是因勢利導,依清華的內力而行,反而能節節進逼,輕巧自如,不耗自身半點力氣。」

「那要怎么辦?」

曾清華伸手抓了抓臉頰,「又不能不使內力,又不能讓內力透劍而出,那我豈不是動彈不得?如果要把內力完全凝在劍上,不脫不漏,那可難得很呢!我開始練劍的時候曾想這樣做,可是內力一凝在劍上,反而使起來更難過了,簡直是完全沒法動手練劍。」

「你那樣只會將內力定死在劍上,g本使不了劍,就像這樣,我以前也試過的。」

風雪盈走前幾步,從孫香吟腰間抽出長劍,比了幾下,曾清華點了點頭,他當時使起劍來就像這個樣子。

「那要怎么辦呢,風姐姐?」

「我也不知道,」

風雪盈將長劍還給孫香吟,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不是我吊香吟的胃口,實在是雪盈本身不是練劍之人,雖然梅香對武林各門各派的劍法都知個大概,我用起劍來似模似樣,但要達到如此修為,卻不是這么輕易修得的。」

旁邊的曾清華邊聽著風雪盈和孫香吟對話,心神卻早飄到了劍法上頭,若是不使內力,劍法就毫無威力;若是凝力於劍,力道用老反而不好掌握…突然之間一道光掠過曾清華心頭,他雙手一拍,想要說話卻見三女眼光直飄向他,瑟縮了幾下終究是沒說出來。

「清華想到了什么就說出來,你天資過人,或許能想到其中關鍵。 」「沒…沒有啦!我只是想,如果不是凝力於劍,而是凝力在掌中,完全不透出半點,使力猶如使劍,再以意御劍…」

「那可不叫內力收發自如了,簡直是神仙嘛!」

白梅香嬌聲笑了笑,雖然是面紗覆面,但曾清華知道面紗下的她一定在吐舌頭,「要是能將掌中內力運化如此,將劍意合一,那可不是內力高深而已,還要徹底地運用自如,怎么可能…」

一語不發,風雪盈閉上雙眼,隨手折了一旁的樹枝下來,只見她隨手揮舞,華山天險劍法清溪般流泄而出,樹枝在她手中猶如一條飄舞的絲帶般,揮動之際飄然若仙,看得曾清華和孫香吟目瞪口呆,風雪盈原就嬌艷動人,加上她的姿態簡直不像在使劍,而像是在舞蹈一般,美的無法形容,像是能將人的心神全都吸了過去。

也不知風雪盈何時使完劍,手中樹枝是什么時候落的地,曾清華和孫香吟看呆了眼,竟是好久好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好美…」

良久良久,孫香吟才像是回過了神來,張開的小嘴里只出得來這么樣一句話,她也知道這不只是美一個字可以形容的,可是方才那模樣還印在腦里,彷彿用上任何形容詞都無法表達於萬一,她勉強轉過了頭,曾清華似乎還沉醉在方才那種美妙劍舞之中,完全不想醒來的樣兒。

「而且是完全不帶風聲。」

白梅香也說了出來。

「是…是嗎?」

孫香吟這才驚覺,方才自己竟看得入了神,完全沒注意到風雪盈手中的樹枝有沒有帶起風聲。

「多虧了清華一語驚醒夢中人,」

風雪盈淡淡一笑,「以清華自己的造詣,等到他能完全控制住自己體內的功力,要做到這點應該不困難。 」「我…我也可以這樣嗎?」

「是真的,」

風雪盈走到曾清華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肩頭,「不然的話,你就來找雪盈算帳吧!記住,用意不用力,絕對不要勉強。」

第09章

連試了幾次,用意不用力,出劍無聲是勉強做到了,只是總不能保持下去,更別說是使得像風雪盈那般美妙了,不知從哪兒來的一股無名火涌了起來,曾清華氣得將劍收了回去,一個人坐在樹下,動也不動。

「好夫君…好夫君!」

「什么事,啊…神仙姐姐…」

輕輕地捏了捏曾清華的臉,孫香吟扮了個鬼臉,逗得曾清華也笑了起來,這才坐到了曾清華身邊。

「看了你練劍,風姐姐叫我來傳達兩件事情。」

「什么事?」

看曾清華的表情,就知道他還對自己練劍的進度耿耿於懷,孫香吟嬌柔地笑了笑,倚到了他懷中,「一是出劍無聲的境界。風姐姐方才使的雖是天險劍法,但心法卻是她的本門武功,和劍法本身格格不入,你應該已經把握到了『出劍無聲』的要領,可是如果強求要使得像風姐姐那么漂亮,那g本是背道而馳,你只要使出像你自己想使的劍法就好。」

「神仙姐姐…你想,風姐姐是不是在安慰我?」

「我想不是吧!」

孫香吟輕巧地把玩著曾清華的衣襟,對曾清華話中的火氣恍若未聞,「風姐姐方才還…還要我想像一下,要是…嘻…要是你使劍使成像風姐姐那個樣子,香吟才剛想到就笑的不行了。」